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言情小说 - 农家悍妻:推倒邪王养包子在线阅读 - 第六百七十二章 冷傲

第六百七十二章 冷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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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一滴滴地从丁夙夙面颊上落下。

    与此同时,她的笑,一种妖娆而美丽的笑,也霎然绽放!

    被她神情中的悲壮激怒。

    秦傲天紧紧地把丁夙夙朝自己的怀中一带。

    那抓住她胳膊的双手蓦然加大了力道。

    一种刺痛涌上了丁夙夙的心扉。

    但是她强忍着,泪也不落了。

    就是那么淡然而苍白地望着秦傲天在笑,宣泄似的冷傲!

    “哼,你想死,那里有那么容易的事儿!”

    秦傲天恨恨地一把抓起了丁夙夙,裹挟在了自己的腋下。

    然后大步流星地朝驭风轩走去。

    “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

    丁夙夙在他的掌握下挣扎着,但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驭风轩就在眼前了。

    那扇月亮门,就好像是一个恶魔张大的口。

    在无声地吞噬着那些走过世间的爱恨纠葛!

    进的了屋子,秦傲天就把丁夙夙摔到了床上。

    没等丁夙夙回过神来,他就欺身而来。

    “不要,你想做什么?你这个恶魔!”

    丁夙夙急急地挣扎。

    但是好像是一种引发,她越是倔强地抵触,秦傲天就越是兴奋昂然。

    他感觉此时的自己,就好像是战场上的麾迷大将军一样,身下的这个女子就是自己要征服的对象。

    她的娇柔,她的美丽,都要在自己的囊括里。

    不然自己就妄为男人了!

    他几乎没有任何顾惜,然后就挺身而去了。

    他的周身早就是磅礴的了。

    说不上是因为什么,好像自己一接近这个女子。

    视线里每每见到她倔强地嘟着嘴和自己对峙。

    他就蓦然感觉到了内心里那股暗涌在奔腾,直至到了生命力的绽放时刻。

    他再也不能克制了。

    于是,他给她的掠夺是带着残酷性的。

    “你……你……混蛋!”

    丁夙夙因愤怒而脸色通红。

    她用尽了力气想要推开这个男人。

    想要告诉他,自己不是他可以任意掠夺的羔羊?

    可是,她却失败了。

    她注定是要失败的。

    她的力量太小,而他的跋扈太强!

    当他荡起她若行驶在海上的舟船般,起伏有致的时候,她的眼里蓄满了泪,她的心里对这个男人都是恨。

    这一夜,很神奇地,秦傲天几次三番地要。

    今夜的丁夙夙对她来说,那就是一种奇异的珍宝。

    他偶然得来,一次又一次的把玩,每一次带给自己的心情都是迥异的。

    第二天一早秦傲天起来进宫的时候,丁夙夙还没醒来。

    就那么站在了床前,他看着她睡着的样子。

    自己昨天一夜把她折腾的很厉害。

    而自己也好像是第一次在床事上如此的**。

    就好像是发了狠了,要在她的身上刻下什么痕迹,留下什么印象。

    以对世人,对她自己证明自己的存在一样!

    他知道的掠夺是多么的粗暴!

    可是他就是有些恨上心头了。

    怎么也没想到,她竟会成为自己和二弟争夺的女人?

    她没事不好好在王府里呆着,去的哪门子的***?

    他心里也清楚,送花那是她的工作,她不能避免。

    可是她的美却在那一瞬间被秦少峰发现了。

    昨天当自己拽了丁夙夙走出荣喜堂的时候,他很是清晰地听到了一声的脆响,那应该是杯盏被摔在了地上的声音。

    然后就是秦少峰的咆哮,隐约地说,大哥他这就是横刀夺爱!他……

    后来的话自己都没听清楚。

    母亲容臻王妃也是很气的。

    听后来跟过来的秦五说是,王妃一直都在怨言丁夙夙,说她就是一个狐狸精,不是她,秦家兄弟两人怎么会闹不和呢?

    自己的举动是不是让这个丫头一下子就被推到了众人面前,被很多人嫉恨了?

    她是不是不该回后院了,那里没有谁能保护她?

    想到保护她,秦傲天想到了一个人。

    段弋扬!

