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放开那个女孩
梦茶又嘟着嘴,嫌我又把她扔在酒店里,我说你在酒店休息一会,说不定晚上聂大人要安排活动,晚上出去带你玩,叫小涛也跟着回去休息,小涛的任务就是保护我的小女友。 这次聂的办公室多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是公安厅刑侦总队副处长于波,女的是科学技术处副处长昝丽霞,聂对大眼的介绍还是比较有面子的,重庆文达集团董事长,重庆人大代表,文昊同志。但是对于我的介绍却显得笼统的很,只说是文昊的好友,李年光同志,看的出来这两人应该都是聂的亲信。 聂反锁上门,拿出技术处的报告单递给我,“年光同志再说说你刚才的观点吧。” 我知道聂能混到这个官位,也不容易,共产党员是不允许搞歪门邪道,聂这次大概是为了升官,也顶着很大的压力吧,特别是这个昝处长能看的出来对我及其的反感,倒杯茶吗,态度都不怎么好,最起码看哥一眼吗,长这么漂亮感觉冰的和铁块似的,麻痹的哥是来助你们破案的,又不拿钱,又不吃喝你,摆什么谱啊。 聂叫我看的是游园湖女尸的验尸报告: 死者女性,年龄25-28岁 死亡时间-大概15天左右。 死者入水侵泡时间也在15天左右,死前有性行为,下体有裂伤,提取jingzi为四人。 胃里提取有未消化的烧烤和鸡rou。 死者身份不明,没有任何能证明死者身份的证件,协查通报发出后,市里和周边没有发现相符的失踪人员,初步推断为外来流动人员。 现场勘察不确定游园湖为第一现场。 因现场遭到破坏,只找到死者一只鞋和外套。还有死者部分化妆品,指纹提取,只有死者本人的。 我推开眼前的尸检报告,“我需要看一看死者尸体和其他的东西,比如死者的鞋和衣服,化妆品什么的。” 大眼和聂在办公室,昝处长带我去了物证室,于处长去联系停尸房。 在物证室我和这位漂亮的无胸美女处长意见分歧,这位昝处长有点骄傲的紧,不同意我拿走案发现场找到的这些死者遗物。我直勾勾的盯着他漂亮的脸盘,我摸出一根烟,还没点着就被昝处长毫不客气的从我嘴里拔走了,冷冷的警告我说这里不准抽烟。 我说不拿也可以,或者你把尸体搬过来也行,要我出手,必须听我的安排。昝处长气呼呼的打电话去了,回来的结果是不吭声,叫手下技术员把这些都拿到停尸房。 麻痹的当官的就是好,坐在办公室里喝茶聊天,下苦的人在停尸房闻着说不出的怪味道,尸体的臭味和福尔马林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我进门后戴着口罩都反胃了好几次,还迎接了昝处长毫不掩饰的鄙视目光。我就想着这娘们脸盘子长的这么正点,虽然胸有点小了,但腰细屁股够丰满也能用了,不过整天和尸体打交道,就是叫我上,想想我的兄弟也举不起来啊,看着这娘们也有30岁了,不知道每天上她的男人有没有这种感觉,想到这我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昝处长问我有什么发现,我马上表情严肃,“没发现。”又被昝处长飘过来几个白眼。 女尸的脸有点肿胀,看着我有点马上要吐出来的意思,我把女人的化妆品和鞋子放在女人尸体旁,我隔着口罩捂着鼻子闭上眼睛: 这女人生前还很漂亮,鹅蛋脸,屁股圆,有点丰满,nai子大,会玩电脑会打字,在网吧一边上网和人聊天一边化妆,网吧门口有很高的台阶,一个30多岁的马脸男人开一辆黑色的普桑,无牌照,在一个烤rou摊吃的东西,烤rou摊的座椅是白色的塑料椅,没看到店招牌,烤rou摊对面有个小区,有门岗,有电动门。 普桑在一个类似于城中村的地方停下,看到电杆上有28号支线字样,道路很乱。女人被马脸带进一个小铁门,门上有49号字样。 女人和马脸在床上运动,完事后又进来三个男人,女人反抗,马脸用刀威胁女人,三个男人笑的很yin邪,女人最后被几个畜生侵犯了,然后被关进地下室,地下室还有两个女人,身上还带着锁着锁链。 女人在地下室被侵犯过程中,忽然口吐白沫眼睛睁大,没有受外力打击,应该是受到刺激心脏忽然衰竭。 我喊了一句快拿纸笔来,昝处长一愣,赶紧从包里拿出纸和笔给我,我努力回忆着,记下我看到的这一切,还画了影像中出现的路线图,但是觉得还是缺乏证明女人身份之类的东西。 