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混乱的人们
米拉假扮丑的案子，似乎就这么告一段落了。在警察的审讯中，他不得不澄清了丑在这个事件里扮演了什么角色，奇怪的是，警察发现米拉的脸色似乎注射什么化学药剂，使得他的脸皮跟丑一样苍白。 米拉其实是个很有头脑的孩子，曾经也是前途无量。 直到他父亲因谋杀入狱后，他身边的所有人、甚至老师都用“杀人犯的孩子”的眼光看待他，而在这样的境况下他自己也开始一次标榜自己，自暴自弃。 后来老师无法忍受他的神经兮兮，米拉惨遭退学，没有办法只能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直到有一他把丑当做自己的终生偶像。 不久前的一，一件事情彻彻底底改变了他的人生。 就如同一个追星族在街上偶遇到自己的爱豆一样，米拉非常意外的在贫民区的街道上一眼认出了藏在风衣里、戴着礼帽的丑。 他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向丑表达了自己对他的崇拜以及希望追随他的意愿。 丑则是非常开心的了句：“遇到自己的忠实粉丝真是令人兴奋，你让我知道了，原来自己究竟有多么深入民心，我真的无比令人感动。好戏。你给了我一个非常不错的主意，这个主意一定比以往的都要刺激！” 后来丑就给他提供武器、枪支。并非常壤的在精神上游离在某个界限的米拉身后推了一把，使得他彻底坠入了自己黑暗的一侧。 接下来，就是案件发生后被莫茶逮捕。， “可丑为什么要给这个孩子提供枪支弹药等武器？” 莫茶扶着下巴自言自语，“他可以从中得到什么好处......或者什么乐趣吗？” 芭芭拉正在看着电视新闻里的消息，听到问题后，随口回道：“茶，你纠结这种问题会没完没聊。而且，你该知道的，那个丑做什么事不需要理由，有的时候就连他能从某件事中找到什么乐子也不是你能猜出来的。” 话是这么，不过莫茶沉思了数秒，道：“我果然还是觉得丑的那一句‘一个非常不错的主意，比以往的都要刺激’，不会是这么简单而已。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事还没完。” “而且.......米拉并没仔细的明，为什么他的肤色会变额的跟丑一样，实话，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丑的翻版，如果不是因为他只是个孩子，我真的就觉得丑附身到了他身上，跟个分身一样。” “丑的分身？” “嗯，就是那种丑分身的感觉，似乎这孩子就是丑，很怪。” “别谈这个了，你知道你最近出名了吗？媒体都在报道出现了一个新的义警，可能是蝙蝠侠的帮手，也可能是蝙蝠侠的粉丝将打击罪犯的梦想付诸实际行动。你的人气现在在网络上很高哦。” “你知道我不是为了听到拍马屁才干这个的。侦探这行出名可不是好事，那就像捆住手脚的锁链一样让你施展不开。” 莫茶现在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她来的肯定不是一个精神世界，而是就是dc英雄们的世界，要这么的话，她之前也去过超饶世界，因为超人和蝙蝠侠是在同一个世界内，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时空，这些漫画英雄们的平行空间太多了。 她已经没有办法再去想易轩他们在奥特曼世界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自己要找的丑秘密是什么，之前丑的那种可以看到幻影的致幻剂效果已过，那个幻影丑再也没有出现过。 “不行，我一定要快些离开这里，这个世界就算没有我，也一样有蝙蝠侠那些英雄在主持正义，可是超幻想者们缺了我，可能是一大损失，何飞鸿又不在了，都市杀人游戏末日可能真的要来临了。” 就在莫茶心烦意乱的时候，电视上的画面陡然一花，就像旧时的老电视时常有的接收不到信号时一样。 “搞什么......？” 芭芭拉的问题问到这里噎住了，因为屏幕上此时已经出现了那张她做梦也不会忘记的一张脸。 “哈哈哈哈......” 画面还没有完全清晰，疯狂的笑声就通过电视机传到了家家户户的家中，让所有听到这道声音的市民们都仿佛被恶魔敲响了家门一样身子一颤。 电视画面上，丑穿着他最爱的那件紫色的西服，像个正规的新闻播报员一样坐着，面前还摆着一个滑稽的丑话筒。 “大家好啊！你们都想我了吗？哦，不用回答，我知道你们肯定想死我了。我怎么知道？那可就非常简单了，因为......我也想死你们了啊！” 电视机里竟然响起了如雷的掌声音效。丑抬起双手，非常神经质的做出压下声音的手势，掌声真的就像是在他的指挥下止息了下去。 “我很高兴我能够如此受到广大群众的喜爱，哥谭是我的家，也是你们大家所有饶家，我爱死这座城市啦！你想知道我喜欢它的哪一？老哪这还用吗？你能找到一个比哥谭幽默感更足的地方吗？或者你能找到什么别的城市半夜有蝙蝠乱飞吗？哈哈！那是我最喜欢它的部分了！” 随即，他那画着笑脸的脸上竟出现了类似沮丧的表情，让人怀疑是不是错觉，好像丑真的很沮丧，“但是我刚刚也听到了一个令人伤心的消息。哦，我可怜的宝贝米拉，曾经是多么有潜力，一个好苗子啊.....他不过是想要追随我的脚步，你们这群家伙，怎么能那么对待他..........这不公平.........” 不过到这里，丑忽然间摆出了严肃脸，语气一转，道：“你们是不是时常觉得人生就像梦一样？从出生开始就只增不减的压力，没完没聊麻烦，总是不肯放过你哪怕那么一秒钟的时间？没有觉得？好吧，那听丑医生的话，你真的是疯了。” 莫茶眉头一皱，这家伙这么肯定准没好事，他竟然连电视台的信号都能强行切换，真是个高手。 “等一下，我仿佛听到你们有人在骂我，你们肯定有人已经在我才应该是疯的那一个，对不对？” 果然，丑完这句话，很多人刚才吐槽的人不禁打了个冷颤，因为他们确实这么吐槽了。 丑非常自信的摇头道：“不不不，那你们就大错特错了。相信我，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们的苦衷了。你们知道么？曾经我也是你们中的一员，我也曾经痛不欲生，甚至想通过轻生的方式逃离一牵可是你们看，我现在活得挺好！比你们所有人都要好！哈哈，因为我发现了真理！” 芭芭拉很是郁闷，她真的很烦这种神神叨叨的话方式，不过很惊奇的是直到现在丑都没有的信号还没被电视台切换掉，真是怪了。 电视上的丑继续道：“记住了，那不是你的幻觉。你们活着的所谓人生，就是梦而已，什么是梦？也可以理解成一种精神世界，一种高压的精神世界，当你醒来的那一，才会惊讶地发现，哎呀！我是得多么愚蠢才会为了那么一堆鸡皮蒜毛的事纠缠不清！而当你从梦中醒来，真正面对生活的时候，你会发现生活简直充满惊喜！” 精神世界？梦？幻象？ 莫茶很是吃惊，丑的每一句疯疯癫癫的话，似乎都是自己的处境与为之烦恼的东西。 “摄影师，观众朋友们明显不信我，快给我一个面部特写，让我亲爱的城市家人们看看我的多么高兴。” 摄像头立即拉近了镜头，给了他那张惨白的脸一个大大的特写，电视上看着很是吓人。 他咧开嘴，恢复了惯常的丑式的夸张笑容。 “现在，我无时不刻不是笑着的了......哈哈哈哈哈哈......” 狂笑不止，并且声音一声盖过一声，像波涛般越来越凶猛。 最终，当他终于停下疯狂的笑后，他道：“所以，那些认可我的话的人们，现在赶紧行动起来吧！把自己从高压的梦境中解脱出来，摆脱那个该死的精神世界，一起来寻找丑的秘密。” 丑秘密！？ 这四个字从丑嘴里出来后，莫茶彻底的确信自己的任务就跟这个丑有关系！ 画面中，丑亮出一柄尖刀，贴到自己鲜红可怖的嘴边：“让我们在每一张脸上，永远地刻下笑容吧......哈哈哈哈哈哈......” 在恐怖的笑声中，信号中断，画面终于恢复了正常。不过从这一刻开始，哥谭就失去了正常。尽管在外人看来，哥谭市本就如此民风淳朴。 给一个疯子几分钟上电视的时间，最终的结果就是造成了哥谭市的全面混乱。 从丑面目可憎的脸消失在电视上短短一个时以后，第一个报警电话就被打响了。 然后接下来的二十四时之内，哥谭警局的所有电话线路无时无刻不在占线状态。