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玄幻小说 - 战斗和爱在新世纪在线阅读 - 第四节 心的彼岸(中)(剧情A)

第四节 心的彼岸(中)(剧情A)

    德国、柏林支部下属的某栋公寓。

    “砂月姐,我快饿死啦!饭还没做好吗?”一位一头火红色长发的少女坐在餐桌旁大声抱怨,这句话她几次似乎重复了不止三次。而厨房里不时传来碟子、碗跌落砸碎的“优美”声响。

    少女趴在桌上,显得十分无聊,而随着砸碎声而紧缩的秀眉无奈也就很好的体现了出来,而那一股焦糊的气味在屋子里显得越来越浓烈了,从不远处的厨房徐徐飘了出来。仿佛能看到滚滚黑烟从厨房飘出般,让人不由担心厨房里的那位始作俑者究竟是在做饭还是再搞什么化学实验。

    过了没多久,少女口中的砂月端着几个碗柜里仅剩的大大的餐盘,走出了“硝烟弥漫”的战场——厨房。而那几个餐盘上都盖有一只只泛着银白金属光泽半球型的餐罩。少女想偷偷看看这里面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美味,几次想掀开,不过都被女子撞见,挨了几下亲昵的“头皮”。看似女子有模有样的端上并掀开餐罩。

    不过待那一个个餐罩被掀开后少女觉得自己白挨了那几下。呃,到底该怎么描述这几道西式菜肴呢?让我好好想想,啊,这简直是一件件艺术品啊,结合了哥特式风格与巴洛特风格的“杰作”。不过我觉得还是老老实实的叙述比较好。

    呃~,该怎么用言语形容这几道看似像西式菜肴的菜呢?嗯,首先,我们完全有理由认为这几道菜肴是从非洲偷渡过来的,而其应该是非洲某个小国家。那菜品表面似乎如天然般黑珍珠的色彩,(其实就是黑漆漆的卖相)可以从一定上得出口感很脆,(是很脆啊,不过谁吃了这脆脆的菜估计最近几天要待医院里静养了)口味一定很让人期待。(是期待啊,这估计是世界上能排前三的要命菜了)

    少女盯着桌上的菜愣了几秒,右手拿起叉子戳了戳,而手指间的触感提醒她这外观黑漆漆的东东,硬得出奇。她抬头道:“砂月姐,我看我们还是去外面吃吧。”

    而成熟女子此时却在暗自嘀咕道;我可是按照叶子所说的步骤,一切手法精确到秒来烹饪的啊,怎么会这样呢?难道是菜式里的某种特殊成分和用具产生了特殊的化学反应?做菜真是好复杂啊,好难啊……

    ……

    汽车的引擎声远去,少女安坐在成熟长发女的一旁,女子望了一眼那个只有十四岁的少女,不由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命运对于这个天才少女或许太残忍了些吧。

    不需要爸爸,不需要mama,就算是一个人也要活下去。为了向他人证明自己的那微弱的存在感与活下去的价值而努力,这个名字代表日本飞鸟平原文化的少女的内心是柔弱而易碎的,而外表看上去的傲娇也许只是防止他人接近的伪装上的假面吧。不,不应该用也许,而应该是一定。

    望着车窗外,眼眸里流露一种孤独与寂寞的交织,还有那一丝丝傲慢,而这些背后的是……

    车子在柏林一家小有名气的餐馆前停下,两位丽人缓步进入。而餐馆里大多男士的视线就算之移动,不过很快的男士们的另一半就各显神通,掐腰捏耳朵,无所不用其极的将快丢了的魂招了回来,就像一轮轮涟漪滑过,打破了湖面原有的平静,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少女落座后点了两人份的菜式,并且点了瓶82年的波尔图,见女子有些疑问,少女忙开口解释:“既然砂月姐不能亲自下厨完成法式大餐来庆祝我同步率突破70%,那就让我喝点红酒嘛。”少女的语气有些狡黠。

