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节 雨夜、出逃之时（下）（剧情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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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成家，主屋的榻榻米上，美里躺在被子下，仰面望着天花板，她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而耳边则是闹总的滴答声，美里自言自语道：“他大概厌烦了吧。讨厌起这个家了吧！好不容易才积累的家的感觉，又冷了。家，永远不属于我吗？” “叮铃铃……”一阵电话铃声响起，美里迅速起身接电话：“喂，是真嗣吗？”而话筒里传来的是律子那熟悉的声音。 “真嗣君还没联系你吗？”律子关心道。 “嗯，情报科那……” “已经开始搜寻了，不过还没有消息，离家出走是因为那件事吧！”律子试探道。 “大概吧……”美里幽幽回了句. ……美里的思绪回到了昼天使被消灭之后。 适格者浴室里，真嗣披着毛巾，坐在长椅上，手中握着饮料杯，而我则站在一边，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他的表情还是那么淡然，仿佛刚才那场恶斗与他没有一丝一毫的联系，而那私自下达的命令也与他无关，只有呼吸声还有吸管吸食饮料的声响。 “为什么无视我的命令？为什么私自决定作战计划？你的作战责任人是我吧？”美里很是激动，一连发了三问。 “因为在那种情况下，我不能执行那种所谓的命令，就算是美里小姐你的命令也不例外。”低着头的我道。 “你有义务服从我的命令，知道吗？”美里的语气里有些怒意。 “我只是个适格者，不是士兵。绝对服从对我可没什么用，我只要保护有些人就足够了。”我喝了口饮料抬头道。 美里语塞，“希望以后不要再有这种情况，你真的懂吗？” “了解，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赢了就这么简单。” “虽然这样表面上迎合别人可能是很轻松的，但用那种心态驾驶EVA是会死的。”美里严厉道。 “死亡吗？死是真正的自由哟……”美里再次语塞“不过死了就改变不了什么了。” “你说什么？” “没关系…那种事。” “很有觉悟啊，虽然想这么说，不过你不要以为我是在夸奖，那你就大错特错了，碇真嗣。” “我会去驾驶的，我可是救世主啊！” 看着真嗣一脸装出来的高兴的表情，美里心中一阵阵的疼痛，那种痛完全说不出缘由，只是单纯的痛楚，“算了，先回去休息吧。” …… “原来如此。”电话那头的律子喃喃道。 “如果对他来说驾驶EVA意味着痛苦的话，那还是不要驾驶为好…否则他一定会死的。”美里的语气很是平静。 “但我们需要驾驶员。”律子的话让这一切陷入了沉默之中。 ……挂了电话，美里去浴室冲了个凉，而PenPen似乎没有感到家里有什么不正常，美里再次来到门口贴着“真嗣的房间”的门前，拉开门，门内已经是空无一人，清晨的阳光已经从一旁的窗户*了进来，“笨蛋。”美里扶着门，轻声道。 …… 从巴士上下车的我，来到了箱根山，一个风景不错的地方。四周鸟语花香，道路有些泥泞，两旁是农田，碧绿似乎望不到边际。心情不由得好了起来……着离家出走这一出戏，难为美里了，美里姐对不起了，为了蒙蔽碇元渡、SEELE、联合国和战自还有神秘的第四方势力，我不得不这么做，否则我们的未来只会重演，即使未来我得不到你的原谅也没关系，因为那时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存在，不过我能肯定的是，那时大家一定都还在。 一边是雾气缭绕的亚寒带针叶林，一边却是平静的芦之湖，第二次冲击后的日本的气候真令人难以琢磨，我不由放慢脚步，看着湖面波光粼粼，远处依稀能看见在湖面航行的游艇，似乎能听见艇上人们的欢笑声，人类只有在湖光山色面前才会减少对yu望的苛求吧。我也该继续寻找真嗣的心了吧。 走到了湖边小径的尽头，我来到了一片开阔异常的向日葵园里似乎周围都是一片金黄，我差点沉醉其中无法自拔，而来到了箱根山上之后，看着一旁壮丽的梯田和云雾，还有那远处的第三新东京市，我所存在的都市。