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怎么回事
妖兽那边派出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除了身材魁梧点便没什么特别的了,手上拿的叫花宝儿说就是一鱼叉,而修士那边则是一个粉嫩嫩的小道士,手中拿的确实一根棍,道士拎根棍子,花宝儿心想:这怎么看怎么有点别扭,人家一般道士不都弄个拂尘舞把剑什么的吗?不过没有夏侯鸣的提点花宝儿是两眼一抹黑根本不认识谁是谁。 本来他看已经有人上场就准备回到夏侯鸣那的,不过却被阳羽拦住了,阳羽也没说什么其它的,只告诉他说他有花宝儿娘花蝶儿的消息了,现在不方便说,叫花宝儿在这等一下,要说花宝儿现在最牵挂谁那就是非花蝶儿莫属了,所以听了这话当然要留下来了,他就站在了阳羽的旁边,花宝儿倒也不是完全相信阳羽的话,只是他不想错过一丝的可能。 这时场上两个人已经开始交手,花宝儿一直挺奇怪的,原来看电视啊电影什么的上场两个人不都是要自我介绍一下客气一下的吗?他现在看了三场好像都没有这个程序啊!于是花宝儿就将自己的不解问了下阳羽:“你们这比试好像都不带自我介绍一下的啊?”他之所以没问夏侯鸣这个问题是怕人笑话,但是他却是不怕妖兽笑话的,所以他这个人有时想法还挺别致。 阳羽倒是没笑话他,只是边看场中边对花宝儿说:“玩那些虚的干嘛?这又不是比着玩的,这是生死之战,一瞬间都能要命的事,再说了又不是同族反而是死敌就跟没必要介绍了。”花宝儿将他的话消化了一下:也就是说对敌人就没必要客气了,反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玩那虚的太假,不过想想还真是这个礼。 花宝儿集中注意力看向场中,要他看这第三场比前两场要精彩的,别看那道士粉嫩嫩的可是力气非凡,而中年汉子显然也是天生神力,这两人打的有点大开大合的味道,法术啊法器啊什么的用的并不多,反而有点像原先看过的武林高手在过招,花宝儿学到了不少实用的招式,恨不能他们多打一会才好呢,自己才能多学点,他可是什么招式也不会的菜鸟,先前全凭上辈子打架的心得和夏侯鸣教的那点子人们的基础的不能再基础的功法了,看人家这招式才叫那个精妙呢? 花宝儿现在就跟那一块巨大的干海绵似得,不管修士也好妖兽的也好能让他学过来的为他所用的,都跟那水似的他不嫌多少都能吸收。可是比试是不为他的意志为左右的,当花宝儿看到那小道士的棍子照着中年大汉的脑门就砸了下去,而那大汉显然避无可避眼都闭上了,大家脑中都浮现出脑花四溅的惨景。
这时天突然黑了下来,从晴空万里到暗无天日只是眨眼间,花宝儿只听见各种sao动的声音,眼前却是一抹黑,也不只是谁拽着他只跑,他想挣脱还就是挣脱不了,只能跟着跑,跑着跑着花宝儿就觉得自己坐在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上腾空而起,而下面不断的传来凄惨的叫声和呼救声。 而此时花宝儿好像已渐渐适应了黑暗一般,他已经能看见东西了,只不过就像是带了墨镜看东西一般,但他已看清拉着自己的人真是阳羽,他和阳羽正坐在一只人面大雕身上,而大雕驮着他两盘旋在半空中毫不费劲。 天空这时又瞬间的变得又亮了起来,花宝儿可以清楚的看见地上的一副人间惨象,到处是尸体残肢,妖兽的和修士的,这情景比起之前兽潮不知要惨上多少倍,花宝儿第一反应是掉头回看身后的阳羽:他一直认为是妖兽那边搞得鬼,不过看着阳羽那泛红的眼睛和地上死的不计其数说完妖兽和妖修的尸体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如果是妖兽搞的鬼那么代价也太大了,完全有点得不偿失了,他们会那么蠢吗?还是完全没预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