    女子闻言,因为没有理由拒绝,如果搬出小孩子不满18岁不能喝酒只会引出“砂月姐的这是上世纪的老思想了”之流云云。女子也就默许了少女的行为。

    侍者很快的将菜式上齐备,并各自为两人倒了三分之一高脚杯的红酒,就退到了远处。

    女算不上太优雅的吃相,让女子想起了一个吃相同样不雅的执筷子的少年,那一刹那女子的脸上有察觉不到的忧伤闪过。

    ……

    把喝醉了的少女抱进她自己的床上,看着如今安静的睡着的少女,女子脸上露出了微笑。正欲离开时却听见了少女的呢喃“妈……妈……mama……”而女子脸上的微笑霎时消失,女子沉沉地叹了口气,轻声对自己低语道:“他们承担的太多了,孩子终究还是孩子。”说完,轻声掩上房门,而那一声叹息声随着门内光线的消失也留在了房里。

    ……

    月移到了半空,女子家的门铃响了,女子道了声“来了。”匆匆向玄关走去,打开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名短发的知性美女。“是你啊。”女子的语气淡淡道。

    “嗯,你还好吗?”语气很是亲切。

    “与那孩子的相处吗?还不错。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冰,可能已经出现了。”短发女子淡淡道。

    “什么!那他在哪了?”女子的语气有些焦急。

    “NERV总部。”语气依旧是那么淡然。

    “NERV总部!”女子很是惊讶,都有些失声了。

    “如果说出冰现在是谁,我看你是会更吃惊的。”

    “是……是真嗣!?”

    短发女子点点头。而后就是长久的沉默,死一般的沉默。不过,两女从各自的瞳仁中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唤期待与希望的东西。

    ……

    他的下属离开了。

    这个屋子里有个有别与他的味道,是他的。

    那瓶叫做花的陌生事物也是他留下的,因为有他的味道。

    他是谁?

    为什么我会感到亲近?

    他很像他。

    味道、温柔……

    他抱着我时,我似乎有一种错觉,好像是被他的温柔与暖意包围。

    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对我也很温柔?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是他口中的那个预备人员,他却知道我的名字。

    他是个奇怪的人,对我说了一些奇怪的话,但我的称作心的地方却因为,因为这些奇怪的话感到了温度。

    下属也说了很多奇怪的话,但我的心没有感到温度。

    下属提到了幸福。

    幸福是什么?

    他有幸福吗?

    他有幸福吗?

    她有幸福吗?

    人都有幸福吗?

    用红土捏成的人有幸福吗?

    我有幸福吗?

    他的幸福是什么?

    他的幸福是什么?

    她的幸福是什么?

    大家的幸福是什么?

    人的幸福又是什么?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他的命令必须执行,这是我的幸福吗?

    我只知道他会关心我,这是我的幸福吗?

    那瓶中的花是幸福的吧!

    因为它们代表着幸福这个词。

    不,瓶中的话是不幸福的,因为它们会枯萎,但总会有一种相同的话来替代的,就像我……

    将那留在我病房里的护士jiejie好说歹说,好不容易送走,我躺在床上计算着时间,计算着与零相遇的时间,碇元渡出现的时间。

    对于这个我最起码将被观察一星期才会放我离开的这所NERV名下的医院里的一切有利信息我都需要非常清楚。

    元渡几时回来看望那个被他视若极度重要棋子的零,还有那间房间四周会有这样严密的监控设施,以及专职护士会在那段时段定时来查房,观察病患的情况,这些都将在我第一次夜访时,用时间情况来获得第一手的资料,不想引起额外的注意,付出的心思看来还是不会太小的啊!不过,这一切很值得我来付出。

    美里也来看望过我,似乎是想看看我这个不同寻常的碇司令独子会继续带给她什么令人吃惊的表现。而躺在床上冷静的打量她,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所在的这个闭合空间外的人开始多了起来,因为最近几天,我的四周所布下的监视人员不管是明哨还是暗哨都渐渐加强了不少。老人们开始关注我这个不同的“棋子”了吗。对NERV称是为了严格保护第三适格者,可这种行为能上上等号的做法貌似就是一种叫做软禁的囚禁方式。

    老人们怕我会去干涉他们的计划吗?那元渡呢?害怕我这个情绪控制EVA的家伙吗?看来计划还是得按那样进行啊!麻烦多了,变数也会多的。打消他们的怀疑,不也许该称为混淆他们感知的最好武器还是事实吧!

