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找到东方墨
一间雅致独特的小木屋出现他们眼前。· 忘川河畔怎么还会有房子 东方旭和木槿知对看一眼,都看出对方眼里的疑惑。 “小木屋是不是幻觉” 木槿知想起关于彼岸花的另一个传说,又看到木屋前开满一地的鲜艳彼岸花:“不是说彼岸花的香味会影响大脑让人产生幻觉的吗我们现在看到的都不是真的对不对” “不像幻觉,”东方旭摇头,手指向木屋另一侧摆放出来的一套原木简致桌椅:“看到那儿了吗如果这些真的是幻觉的话,我们不可能连桌面上的茶水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木槿知顺着他的手指望过去,看到前面沉黑色的桌子上,一盏袅袅飘香的清茶正端正摆在那儿,即使是远远闻着,她也能嗅到那迷人心扉的淡淡茶香。 小木屋、一大片**开的彼岸花,再加上那一盏幽香的清茶,这里仿佛不再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阴曹地府,而是避世的桃花源地。 “真奇怪,” 仿佛是有一道无形的牵引,木槿知不由自主地迈开脚步朝着桌椅那边缓慢走去:“我怎么有一种有大事发生的预感呢” 她走得慢,周围静悄悄的,仿佛一个鬼影也没有;阴冷的气息丝丝漂浮,那盏清茶就像在向着她招手一样。 木槿知伸手要端起茶杯。 “别动,” 东方旭一直跟在她身后,看她似乎想喝茶的样子,连忙阻止她:“槿知,我们不知道这些东西是谁的,不要随便动这里的东西。要·” “可我觉得这东西是准备给我的,” 木槿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说,无意中就脱口而出:“是这里的主人家为了等我来而特意沏好的茶。” “见过面皮厚的,还没见过面皮这么厚的。” -- “没见过面皮这么厚的。” 一道醇冷、充满磁性的男性嗓音突然在后面冷冷响起:“你们是谁离我的地方远一点。” 这声音…… 仿佛有一道闪电勐地噼进她大脑里,随即电流流窜全身神经。 她就算记忆再差,也不会忘记这把声音的,因为他们初初相识的时候,他就是用这种冷酷得让人想掐死他的声音,和她说话的! “东方墨!” 木槿知喉头哽咽一声,勐地转过身,朝前面的人用力跑过去:“我终于找到你了!!!” 没错,是东方墨!是他的声音! 真的是大哥 旁边的东方旭比木槿知更早一步转过来,所以也先看清楚身后来人。当看到一声黑衣、站姿颀长的男人时,他瞳孔不由得放大几倍,第一时间就是不敢相信。 他们找了那么久的人,原来就在这里! “东方墨!” 木槿知张开双手,一步两步……可她还是嫌自己不够快,恨不得后背长上翅膀,一下子就飞到他怀里。 “呜呜,我终于找到你了!!” 哭毛线! 木槿知在心里狠狠鄙视自已一下,长途跋涉终于找到人了,她现在应该是高兴、欢叫才对……可眼泪就是不停歇地答滴答滴的滑落下来。 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这一刻她有多幸福。 近了,东方墨英俊的脸庞映入眼帘…… 更近了,她能看见他深邃清冷的黑眸…… 木槿知跑得更快,脑海中也想象着他激动抱起自己的画面…… -- “你是谁” 冰凉又修长的大手倏地挡在木槿知脑门上,阻止她继续跑过来,面前的东方墨蹙起好看的眉头,黑眸冷酷又陌生地盯着木槿知眼角的泪。 “我和你很熟吗别碰我。” ……!!! 木槿知一怔!东方旭一愣! 瞬间,四周蔓延出不可思议的尴尬气息,似乎连忘川河水也震惊得忘记了流动。 木槿知怔楞地瞪圆眼睛,紧紧地盯着他挡住自已的手臂;而东方墨的眼神陌生得没有丝毫的变化。 良久…… “你忘记我了!!” 木槿知失声叫出来,嗓音都沙哑了,带着nongnong的不敢置信:“东方墨,你忘记我了!!” 她连续重复问了好几遍,每问一遍就留意他的神情变化。 失望……还是失望,他只是神情清冷地看着她。 “我为什么要记得你”
东方boss式的冷冷毒舌口音:“你又是那些想籍故来接近我的无知女人哼,脸皮真厚。” 他是真的完全不认识面前的女人,当然,也不意外她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这附近的女人都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木槿知只差没有当场呕出一口血。 “我脸皮厚!” 她指着自己,沙哑的声音越说越大声:“我是那些籍故来接近你的无知女人!” 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东方魔头是怎么回事,但她千辛万苦、不顾生死地从阳间一直走到阴界来找他,好不容易见面了,这厮的居然说……不!认!识!她! 木槿知越想越生气,忍不住想挥动双手去打他,可东方墨的手还挡在她的脑门上,那该死的魔头手长脚长的,她双手乱挥就是打不着他。 反而在他手下像个胡闹的孩子。 “东方墨你在玩什么!这样子很好玩吗!” 急气攻心之下,木槿知眼角顿时又泛湿起来,“你居然说忘记我了我是木槿知、木槿知!!” ……木槿知 东方墨冷冷睨着眼前人激动气愤的模样,脑海里心里静静地过滤这三个字。 几秒后…… “没有听说过,我不认识你。” 还是那句冷酷的句子从他薄唇里传出来,东方墨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可能有点妄想症,把人往旁边推去,他眉眼冷清地往小木屋走去。 “快点走,再在我这里胡闹,我就亲手把你扔进河里。” ……再不下车,我就亲手把你推出去。 木槿知耳边无意识地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说过的那句冷酷的话……一模一样的语气,一模一样的冷脸。 她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那种第一次遇见东方墨的不安感。 眼前的人,是他,可又不是他。 “阿墨,” 倏地,一把从没听过的声音从小木屋里传出来:“我们家来客人了吗不请他们进来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