山顶的风声很大，不过吹在身上确实很舒服，我翻出安全围栏，坐在悬崖边望着山下的一切不自觉的出神了。 …… 战自某秘密军事基地特别情报科办公室 “NERV已经成功的消灭两个使徒，联合国常委会已经开始全面倾向NERV，他们的权力会越来越大，并且得不到制约，这是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结果，所有联合国常任理事国都不希望，美国方面已经在向首相那施加压力了，而你们的少年间谍计划还没有训练成功，你们要我如何去见首相大人。” “山本一佐，计划一切都是需要时间的，我们特别情报科已经在全力训练人员，进度虽然很接近计划，可是还有一段距离，请再给我们一段时间，一短时间就行。” “一段时间？一段时间是多长？一个月，一年还是一辈子？”上司严厉的斥责着。 “三个月，请再给我们三个月，我们一定能完成计划的。”下属斩钉截铁道。 “是吗？那我很期待你们还有那个幸运儿的表现，别让我失望了。一尉。”上司拍了拍下属的肩膀道。 “是。” “NERV，我不会让你们想得太长的，那个机器人的资料，还有驾驶员的数据，我山本银丸一定会弄到手的，哈哈哈哈！！！”男子放肆的大笑后离开了办公室。 …… NERV总部 “只有14岁而已啊！背负人类的存亡毕竟还是太沉重了。”美里望着在隔壁病房里接受全身扫描的绫波开口道。 “可是，我们只能将EVA交由14岁的孩子cao纵，这就是我们的现实呀。”律子cao纵者电脑回答道，律子难得的温柔道：“小零，小心身上的伤，回去多注意休息。” 躺在床上的绫波语气平淡道：“是。” “啊啦，律子老师的母性大爆发啦。”美里在一旁肆意调侃道。“难得律子你想结婚了，想生孩子了。最好还是生个和零一样的女儿哟。” “美里，小心我把你挪用B栋楼修理维护费用的事抖出去。”律子没有抬头继续cao作者电脑。 “啊啦，被你发现了啊，对不起啦，最近手头有些拮据啦。律子不愧是我的好朋友啊，最喜欢律子酱了。”美里装可爱道。 “你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总是要我帮你擦屁股，真是的。真的要开始同情当年的加持君乐。” “呜……不要提那个男人。”美里大窘道。 “对了，真嗣和你联络了吗？还没有吗？”律子适时的话锋一转道。 “还没有，他也许不会回来了。即使回来我也回赶他走的。”美里捧着咖啡杯道。 “不要喝那杯杯子力的咖啡，已经冷了。”美里闻言悻悻的放下杯子。然后道：“没有，他也许不会回来了。”美里的语气十分落寞。 “你有什么打算？”律子抬起头看着美里道。 “没什么…或许不回来比较好吧。”美里手撑着窗边的栏杆，语气依旧落寞。 “也是。”律子的回答简练。 ……箱根山 “哒哒哒……哒哒哒，咣。”剑介在野外的空地上一个人表演着旧世纪的自娱自乐。“呃啊！”剑介“中弹”倒下了。而他一人分饰两角的独角戏开演了。 “小队长。” “走，相田，快走。” “可是，我没法丢下小队长，对不起。” “笨蛋！”随着剑介自己的拳头，剑介倒下了，剑介仰望着黄昏下的天空，出了神。四周是蛙鸣。起身后，身着迷彩服的他看见了真嗣从旁经过。“咦，转校生。”随后大声叫道“碇！” 我寻声望了过去，啊，是剑介呀。拒绝不了他的一番好意，我被拉去他的“驻地”野营。 “东治那家伙已经反省过了，好像被他家那厉害的meimei大人教训了。‘我们可是被那个机器人救了的哦’就这样被小学低年级学生拽着耳朵教训说教了，真的哦。”剑介用木棍拨动着篝火道。“对吧。” “是吗？真难为他了。”我笑着道。“晚上真好啊。” “真的吗？你也这么认为吗因为听不到吵闹的蝉鸣吗？小时候还很安静的，现在一年比一年吵了。”剑介兴奋道。 “大概是生态恢复了吧，美里姐这么说的。”我喃喃道。 “美里小姐啊！”剑介不由重复一遍，“真的很羡慕你啊！能和那么漂亮的大jiejie住在一起，又能cao纵EVANGELION，只要一次就好了，真想尽情cao纵EVANGELION，真是让人兴奋呐！” “还是算了吧，你母亲会担心的。”我固执道。 “那你大可放心，因为我母亲不在了。和碇你一样…”剑介还想说些什么，不过被窝抢白了。 “班上的所有同学的母亲都不在了，可是母亲们在天国还是会担心我们这些孩子的，因为我们是她们的孩子。