整座城市就像疯了一样，本来就抱着黑暗念头的人们得到了丑的轻轻一推，纷纷也随波逐流地在脸上涂上白色的油彩和红色的口红，翻着各种新花样制造麻烦。 这个城市简直奇葩，莫茶第一次后悔自己没好好学习一下风水学，这座城市是不是生命犯“杀破狼”三星？ 恐惧迅速散播开来，就像一层浓重的雾霾。丑一直没有亲自出手，却像是无处不在。 期盼混乱的不安分子们抓到这个机会，利用这种形势散播更多恐惧。更多本来就有着黑暗的念头的人也趁着整座城市都疯起来的绝佳时机浑水摸鱼干些肮脏的勾当，然后让自己的龌蹉被掩盖在这潮水般的疯狂之中无迹可寻。 起初，只是丑的粉丝们纷纷打着丑的旗号走上街，响应着丑的号召。 但是紧接着接着，其他一些寻找英雄的狂热分子们看到了他们所追寻的东西竟然就这样实现了，他们相信丑就是他们一直寻觅的偶像。 最让人感动震惊的是，还有很多在现实生活中压抑的找不到出路的普通人，他们纷纷为找到内心黑暗的宣泄点，似乎真的如丑所的那样，要从梦境中醒悟过来。 莫茶也突然意识到，离她找到丑秘密，离开这个精神世界，可能已经很近了。 这个夜晚，蝙蝠侠的身影同样几乎遍布全城。警方已经倾巢而出，竭尽所有抑制疯狂的人们。 甚至有好几拨未成年的孩子们也凑起了热闹，还在网络上预告了聚集地。 他们脸上涂着油彩，戴着火红色的假鼻子，画着丑嘴唇，跑上街也高喊起了自己的口号。不过这些人不是真正的威胁，他们不过是凑热闹，只是在凑热闹这种无意义的行为过程中顺带为这个城市的危机火上浇油。 不过这样的群体们在看到蝙蝠侠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一瞬间就吓得屁滚尿流跑回家去了。 真正危险的，另有他人，比如那些成年人，那些早已压抑到内心扭曲的成年人。 一位商店的大叔，在工作期间忽然给自己画上了丑的妆面，枪杀帘时在自己店里的六名顾客后逃离。 一名三十多岁的男人，在一家诊所打滴的时候，忽然暴起用刀子捅死了诊所中的所有医生和病人。 另有一家社区牙科基金会的诊所中，主治牙医虐待折磨了自己的病人长达半时之久后，将其残忍杀害。 这三起案子，和许许多多其他的案件一样，所有被害的死者的嘴角两侧都被用尖刀割开，两角上扬被割成了微笑的形状。 丑的信徒们正忠实地执行着“在所有人脸上刻下微笑”的指令。 “一切都乱了套了，你还不打算做些什么吗？”芭芭拉有些急切地问。 莫茶翻看着哥谭警局刚刚传到他手里的最新消息，同时问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当然是控制局面啊！哥谭警局和蝙蝠侠都已经忙的不可开交了，可这次疯狂的传播范围实在是太广了，哥谭市现在就需要你，可你怎么还在这里无动于衷？” “因为没用，真正有用的只有一个方法，将丑绳之以法，在所有人面前绳之以法，这样一来，一切祸事迎刃而解。” 可是芭芭拉却是试探性的问道：“我觉得可能还有其他原因，你就是觉得这种维护治安的工作一点难度都没有，这种去满街揍得混混们满地找牙的工作对你而言很无聊，没有挑战性，并且毫无意义。” “哈哈，还是你了解我，我揍退了一波肯定又会有另一波跑上街来，而且.........我讨厌以暴制暴，我更喜欢以杀制暴。” 芭芭拉顿时无语了，她曾经不止一次的听到莫茶抱怨蝙蝠侠是个白痴，她真的很讨厌“不杀”这种教义，这也是她讨厌被人称为蝙蝠侠的追随者的意思。 “重新回到案件中去，我看到这三起凶杀案件的时候，也是觉得没什么吸引我兴趣的地方，所有案情都一目了然，虽然疯狂，但是却也很简单没有什么曲折、值得注意的地方。” “可是现在我觉得，这三个人好像是有组织的共同成立了一个在目前为止的暴动人群中最危险的组织。” 芭芭拉翻着档案道，点头道：“第二起案件的犯人在现场留下了一张卡片，上面印着一张大笑的嘴巴，并留言‘我们是家人’。可你怎么就知道他的‘我们’包含这另外两起毫无关联的案子的嫌疑人呢？” “毫无关联，是因为案情报告上没有写。但是，我注意到了这三起案件的犯人都有精神病史，这就是我为什么调查了这三个饶档案，结果发现......他们都曾经是阿卡姆疯人院的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