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这样的男人留着没有意义
他可疑的行径让宁雪茹起了疑心,她打电话去到公司一查问才知道,夏文轩每天七点出门却经常九十点钟才到公司,而更是经常早早的下班。那他晚归的这段时间都去了哪里?早上的两个小时又在哪里? 这一次她没有直接问他,本着多年夫妻,她还是愿意相信他一次,哪怕真的有个女人,还是希望他能迷途知返。 这样自欺欺人的日子又过了一段时间,突然有一天,朋友聚会的时候,有个并不太熟的女人向自己提起有天看见一个很像夏文轩的男人陪着一个大肚子女人做产检。 宁雪茹当时脑子一翁,事后她终于相信了这个事实,夏文轩外面有女人,不仅如此,那个女人还很有可能怀了他的孩子…… 可是她想不明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让夏文轩背叛自己,和家庭。毕竟他是那么喜欢女儿的一个人。 她跟踪了夏文轩几次,终于知道了他情人的住址,当她敲开他情人的房门时,她吃惊的睁大了眼睛,可面前的女人看到她的到来却显得很平静,她高傲的笑着说:“等你很久了,你反应还真是迟钝诶,既然这么久才找上门来,我孩子都七个月了呢!” 那语气像极了那些职业小三对正室的挑衅,这才明白,原来之前的那些事都是她故意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发现她的存在。看到乔亦心那高高隆起的肚子,宁雪茹感到一阵眩晕。 她失望的看着乔亦心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做这样的事情?” 听到这样的问话,乔亦心的面目也变得狰狞:“你问我为什么?我还要问你为什么呢?你明明知道我是那么爱他,你却要在我刚刚离开就爬上了他的床,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妹啊!” “所以,你这是报复?”面对乔亦心的指责,宁雪茹有苦难言,最后也只是落寞的回到家中。 一如往常一样,夏文轩很晚才回来,看到宁雪茹一个人坐在客厅,他倒是意外的问了句怎么还没睡。 宁雪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夏文轩整个人毫无异状的在这个房子里进进出出,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她突然觉得他好恶心。 同时也佩服他的演技,听乔亦心说,他们在一起已经两年了,他就这样游刃有余的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生活的是那样的坦然、心安。 乔亦心之所以搞那么多小动作以及看样子没有告诉夏文轩自己去找过她的事情就知道。到了这个时候乔亦心自己其实也拿不准,真的到了要夏文轩选择的时候,他会选哪边。 正好,宁雪茹也想知道,她和女儿在他心中的地位到底有几分? 于是宁雪茹决定和他摊牌。当这件事情被摆上台面的时候,相比于宁雪茹的冷静,夏文轩却慌张的顾左右而言他。而这时候宁雪茹才明白,夏文轩根本就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快就被自己知道,也有可能他根本就没想过这一天的到来,更遑论选择。 想要享齐人之福,那宁雪茹觉得夏文轩绝对是找错了对象。 …… 三方对峙的时候,面对宁雪茹的一句你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家庭,乔亦心就在他面前哭成了泪人,一个劲儿的说着对不起,柔弱的样子看上去甚是可怜。 如此夏文轩就将过错揽在了他一个人身上,都是他的错,要怪要怨都冲他。他把乔亦心抱在怀里一个劲的安慰,还担心她别动了胎气。 乔亦心却抬起了头,对着宁雪茹露出胜利的笑容。这场狗血的戏码看得她想吐。毫无疑问夏文轩已经做出了选择。 宁雪茹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两人:“那我怎么办呢?我们的女儿怎么办呢?你要怎么安置我们呢?你是要一个私生子呢还是要一个单亲家庭长大的女儿呢!” 面对宁雪茹的咄咄逼人,夏文轩一时没了语言。 乔亦心哭着说:“文轩,我不愿你为难,趁着这个孩子还没落地,我还是拿掉他吧,免得将来在人前抬不起头做人,那可真是害了他。毕竟孩子是无辜的,有错的都是我们。”
她这番看似体谅忏悔的话语,实则也是在逼迫夏文轩选择,虽然不知道夏文轩有多爱她的女儿,但是跟宁雪茹相比,乔亦心知道,夏文轩爱的肯定是自己! 果然,一听她要拿掉孩子,夏文轩就急了:“瞎说什么,我们的孩子你怎么忍心拿掉,我绝对不允许你这么做的。” 不要他为难,早又干嘛去了。乔亦心哭哭啼啼的样子着实看得宁雪茹头疼,她不知道从前那个单纯善良的乔亦心怎么会变成这样,但她的目的,宁雪茹早就已经知道了:“别在我面前演这些恩爱戏码了,我不想看,夏文轩你快点做决定吧!” “雪茹,你真的要这样咄咄逼人吗?”夏文轩痛苦的看着她。 这句话听得宁雪茹简直想笑:“一山不容二虎,哪怕一公和一母。你要我宁雪茹跟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夏文轩,你要是真的爱我,爱我们的家,我们的女儿。她今天哪怕十个乔亦心站在你目前你也不会动心的。可既然你们有了孩子,那也别辜负了一条小生命,我成全你们,离婚吧。” “不,我不会离婚的。”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不仅宁雪茹诧异,就连他怀里的乔亦心也是震惊。 话一出口,夏文轩才看向怀里的乔亦心,心疼且愧疚。 乔亦心拽着他的衣服,眼泪汪汪的望着他,还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文轩,我理解的。是我不对,我不该回来的,是我不对。” “不,亦心,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无心在看他们表演,宁雪茹留下一句过几天寄给他离婚协议书,便冷漠的转身离去。 到此刻宁雪茹才明白,那怀里拽着不能放手的人才是真爱,哪怕过去好些年,也依然不变。而对自己,则只是那一晚错认的愧疚,以及只是舍不得女儿而已。 这样的男人留着又有什么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