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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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刘副军长还是想看到双方决出胜负,他也为两人的精湛表演所折服,正看到得劲处突然警卫在刘副军长的耳朵边叽咕了几句什么,刘副军长转身来到后台,碰见了樱子。 原来樱子住的小院正好能看见比武的擂台,平日里门口有人站岗,刘副军长主要还是担心樱子的安全,他安排樱子跟关建峰夫妻俩住在一起,其目的还是想感化、策反樱子,利用樱子做反战宣传,这几天樱子情绪恢复正常,看样子小夫妻俩感情不错。 那天,城墙上比武,正好让关建峰站在院子里看了个一清二楚,关建峰也是一个铁血男儿,一见那比武的场面就心血来潮,他信步走出院子,来到比武台下,看台上打斗的双方都不是真打,于是想都没想就跳上台子,要跟呼风雨来一番真比试。 樱子站在院子里一看关建峰上了台子,担心自己的丈夫有失。人有时非常奇怪,爱情这个字眼让人琢磨不透,绝不是空xue来风,古往今来多少英雄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又有多少帝王沉溺于女色而痛失万里江山!现在的樱子则完全被关建峰的魅力所折服,开始把大日本帝国的使命置于脑后,她虽然还没有考虑为关建峰的国家服务,可是已经把自己的命运完全交与一个异国的男性,关建峰上台比武了,樱子看得一清二楚,她目前只剩下关建峰这一个靠山,绝不能让自己倾心相爱的人有什么不测!她推开哨兵的阻拦,毫不犹豫地来到比武的台后,不容分说地对警卫说:“我找刘副军长”? 刘副军长赶忙来到后台,樱子见到刘副军长的第一句话就是:“把关建峰给我从台子上叫下来”? 呼风雨正打斗在兴头上,猛然间被刘副军长横插了一杠子,心里一急,给刘副军长来了一个扫堂腿,差点把刘副军长踢倒,说时迟那时快,那关建峰一个野马分鬃,挡住了呼风雨的扫堂腿,那呼风雨竟然来了个旱地拔葱,一下子端直站在关建峰的肩膀上,关建峰一个蛟龙出海,把呼风雨甩出老远,大家正为呼风雨捏一把汗,只见呼风雨空中翻一个筋斗,竟然端直站在关建峰面前。 这几招干净利落,让观众目瞪口呆,大家一片欢呼。樱子等不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走到前台,拽起关建峰的胳膊,拉着关建峰就走,人群里一片哗声:“谁家的小媳妇也忒胆大,竟敢当面给丈夫下不来台”? 有人认出来了,这个媳妇就是被郭团长绑到马上的那个女人!当然大家还不可能知道她就是日本特务,但是人群里仍然有人议论纷纷,这个女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刘副军长拍了拍呼风雨的肩膀,向女侠伸出了大拇指,赞赏道:“你今天出尽了风头,让大家饱了眼福,比武打斗本是为了强身健体,见好就收,我们收场吧,张东梅还在等你入席畅叙”。 其实张东梅就在现场坐着,一直看着呼风雨跟那个关建峰打斗,她已经做好了上场的准备,看那呼风雨如果体力不支时,就上场接替。结果关建峰被那个日本女人拉走了,张东梅跳上台来想跟刘副军长论理,刘副军长使了一个眼色,对张东梅摆手说:“有什么话咱们回去以后再说”。然后带着两个女侠匆匆撤离。 刘副军长带着两个女侠回到自己的官邸,看见厨师已经将酒菜摆上桌子,刘副军长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邀请两位女侠入席。 可是那张东梅端直站着,不肯入席,张口质问刘副军长:“为什么对那个日本女特务那么客气”? 刘副军长宽厚地笑笑,说:“这本来属于军事谋略,不过告诉你也无妨,那个日本女人对我们有用”。 张东梅仍然不服气,继续跟刘副军长论理:“那天晚上如果不是我应对及时,差点做了这个日本女人的刀下鬼,我跟那个日本女人势不两立”! 刘副军长摆摆手,说:“咱们先吃饭,边吃边说”。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大堂内点了一盏汽灯。刘副军长上座,两位侠女分坐左右,几位下属作陪。刘副军长给两位女侠把酒添满,呼风雨把张东梅面前的酒杯端过来放在自己的面前,然后解释道:“大妹子不是我不让你喝酒,你的儿子刚过了满月,咱们要对孩子负责”。 刘副军长端起酒杯说:“愿跟二位女侠结为金兰之交,从今后咱们兄妹相称”。 那呼风雨摆摆手,慷慨陈词:“承蒙刘副军长看得起我俩,为我俩设宴洗尘,有些话必须当面问清,方饮此酒”。 