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我曾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三日后,阿菀青乔装一番溜出了府。。。品書網她特意打探了公孙砚最近一段时间不会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了。因为他子请去了江南一带。 阿菀青难得能有机会偷偷地溜出去去找有间茶楼的先生,这么大好的机会,她又怎能放过?三哥告诉她,这有间茶楼的先生不仅通晓‘阴’阳也通五行八卦。让他替她算一卦,看看她的真命天子。 小柔也是万般无奈的跟在阿菀青身后,别个都视西街为祸地。公主倒好,经常往这跑。若是将军和皇晓得了,那还得了啊。 “咚咚咚”沉重的敲‘门’声响起。应‘门’的‘门’童抬眸,看了眼前一袭绛紫‘色’的男子。心里打量着:想必又是一个管家子弟,也不晓得来做什么。‘门’童正想对她说:稍等,他去寻求一下先生的意见。哪知神邪着一身红袍一脸慵懒的站在楼梯,淡道:“让她进来。” ‘门’童立马拉开‘门’,请阿菀青进来。神邪见人走了进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跟我来,你们留在此地待命。” “是” 小柔正想抓住走去的公主,谁料‘门’童却一把扯住他。低斥道:“先生的话你也敢忤逆,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京城的人都说此地不吉利,但是那有间茶楼的先生委实是个怪人,‘性’子虽说是怪了些,但人还是好的。偌大的京城怕也只有‘门’童不那么认为。因为他可是亲眼看见过先生杀人,嗜血冷傲。 神邪侧卧于榻,眯着眼打量面前这个乔装的阿菀青。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公主三番五次登‘门’,不知有何贵干?” 阿菀青没想到一下子被是除了身份,倒也不愧是神算子。阿菀青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动手为自己沏了一盏茶。‘欲’要喝的时候,某人轻飘飘的道了一句:“下了毒的茶,你也敢喝?”阿菀青指尖一颤,愣神片刻。不理会他的话,继续喝她的茶。 神邪弯了弯‘唇’,勾起一抹淡笑。托着腮正眼瞧了她几番:“不愧是公主大人,胆量真不是盖的。”神邪抿了抿茶,慢条斯理:“公主今日来,可是为了宣于皇寿辰之事?” 阿菀青一愣,望着神邪。脸‘色’微红:她来只不过是单单的感谢他次的收留之恩。哪有想这么多?不过听他这样一说,倒也想起来五日后便是父皇的寿辰。公孙砚也因有事在身暂时赴不了席。 “似乎大王爷宣于贤也会入京。”神邪继续道。 “……”阿菀青一愣:他?那个废物皇子?王爷?算么?她记得似乎听到谁说过,父皇此次寿辰‘交’由娴妃娘娘举办。想再一次东山再起吗? 阿菀青不以为然的看向神邪,冷哼一声。 与此同时,正往京城赶来的宣于贤在千城的路被阻了去路。宣于贤怒气冲冲的拍着桌子,扫视了一眼跪在下面的人。 “无用!” 下头的‘侍’卫一脸紧绷着,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贤王,那,那可是将军大人吩咐的。属下,属下不敢顶撞啊。” 宣于贤气的徒手捏碎了茶盏:公孙砚,又是他,可恶。 当年他被贬,也是因为他。 “给本王书信一封,立马‘交’到娴妃娘娘手里。要快!” “是。” 此时,隔着千城的悦城内。公孙砚听到下头的人来禀报,说是大王爷被挡在了千城。公孙砚眯了眯眼,将宣纸‘揉’成了一团,随手丢入篓桶。 “主子,我想贤王肯定已经迫不及待书信给娴妃娘娘。我们该怎么办?”扇御说道。 公孙砚根本不管他是否会书信给娴妃娘娘,算他回了京。还有一个宣于南城。算宣于龚晨对争权毫无兴趣,若是被‘逼’到了绝路,会不会反咬一口还说不准。至于阿菀青……呵,那个笨‘女’人,宣于皇以为将她塞给他安全了吗? 呵呵,五年前。宣于皇室欠她的,他会一点一点地讨回来。 “随他去吧。”公孙砚一脸无所谓。 扇御一愣:“哦,对了。主子,五日后便是宣于皇寿辰,我们要赶回去吗?” “……赶回去?”公孙砚冷哼:“夫人可有说什么?” 扇御一顿,看着公孙砚久久没有说话。公孙砚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有话说,没话闭嘴。” 扇御作揖:“回主子,听将军府的人说,夫人她已经有几个时辰不在将军府了。” “不在?”公孙砚一冷。突然有人从外面闯了进来,嗖的一声落了座。是莫胥白。