    就在昨天,段弋扬也是在场的。

    他一直冷眼观着事情的变化,不过秦傲天以一个男人的直觉觉察到段弋扬关注的目光一直落在丁夙夙的身上。

    当自己说她是自己的暖床奴婢时,他的眉心是紧蹙的。

    一夜的疾风慢雨的摧残,丁夙夙的神情有些萎靡。

    脸色是异样的红,而一双樱唇却惨白着。

    好像那唇上的血色被自己激情的吻彻底掠走了一样!

    她是那么美,也许被男人注意是必然的吧。

    秦傲天转身,接过了秦五递过来的外套,“我不管她白天在那里,晚上的时候,在这个屋子里,我要见到这个女人,知道么?”

    他冷冷地。

    “是!小的遵命!”

    在秦五弯腰恭礼中,秦傲天走了出去。

    一骑上马,他的脑子里就清空了关于男男女女的所有事情。

    他想着最近从边疆传来的消息说是那太阳国的人似乎正在往边境集结队伍,那趋势似乎想要侵犯大燕国人。

    还江湖传言说,太阳国人的将军喝醉酒时口出狂言。

    说是大燕国刚刚和龖洛国进行过一场战争,此番人疲马乏,国力微薄,正是一举攻下的好时机!

    对于此传言,秦傲天很是鄙夷。

    心说,太阳人不过一群,比起地大物博的大燕国来说,那些人的觊觎,无疑就是痴心妄想!

    皇上已经几次召集了秦傲天和几个将军一起商议此事了。

    所有的人都以为,那些太阳国人就是想要鸡蛋碰石头。

    他们想来,那就来好了,迎接他们的正是大燕国全国民的勇猛与彪悍!

    丁夙夙醒来,脑子里想及了昨天晚上的一幕又一幕,心如刀割。

    她来自现代,自然知晓,那情爱一事,是需要双方两情相悦的。

    如果一方任意践踏凌辱,那如**有何差异?

    她在心里千百次地下决心,若是秦傲天再欺凌自己,那自己就不会苟活人世了!

    可是死从某种角度上说是很容易的。

    自己一死,什么意念也没有了,彻底解脱了!

    可是父皇的嘱托,皇弟世远的下落,龖洛国的重新崛起,这一切的一切都如一座山似的沉重地压在了她的心上……

    她有的时候连呼吸都是痛楚的。

    痛楚的原因是她恨自己没有超越一切的能力,不能带给父皇,带给龖洛国以希望!

    世远……父皇……母后……

    她失神地坐在那里。

    嘴里默默地念着自己亲人的名字。

    那泪,就肆无忌惮地落,一直落到了衣衫上……

    管家秦五对她说,王爷有令,你可以不去后院,想做什么就做点什么好了。

    她惨然一笑,轻语一句,我想死,谁给我死的权利?

    秦五愕然。

    看着她走去后院的身影,心里是惴惴着的。

    一整天,丁夙夙都在后院里的水池边呆坐着。

    她忧郁若那株百合,寂寞而幽幽。

    老苏一向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他看出了丁夙夙的怏怏,自己不能近前去劝解什么。

    就让静若去到丁夙夙的身边,与她捣乱,时不时地弄一身,一脸的水花,让丁夙夙的注意力无法集中在那满心的悲怆里……

    丁夙夙是晓得老苏的好意的。

    可是那些忧伤,并不是你想忘,就能忘记的!

    快到中午的时候,静若困倦了,回去了屋子。

    又剩下了丁夙夙一个人,她默默地坐在那里,心里的悲伤如浪潮般涌来。

    “夙夙,我听老苏说你叫夙夙?”

    忽然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

    丁夙夙转身就看到了一双关注的眸子,是那个叫段弋扬的。

    “段弋扬?”

    她失声喊出口。

    他的样貌自己并没见过。

    可不知道怎么,丁夙夙就是觉得自己与他有种自来的熟悉感?

    “谢谢你,夙夙,你能记得我的名字!”

    段弋扬微笑着,从一边的柳树上摘取下了一枚柳条儿,然后几个轻然的动作下来,那柳条儿就脱骨成了一个柳哨儿了。

    放在了唇边,一曲就在段弋扬的唇角处婉转而出了。

    “明月几时有,**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丁夙夙默默地吟着,倏然就如那曲子一般,她也愁肠百转起来。

    神情也就落寞了。

    不料那曲子在这个时候戛然而止。

    呃?

