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生日就快过去了
白苏若张嘴便咬上了他那只厚实的大掌,尖尖的牙齿好像要把他的手掌也咬穿出‘洞’一般力道很重。纵使她尝到了nongnong的血腥味,也不肯放开自己的嘴巴。 白苏若这种偏‘激’的反抗一下子引爆了洛君言心中的愤怒。直到白苏若松开牙齿,他也不管渗血的手背,一把将她腾空抱起,连着被子。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裹着被子的白苏若开始反抗。她的手臂‘乱’挥,却什么也捕捉不到,而是一下子挥到他毫无防备的脸上,一下子给了他一记清脆的耳光。 那种清脆的声音忽然把白苏若震醒,她身下一个‘激’灵,便害怕地钻进了被子里。她可以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黑灯瞎火的,她怎么知道自己会误伤别人呢。 可是那个人是洛君言诶,她想扇他很久了。可是一听那声清脆的声音,她好像开始心疼起来了…… “呵,那就让你彻底讨厌我吧。”洛君言周身散发着‘阴’沉沉的气息,他的语气甚至是更加冰冷了。 洛君言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真的好陌生…… 所以,他真的以为,她开始讨厌他了?眼睛酸涩地要命,哭肿的眼皮也渐渐沉重,她尽力压抑住喉间的哽咽。喜欢他都已经来不及了…… 可是,他怎么会一下子变得这么讨厌呢?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遭受到他这么屈辱的折磨?! 洛君言又故技重施,一下子把她扔到放好水的浴缸里。然后把肮脏的被子扔进衣物筐里。 白苏若就像一只落水的小鸭子,一下子猝不及防地落入水中,溅起了无数水‘花’。看着浴缸里撒着的茉莉‘花’瓣,她竟然产生了自己在被别人温柔对待的错觉。 怎么可能呢,洛君言只不过是为了用这纯白圣洁的‘花’瓣衬托她的狼狈。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碎不堪,被他的眼神久久地注视着,好像自己被扒光了一样难堪。 茉莉‘花’,白苏若根本不知道他的用意。或许,只有这么纯洁美好的‘花’,才能洗涤掉她被沈斯年那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拥抱时的罪恶。 她在白‘色’‘花’瓣的映衬下,雪肤黑发,显得让人不忍心再伤害。 哼,他早就知道自己的目光的杀伤力,看着白苏若那副颤颤巍巍、不敢说话的模样,这才转身离开,离开了这个让人烦闷的地方。 23:30,离她的生日过去还有半个小时。如果她能在半个小时内洗完澡,他会大发慈悲地允许她重新过一个生日,没有沈斯年的生日。 白苏若心中预想的事情没有发生,悬着的一颗心也渐渐放了下来。她还以为,他会扒光了她,还好,他还没有禽兽到那个地步。 ‘门’已经被带上了,白苏若这才放心地将衣物剥去,放松地躺在浴缸里。 一想到刚才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她的心里愈发不安起来。她还欠沈斯年一个解释,是她太蠢,竟然为了可笑的脸面撒了谎。 现在,就连沈斯年哥哥也会讨厌这么爱说谎爱骗人的她了吧…… 如果对沈斯年哥哥的情感只是简单的愧疚,她对洛君言的情感大概要复杂得多。只有在无形中伤害到他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心中的痛苦比愧疚要多一百倍。 他的那句话,那就让你彻底讨厌我吧,是自暴自弃的话吧。 躺在浴缸里,紧张了一整天的神经终于轻松下来。今天是她的生日啊,她奢求的并不多,只是想要得到别人的祝福而已。 不会有了,午夜12:00的钟声即将响起,而她自始至终都只能当一个灰头土脸的灰姑娘罢了。 没有期待感,就不会有期待落空的感觉了,这样子也很好。就让她死了心吧,一个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要多可笑有多可笑。 她就早该远离像罂粟一样的他,他曾经的温柔入骨,她只是有幸享受过他的体贴,再被狠狠地折磨,推入无尽的痛苦深渊。 眼泪落入水中,只是‘激’‘荡’起一丝细小的涟漪罢了。她的存在,只是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大作用地‘激’‘荡’起一丝‘波’澜,终究会归于平静。 坚强的人也容易脆弱,爱笑的人也容易流泪。以前的她是没心没肺地活着,这才可以无忧无虑。现在的她,竟然变得这么矫情。 大概爱情容易让人变得敏感吧。
醒醒吧白苏若,他又不是你的王子。 眼皮越来越沉,在这温暖的水中,她竟然莫名地生出了一丝眷恋。茉莉‘精’油的芳香不禁让她犯困,厚重的眼皮渐渐沉了下去。 23:50,她竟然还在泡澡吗?是想皮都泡烂了吗?! 冷笑一声,洛君言打开了没有上锁的浴室的‘门’,却看见她躺在浴缸里,一池‘花’瓣映衬得她楚楚可怜。眼眸紧闭,大概是真的累坏了。 借着亮如白昼的昏黄灯光,他满心虔诚地看着她,就像膜拜自己的‘女’神一样。 她真美,不是惊心动魄的美,而是耐看的美。好像呼吸都被人夺走了,睡颜一般清纯得让他心头莫名窜出一股无名的火。 反正她都以为他是‘色’狼了,何不坐实这个罪名?长手一捞,抓住她的脖子,就像拎一只兔子一般,把她从水里捞了出来。她的身上散发着清香,终于变成了他最喜欢的味道。 被他掐住脖子,还能不醒的话,简直是不可置信。白苏若在他那只冰冷的手掌触碰到她那光滑修长如同白天鹅般白皙的脖颈时,便已经悠悠转醒了。只是等她睁开眼睛,眼睛都瞪得像灯泡一样了。 不着寸缕的她,飞快地被他裹上了浴巾。可是,她竟然看到,他的眼里竟然有一丝留恋。 留恋什么?所以说,她这是已经被他看光了! 盛满怒意的眸子对上他幽深的眸子,白苏若竟然不敢再说什么了。又羞又恼的她干脆继续装鸵鸟,这只是梦啊梦啊,她在做梦。 尽管这么催眠着自己,可是他的手指传来的冰凉触感却是那么真实。 这个大‘色’狼、大变态、大流氓!白苏若不禁在心中狠狠地咒骂着他。 只是,置身在他的怀抱里,她竟然忘记了让他放她下来。 被他紧紧拥抱着的她,甚至忘记了呼吸。 抬眼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才23:30,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