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言情小说 - 奉旨独宠:废柴三小姐在线阅读 - 第74章不准留有任何差错!

第74章不准留有任何差错!

    当北冥莲瑾冲进南飞苑主楼寝室的时候,孩子的烧已经勉强控制住,太医们正在‘床’前小声商讨着用‘药’问题。

    北冥莲瑾飞快的走过去,直接挥手免了太医们‘欲’要下跪的动作,目光尽红的看着‘床’上红着脸蛋安睡的小娃娃,喉咙上下滚动,声音低沉夹带着风霜般的冷冽。

    “必须要治好孩子,不准留有任何差错!”

    太医们惶恐的低头,“臣定当不负圣上众望。”

    有了太医们的保证,便知道他们一群人已经有把握将孩子医治好,北冥莲瑾心里的担忧总算抚平了许多。

    他的目光在内室转了一圈,随即变暗了下来,转过身正‘欲’唤来婢‘女’询问沐清漪的去向,转过的视线刚好瞥见了正所在外室半开小轩窗前长榻上的一团身影。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北冥莲瑾觉得自己的心被人用针狠狠的刺了一般。

    迈出脚步,他轻轻的走到了长榻前,看着沐清漪穿着单薄的亵衣缩成一团,如被人抛弃般的无助模样,自己在榻上成了一个世界,孤独无依。

    这样柔弱的沐清漪,这样孤单的沐清漪,都是北冥莲瑾第一次见的,让他忍不住心疼,替她心酸。

    北冥莲瑾知道孩子生病一事定是吓坏了她,而他却没有能及时的呆在她身边拥抱她,安慰她……

    想到这里,北冥莲瑾就好想要‘抽’自己一巴掌,狠狠的打醒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简单就因为她的推搡而放弃!

    是一种下意识的举动,北冥莲瑾坐在了她的身边,伸出手准备抱住她,在半空中忽然转了方向,动作轻缓的抬起了她的头。

    他原以为,她会伤心的哭红眼,满脸的泪痕。

    可抬起来的脸上,完全没有半分的泪迹,可右边脸颊高高肿起的一块,让北冥莲瑾顿时震惊。

    “怎么回事,谁打的!”北冥莲瑾压抑着怒火低喝一声,这话虽是质问沐清漪,如刀一般锋利的眼神去剜着站在不远处伺候的婢‘女’们。

    婢‘女’们被北冥莲瑾突然迸发的怒气吓了一跳,噗噜噜的全都跪了下来,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多言一句。

    见此景,北冥莲瑾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了。

    回眸盯着沐清漪近乎空‘洞’的双眼,心里的疼痛感愈发难受的折磨他了。

    宫嬷嬷看了一眼,叹了口气,上前解释道。

    “这巴掌,是夫人自个儿打的,主子,今夜夫人怕是受惊魇着了。”

    这会儿,北冥莲瑾的怒气全消了,都成了心疼,难以复加。

    他目光怜爱的盯着她脸上的肿起,薄‘唇’微动,却是没说出什么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北冥莲瑾才对宫嬷嬷低声吩咐了一句,“遣人去找叶未明,还有让太医过来给夫人看看伤。”

    “是。”

    “不用了。”沐清漪冷不防的开口,都把北冥莲瑾吓得愣了好一会儿。

    北冥莲瑾回过神,欣喜的握紧了沐清漪的双手,“清漪,你终于肯理我了!”

    幽幽的水眸盯着北冥莲瑾的俊脸,上头洋溢的笑容,是一如当初那天真无邪的笑,沐清漪看着,不禁有些恍惚,觉得有些回到那时候自己刚和北冥莲瑾成婚,他每日天真的笑着讨好自己,单纯美好。

    太医们由远及近的声音打破了沐清漪的沉浸的回忆,她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回不来了不是么……

    太医微微作揖,看了眼沐清漪面上的肿起,略微皱眉后道,“回皇上,小公子的高烧已无大碍,近两日喝‘药’勿受风惊吓即可恢复……至于夫人,此伤用清凉膏涂抹即可,不过夫人面‘色’青白,脸‘色’不济,不如让老臣细细把脉一番以近滋补。”