就算不在了，她们还是会担心的呀，就像活着的时候一样啊。”我语气有些激动。 “碇……不，真嗣你……”剑介有些惊讶。 “我失礼了，啊，饭好像好了。”对着烧开的军用饭盒，我岔开话题道。 “哦，要吃吗？” “那么我不客气了，我开动了！” “真好吃……剑介看不出你也有做家庭主夫的潜质呀。”我满嘴塞着饭道。 “呜……什么叫也啊，真嗣，我听着怎么有些别扭，那个也是谁。”剑介同样口齿不清道。 “你常常做这种事吗？”我把玩着那柄仿制的步枪道。 “嗯…是呀。” “这些是为了游击战时所做的训练吧。”我看着帐篷里的黑板上的训练项目道。 “这种玩具能做什么啊，只是兴趣而已。”之后我们讨论了很多关于军事方面的，剑介在听了我所说的一些战术战法后，兴奋得恨不得来个秉烛夜谈，不过还是被我以教导他一套美国海军陆战队海豹的格斗技法为诱饵后，他终于愿意睡了，真的像是在哄小孩子的感觉啊！我在其他人眼里就是小孩子呀，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是孩子呢，真是的。 凌晨3点56分，我惊醒，不是因为什么做恶梦之类的老套午夜鬼压床之类的，我感觉到帐篷外有人，很多人，大约十个以上，二十个一下。我想提起自己的行李包，可是包被剑介那家伙垫在身下当枕头了，无奈，留了张便条，来到帐篷外。“出来吧。不用再隐蔽了。安全情报部的各位。” 我这句话一出口，可是并没有什么动静，“非得我亲自下去一个个揪出出你们吗？” 而此时安全情报部的成员心里都是恐惧，一个才14岁的孩子给他们造成的威压竟然让他们产生了身体无法动弹的感觉。果然不应该来带这个总部内被戏称为“怪物”的家伙回去。这回算是踢铁板上喽。 安全情报部这次行动领头的无奈开了口：“是碇真嗣吗？” “我就是。” “我是NERV安全情报部的，根据安全条例第8条的规定，我要把你带回总部。没问题吧。” “自然，毕竟违法条例的是我，不过你们的效率是不是差了点，真不知道当初训练你们的教官室怎么教的。真是替他感到悲哀。”我喋喋不休着。 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被窝数落的不禁脸红了起来，这也不能怪他们，临行前碇司令是关照过让他们“加快”搜寻速度的，怨不得他们呀。得，命再苦也不能赖政府，点再背也不能赖社会。 我走在队伍的前头，连暂时禁锢行动的手铐都没有戴就坐上安全情报部的车向总部方向缓缓驶回，我望着车窗外的黎明前的景色，还有这一路所经历的一幕幕，我似乎能够体会那时那刻真嗣那格外孤单，需要人安慰，需要人用一种特殊的方式爱他的心情了，“真嗣，你的心情，现在我终于了解了。”我不禁呢喃出声来。 …… 第二天学校 “所以你就醒来发现他被NERV的人带走了？”东治大声叫嚷着。 “那又有什么办法，对方是NERV安全情报部，那可是职业的啊！我连真嗣说要教给我的那套战技都没学，我怎么和他们拼啊。再说了，他们是在我睡着时把真嗣带走的，我又有什么办法。”剑介解释着。 “那又怎么样？你是不是男人啊！你到底长没长JJ啊！”东治坐在剑介的课桌上，有些无理取闹道。 “讨厌……”“变态……”“猴子……”东治身后的几个女生用嘴捂着脸小声道。 “明知打不过还硬上的人是笨蛋，这和有没有JJ没有关系，熟归熟，不可不允许你人身攻击啊。”剑介镇定的回答。 东治大窘。 …… NERV总部暂时禁闭室 门从外面被打开，光亮再次充满了这间小黑屋，美里的身影出现在亮光处。 “好久不见了。”美里道。 “是。” “这两天四处闲逛，心情好点了吗？”美里柔声道。 “完全没有。”美里姐请原谅我的口是心非。 “EVA在待机了，坐吗？不坐吗？” “不骂我吗，离家出走的事？”美里没有回答，我继续道：“当然的了，美里小姐是外人嘛。”美里仍旧没有作声。 “如果我说不坐的话，初号机怎么处理？”我继续道。 这次美里接到：“丽会去坐吧。”美里反问道：“你不坐吗？” “我怎么能那么做，把事情全部推给她。别担心，我会去坐的。”我的语气很平静。 “你不想坐吗？”美里接着问道。 “是啊，因为这种事不适合我。不过绫波、美里和律子…”我像复读机般说着令人刺痛的话。 “你说够了没有？这跟别人有什么关系？讨厌就离开这里！把EVA和我们全部忘掉，回复到原来的生活。让你以这种心情去驾驶，我可不要！”