我拿起女人的衣服盯着看,不行看不到,衣服是商场里买的。鞋也是商场里买的。我又看化妆品也是。找不到女人的住处。我忽然想起女人在网吧里上网,现在的网吧都是有实名制的,上网必须要身份证,对了应该可以了,网吧查身份证对于警察来说应该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吧。 我把纸折叠好放进口袋,昝处长问我画的什么,我说画的鬼符,又遭到一阵白眼。 我说昝处长你饿不饿?昝处长这次竟然很快的回话了,问我想吃东西?我还没回答,她接着来一句差点噎死我,“我怕你吃什么吐什么。”我笑着说,我不饿,我今天光吃你的白眼都吃饱了,这女人竟然破天荒的笑了那么一下下。 我没话找话的说,“昝处长你其实笑起来蛮好看的。”这女人转过头来又给我来一句又差点噎死我,“你不说话会死吗?” 回到聂办公室,聂紧张的问我怎么样,我说就差最后一步了。 我夸张的盘腿坐在办公室地上,我说拿三只碗来。昝处长皱着眉头,问要碗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看聂一眼,这里聂是老大,聂点头于处长去拿了。碗拿来我把包里的铜钱每个碗里放进去一枚,假装口中念念有词,我猛的睁开眼睛,我说差一样东西,聂问还差什么,我这会忽然心里想来个恶作剧。我扒着聂的耳朵一说,聂一下愣了,“这个....",问我必须要。我说当然,死者为女性,她现在最恨的就是男人,我和她沟通,给她的气息必须是女性的,否则她怎么会告诉我是谁害她呢。 聂看看昝处长,又看看于处长,有点为难。我站起来坐到沙发上,自顾自的点了一支烟,一副看着办的样子。 聂叫于处长和昝处长出去了,大眼问我要什么东西,我笑的肚子都抽筋了,就不给他说。 聂厚着老脸把我的意思一说,于处长苦笑,昝处长气急。 昝处长气呼呼的,“师父,你怎么这么信那个神棍啊,任由他胡来啊。” 聂说你两个知道我房间里那个文昊是谁吗,他就是号称重庆镇三江的大眼文,此人绝顶聪明,且精明强干,他极力推崇的人能没有几把刷子,而且这人是我从监狱请出来的,事已至此,回头是个笑话,且按他的意思,要是不行,我就直接把他送回监狱去。 一会聂处长和于处长先进来了,聂无奈的眨眨眼,昝处长气呼呼的一会也进来了,直接把一个塑料袋扔到我身上,都不是扔是砸过来的,还带着一句话,“你敢戏弄老娘,我一会给你好果子吃。” 我草,这是一个公务员说的话吗? 我哼了一声,从袋子里拿出一个胸罩来,我还故意的朝着昝处长胸口瞄,看她是不是刚从身上取下来的,结果发现她胸似乎又变小了,和飞机场都没区别了。 昝处长气急,胸口一起一伏的,不过胸还是扁平扁平的,我心里想说大姐,胸大不是气吹大的,是摸大的,没听过nai子不摸她不长吗,我估计我说出来,这货敢给我拔枪。 我报复她对我的态度,我更恶作剧的把胸罩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这下昝处长火了,直接拿了个茶叶盒子砸了过来。大眼赶紧过来劝我,叫我别闹了。于处长拉住昝处长,脸上也看着很不友好了。 戏还得演下去,我把昝处长的胸罩放在最中间的碗下,我心里想不给你们看一点真本事,真以为我是江湖神棍呢。我脱下外套盖住中间的碗,我闭着眼睛心里喊出2个字回去,那边昝处长一声惊叫,捂着胸口,脸都红了。 于处长问怎么了,昝处长指着我,“他....他..他耍流氓。”我嬉皮笑脸的说我怎么耍流氓了,我离你八仗远呢。 看着在闹下去要吵架,我说好了,于处长你来记录还是昝处长来?昝处长直接扭过脸去不看我。 于处长拿了纸笔,我拿出刚才在停尸房记录的那张纸,我一条条的念,于处长开始记录。完了我又画了城中村的路图,和那些标记。以及网吧的特征,还有那辆没有牌照的普桑。 聂一声令下所有派出所先开始查全市所有门口带高台阶的网吧,先查死者的身份。 我跟于处长去模拟室给马脸和其他三个男人画像。 下午5点传来消息,全市有高台阶的网吧一共12家,于处长开车带着我一家家的跑,最后终于在毕泊路确定了我在影像中看到的那家网吧。 事情出奇的顺利,当天的收银员很有印象的说,在网吧里化妆的有一个常来上网的是对面开元商场里做画甲的,收银员很快的调出这个女人的上网记录: 刘艳红,女,汉族,1990年生,绵阳市某某村人。 于处长在商场找到了画甲店的女老板,女老板说刘艳红半月前出去就没有回来,于波问为什么不报警,女老板说刘艳红经常这样,经常的出去见网友,一见就好多天不来上班了,有一次两月后才回来。幸好她这里员工有好几个,而且这些员工都是拿提成的,不来上班也不缺人。于波拿出刘艳红的画像,女老板说有点像,叫女老板去认尸,女老板一听脸色煞白,死活不去。于波给做了半天工作,终于去了,女老板一句话没说先狂吐了半天,就差把肝吐出来了,吐完了说是刘艳红。