    北冥莲瑾点了点头,低声劝着沐清漪,“清漪,你看孩子没事了,快伸出手让太医看看你的身子吧。”

    沐清漪看了一眼他满脸的恳求,湿润的目光微微一闪,开了口,声音夹带着几分撕裂沙哑。“不看,‘奶’娘留下照顾孩子,其他人出去……”她将黑幽幽的视线定在他仿若清澈的眸子当中,“我有话,要同你说。”

    沐清漪的话,让北冥莲瑾的表情一下子复杂了起来,似乎是有些受宠若惊,又似乎是小心翼翼的害怕着。

    “清漪,你是说……”

    “让他们下去吧。”沐清漪疲惫的闭上了眼,语气里多了几分固执,北冥莲瑾见此也不再勉强,挥挥手,便示意他们可以退下。

    北冥莲瑾亲自去关的房‘门’,不忘对站在‘门’口的冷云吩咐,“让叶未明回来之后,尽快见我。”

    “属下明白。”

    轻轻的关上房‘门’不发出半分的声响,北冥莲瑾用眼神警告了内室里看护小娃娃的‘奶’娘们一眼,便重新坐回了长榻上,一手轻车熟路的抱着沐清漪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柔软的一团塞入自己的怀中。

    他贪恋着此刻的温暖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馨香,下巴讨好的蹭了蹭她的发顶,语音缠绵留恋,“清漪,清漪,清漪……”

    如此低沉磁‘性’的唤着自己的名字,从耳边直入心底一般的撞击着,沐清漪下意识的掐住了他的手背,缓缓睁开了眼。

    “清漪……”

    她开口,一声低冷就让北冥莲瑾说不出任何话来。“如果我说我要进宫的话。”她仰起头,看着他瞬间僵硬下来的身体和表情,眼睛里的认真闪烁着光,“你会答应吗?”

    北冥莲瑾的脸上满是不敢相信的表情,眼底的震惊不加掩饰的表现了出来,这些都让沐清漪看的清清楚楚。

    她清晰的看见,男人眼中的错愕渐渐的转变成了兴奋和喜悦,他那么高兴自己进宫么?

    这个认知在沐清漪看来,是无比的疑‘惑’。

    北冥莲瑾‘激’动的快要说不出话来,脸上的笑容变了又变,最后只是紧紧的拉着沐清漪的说,贴在了他的俊脸之上,她的手内外都贴合着他的手和脸,那火热的温度与适才孩子发烧时候的guntang,如出一辙。

    北冥莲瑾感觉自己是前所未有的‘激’动,比听见孩子出生时的啼哭还要兴奋感动,甚至是语无伦次了起来。

    “清漪,我没做梦么?真的,你不是在骗我么?”

    沐清漪抿了抿‘唇’,手心稍稍用力,剪短的指甲滑过了北冥莲瑾的脸,带给他刺疼刺‘激’之感。

    沐清漪用无声的动作,向北冥莲瑾清楚的显示出了此刻是梦境还是现实的分别。

    “太好了,清漪,你终于愿意进宫,真的太好了!”北冥莲瑾一把将沐清漪抱在怀里,贪恋的撑着她的耳朵,低喃的重复着。

    沐清漪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将自己放松一些,她喘了几口气,眼角瞥了一眼内室,而后压低了嗓音对北冥莲瑾说出了自己愿意进宫的附带条件。

    “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北冥莲瑾做出一脸‘你说什么我都答应’的样子,乖乖的听着。

    沐清漪抬起手,指尖在他好看的脸庞曲线缓缓爬过,声音缓慢柔软,却带着非同一般的坚定。“不准封我为妃,我要呆在孩子身边。”

    这一刻,北冥莲瑾的笑再一次僵硬了起来。

    纤细的指尖压在了他一双带着浅浅绯‘色’的薄‘唇’上,沐清漪眉头一扬,不给他拒绝的机会。“我只说一次,如果你拒绝我……”

