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解放战争(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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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一个多星期没有睡好的王韫脑子有点迟钝。 “王韫同志你好,我是陈克。”陈克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啊,你,你是陈书记?”王韫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没错,听说你在厂里被评为三八红旗手,我向你表示祝贺。” 王韫忍住了跪下去的冲动,不过也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你的觉悟很高嘛,为了即将爆发的解放战争长时间坚守在工作岗位上……”陈克念台词似的说了一通鼓励的话,不过这些台词足够让王韫热泪盈眶了。 随后,陈克亲自向王韫赠送了礼品。并且委托李厂长向另外几个工人模范转交礼品。就草草的结束了视察,离开了安塞第二纺织厂------多事之秋啊。 人民日报的记者唰唰唰的在小本子上用后世的北方速记码记完了一篇通讯,带回日报社变成稿件,不出意外,《陈克书记视察安塞第二纺织厂》的标题将刊登在《人民日报》和《正路》两份报纸的头版头条上。 三天后。“五二五”计划被送到了陈克的办公桌上。 陈克粗略的看了看这份计划的几个细节和附着的示意图,陈克觉得基本上符合他的意见。于是让明夜去让人通知开会去也。 同样的会议室,同样的人。同样的那张大地图。 “一月十八日,光绪发出进京参加木兰演习的指令。我军第一方面军派出一个军,沿途的洛阳火车站放一个营,郑州火车站放一个团,开封火车站放一个营,安阳火车站放一个营,邯郸火车站一个营,邢台火车站一个营,石家庄火车站一个团,保定火车站一个营。控制铁路。 预计一月二十二日到达北京火车站,次日出发前往木兰围场,一月二十七日到达木兰围场。将白匪高层,八旗和绿营的高级军官控制起来进行政治审查,由人民内务委员会协助。 然后宣布清君侧,对北直隶实行军事管制,对八旗和绿营改造一部分,解散一部分。用光绪的名义对各省巡抚总督革职。东北苏区同样以光绪命令对外东北的白军进行换防(注:爆发战争可能性极大。) 派出我们的干部外放出人各地的军政要员,带兵上任,不服就打。 军队也要一定的承担工作队的任务进行土改,由指导员,教导员和政委负责。 在明年四月之前,消灭北直隶,外东北,湖广,南直隶,山东,陕西以及河南,四川的全部白军,消灭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地主武装并且在这些地区完成土改。” 陈克自己念完了这份计划的大略。“各位同志,有什么意见没有。” “木兰围场在承德,为什么需要这么久?”于龙云说。 此言一出,会场里爆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 “承德还没通铁路,而且木兰围场在承德府的东北。路线距离是三百多公里,走过去四天还是行军速度比较快的了。”张高峰补充道。 “同志们,这个计划里的重点是土改,不是作战。土改越快,我们的实力增强的就越快,不要急于去找白军决战,让他们自己来送死。要明主客,但是不要结硬寨,打呆仗。”陈克引用了南明剿灭太平天国运动的陆军三星上将,曾国藩的话。 唰唰的笔记声音充斥着会议室。 “宗族问题一定要拆掉。”陈克着重强调了这个问题。即使在后世的二十一世纪,中国南方的宗族问题仍然十分严重,海陆两个丰就是宗族问题的体现。这是一个毒瘤,在某些方面甚至比南明危害还大。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陈克不介意用一些强力的手段。 黄土高原和松嫩平原南部上再一次开展了和甲午战争之前的大练兵运动,枪声炮声和硝烟再次笼罩了这一片本来就因为沙尘暴而不太蓝的天空。战士们的身影成为了冬天里黄土高原上除了青色的小麦以外最美的风景。 只有奕儇稳稳的呆在西安城里,望着人去楼空,即将被改成人民委员会办事大厅的唐宁白厅发呆。-------当大家都忙的时候,只有他和文德四是最清闲的。 沿着铁路线和公路线,二十万红军从敦煌,武威,天水,兰州,延安,榆林,河套,宝鸡,安康等主要驻军地区,通过一条条的道路和火车轮子,在一月十四号在两个预定地区进行集结。
东北苏区也按照赫司令的指令把主力部队集结到了东北苏区最南端的奉天新宾。准备接到光绪的命令就对沈阳来个突袭。一举控制沈阳附近的白军。 决议很快通过电报发到了李莲英那里。光绪自然是言听计从,照着电报办事了。 一月十八日0时,一百个巨大的烟花从安塞城的广场上依次飞向天空,释放出光彩夺目的焰火。 在向陈可逆交接了不少工作后,大清工农红军司令兼政治委员,总参谋长陈克,106师师长陈新,政委刘民有,人民内务委员会主席樊文岑,炸弹专家危震天和心灵控制大师尤里等人,带着一个加强师登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 火车的钢轮不断的用自身的高温融化铁轨上的积雪。没过多久,铁轨上的积雪就消失了----撒了煤渣。 陈克坐在比较靠后的车厢里,感受着火车“况且,况且”的声音。刚刚开口想叫明夜过来逗逗她,才想起来他把明夜留在了安塞。 “我这是健忘了么,刚刚明夜还在火车站和我依依惜别呢。”陈克转过头看了看外面,找来了陈新玩起了兵棋推演起来。 兵棋不是四边形的格子,而是六边形的,骰子一下一下报出自己的点数,随着时间的流逝,看上去简单的兵棋却让陈克感觉头昏脑涨,连连失误的输了。 喝了口碎末子茶,陈克问道:“陈师长,你平时常玩这个嘛。” “不算经常,大概一个星期玩一两次吧。” “嗯,后继有人啊,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