    她抬头看着段弋扬。

    “夙夙,你知道么?其实天上地下都是一样,都不过是方寸之间,就如人的生命一样,总是短暂的,但是短暂并不代表无意义!若是一朵花为了自己而绽放,那它何苦忍受风雨中的飘零?正因为它想让更多的人见识到它的美丽,它的韵致,所以它经历风雨后傲然绽放!人也是一样的,若是为自己而活,那不活也罢,怎么想都是累,甚至连呼吸都日日不息的,怎么会不累呢?关键是,累了,是不是有意义?为谁累?怎么累?你说呢?”

    段弋扬亮晶晶的眼眸看着丁夙夙。

    “你……你是谁?”

    突兀地,丁夙夙问道。

    段弋扬再笑笑,“你不都知道么?我是那个戏班里的段弋扬啊!”

    呃?

    丁夙夙顿时哑然。

    她想说,你不是,我感觉你不是段弋扬!

    可他又是谁?

    自己却又无言以对。

    “活着很好,可以看见希望,看见自己想见的人,会好起来的,都会好的,我们都不孤单,有人一直在冥冥中保护我们,你知道的,不是么?”

    段弋扬说完这话,悄然离去。

    他的身影里透着一种无奈。

    但他的脚步却是坚定的。

    默默地回味着他的话,有风出过来的时候,丁夙夙觉得自己的心口处好像是敞开了一扇窗户。

    有徐徐的晚风正温情地吹拂着。

    那种轻柔的抚慰,让自己的心倍感安慰。

    晚上的时候,秦五来了。

    说是,夙夙小姐,王爷快回来了,您该回驭风轩了!

    丁夙夙没有说话。

    但也没反坑,径直回了驭风轩。

    秦傲天是在半夜时分回来的。

    喝了酒了,人都是醉醺醺的。

    推开门的时候,他一个踉跄,险些被那门槛儿绊倒。

    屋子里亮着一盏灯。

    那灯光不是很亮,丁夙夙就坐在了灯下。

    她的侧脸就那么自自然然地在灯光下炫美着……

    “凝……凝香?”

    秦傲天恍惚突然看到了奇迹一般,急忙忙地扑了过来。

    他的双手落在了丁夙夙的肩头上,几乎是用带着喜极的声调,他在喊,“凝香,是你……是你么?你回来了……”

    他不用分说地就欲要强揽丁夙夙入怀。

    想到了那棵树上的那个香字,却原来是他心底里的那个妙人啊!

    没想到,如此残暴的人竟也会在心里存放一份爱?

    她使劲推开了他,冷冷一笑后,很是残酷地揭露了他的梦。

    “王爷,奴婢不是凝香!”

    “你……你不是凝香?”

    秦傲天像是被突然而至的醒悟吓到了。

    身子猛然蹬蹬地退后了几步,直到身子靠在了桌子角上。

    他才定定地站住了。

    “你……你是谁?”

    他的声音里浸透了冷漠和失落。

    “我是丁夙夙,那个一直想要取你性命的女子,你记着吧!”

    丁夙夙嘴角紧抿,很有些邪魅地说。

    “谁让你进来的?你……你个无耻的女人……谁让你扮作她的……”

    秦傲天突然就咆哮起来。

    “王爷,奴婢可没本事扮作您喜欢的人的样子,是您误会了,要不您告诉我,您心爱的人儿在哪里,奴婢去找她来见您好不好?”

    丁夙夙说这些话,是闻言细语的。

    就好像她很同情秦傲天,同情他被心爱的女子甩开了!

    但是正是她的这种隐忍的嘲讽激怒了秦傲天。

    他一个箭步奔了过来。

    然后一把抓住了丁夙夙的手腕,一个强力的拽拉,丁夙夙的身子就脱离了椅子。

    一个急速的旋转,她整个身子就被秦傲天的力道甩到了门边了!

    “你……滚出去!滚……”

    秦傲天悲怆的声音响起。

    也就在这个同时,他手下一用力,然后丁夙夙的身子就像是一枚无主的枯叶。

    猛然撞开了那扇门,然后踉踉跄跄地奔了出去、

    堪堪地跌坐在了院子里。

    门,砰然在她的身后关上了。

    时辰不大,就从那屋子里传出来了秦傲天不急不缓的鼾声。

    夜,就是那么的沉默地走着……

    丁夙夙静静地一个人坐在了院子里的竹椅子上。

    抬头看看夜空,怎么没有任何星月光芒?

    头顶上好像笼着一团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