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都市小说 - 最后的赌徒在线阅读 - 第八十四章 无言的结局

第八十四章 无言的结局

    向东额头上老大的一个包,鼻青眼肿的还朝着我傻笑,我有点火大,我问于处长这是几个意思,于处长陪着笑脸,“你这兄弟昨天刚进看守所就和他住的监舍舍长一伙干起来了,我还是今早过去才知道的。”

    我撇撇嘴,“把我兄弟打成这,那咋处理的呢?先给我兄弟把铐子给去了啊”

    于处长脸上有点尴尬,叫我们先去他办公室吧。

    进了办公室于处就给向东打开了手铐,陪着笑脸“年兄啊,头的意思是你这兄弟进出公安厅总不能大摇大摆的吧,等案子有些进展,他给上面说下争取减刑,你这兄弟也就判了三年,在委屈些日子头给想想办法就出来了”

    我问那要出了你们这个大门呢,于处陪着笑脸说,还得带两兄弟给招呼着啊,就是做做样子,兄弟你也要理解啊。

    我擦,我还以为人交给我带走呢,原来还派两条子跟着,这麻痹叫什么事啊,我说不行我要见聂。于处忙拦着我,“年兄,你也为聂头着想啊,人跟着就是做个样子,到外面又不带铐子,该干啥干啥注意点影响就行了”

    我叹口气,事情没我想的那么简单啊,看来这聂的官职还是不够大啊,上面还有个厅长大人呢,我拍拍向东肩膀,走跟哥开工了。

    昝处长面无表情的打开几个抽屉,叫我自己看,说这些都是近几年的积压案子,我抽了一些出来,大部分都是些他吗的无头案子,什么纵火案,肇事案,盗窃案什么的,我说有没有重案,昝处长问什么重案,我说有没死好几个人的或者团伙贩毒之类的大案子。

    昝处长撇我一眼,拉开一个抽屉,挑出两个卷宗,递给我一个“这个是一个三年前的灭门案,死者是一个古董收藏家,三条人命,夫妇两和他们13岁的女儿,现场提取的东西在证物室”嗯,这个还有点儿分量。

    昝处长有抽出一个卷宗,“这个是去年的一个人命案,死者家属现在还在告,因为现场遭到破坏,而且这个案子比较的特殊,死者是一个空调安装工,是从22楼掉下去的,现场勘查没有任何痕迹,疑点很多,但是没找到任何有价值的证据,加上这个22楼的房子主人是一个特殊人物,这人是个明星,在社会上有很大的影响力,查了很久,也实在找不出要杀一个空调安装工的理由,就这么搁着了,你先看看。”

    昝处长办公室很干净,看着就像一个女人家的办公场所,就是没茶喝不让抽烟,呆着我也浑身的不舒服,我拍拍卷宗说最起码给弄一间办公室啊,昝处长正低头写东西,扬起头看我一眼,“你只能在我这呆着,于处长那人多眼杂的,你先定下案子,我还要给头汇报,等审批下来,你才能着手开始办。”

    我故意恶心她,我脱了鞋,直接盘腿坐在沙发上,挑衅的盯着她,“那还不赶紧啊,你这房子一股怪味,呆着全身不舒服。”

    昝处长气的那扁平的胸口都一起一伏的鄙视了我N眼又写报告去了。

    这两个案子,都不好弄,首先最重要的被害人尸首都没了,就这几件物证,我心里暗骂一句,这帮吃干饭的家伙一碰见难度大一点的案子都没辙了。

    办完手续也到吃饭时间了,于处长带了我出来吃饭,我说这顿我安排吧,我先给我兄弟接个风。

    于处长说是这吧,我给你派两人,你有事随时叫我,今天你先和你兄弟聚聚,明天咱开始工作咋样,我说那正好。

    到了鸿运楼,我要了两包间,我给那两警察说,你两去另一包间,我和我兄弟有话说,一个脸白净的警察不愿意,说是不能离开犯人的视线,我就看着这货不顺眼,我给于处长打了电话,我说给我换两人,这两人属相克我,我浑身不舒服,于处长电话里问我怎么就不克了。

    我说你这两人不听我指挥,于处长叫那警察接了电话,那小子不吭声了。

    我给服务员说,给我捡贵的拿手的上一桌,另外给我这两手下弄两碗白米饭,要吃菜叫他们自己掏钱,我扭头进了包间,向东这货自己已经在里面打开了一瓶茅台喝上了。

    吃完饭我出来结账,两警察跟着过来,这次小白脸变的乖巧多了,脸上带着笑,“年...年哥,账已经结过了。”我擦,这顿饭可不便宜,于处长还真舍得。

    开车的警察问我现在去哪,我说去水云间,小白脸吓一跳,“年哥,这个,这个不太好吧。”我说有啥不太好的,办案需要。我郑重的给两条子说,我一会去找线索,你两可别给我暴露身份,别坏了我的大事,小白脸小鸡点头似的,“年哥,于处交代了,办案的事一切听你的。”

    在水云间3楼,搓了个背,我给向东使个眼色,这货监狱呆久了早饥渴难耐了,脸上毫不掩饰色迷迷的上4楼去了,小白脸要跟着去,我说你去干啥,他一个人去就行了,小白脸有点尴尬,这货很清楚4楼是干啥的,我说我叫他去找两妹子问案情去了,我说你肾你行不行?这妹子伺候不高兴了,不提供线索咋办?你去坏了我的大事咋办,你能担当?小白脸摸摸脑门,跳凉水池子清醒去了。

    我点了根烟,服务生送了壶茶过来,我躺椅上一躺,心里别提多爽了,今生还头一回带了两条子来色情洗浴中心找xiao姐。

    聂厅长一听完于处长的汇报,气的用手掌拍击两边太阳xue,拍完又揉了揉,揉完了终于觉得脑袋不疼了,“你去监狱管理局见下毛局长问下那个转监的保证金怎么个交法,以前就没听给犯人转监还要交保证金的事情,完了你给我打电话,我和他交涉一下”

    “头,那这钱谁出啊,不会叫咱们出吧?”

