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楚荷再度醒过来的时候便知感觉周身一片寒意。 她豁然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却赫然发觉自己置身在一个冰冷而潮湿的地窖之中。 地窖? 是地窖准确的这儿是顾家的地下牢狱是专门用来关押那些背叛顾家的叛徒的。 地牢里摆放了诸多的刑具。 楚荷初入顾家时便有幸见识了一回顾家的刑具。 她不知道满清时期的那些酷刑究竟有多残忍。 她只亲眼所见顾家这些工艺古老的刑具是足以逼迫一个口风再严谨的人也能够鬼哭狼嚎地交待在这里的。 楚荷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然而方才起身脚踝上被一个力道又拖拽了回去她猝不及防险些身子一个前倾栽倒在地上。 她回过头一看这才惊觉她的四肢竟被锁链死死地铐住 她的双手腕被锁链高高悬吊了起来。 而她的双脚踝也被锁链紧紧地缠住。 该死 楚荷死死地咬住了嘴唇紧紧地盯着手上被锁链勒出来的淤青脸上的肌rou一阵绷紧。 “我很早便过顾家从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便走的地方。” 不远处顾景莲恶劣的声音再度传来。 楚荷抬起头一双发红的眼睛循声瞪去。 只见他姿态优雅地端坐在官帽椅上双腿优雅地交叠一手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手上的玉扳指闲适的模样与此刻置身的阴冷地窖竟形成了莫名的契合。 楚荷从来没有惧怕过任何人。 却唯独顾景莲。 他的身上有一种叫人望而生畏的气息。 即便他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单单地坐在那里浑身上下便显现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气质尤其是他凤眼眼尾不经意一闪纵逝的寒锋着实叫人心惊胆战。 要用一个动物来形容顾景莲的话—— 一定是蛇这等冷血生物才对。 光是他的眼神在任何人身上定住便总感觉仿佛有一条冰冷的蛇盘踞在自己的肩头一双蛇瞳一阵扩张虎视眈眈地紧盯着蛇身缠绕得越来越紧足以令人产生窒息的错觉。 此刻顾景莲的眼神便落在她的身上楚荷的气息逐渐剧烈起伏起来难以平息。 “你想怎么样?”楚荷咬牙切齿地问。 “你孤身一人竟敢擅闯顾宅。”顾景莲蓦地冷冷牵扯唇角慢条斯理地反问“我才想要问问你你想要怎么样” “我的目的很明确” 楚荷也不遮遮掩掩索性与他谈判一字一顿地道“我来是为了带走宝的” “宝是我的儿子。”顾景莲淡淡地吐露一个事实。 楚荷怔了怔随即冷冷嗤笑“这是我的儿子他身体里流着我的血” “同样的他身体也流着我的血” 顾景莲完眉心微蹙似是有些纠结“我们似乎是在抚养权上出现了争议?” “” “听着我可以放你离开不过有一个条件。” 楚荷咬牙切齿地问“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