几个下属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两个山野村妇,竟然如此不知抬举,看那刘副军长毕恭毕敬的样子,又不好当面再说什么。刘副军长道:“这位女侠有何赐教?刘某洗耳恭听”。 呼风雨见过世面之人,什么场面都能应对,她面对刘副军长双手抱拳,提出了第一个疑问:“刚才听东梅妹子说,那个上台不让丈夫比武,强拉丈夫下台的女子是个日本女人,日本人杀害了多少中国人,为什么要将日本女人视为座上宾”? 刘副军长慨然道:“军事斗争是一门复杂的学问,向来敌中有我,我中有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个日本女人也是一个受害者,我们优待她的目的,是想感化她,策反她,利用她为抗击侵略者服务”。 那呼风雨伶牙俐齿,说话一点也不客气:“我听人说刘副军长佣兵近万,为什么不东渡黄河跟日本鬼子决一死战”? 刘副军长显得一筹莫展:“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没有蒋委员长的命令我不敢贸然出兵”。 呼风雨还想问什么,突然卫兵进来报告说:“门外有一个老头子老太婆怀抱一个小孩,他们声言要找张东梅给孩子喂奶”。 张东梅听闻此言赶忙迎出屋外,果然看见公爹漏斗子和公婆抱着孩子在门外站着,身上沾满尘土,风尘仆仆,好像走了很远的路。 两人一见张东梅声泪俱下:“东梅,你说过要到黄河岸边祭祀老爹,想不到你一走再不回家,留下这刚满月的孩子整日整夜地哭,我们实在没有办法,才抱着孩子找寻到这里”。 张东梅伸手接过孩子,那孩子一颗小脑袋在mama的胸前直拱,嘴长得老大,闭着眼睛寻找mama的****,那一刻张东梅心软了,一串泪珠挂上脸颊。 刘副军长嗟叹:日本鬼子致使多少中国家庭不得团圆!他离了座位,亲自邀请两位老人入席。两位老人忙说不敢,随便打发我们一点吃喝就行。刘副军长嘱咐卫兵带两位老人去洗刷,要伙夫安排好老人的吃喝。
原来,二狼和豹子的马队那天也在凤栖城外的骡马大店内歇脚,打听得三狼媳妇张东梅甩下刚满月的孩子来刘副军长的部队从军,到让二狼吃惊不小,大哥和三狼都不在家,二狼感觉他有责任管好大嫂和弟媳以及侄子侄女们的生活,可是张东梅的脾气二郎知道,他无法亲自出头露面劝说弟媳回去,无奈中嘱咐豹子管好自家的货物和骡马,他自己则骑一匹骏马,回到郭宇村请来了爹娘,老爹娘正为三狼媳妇的出走而一筹莫展,听得二狼的话立刻抱着孩子来到凤栖城,二位老人的想法很简单,想用孩子来拽住三狼媳妇的心,劝说三狼媳妇打消离家出走的念头。 这一招也确实有效,张东梅看见儿子的瞬间,母子之间的那份情感确实冲垮了那种替父复仇的决心,正在这时,东梅的两个弟弟张东奎张东仓以及二狼和豹子不失时机地出现了,一家人在凤栖县城团聚,张东梅见此情景不能不有所感触,当即表示她哪里都不去了,回到家里一心一意抚养孩子,等儿子长到一两岁再说。 呼风雨正想问刘副军长可不可以带着孩子从军,这样一来什么都不用问了,张东梅已经表示哪里都不去了,不需要呼风雨再为张东梅的儿子担心,一桌子酒菜还未动筷子,那几个作陪的下属见此情景主动离了座位,刘副军长邀请大家入座,一桌子酒席好像专为二狼和呼风雨的马队准备,刘副军长慨然道:“咱们今天能在一起相遇也算缘分,做为一名军人,我充分理解郭宇村人的心情。但是自古忠孝难两全,张东梅目前管好孩子是上策。至于以后,如果两位女侠有意,我会在适当的时候安排两位女侠为国效力”。 呼风雨当即表态,如果东渡黄河去打日本,她会第一个冲锋陷阵,她也有两个孩子,孩子的爹爹被日本鬼子抓去做了苦力。可是目前她还不打算从军,她一辈子野惯了,受不得军队的束缚,这条道上她常走,什么时候呼唤她都立即响应。 漏斗子咽下一口饭菜,对刘副军长竖起了大拇指:“刘副军长咱们见面已经不止一两次了,老汉我深深佩服你的人格,我也有两个儿子被日本鬼子抓去当了矿工,家里的这两个儿子是从日本鬼子的枪口下夺命逃回来的,儿子媳妇东梅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孙子当真太小,我们老俩口也是迫不得已”…… 一场酒席在悲壮中结束,赶脚的汉子都回到骡马大店去住,刘副军长为张东梅和婆婆安排了住宿。一弯残月高挂,婆媳俩拉呱了半宿,天亮时婆婆醒来一看,只见傍边的儿子媳妇已经不见了,连孙子也让张东梅带走。狼婆娘这一惊非同小可,她立刻大呼小叫,惊动了值夜的哨兵,刘副军长也惊慌地起来,询问出了什么情况?一打听原来张东梅不见了,到让刘副军长吃惊不小。他急忙下令查询守护城门的哨兵,有没有看见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