迅速为自己沏了一盏茶,神神秘秘的朝公孙砚说了一句:“我知道她现在在哪,有兴趣吗?” 公孙砚冷看了他一眼,丝毫不感兴趣的往外走去。 莫胥白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公孙砚立马停了脚步。 “她现在可是在‘有间茶楼’哦,你真的不感兴趣吗?”莫胥白特意拉长了语气,挑了挑眉一手托腮望向公孙砚的背影。 他晓得公孙砚的脾‘性’,算他再怎么不待见阿菀青。可是只要听到自己的人抛头‘露’面在别个男人身边,心里稍稍的嫉妒心还是有的。莫胥白笑嘻嘻地站起来,得意洋洋的朝着公孙砚的肩一拍。 “怎么?不相信?你还不知到我吗?本公子的消息可是月新楼的消息还要准确!” 公孙砚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出‘门’。阿菀青她去了哪,跟他有什么关系吗?莫胥白也真是的,多此一举。公孙砚后头传了消息给扇御,说是宣于皇的寿辰赶不,不去了。至于宣于贤那边,不用管。他若强行出城让他出去。 公孙砚一腔怒火坐在窗棂,也不知道该对谁发。他对阿菀青根本毫不在意,怎么今日听了莫胥白的一番话,他竟有一腔的怒火。 曾有人告诉他,他的使命是杀了阿菀青夺回他本该属于他的一切。是的,他对她只不过是利用。仅仅只有利用,怎能对他生情。而负了他那个深爱的人。 “我说公孙砚,你是不是在纠结到底应不应该去啊?”声音从房梁传来。公孙砚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是卿筠。他怎么来了? 卿筠一路跟过来,听着莫胥白说的那一番话,不禁转了转眸。想来一试究竟,果真如他所料。他对那个公主似乎真的用了心?
“我可听说那‘有间茶楼’的先生来路不明,你不怕你的夫人被拐走了吗?这样的话,开国大将军成了这天下的笑柄了。公孙砚,你真的不在意吗?”卿筠‘激’将道。 公孙砚怒视了卿筠一眼:“卿筠,本将军看你是真的想和一个人举行‘阴’婚。” “我只是说说而已,用得着这样在意吗?而且你也不是说过吗?你爱着的是另外一个‘女’子。”卿筠耸了耸肩,从房梁跃了下来,摇了摇手的折扇:“不要生气嘛!气坏了身子,我可又要心疼一阵子了!” “……”公孙砚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立马将卿筠大卸八块。他真不晓得自己当初为何会将他带回府,真是瞎了眼了他。公孙砚双拳紧握‘咯吱咯吱’的响。卿筠依旧不为所动,脸的笑容从来没有淡过。 “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对吗?跟你谈谈你的夫人又如何呢?我听说那个‘有间茶楼’的先生似乎叫--神邪。” 公孙砚听闻‘神邪’二字,立马偏头看向他。嘴里喃喃的念叨着‘神邪’二字。 没错,是--他。 十年前,那个一统大陆的圣君--神邪。 他不是死了么?怎么会? 不可能。公孙砚在心底当即否定了这个想法,他明明亲眼看见他被‘乱’箭‘射’死。被穿心透骨……怎么可能还活着。 卿筠看着公孙砚一副错愕的表情,忽的勾一抹冷笑:好戏,才刚刚开始呢!我的将军大人! 若是真的是这样的话,那阿菀青岂不是……公孙砚想到阿菀青时,立马冷了脸。他怎么又想到那个‘女’人了。 此刻,有间茶楼内。阿菀青死死的盯着神邪的双眸,可恶。阿菀青咬了咬牙,他带着白‘玉’面具根本看不到他长什么样子。神神秘秘的,他到底是谁?他怎么会知道当年是她利用了公孙砚的权利,将宣于贤赶出京城。 “你……” 神邪淡笑,抢先道:“公主可是想问在下是谁吗?” “……”阿菀青愕然。一时间竟答不话来。这个人……阿菀青怎么也没想到,竟然如此危险。 神邪笑了:“若是在下说是帮助公主的,公主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阿菀青再一次凝噎。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相信他。 “呵。公主,在下保证五日后你定有血光之灾。若是五日后真是如此,公主可还会怀疑在下。”神邪笑着看着阿菀青:“别害怕,我知道的不仅仅是这些。若是你想保住宣于南城的命,照我的安排。因为,我啊,曾是这世界的主宰!” 未等阿菀青回过神来。神邪便派人将她们赶了出去。 阿菀青望着那紧紧关闭的‘门’。脑海闪现的是神邪的话。 “我曾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的小说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