美里厉声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屋子再次变黑了，门被从外部锁上了…… 我成功了，我成功骗过了所有人，可我一点也不开心，因为我也伤害了那些想要爱我的人，对不起了。你们等着，我会在适当的时候向你们讨回这些的，我的剧本已经开始了！ 司令会议室 “第三适格者的情况已经恢复了，被深层催眠的迹象已经消失了。”碇元渡坐在白光下平静道。 “是吗？果然是在这段失踪的时间里被那个与我们对立的人接触过了啊。”代表基尔议长的黑色巨石板传来了他的声音。 “那NERV掌握了那个人的情报了吗,碇？”黄光下的猥琐眼镜男道。 “完全没有，不过我相信他不会再影响到我们的计划了，因为一切都开始按照SEELE的剧本开始了。” “那也不能完全安心啊，碇，我们要尽早并且尽可能的排除这些因素，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绿光下的眼睛胡子男道。 “安全情报部的报告显示第三适格者在回NERV之前可是和很多人接触了的呀，碇。”蓝光下的鹰钩鼻男发话道。 “按照安全部的说法，催眠你儿子的那个男人应该是个很强的雇佣兵呀。” 猥琐眼镜男搭话道：“这么明显的线索，碇，你不会没发现吧？还是有意隐瞒什么？” “总之碇，你的这番说辞没办法让我们信服。身为SEELE第十三位成员的你，不应该这样哟。”红光下看上去像是好人的家伙也开口了。 “明白了，我和NERV会向委员会证明一切的。” “碇，辛苦你了。”基尔议长“我们已经再也没哟办法回头了，不是吗？” ……NERV内部通道 律子、零还有碇元渡在前往初号机的实验地。“第三适格者明天要离开第三新东京市了。” 碇元渡冷冷道：“那就将初号机的数据改为丽的。” 绫波听到后没有任何反应：“可是……”律子有点犹豫不决。 “不管零号机再启动实验结果如何，都转到初号机的实验。”碇元渡说着，律子却忍不住回头意味深长的望了绫波很久。“根据马尔杜克的报告，第四适格者（FourthChildren）还没有找到。” “也就是说无法补充驾驶员吗？真是伤脑筋。”律子说着这话时，始终与元渡保持着13cm的距离。 …… 看着ID卡被机器抹消，我仍旧很平静，对着准送我回武藏野市的安全情报部的工作人员道：“我能和葛成美里一尉道别吗？” “你已经不是NERV的人，无可奉告。”安全情报部的领头伸手拿起外套，道。 “果然……”我小声嘀咕着。 随后我被他们请进了专车，准备送去箱根总车站。我看着单面玻璃外的NERV内部，一路上开的丝毫不慢，两边的建筑物飞速的向后倒退，“大叔，你车技不错嘛。” 驾驶座的井上一阵恶寒，我才21岁竟然被一个14岁的孩子叫大叔，我有这么老吗？真是的，现在的小孩都没家教吗？还是司令没时间教导他。井上在心底吐着槽。而脚下不由得加快了那么一点油门。车子最后以漂移来到了车站前，我隐约看见其他几位的脸色不太好，似乎有些白。 “井上，果然不能让这家伙开车。”说完这句话，那位爆发的大叔忍不住跑道路边吐了起来，坐在车上的我和那位井上大叔竟然一起摊手道：“是你们太弱了吧，真没办法。”说着连摇头的动作都同步了。 我自己跳下车，忽然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哦，是东治他们。. “碇，你忘记的东西。”说着东治把我的包扔了过来，我单手接下。 “真是麻烦你们把包带过来了。”说完，我转过身对安全情报部的几位道：“我能去和他们谈一会儿吗？就一会儿可以吗？” 还在吐的领头象征性的挥了挥手示意可以，就继续去吐了。 “你们亲自来送包，不会就这么简单吧？”我笑着道。 “东治，说呀！快点！”剑介看着一旁的东治迟迟不肯说，不由催促着把东治给推到了我面前。 东治回头看了一眼道：“碇，不好意思上次打了你两拳，你也揍我吧！” “真的要揍吗？” “拜托了！不然我不会安心的。”东治郑重道。 剑介在一旁解释：“他就是这么怕羞的人。如果那样能圆满解决的话，你就揍他吧。” “原来如此，真拿东治你没办法呀。”我无奈道。 “好！来吧！” 我把包随手一扔，松了松筋骨，一拳上去。 “慢着，不要手下……”“噗”一拳没等东治说完正中他的右眼眶。 一旁看着的剑介却叫了起来：“痛…”而身后的两位吐完的安全情报部的人，看着这一场景，一脸嘲讽的笑，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心之壁吧。