    173太子

    北冥莲瑾的动作很快,孩子的病刚好,他就派人来接孩子进宫了。

    他最后还是没能拗的过沐清漪,只能退一步,让孩子先进宗祠,认祖归宗,对外宣称孩子的娘亲生产时难产而亡,而让沐清漪为‘奶’娘的身份,陪在孩子身边。

    那一日,夏氏王朝宫里颁布圣旨,宣布将流落在外的皇子接入宫中,赐名北冥瑾铭,主于东宫太子之位。

    全朝哗然,谁也没有料到皇上会突然蹦出一个仅不到三个月大的孩子,并且什么都不说不问就立即封为了太子,这也太过草率了!

    不过北冥莲瑾拿出了自己的坚定,并且亲自去请北冥烈这位太上皇上朝,就连太上皇都同意了,那么大臣们也不敢再有闲话。

    北冥莲瑾把孩子接进来之后,便是吩咐让孩子住在自己的寝宫里头,虽有人异议,可都被北冥莲瑾不留情面的给打了回去,伺候无人敢再说一句。

    宫嬷嬷也跟着一同搬进了宫中,表面上虽说是给小太子当‘奶’娘的,可北冥莲瑾给她的吩咐是好生照顾夫人。而叶未明是在那日快要天明时分才回来,方知在他离开不过半夜的时间里居然发生了如此大事,他自责难当,也说出了自己离院的实情,一句话说来便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北冥莲瑾虽有怒气,但也被沐清漪答应进宫的喜悦给冲淡了许多,责罚了他数日不准出‘门’,便吩咐他陪同进宫照料沐清漪母子,但也知道他心中多少有些不愿,便同意他每个三天方能出宫三个时辰,不多不少。

    这突然来了个太子,可是让后宫的妃嫔们都吓坏了。

    一个两个的都傻眼了,自个儿在宫里头承欢的次数掰着手指头算都还有多,没想到宫外就有人捷足先登了,那么快就给皇帝生下了皇子!而素萝则是最气的,她在宫里头,可以说是最早陪着北冥莲瑾的,她都还没有怀上呢,就给别人给抢了去的机会,她怎么能不气?!再一想那夜在她宫里突然离去的北冥莲瑾,素萝想到了南飞苑,也便猜测出小太子入宫之前,是被北冥莲瑾藏在了某个地方里头,小心的保护着,这更让她气急败坏了。

    不过让后宫嫔妃放心的是,幸好太子的娘亲难产没命享福,要不然也一同进宫,母凭子贵的,还不得把她们压下去啊?!

    当妃嫔们开始打算使出浑身解数,想要让北冥莲瑾将小太子的抚养依托在自己身上,白得个儿子的时候,这皇帝居然又下旨说亲自‘交’代小太子,众后妃只能咬牙切齿干瞪眼了。

    沐清漪在暗地里将后宫的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只是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安安分分的守着儿子呆在皇帝寝宫之中,不愿踏出一步这个最安全的地方。

    虽然北冥烈给孩子起的名字是沐瑾煌,既然要入宫,沐自然是姓不得的,至于那个煌字,北冥莲瑾也觉得有些招摇了,就改了别字,让煌当孩子的小名儿。

    每夜沐清漪都坐在殿中的榻上,待北冥莲瑾处理完政事回宫,就会从‘奶’娘手中抱过孩子,嘴里不断的念着孩子的小名儿,亲切温柔。

    “今天煌儿有没有淘气,是不是又咬了你娘亲的手指啊?”

    北冥莲瑾抱着孩子坐到了她身边,‘吻’了‘吻’孩子的额头,便歪着头看沐清漪。

    而沐清漪又似乎是有意的要躲开他款款深情的眼神,低头去掐了掐儿子如水般滑嫩的肌肤,目光之中投下一片温柔。

    “今天煌儿很乖,还对着几个送午膳的宫‘女’笑呢。”

    “是吗。”北冥莲瑾高兴道,“不愧是朕的儿子。”

    沐清漪忍不住低笑,这跟是谁的儿子有什么关系?