    “你去见人就行,我来交涉,咱哪有钱啊,这钱叫大眼去交,你愣着干什么啊,赶紧去。”

    于处长一走,聂厅长觉得有点烦躁,他又开始拔胡子,聂厅长今年50岁了,奇怪的是头发还没白,胡子倒是先白了,聂厅长21岁公安大学出来当警察,25年后坐上副厅长的位置,今年正好一巴掌了,在公安战线上工作了29年了,光带出的徒弟都有两只手指数了,就连徒弟现在都有两个上了副处的位置了,还有一个在下面市局当局长,现在趁着这个机会拿下一个省委委员的名额,在奋斗几年争取进京。

    聂厅长摇摇头,烦躁的自言自语,“这个年光啊,真让人不省心啊,竟然带着我的人去逛窑子。”

    我看着小白脸,“你都打问清楚了,他下午在老城拍戏?”

    小白脸有点兴奋,“千真万确,负责现场安保的是我一个朋友,他下午戏分不多,咱得抓紧去”

    我斜眼瞧小白脸一眼,这小子立功心切啊,“那好,你两个听我指挥,干完这一票,你两说不定能升职呢。”

    我找的这明星还他吗的会演,还演了一个民国警察局长,穿的那一身黑狗皮还像那么回事,不过戏确实不多,大概一个小时左右,那小子的戏完了,卸了妆想溜,我在地下停车场把他给堵了。

    这小明星还横的很,根本不吃小白脸警察那一套,他的经纪人更是牛逼哄哄的,我就这么瞧他一眼,就看出来这小明星眼神有点慌张,我才不管他是不是明星呢,我就压根没看过他的电影或电视,这几年成天忙着赌钱填饱肚子了,谁还有那闲心看电影电视剧啊,草,只要不是刘德华周润发那个级别的我有什么不敢惹的。

    小明星的四眼经纪人问小白脸要证件,小白脸给了,那四眼看了小白脸证件直接故意给掉地上了,说最近腰疼的很,还来了句扫瑞。

    看我的心头火起的,使眼色叫向东直接给四眼脸上来了一拳,四眼鼻血直流叫嚣的很,喊着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我摸摸鼻子,“既然咱有纠纷了,我打你了,那就都上派出所论理吧。”

    小明星估计是心里有鬼,一看不妙劝四眼算了,四眼也听话的很,还放狠话想走,我那能让他走呢,我给小白脸使个眼色,意思是都带回去。

    四眼不服,说我们打了人还带他们去派出所,质问我是什么职位,警号是多少。

    我冷笑一声,“咋啦,哥什么都不是,我就是一混混,哥是打了你了,但是你那脸皮太硬,把哥的兄弟手打的有点骨折的迹象,你真是亏了你那副眼镜了,没上过学啊,不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啊。”

    两小警察在那偷着乐呢,我喊一句,“笑毛线啊,都给我带回去。”

    昝处长办公室,没胸妹子对着我蛮发火,“你....谁给你权利抓人了,还动手打人,你什么身份啊,你是警察吗?你凭什么啊?”

    我翘起二郎腿,点了一支烟,“我是没身份,你有身份有地位好不好,那你咋不破案啊,为啥还要请我来啊。”

    昝处长冷哼一声,“我可没有请你来,你不必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

    我一听火大,把烟头摔到地上,“草,你说的,老子还不想干了呢。”我转身就走。昝处长在后面喊叫,“你给我回来。”

    我在门口也学她的眼神鄙视的瞧她一眼,“你以为你是谁啊。”

    于处长亲自来酒店请我回去,我直接钻被窝去了。

    聂也打电话叫我消消气,不要跟一个女人计较。我说我也不计较,你叫那妞给我道个歉就行,聂电话里说他替我道歉,我哼了一声,说不行,要不叫她给我道歉,要不你送我回监狱好了。

    聂气呼呼的抓着自己手机想摔,但他没有油瓶哥的气质,忍住了,电话里给于处长下了死命令,“说过多少回了,年光虽是个混混,可人家有真本事,就凭那几手本事,别说咱们,就是北京那边都抢着拉拢呢,谢顶周几次想见人都给我挡回去了,你们倒好,我这边示好,你那边破坏,我告诉你,你马上叫你老婆给人道歉,要不就停职吧。”聂气呼呼的挂了电话。

    我躺在酒店沙发上歪着脑袋眼睛瞧着天花板,昝处长站那冷冷的说了句对不起。

    我漂亮的小女友在旁边看着呢,此时不给自己长脸,更待何时,我说你说啥,我没听见。

    昝处长扁平的胸脯气呼呼的,又大声说了句对不起。

    我斜眼白她一眼,“温柔些。”

    昝处长气呼呼的扭过头不理我了。

    于处长凑过来,“年光兄弟,咱赶紧办案要紧啊,那个人咱都扣了,没结果24小时就得放人啊。”

    我问过了多久了,于处长说7个小时了,我穿上外套,看了昝处长一眼,悄悄对于处长说,“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升到处长的,就她那样都能当处长,是不是榜了个高官啊?也不对啊,就她那胸,人家看一眼就饱了啊,怎么还有这么重口味的要她啊,哼,不知道给那个孙子戴帽子了。”

    于处长一听咳嗽了半天,表情复杂的扒着我肩膀悄声说,“她是兄弟的老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