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话 爱的第一次
“有一个这样的女儿，真的是一件极其幸运的事情。至少，我们能够在魂斗罗的世界里活下来，完全是因为阿诺莎的功劳，否则的话，我们绝对会死在里面。”毒岛冴子学着我的口气，“难道不是吗？” 我向着毒岛冴子默默地微笑，这样的问题想来不需要我去回答。我站在周围满是废墟的街道之上，静静地凝视着此时已经满是星辰的天空，从海边的刮来的寒冷的海风吹乱了我和毒岛冴子的头发。 不知不觉的我们一起走到我们的学校附近，此时的学校已经变成了一堆废墟。在黑暗的阴影之中，我能够看到一两只伸展着巨大羽翅的蝙蝠正在撕咬着一位已经死去的低年级同学的尸体。我挥手将那只蝙蝠直接杀死，然后走进了这所陪伴了我四年的学校。和往日里那个喧嚣噪杂的学校不同，此时的学校早已经人去楼空，一切都静悄悄的，偶尔可以听到风声之中传来几声冬日里的寒鸟的阴森鸣叫，至于空气之中则流淌着尸体的腐臭与阴暗的死气。看来，这里的一切都和死了一般，让人心寒…… 我静静悄悄地走过学校那由晚樱树所组成的学院小道，春天的时候这里到处都是坐在樱花树下嬉戏的年轻男女，可是现在这里到处都是被掏空了的尸体。我一路走一路用红莲业火将那些尸体烧掉，我能听见在尸体焚烧的同时，那些死者的亡灵的悲鸣在红莲业火炽焰之中的响彻天穹。 毒岛冴子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一个个地将躺在地上的这些尸体烧掉，她那蔚蓝色的瞳眸里不停地闪烁着红莲业火那炽烈的火焰，“镜书，这些都是你的同学们吗？” “是啊，有些人是我认识的，而有些却不是。不过，不管是我认识也好，不认识也罢，我能帮助他们一下就帮助他们一下，这么做算是作为同一个学校的情谊吧。” “那个安梦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吧……”毒岛冴子小心翼翼地问道，语气之中有些犹豫与迟疑。 “是啊，不过我和她不是同班同学，也不是一个专业的学生。要知道，在大学以前，我们一直是一个班的同学，而且经常是同桌。算是我的青梅竹马吧，可惜的是这么多年我们的关系也仅是如此。”我在谈到安梦的时候，我经常不会顾及的毒岛冴子的感受，这次也是一样，一旦谈起来就一句话也止不住。 毒岛冴子只是在默默地听着，每当镜书谈起那个她素未谋面的女人的时候，毒岛冴子的心里都会隐隐地有些伤痛。虽然她知道那个女人恐怕已经不可能再出现在她和他的面前，而那个女人也未曾真正的拥有过她所喜欢的这个男生，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生活在那个女人的阴影之中。在对待爱情上，她不像是对待战斗那样淋漓与决绝，同时她也不是一个善妒的女人，她明白自己只要拥有足够的耐心就一定可以取代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的位置；就算是仍旧做不到，在他的眼中她不过是那个女人死后的替代品，她也可以在这个她所喜欢的男生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留下那个女人永远都无法奉献的贞洁。 “毒岛冴子，我说了这么多关于她的话，我想你一定不喜欢她对吧。” 毒岛冴子点了点头，“我确实不喜欢她，我不是一个善妒的女人，因而我也没有去嫉恨她。” “是这个样子啊……”毒岛冴子的话多多少少都让我有些欣慰，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又在无形之中伤害了一次这个女孩，“对不起，我有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其实，毒岛冴子……我真的很高兴，真的很高兴你能陪着我，听我去说这些话。如果说没有你或许我在过去的日子里早就迷惘了下去，无所谓自己的生命与灵魂。老实说，在我获得自己的能力以前，我不是一个十分善于去交际的人，性格有些内向，应该说除了自己的那一个小圈子外很少涉及其他的领域；再加上我的相貌，以至于不管是在我的圈子里的人还是不是我的圈子里的人都拿我当作小孩子来看待，尽管说说我是我的那个小圈子里的老大……我之所以会是现在的这副模样，无非是因为龙首空间在强化我的身体的时候连带着也强化。” 说到这里，此时的天空已经变得阴沉沉的，几滴零星的雨点从天空之上落了下来，随即慢慢地变大，冬季里的雨夹杂着寒冷的海风让天气突然间变的格外的寒冷，不想站在外面淋雨的我拉着毒岛冴子的手走进了阴森森的教学楼。我和她站在教学楼的教室里面隔着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象，原本繁华昌盛，灯火通明的不夜城此时也挂上了黑夜的礼服。