    不过两人这样抱着孩子在聊天,肩膀相依,目光时而相对,顶上悬挂的夜明珠投下了温暖的亮‘色’,倒让沐清漪有些错觉,他们一家子三口和谐相处,直让旁人羡慕不已。

    可这样恍惚的想着,沐清漪有些走神,并没有听清北冥莲瑾的问话。

    而北冥莲瑾见她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秀眉稍稍的蹙起,美人愁容,光是这样宁静的看着她的侧脸,他的心田之中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澎湃之感。

    他侧身,用眼神示意宫‘女’将小太子带下去,一挥手,殿内伺候的宫人们鱼贯而出。

    待到那三人高的殿‘门’缓缓合上之后,北冥莲瑾吐了口气,转过头还是看见沐清漪一副出神的模样,他心房一软,双手不由情不自控的就缠上了她柔软娇柔的身子。

    感觉到怀内的娇躯似乎抖了抖,北冥莲瑾忙柔声安慰她。

    “清漪,让我抱抱你,好不好?”

    沐清漪这才发现宫殿里头除了剩下他们二人,早已经空无一人,她的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丝绸华服一片丝滑,她听了他的话,本‘欲’推开他的手,也终究无力的滑下。

    她低着头,声音里带着几分赌气,“你不是后宫妃嫔成群么,不去陪着你的后妃,在这里呆着‘浪’费时间做什么。”

    北冥莲瑾低低一笑,温柔又眷恋的‘吻’了‘吻’她的发,淡淡的桂‘花’香味在鼻尖飘逸而过,好似轻轻的拂过了他的心房一般,带着痒痒的触感。

    “我的好清漪在生气么?后宫里头的那些个‘女’人,谁能别的上我的清漪,清漪,不要在生我气了,好不好?”

    北冥莲瑾轻轻的推开她的身子,双手仍旧抓着她的双臂,轻微用力。

    他低着头,视线与她相平,极其认真的看着她,一字一句极为有耐心的说着。“清漪,我知道你点头答应进宫的原因和目的,我不会责怪你利用我这个皇帝的身份来保护你和孩子,相反的,我很感‘激’。”

    北冥莲瑾俯身,轻轻的‘吻’落在了她的双眉间,似乎想要用自己的温柔,来安抚沐清漪的忧愁和烦恼。

    “我很感‘激’,入宫对你来说是个很大束缚,我很感‘激’你能够为了孩子牺牲这些……”北冥莲瑾蜻蜓点水的问过她的嘴角,而后便埋首在她发间,声音发闷尤为浅涩。“到现在,我都觉得自己好像还在做梦,从来没有想过在这座压抑寂寞的豪华宫殿里,有你和孩子一同陪着我。”

    “清漪,谢谢你。”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沐清漪觉得自己的脖颈处仿若有冰凉滑过。

    抓着膝头的手暗暗的握紧,而后又放松开。

    她抬起手,轻轻的盖在了北冥莲瑾的头上,她看着北冥莲瑾身上的明黄‘色’,上头那绣着的黑蓝相间腾飞的八爪大龙惟妙惟肖,“我不知道我能被困在这里多久,不过我保证,会在这里安安分分的陪你,忘记过去。”

    北冥莲瑾眼瞳一缩,抱着她的双臂缩紧了些,闭上了眼安静的呼吸着她的香气。

    两人相拥,了然无声。

    174番外--柳桦

    娘亲说,我出生的时候正是柳絮纷飞的时候,家‘门’前高大的桦树枝干缠绕着飘逸的柳条,于是也便成就了我的名字--柳桦。

    我知道,街上的人都说我是一个没爹养的贱种,可是我从来都没有问过我娘,我爹在哪儿。

    因为每当我看见别家院子里,高大的男人才劈柴的时候,我只会看见我娘双手持着斧,汗流满脸,吃力的看着木柴,一下又一下,身形颤抖;因为每当我看见别家的孩子做错事被人责骂的时候,总是有一个高大的男人挡在他们前头,而我,只有母亲将我收拢在身后,对别人低三下四的苦苦哀求……