    于是在这一周内出现的怪事就多了很多起来,所有监控设施定时性、定区域成片性的失灵。所有额外新增加的护卫人员无故在自己的岗位上沉睡,而这一切让老人们很是头疼吧。我白天就乖乖地呆在自己的病房里偶尔会拜托照顾我的漂亮的护士小姐送些小东西去402病房,而夜里则静静地守护她。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而且有些顺利的过了头,于是第四天的夜里的突发事件打乱了我的计划进程,不过好在影响并不是很大。

    那一夜,月色有些朦胧,医院里很是安静,窗框在苍白的地面上映出一道道阴影十字,而床上的她似乎睡得很沉,几天的静心休养加上我默默的守护及适当的帮助,似乎奇迹在她身上发生着,本来严重异常的伤势竟然开始以恐怖的速度在恢复,而她夜里因为疼痛而紧缩眉头而或冷汗直流的情况也少了许多,不过今天这种情况似乎又出现了,难道她梦到了什么?绫波可是根本不知道梦为何物的少女啊!那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莉莉丝的灵魂有异动?

    我一边在脑中飞速排除一个又一个的推论,边用从自己病房带来的干净的毛巾,轻柔地拭去汗珠,我正用心干手上的事时,感到了一丝不对,似乎被人盯住的感觉袭上心头。我抬眼望去,微微有些诧异,因为在我眼前,那张美丽脸庞的主人的那迷人的红色瞳仁在这之前突然睁开了。

    我先是一惊,内心竟然一阵阵尴尬袭来,不过手上的动作依然有条不紊,依然轻柔而缓慢,就像是在创造一副旷世名画一般的专注,而被那红瞳注视的滋味可着实不好受。

    “你在干什么?”绫波特有的没有任何明显感情波动的声音传来。

    “在帮你擦汗,仅此而已。”我擦拭完她的额角,转过身去,将毛巾浸在冷水中,随后两人之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之若素地坐在床边,而那红瞳的主人仅仅盯著我而已,除了两人的呼吸声,此刻的病房里很安静,而一边的夜光数字电子时钟一如既往地变幻着那几位数字。而地面的十字阴影也随时间的改变慢慢偏移,拉长。

    而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的交流。我就坐在那儿,而她就躺在那儿,两人就如同两尊花岗岩的雕像。仿佛要静止到永恒的尽头。而今天似乎没有护士小姐前来查看病患的情况,而我和绫波就彼此静坐着,用呼吸与心跳声告诉彼此还存在于这个房间里。

    月影西斜,静处的状况没有改变,我不时从月色中抽回目光,注视那床上的少女的脸,那张用绷带也无法掩盖美丽的脸。

    黑暗已经过去,沉寂而有些尴尬的夜即将远去,晨曦就将降临,我起身离开,少女的目光注视着我,穿过门,消失在那扇熟悉的门后。

    绕回我所在的病房,果然在女神面前所有想说得都消失了吧,只想把她永远留在自己的眼眸里,留下那道永远的冷色调才是我应该做的吧!躺在床上的我暗自道。既然已经被发现了,不如整天在她床边守着吧!

    于是第五天,医院中传出了很浪漫的话题,碇司令独子整天陪在绫波零身边,宛如王子陪在病娇的公主身边,护士们脑袋中是这般想象的吧。不过那冷如冰山的公主似乎一直的冰冷,恨得那些刚出话校门不久的小护士们恨不得替代那尊冰山,可“王子大人”一点也没有在意,依旧是天天在说畔,并且不断翻新花样做出可口的甜品与那仿佛永远也品不完的饮品,可床上的“冰女神”从不动口,这可便宜了那帮子护士。

    好时光也很快结束了,我在入院后的第八天出院了,留下一群怨念的护士和女医师们,还有那伤好得差不多的三无少女。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女神也不是一些小心思能俘虏的,在于老人们和元渡的斗智,与使徒斗勇中,不时有些甜蜜来做点缀似乎不错哦。

