零点看书 - 都市小说 - 最后的赌徒在线阅读 - 第二十三章 人走茶凉

第二十三章 人走茶凉

    2010的冬天就像是一个单身寡妇的又漫长又寂寞难耐的夜,整个冬天我一步都没有走出我出租屋的院子,出院后除了皮子陈来看过我几次,在没有别的人来看过我,被抢的钱也没有着落。我出事后,外面都传说我被打成植物人了,植物人的概念就和死人没什么区别了,不管是死人还是植物人都是不会还账的,所以我的债主们都快疯了。

    我出事后我的奥迪就成了债主们的焦点,最初这个车是停在游戏厅门口的,皮子陈把车开到医院,然后从医院开到地下停车场,我一出事,好几个人就为这个车开始闹,先是长毛为了我借他的五万要扣车,后来李娃也来了,长毛要扣车李娃不愿意,后来张斌也来了,几个人争的不可开交,长毛和李娃还拉车着动了手,最后达成协议三个人一起开走了这个车。东波和元神哥一起来的,东波说你想要车的话,给我打个条,我去把车弄回来。这几个人东波实力算最大的,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想用极少的钱把这个车弄过来,我欠那三个人的钱加一起也就20万,东波肯定出去说的话是这样的,那个谁现在的情况是死了,你们的钱我来还,最后又有元神撑腰,估计也就花个10来万的就摆平了。车当然就到他手里了,我要是有能力回头要这个车,东波就可以狮子张口乱要价了,这个鬼鬼子从来不做赔本的事。

    东波一进屋我就开始装,东波说了半天我愣是没给他话,我又不欠他钱。东波说了这个车现在就值25万,我去20万搞定,把车要回来,我再给你五万,我说条我是不会打的,你要去要车,就按你说的来。

    三天后东波就把5万块钱送过来了,要了我身份证过户去了。我和皮子陈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去了小龙女开的速8,就图个安宁。

    第二天皮子陈回去拿东西,回来说是张斌带了两个人在出租屋又找你,其中有一个是个白头发的老头。我一愣,我不欠老人家的钱啊,皮子陈一描述,我知道我家老爷子和我弟弟来了,我背着窗户眼泪一下就下来了,老头子平时骂是骂,那也是我不争气,我出事了老头子还是找我来了,想想老头子给我买了房,我赌博卖了,费事的给我安排了工作我又成天的旷工,嫌那没赌博来钱快,这么多年眼高手低,大钱赚不来,小钱看不上,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我有什么脸见我老头子啊,这一刻我真的想死,我又不甘心啊。

    在酒店呆了几天我就去了医院,医生说头上少的这块骨头,补不补不大影响,也可以用钛合金或者其他骨头修补起来。不过手术要到上海去做,尤其是钛合金修补术,补上后好比庄稼没有土壤一样,要想保持原来的头发生长是无望了,而且如果移植骨头的风险很大,成活率也很低。

    回到酒店我在网上查询了一下也和医生说的一样,意外的是在上面看到一条消息说YN有僳僳族土医用龟甲修补脑颅骨头外伤,修补出来外面根本看不出来,还不影响头发的生长,消息是好消息,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给皮子陈说想去YN看看去,皮子陈说他也去,反正在西安也没他的市场,西安是容不下我们两个人了。

    我叫皮子陈去东波那里拿了我的身份证,皮子陈一回来我就定了明天两张去昆明的机票。

    第二天下午4点到昆明的时候我没叫小波接我,也没什么行李,我们先在城中村小宾馆那开了两间房子,然后去找小波。

    我到店里的时候,里面客人正多,晓玲在那忙着低头给顾客找钱,我和皮子陈找了个位置就坐下了,一个20多的女服务员问我们吃什么,我叫皮子陈自己要,皮子陈爬桌子上看玻璃板下面的菜单,一边点一边问我要不要这个那个的,忽然皮子陈抬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又看我旁边,我扭头一看晓玲正擦着眼泪有点小激动的看着我。我做了个嘘的动作看看厨房,她竟然没理,跑进了厨房吧小波拽了出来,小波愣愣的手拿着菜刀被晓玲拽出来,一看见我也傻了,我说看什么啊,饿死了快来两碗面来。他想说什么,我摆摆手,他慌慌的又跑进厨房去了。

    店里很忙,我和皮子陈吃了饭就出来了,晓玲追出来想说什么,那边顾客叫着在那催饭,告诉了晓玲我们住的地方叫忙完过来找我,那傻姑娘慌得手忙脚乱的把一杯水都倒收银台上了。

    皮子陈喜眉笑脸的说光哥那姑娘对你有意思啊,看那眼神就知道啊,那都谁谁啊,介绍一下啊,我恶狠狠瞪他一眼。我说小姑娘没见过世面,对她好一点就醉了,麻痹的以后不准再叫我光哥,光哥光哥的不光都叫光了,尼玛的谁给我起的名字啊,年光,真TM的年年都光。