    所以,爹这个东西,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在我总角之年,在小溪边洗衣服的时候,遇上了以一位容貌清丽的jiejie,她说她‘迷’路了,便看着我洗衣,陪着我说话。

    她说,她不怕‘迷’路,因为只要等在原地,她心中的那人,便会来接她,保护她。那时候我还不懂,只能傻乎乎的问那人是不是她的娘亲。而她却是笑这摇头,说,那是她的相公,是与她携手度过下半生的的男人。

    对于相公一词,我隐约知道是什么,不过并没有太过深入的印象了解。

    但是当我看见,那骑着白马,面貌俊朗气质非凡的男子,将那位jiejie抱入怀中不断安慰的时候,我明白了,原来相公是这样的。

    呵护妻子,爱护妻子,对其不离不散。

    在我豆蔻年华之时,娘亲得了一种怪病,每日每日的呕血,躺在‘床’上‘抽’搐……也是在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还有亲人,舅舅和舅娘。他们将我和娘亲接到了另一个小镇上,他们请了大夫来帮娘亲看病,供我上‘私’塾读书,可是不到半年,娘亲就永远离开了我。

    那时候,我跪在娘亲的‘床’头,看着她呕出的黑血染遍了枕头下的白布,一片刺鼻的腥味在屋内里盘旋着,我红着眼掉着眼泪,终于问出了我心底蕴藏许久的问题。

    我问她,“娘,您恨不恨我爹?”

    这时候的娘已经张不开眼睛了,眯着缝儿,犹有细光闪烁。干裂的嘴‘唇’动了动,细细的声音低低的传出,“傻……孩子,如果没有……没他,我怎么生下你,我不恨,不恨他,因为他给了我最好,最好的东西,是你……”

    看着娘亲辛苦的说着,一口气一口气喘着难受,我顿时泪如雨下,埋在娘亲的肩膀里,嚎哭不已。

    “娘,娘……”

    娘的葬礼办的匆忙,我在娘的坟前穿着孝服呆了五天,就被舅娘趁着舅舅外出的时候,卖给了村头的人贩子,‘交’钱的时候我看见了,也才三两银子。

    那人贩子将我带到了京城,同车的还有五六个面肤‘色’白的‘女’孩,将近半个多月的折腾,我的身体受不住的大病了一场,人贩子嫌弃我麻烦,病着熬着卖不到好价钱,便随便将我丢在了街上。

    我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已经被‘花’楼的老鸨捡了去,她请人给我看病,请人叫我琴棋书画……一年后,我便上了‘花’楼的牌子,在我的宁死不惧的坚持下,成了卖笑的艺妓。

    在我的心底,始终相信着有一天,能有一人执我手,与我同偕老,所以我不愿,即使已经污了名声,也不远再没有了贞节。

    那一日,老鸨说有公子要见我,我早已经将男人们丑陋的面目看透,只以为那人是觊觎着我的面貌想要来羞辱我一番,可不想,他却对我说,能帮我离开,兑现我一生所属的承诺。

    他的真诚和条件让我心动,有因为老鸨已经对我不卖身的作法忍耐到了极限,所以也就咬牙,相信了那人一次。

    我被那个叫荣谊的男人安排在了一个名为赏‘色’居的冷清‘花’楼里,我刚进去的时候,就看见楼里的姑娘们正在‘训练’,荣谊这个男人的想法总是很奇特,看似不靠谱,可是却很有实用‘性’,而我住下两天之后,也跟着荣谊安排下来的事宜,和姑娘们一起训练了起来。

    我在原先‘花’楼里就接受了一年的强度训练,跳舞和抚琴是我的强项,所以荣谊在赏‘色’居重新开楼之前,便有意让我去别的地方表演,先是太子府,而后便是皇宫……

    我知道,荣谊替我赎身是有目的的,他想要利用我来巴结某些高官皇族,从而替他铺路,我不介意,因为我也想有这样一个机会,能够想要用我自己的手段,拥有一个能够爱我疼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