初战告捷,晚上聂厅长自掏腰包大摆筵席,同坐的还有北京来的几个聂的同学,聂热情的给他几个同学介绍我,称呼我为大师,这几个人几乎都表现的很平淡,对于我这个风水神棍不以为然,只有一个额头有点少头发的和我握了下手,席间给我敬过两次酒。我面上也表现的平平淡淡的,心里想咱走着瞧。 席间想起刘艳红被水泡的肿胀的脸,我实在没有胃口吃东西,吃了一点喝了几杯酒就在卫生间狂吐。回来后看见昝处长那得意的啊,我想下回还得再整她几回。 晚上于波送我和大眼回酒店,于波告诉我昝处长做过手术,切除了**,我一惊,觉得确实做过头了,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啊,脸盘和身材这么正的女人竟然切除了胸,我想着找个机会给她道个歉吧。 一晚上恶梦连连,老是梦见刘艳红那浮肿的脸,她眼角流着血泪,对我哭喊着,“哥,给我报仇,给我报仇啊。”我坐在床上,冷汗直流,我自言自语的说,放心去吧,哥会为你报仇的,一路走好,后半夜刘艳红再也没有来打扰我。 第二天于处长亲自来接我吃早饭,吃完饭大眼要跟着去,于处长说聂厅长说叫大眼去文化局办事,大眼悻悻的说那他就不去了,去也帮不上忙。梦茶在一边嘟着嘴,估计又嫌我甩开她了,我给于处长说我想带我女朋友去,于处长说改天吧,今天弄不好要逮人,我要指认目标,我想想也是,那个马脸看着就不是个善茬。 我在车上,于主任不停的给我看照片,全是电杆上带28支线字眼和门牌带49数字的图片,于处长说全市的警察都出动了,全是便衣,供电局的电工也配合不放过任何城里和城中村带这些数字特征的地方。 早上10点半我指着一张图片说去这个地方,于处长打了电话马上有便衣接应,去了后我很快发现不是这地方。于处长拉着我到处跑,去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印象,我一看就不是。 中午到吃饭时间于处长带我去吃火锅鱼,正吃着,远处建筑工地上有机器打桩的声音,咣当咣当的,我嫌吵去关窗户,猛然看见远处一栋栋的未盖好的楼房,楼顶扎着一根根峥嵘的钢筋,一排排的窗户空荡荡的像吃人的黑洞,我啊的一声,脑海里马上闪出一副画面: 马脸带着刘艳红进村的时候,村口模模糊糊的有几处都是这样的破烂楼房,都是五六层的样子,不过不是新盖的,而是要拆的房子,我马上告诉于处长,马上查正在拆迁或者准备拆迁的城中村。 不到一个小时,又发来一些照片,我盯着其中一张照片,我看一眼马上就有一种找到了的感觉,我说就是这。 为保险起见,我跟探查的便衣过去查看了一下,一到地方我马上有一种轻车熟路的感觉。 便衣说屋里好像有人,我说那还等什么啊。 看着几百号警察包围村子的场面就是壮观啊,我就在车里看着警察把马脸和一个男人押了出来,随后又押出来一个衣冠不整的家伙,接着警察又背着两女的出来。 三天时间4名犯罪分子全部落网,还意外的多了一个人,据说交代是后来加入的,这个不长眼的。 第四天我用半天时间就给聂破了投毒案,照片里的那个女人是冤枉的,她不是投毒的人,投毒的是幼儿园以前被开除的一个女老师,因为孽待儿童被开除,怀恨在心报复老师,不想那天学生的水桶没水了,都喝了老师办公室的水。 这个女老师还是个顽固分子,知道自己活不了了,死不承认,我悄悄对她说了一句话,她马上就交代了,于处长问我对她说的什么,我说不能告诉你。 这个女老师长的一般般,我估计是没有男朋友吧,我那天看到的画面有一段暴露了她的隐私。 我其实就是悄悄告诉她,她投毒后回到房间里自wei我都知道,我还知道她那地方长了一个红色的豆豆。 这一晚,我抱着梦茶又做了一个梦,梦里我是一个人民警察,我大喊一声,“放开那个女孩。” 吗乃个巴子,梦里的那个非礼女孩的罪犯长的和我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