不懂得孩子的处世观的大人们是封闭自己的心灵，加厚了隔绝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心之壁。 “真嗣，你下手还真黑。”顶着熊猫眼的东治道。 “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我看着东治脸上的杰作有些不好意思道。 “直觉啦，最近已经送走了几十个同学。”剑介解释着。 “要是碇不在的话，我们有一天也不得不离开这个城市吧！但我们是不会说什么的，因为我们看到你在EVA中痛苦的情形。如果有人说碇你的坏话，我就一拳把他打个半死。”东治认真道。而耳边微微传来上世纪80年代的那首代表离别的歌曲。 我释然的笑了。 “保重。”剑介道。 “加油咯。” 身后的脚步声传来：“时间到了。”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走向包的方向，弯腰提起了包，在身后两人的陪同下走过东治他们身边时，我小声道：“I‘llbeback。”然后向楼梯口走去。 剑介一愣神，然后和东治追到楼梯口，只见我高举右手拇指。 …… NERV第七格纳库 “为准备改写EVA初号机的启动系统，将进行第2次冷却。”伊吹向整个格纳库通报。 “走了呢。”经过初号机前的浮桥，律子在后美里在前，律子平静地说着。美里停下了脚步，随后律子也停了下来，望着一旁的初号机。而耳边只有“请在第2阶段前尽快完成各程序的变更工作。”的报告声。 “这样好吗？”律子的这句话不知道是在问着谁，美里？她自己？还是真嗣？ “独狼的利爪吗？”闻言律子转身，美里则有些自言自语道“越是靠近就越怕伤害到别人……就是这么回事。那孩子只能用这种特殊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情感。独狼的悲哀还是我们人类的悲哀？” 律子没有作声。“律子，接下来的实验九拜托你了，我要去做最后一件事。”说着美里疯了似地跑开了。 “喂喂，真是的，又2把烂摊子扔给我了，那个女人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律子扶额道。 ……箱根总车站月台 “往厚木的特快列车即将进入2号站台，为避免发生危险，请在黄线内候车。”随着报站，特快列车来了。我单手将包提在背后，站在黄线外。 “在2号站台的是4时20分发车。前往厚木的政府专用特别列车，普通人员请勿进入候车区内。另外，严禁未获许可的人员搭乘此列车。各位乘客请多加注意。”我看着列车在我身前慢慢停下，车厢里空无一人，待完全停下，自动门开了。我站在门前，准备…… 发车的电铃响起了，美里还在赶来的路上，而东治他们坐在轨道旁边的长椅上目送着真嗣离开这座城市。列车门关上了，车子开动了。而此时美里姗姗来迟了一步，急刹车后，立马下车的美里只能目送列车缓缓驶出车站。 而还陷入离别愁思的剑介发现了不远处的美里，对着东治道：“看，那个时候的美女。” 似乎蝉鸣再次充斥了这座寂寞的城市，美里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过身去，似乎没有发现在月台上单手提着包，对她傻笑的我的存在。美里有些懊恼的揉着头，似乎在懊悔应该早点出来，应该再开快点。 “I’mback!”我大声道。 美里、东治和剑介都是一惊。纷纷转过身来，看着月台上的我。美里喜不自禁。 “往强罗的普快列车即将进入4号站台。为避免发生危险，请在黄线内候车，请带着小孩的乘客多加注意。”广播里夹杂着那首离别伤感的别歌，现在听来不是那么伤感了。 “在4号站台的是4时32分发车，前往强罗的折返普快列车。乘车的旅客请准备上车。”“列车即将进站，请在黄线内候车。” 我挠着头，有些尴尬道：“那个家我忘记怎么回去了，所以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美里微笑着道。 PS：下节就是去绫波家拜访喽，大家说是杀必死满载好呢？还是暧mei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