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胭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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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这光是想想就倒吸一口凉气,简直太可怕了。 这怕不是现实版加了火炬的豌豆射手哦。 得亏因为有了李国前车之鉴,苏落催生这些种子的时候格外小心,不仅用木系异能做了防护,而且还离得远远的……不然这也太危险了。 不过这也可以进一步说明这种植物是拥有攻击性,具备作为防身植物的价值的。 苏落给这种果实起了个简单粗暴的名字——‘爆炸果’。 之后,她针对爆炸果进行了一系列的实验。 比如…… 要长成什么样子才会爆炸? 如果用触碰果实它会主动炸裂吗? 没彻底成熟时就摘下来,然后再进行催熟,会不会影响效果? …… 等这一系列实验下来后,苏落得出以下结论: 爆炸果幼年期晒干后便是种子,可以种出灌木,灌木上会长爆炸果,以此循环。 但是在正常情况下,爆炸果并不会像刚才那样爆炸,因为一般在幼年期结束后,它们便会自动脱落,无法继续生长。 ……这也是李国为何没有被爆炸果弄伤的原因。 如果想要达到刚刚那个效果,必须强行灌入过量的能量,比如像苏落这般直接催熟,这才是导致爆炸的真正原因。 只有熟过了头的爆炸果才会爆炸,其爆炸的威力不容小觑。 这么想想其实还挺方便的,苏落只需要提前准备好新鲜的幼年期爆炸果,需要用的时候直接用木系异能催熟,然后丢出去……感觉就和扔手雷一样,只不过这个手雷还需要充能。 爆炸果的使用方式和方便程度比荆棘藤好上许多,但缺点就是无差别攻击。 荆棘藤好歹在控制之后不会攻击苏落,但爆炸果爆炸之后,它可不能控制自己的‘子弹’朝着哪个方向发射。 不过这已经算是很好了,好歹苏落又多了一个在危险时刻可以选择用来自保的东西。 之后的第三包种子和第一包一样,看着都是普普通通的植物,苏落一时半会儿的也看不出什么来,索性就先放在那里。 最后,来到了李国所说的粉色种子。 这可是重头戏。 苏落在催生之前不仅用木系异能将自己包裹,甚至还把铁蛋叫出来了。 “铁蛋,我记得你好像有吹风的功能?”按照李国的说法,他是因为闻到了粉色植物喷出来的一股甜腻的气味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她最需要做的准备是及时的将这股气体吹散。 显然,机器人就是最好的帮手,毕竟它们铜皮铁骨,根本不可能受到影响。 铁蛋听到主人的问题,十分认真的点头回应:“是的,主人,请问现在需要吹风吗?” “不,等会我让你吹再吹。” “知道了,主人。” 有了这么一个保障,苏落放心的开始催生粉色的种子。 随着种子破壳长出嫩芽,随后迅速的长出了根茎叶,枝条上也多出了几个乒乓球大小的,粉粉嫩嫩的小花苞。 苏落正准备先停手看看情况,谁知还没等她及时收回木系能量,她便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异能正在以一个飞快的速度流失。 “这不是……”苏落睁大了眼,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上一次发生这种情况后,她发现自己催生出了一群懵懂可爱的草莓精的事情…… 难道这次也是? 不过当务之急并不是想这些,而是她要赶紧切断和这棵植物之间的联系。 苏落已经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有些发胀,虽然没有疼痛,但仍然十分难受。 草莓精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一个个着急的不行,恨不得自己可以长出翅膀直接飞到她身边。 但它们毕竟长不出翅膀,所以也只能干看着着急。 好在这一回的‘后遗症’比起上一回来的轻松一些,毕竟苏落还是有所防备的。 尽管如此,这看似只有不到十秒的时间,还是将苏落的异能几乎用了个干净。 一旁的铁蛋检测到主人的身体虚弱,立马启动医护模式,撑起了临时的小轮椅,然后将苏落带进了房间休息。 七株草莓精有一半凑到苏落旁边,关心的对她蹭了蹭,藤条上的绿色小草莓也在飞快的变大变红。 而另一半草莓精则是凑到院子外头,看着已经彻底绽放的花朵,小声的碎碎念着。 ‘好好看……’ ‘好看有什么用?还不是坏家伙!居然害的主人变成这个样子!’ ‘可是、可是我们当初好像也害主人变成这样了……’ ‘……’ 草莓精们瞬间因为心虚而沉默下来。 看着后院摇曳生姿的粉色花朵,草莓精们又忍不住开始讨论起这棵植物来。 只不过还没等它们聊上几句,它们便听见了一道完全陌生的声音。 ‘你们说的是我吗?’ 不同于草莓精们充满稚气的声调,这句话的声音显然会更加稳重许多,并且其中还夹杂着几分歉意。 和小一故作成熟冷静的小大人心态不同,它的声音听起来显然会更加的像是一位温柔的邻家大姐姐。 草莓精们被突然加入通话列表的新伙伴给吓了一跳,之前那些指责的话一时间也说不出口。 它们本来就是有点儿小孩子的心态,很容易就能被哄好…… 何况这道声音的主人实在是太温柔了,再加上它们也听出了声音的主人的自责,这让它们就更不好意思继续说什么了。 正好苏落也在此时缓过神来。 她也听到了这道声音,于是在支开铁蛋后,她问了问对方的情况:“我刚刚好像感觉到你的生命力不太稳定,你现在还好吗?” ‘谢谢主人的关心,我很好……很抱歉,我刚刚好像强行吸取太多能量了。’它虽然是刚刚拥有自我意识的,但在此事前发生了什么,又是谁赋予了它自我意识,它还是有一些隐隐约约的感觉的。 草莓精其实也差不多,它们和苏落之间似乎都有着一层只有自己才能感知到的一种莫名的联系。 “没关系……你知道自己的名字吗?” ‘知道的,我是胭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