    站在美里身前的我暗自想道。而嘴角的弧度不由上翘得更加明显。

    “叮”电梯门突然打开。碇元渡,你终于又来了。没错,电梯门外的那个戴着棕色眼镜,手戴白色手套的碇元渡。而面对他的是我同样面无表情的脸,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结。

    美里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望着这一对父子是。过了不久,电梯门再次关上,“那个男人是去看望绫波的”我冷冷道。

    “嗯?”美里有些诧异,“在他眼中,我只是一个不重要的棋子称哦!”我的语气带着浓烈的讽刺味。

    美里看我一眼道:“你吃零的醋?”

    “不,她却需要别人,不,大家的关心。”我对着美里的眼神道。美里对这个少年的好奇,很明显又提高了一个档次。少年拥有不是他那个年龄该具有的稳重、成熟与冷漠。

    ……

    “这样好吗?他们不住在一起。”

    “对碇他们而言,没有对方的生活才是理所当然的。”

    “也就是说在一起反而自然,是吗?”

    ……

    我和美里乘着电梯来到NERV总部,那金字塔型总部的最高层的那大型办公层。

    “一个人住?!”美里吃惊道。

    “对,他的房间就在前面的第6区24号公楼。没有问题吧?”

    “是。”

    “这样行吗,真嗣君?”美里扭头问道。

    “没问题,一个人更好,一个人住都习惯了,习惯了寂寞的味道也不会害怕什么,反正到哪里都是一样的。”我静静道。

    “不——行——”美里拖长音节道。于是美里向碇司令申请,没想到司令竟然很快同意了。而后那美里满心欢喜地带着真嗣准备去她家里,美里在离开总部前打个电话给律子。

    “律子,我已经向司令申请过了,真嗣住我那儿去。”

    “你说什么?”

    “我是说,把真嗣接到我那里去,也已经取得上面的许可了。”说这美里扭头望了望不远处的真嗣“不用担心啦,我不会对小孩子出手的。”

    “哦谁向谁出手还不一定呢。”

    “呃!”美里一惊,老脸不由有些红了“律子,你真是的,玩笑开得那么过分呀!”嘴上虽然这么说,不过心里还是很高兴的,不为什么,只因为律子那依旧有些过火的玩笑。都

    “好了,这么大还撒娇,难道真的是春心萌动了?快点回去与你那新同居人好好的庆祝一下吧。”说完美里电话那头挂了。“可恶的律子又拿可寻我开心。”美里不由愤愤道。

    跟着美里钻进了那已经翻修好的阿尔派雷,美里猛踩油门,想地面冲去。看来车技有所进步啊!一路上超了N俩车,原来美里大姐也是很有做飞车党暴走族的潜质的。终于车子在一家便利店旁停下车,美里和我进了店后。她往购物框里一个劲扔啤酒、速食面、半成食品。好不容易来到了收银台,店员收好了钱在帮忙装袋子,而此时一边两位著名的吐糟角色登场,购物大甲、乙在那吐糟,还好在那这里不再是香和零的声音,否则我会当场晕过去。

    “果然还是搬家吗?”

    “对……没想到这里真的会成为战场。”

    “是啊。我老公也说只有我和孩子也好,叫我们先疏散。”

    “疏散吗?这里虽要塞都市,但还是一点也靠不住。”

    “昨天的事件,光是回想就觉得全身毛骨悚然呢……”

    “我还以为是是世界末日了呢。”

    “不过似乎没有人员的伤亡啊。”

    “说不定被NERV封锁了消息呢……”而两人的交谈声越来越远,美里不时注意我的表情,我并没有什么脸色不好,便松了口气。

    人类啊!总在抱怨自己的现状,这不安于现状的以前推动着人类社会进步,可现在呢?大概是推动人类的死亡。进化的终点是死亡!我抱了一堆食物转身出了便利店,美里也快步跟上去。我静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黄昏中世纪末下的无限风光。美里见我一路上沉默不语,便想开导我:“真嗣,你其实不必在意他们……”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在乎他们说的吗?我当然不在意。”

    “那就好,你的未来可是拯救世界,防止第三次冲击,守护人类哦!打起精神来!”