    晚上小波早早就收拾了摊子来看我,小波穿不伦不类的,穿一件西服上衣下身却配着一条运动裤,手里拿着一个装鞋的布袋子。晓玲倒是让我呆了一下,几月不见刮目相看,晓玲一身休闲装,浅蓝色的半膝牛仔裤衬托出性感的身段,白色的上衣处胸口一起一伏的,见我盯着她看脸一红头一下就低了下去,这小姑娘没救了。

    小波一进来就从布袋子拿出一本账本和一张银行存折,又要给我报账,我摆摆手我有点怕他了,叫他和晓玲坐下。我给小波说了去看病的事,在昆明呆两天就走,小波又要拿存折给我,晓玲在那低着头不说话,忽然冒出一句她也要去,我说你去干什么,她说我没人照顾。皮子陈也抢着说是啊是啊,他一个男人不会照顾病人,万一要住院什么的,多个女人也周到啊,我白了皮子陈一眼,说过两天再说吧。

    第二天我和皮子陈去问了路,坐大巴13个小时到滇巴镇,然后换车到加藤要6小时左右,最后去僳僳族要坐当地人的小卡,问清路线,我们做了准备,小波从卡上取了3万块钱给我,加上我带来的5万,说不来钱够不够。

    第三天我和皮子陈要出发,没办法只有带了晓玲一起。因为路比较的远,我带了本书看,看着就迷糊起来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直觉的车里空气不好的很,车里有人睡觉打着呼噜,还有人放屁。我想透下气,但是这个车是全封闭的那种,晓玲不知道什么时候靠着我的肩膀睡着了,我轻微的动了一下,晓玲的手一下就抱紧了我的胳膊,我闻到一阵少女的头发香和女人身体的味道,我的小腹一下变的很热,一股无名的冲动使我打了个喷嚏,晓玲醒了,但是抱着我的胳膊也没松开,她的头靠的我肩膀更近了。

    在天中休息了一天,皮子陈联系了第二天去滇巴的大客车,晚上我们在天中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就出发了,去滇巴的车比较的随意了还可以抽烟,车上不知道什么族的青年男女一路咿咿呀呀的唱歌,唱的瞒好听就是听不懂。到镇巴倒没觉得郁闷就到了,找车的时候有点费事,开小巴的司机说汉语有点带当地语,半天才听懂,司机把我们的包往车顶一放,叫我们坐车顶上,我一看车里早坐满了人,这样的小巴本来就只能坐8个人,车顶铺着破破烂烂的厚地毯,边上用铁架子围了起来,小小的车连车顶都安排了5个人坐,路上风景倒是不错小桥流水的,一路基本都是山路,有山有水的,就是有几段路车一过去就尘土飞扬的。什么事情都是有持久限度的,开始坐车顶觉得新奇的很,时间一长久觉得乏味的很,一路上必须抓着车顶的护栏杆子,才不至于被掉下去,时间长了手就勒的难受,晓玲坐在我的旁边,脸色不太好,双手把护栏抓的紧紧的,车子一震她手拽的太紧跟着车子一起一伏的,我知道她有点害怕,我靠着她坐了坐,让她靠着我就不害怕了,没想到她一只手马上就抱住我的腰,身子一下就靠在我身上了,我偷眼看了看其他人,皮子陈最舒服了,竟然躺在不知谁的行李上被褥上,一只手抓着护栏,一手竟然抽着烟,看上去悠闲舒服的很,还对着我猥琐的挤眉弄眼。

    到了江城离僳僳族的集居地就不远了,而且这里离越南和老挝也很近了,来江城旅游的大部分人都是来寻找原始生活的踪迹的,皮子陈说都是吃多了没事干,白馍馍吃多了想吃树皮了。皮子陈神秘的靠近我,“老大啊,老实说你是不是想贩粉啊”。我抬脚对着他屁股就是一下,“贩你吗的比”。对这货我简直各种无语。

    这一地区的山地民族主要包括赫蒙族,阿卡族,拉祜族,傈僳族,克伦族等。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些山地民族保持着刀耕火种的生活方式,不同的民族占据着山区的不同高度,并在该海拔上组成自己的村落,还好这里的旅游业很旺盛,没费什么力气我们就找到了一个带车的导游。导游自称是大理人懂一点僳僳族语,他说在这里呆了五年多了,很熟悉这里的地方,他的车是一辆改装的老式BJ吉普。问到傈僳族土医的事,他说知道,只是能不能治脑外伤倒是没有听说。

    皮子陈悄悄问我,网上说的那个事是不是真的,我问啥事?他说那个外族的妹子晚上开着窗户,等男人爬窗户,是不是随便那个男人只要有劲都可以使?我说恩,绝对真的,不过爬进去可以,但是要是不能满足对方就会被剪掉小弟弟,外族的妹子都瘾大的很,一夜要最少7次,少一次都要剪掉小弟弟,像你的小身板明天出来绝对中国最后一个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