那些高大雄伟的建筑此时仿佛一只只择人而噬的恐怖怪物一般耸立在沉重的夜幕之中，让这座在日本人口中称为魔都的城市增添了几分阴暗与诡异。 此时毒岛冴子的沁人的呼吸声温柔地抚拭着我的耳尖，这时我才意识到她将自己的头轻轻地倚靠在我的肩头，我没有抗拒她这么做，因为内心之中感觉有回味起一股曾经熟悉的味道。 忽然毒岛冴子的吻爬上了我的嘴唇，她的吻很甜蜜，也很霸道，似乎充斥这一股不容拒绝的果决。我一下子被毒岛冴子的突然袭击闹得愣了下来，但是我没有挥手将她推开，不知怎么的我的身体里反而反而产生了一股奇特的异样，这股一样催使着我继续紧紧地吻着她的樱唇，两条温润的舌头交织在了一起。我们相互之间缠绵激吻了许久，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分开时候，晶莹的液体还挂在毒岛冴子的脣际之间，空气之中充斥着几分悱恻与暧昧的激情气息。 毒岛冴子也许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开始轻轻地向后走去，我下意识地用手将她抓住，可是没有想到有些用力过大，直接将她的身体拉入了我的怀中。毒岛冴子不可思议地看向我的眼睛，我从她的眼睛 之中看出了几分欣喜。她将自己的头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口之上，默默地听着我那有些短促而紧张地心跳。 我的意识本能地告诉我要抗拒，但是身体之中突然萌发出来的奇怪异样感让我的无论如何也使不出力气来将她推开。毒岛冴子轻轻地旖旎着自己那居家服的衣领的领角，大片雪白的肌肤在衣领之处若隐若现。我的小腹下开始慢慢地变热了起来，呼吸随之加剧。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或许对于安梦的那份让我无法去放开自己的心扉去接受这一切，但是在人生的二十多年里未曾品尝过这一切的身体还是难以掩饰与抑制住这份情怀。 不知不觉地我的双手慢慢地揽在了毒岛冴子的腰际之间，那盈盈不足一握的腰际让我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放开自己的双手。眼前的毒岛冴子紫黑的披肩的柔顺随意地洒在自己的脑后，充斥着情味与娇羞的容颜漂亮极了，雪白纤细的脖颈娇柔而无力地偏向在一旁，而她的双手却又十分有力地抓在我的肩头上，似乎害怕我就这么逃走掉。 (为防屏蔽，以下删除1000字，请见谅。） 我微微地笑了笑，将她的玉圭轻轻地放下，然后向上轻抚温韵的蝉纱。缓慢地解开她的丝扣，两个人最终交合燕好在了一起，待到那份女孩最纯洁的闺窗被我打开，一朵粉艳的腊梅在风中绽放。当一切结束之后，我们面红耳赤地依偎在一起，细细地轻声喃呢着情话。 待到毒岛冴子轻轻地在我的怀中睡去，我将她抱起带回了避难所。我将她轻轻地放在她的床上，而隔壁的阿诺莎则睡得很香。我坐在床旁凝视着这个我刚刚获得女孩，身体之上好残留着她的肌肤之间的余芳，我不知道此时的她到底在我的心里的地位与安梦的地位还有多大的差距……不过，对于毒岛冴子，我的心底里不管是真正的爱着她也好，还是将她当作安梦地替代品，我都发誓：自己已经失去不止一个重要的至亲之人，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去失去任何一个对我而言重要的人，绝对不会！！! 也许是想起了什么，我鬼使神差地将曾经安梦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拿了出来，那是一本金色八音盒怀表，听说是她从淘宝上淘来的一个名叫《潘多拉之心》的动漫周边，打开来之后，里面就会响起一首名为《蕾西》的歌曲。在她赠给我之后，我偷偷地将我和安梦的合影相片贴在了怀表地小相框上，照片之中的安梦笑的依旧灿烂……看着她的照片，我莫名地留下了愧疚的眼泪。我不知道这份眼泪是为了自己对于她地背叛，还是没有保护好她的自责…… ------ 夏侯审[唐](约公元七七九年前后在世)，里居、字号、生卒年及生平事迹均不详，约唐代宗大历末前后在世，大历十才子之一，唐代诗人，工诗歌。建中元年（公元780年），试“军谋越众”科及第。授校书郎，又为参军。仕终侍御史。初于华山下购买田园为别业，水木幽闲，云烟浩渺。晚年即退居其中。审吟诗颇多，但传世甚少。夏侯审登第后，授校书郎，迁参军，宁国丞等职。终侍御史。与诗人韦应物、卢纶、钱起、司空曙、李嘉佑等交游唱酬。曾在华山下买田园为别墅，依山傍水，云烟浩渺。晚岁退居于此，忘情山水，吟诵颇多。李嘉佑曾称其“袖中多丽句”（《送夏侯审参军游江东》）。作品多佚。全唐诗存其《咏被中绣鞋》诗云：云里蟾钩落凤窝，玉郎沈醉也摩挲。陈王当日风流减，只向波间见袜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