    “是吗?守护人类?不,我只是守护一部分我值得守护的人,比如说绫波、美里小姐,你们哦。”我的话一出,美里很是无奈。“拯救世界?人类从来没有做到过,而相反每次都是将世界推到毁灭的边缘。这次但愿不是吧。”而接下来的话令美里彻底无语,这个少年果然“与众不同”。

    “不好意思,在我们回家之前我要稍微绕一下道哦”,我没有作答,因为我知道那个目的地。“去一~个~好~地~方。”美里故作神秘道,不过确实饶了和不大不小的远路,阿尔派雷停在了一个俯瞰第三新东京市全景的看台的坡后,“好了,下车吧。”美里边解开安全带边对我道,我立刻放下了那一大堆食物,很快下了车。而不远处就是夕阳下的第三新东京市,余辉为这座战斗要塞镶上了一层金边。

    美里站在我的旁边,注视着左手的手表,而我在几只孤鸦的鸣叫中轻声道:“这个城市还是那样孤单啊……”

    美里突然抬头道:“时间到了。”随着美里的话音刚落,响彻整个城市的警报声再次响起。处于地下防护的建筑物从天顶城市中悉数缓缓伸出了地下,再次矗立在天空下。几分钟内一切为了迎战使徒的城市出现了!

    “这就是迎击使徒专用的要塞都市第3新东京市(TOKYO—3)”之前还在凝望那一大群雄伟的建筑群的美里侧身来对我道:“我们的城市哦。”而我的反应依然很平静。

    “而且……”美里稍作停顿,正色道:“是你所保护的城市。”

    我在昏黄的光线下眯着眼睛望着不远处那未来,我的归宿若有所思“是吗?我所守护的城市,……不过守护它可不是为了所有的人类,而是那几个人而已。”我转身,背对着夕阳道。

    这一刻迷离有一种把眼前这小子一脚踹下山去的冲动,这小子完全是柴米不进,美里又一阵无力感袭上了心头。唉,真的是败给这个臭小子了。

    坐回车内,美里难得安安静静地开起车来,向我未来的家开去。不过没过多久,美里便顺手塞了张CD进车载音箱中。嗯?这开头音乐有些熟悉。好像是……是那首《Komm,SusserTod》!开头的钢琴与其他器乐的混音还是我亲自试验了各种配器才敲定的。美里会喜欢这首第三次冲击时的歌也可以理解,毕竟她是直接面对第二次冲击后唯一的幸存者,是幸运的同样也是不幸的。而这首歌后半部分有些类似Beatles的那首出名的《HeyJude》的那一长段“LA”。那一段也很适合美里那神经大条的性格吧。而美里则旁若无人的哼了起来,过了片刻见我无动于衷,不由调小了音量问道:“你,不喜欢这首歌?”我没有作声。

    “那是,不喜欢这个歌手Moon”我依旧没有回答,我总不能开口说这个Moon就是我自己吧。美里见我没有作声继续哼了下去,我也乐得自在,一路在自己的歌声中做陪衬,我来到了目前这个阶段人生路上的家:葛成家。

    抱了一大袋食物上了四楼,对了,这里说一下,整栋楼只有美里一个人住,在慨叹人均住房面积大的如此吓死人的地步时,请想想这一切的代价是什么,近一半的地球上的人直接或间接的死于那场十四年前的灾难。人类在末世艰难却乐观的活着,似乎一切还来得急哦。

    在楼下,美里早就脱了外衣,因为在这个国家现在还是很热的,就像个火炉一般,虽然到了夜晚。“我想你的行李应该都已经送到了。”美里说着拿出ID卡,把门打开,而门的一边摆放着少数行李。“其实我也是几天前才搬来这个城市的”说着美里踏进了屋子,扭头对我道“好,进来吧。”

    “打扰了。”回答很干脆。

    “真嗣君,这里可是你的家哦。”

    “我明白了”我调整语气道“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美里笑着回应道,而我身后的自动门也随之关闭,这也许标志着我全新生活的开始吧!用大堆食物挡着脸的我暗自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