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历史小说 - 从酋长到球长在线阅读 - 第二十一章 用尽办法

第二十一章 用尽办法

    之后的两个月,陈健除了是去参加那些圈子的聚会。.m

    系统地恶补了一些知识后,虽然不能说在圈子内已经是高雅精致的人物,但是附庸风雅这四个字还是当得起了,加上时不时冒出一些听起来很有道理的话,在年轻人的圈子中也算是稍微有了那么一点名气。

    只不过在这种圈子里花钱太多,剩下的那三百多枚银币已经花了不少。好在经过将近一年的酵,君子兰已经逐渐被炒作起来,如今外面的交易市场上最高已经涨到了四十枚银币一盆。

    陈健悄悄卖了二十多盆,换了一千银币,拿出一半来维持自己在这个圈子中的花费,不断和一些将来有用的人拉上了一些关系。

    张玄年后就很少露面了,陈健去找过几次,都是在家中温书,说是秋天就要去都城学习了。

    孙湛那边的新戏剧还在排演,在孙湛或是一幕可以风靡全国的好戏,要求便高了许多,希望戏剧演员们能够挥出最好的水平。

    但那种纠结却又不是轻易可以演出来的,孙湛一直不算太满意,陈健也不着急,只是偶尔去拜访一番,静静等待。

    他很清楚自己要干什么,钱是第一步,名声是第二步,把名声和钱结合在一起形成影响力是第三步,然后才能用些办法带动一部分商人和作坊主,让他们外的财富,向外拓展。

    自己如今既在挣钱,也是在博名,如今张玄马上要去都城,倒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他很清楚自己要干什么,钱是第一步,名声是第二步,把名声和钱结合在一起形成影响力是第三步,然后才能用些办法带动一部分商人和作坊主,让他们外的财富,向外拓展。

    所以还要博更多的名声,而且不能只在闽城一代博取,也不仅仅是一个剧作家的名声。

    在等待炒作赚黑心钱的过程中,陈健也做了一些别的准备。

    花了些钱,去一些磁窑定制了一批做实验的简易工具,他想到了都城学宫出的那些小册子,那是一个最快博名的办法。

    烧磁窑的人觉得陈健要的东西古怪,但是钱给的足,也就没什么办不了的事,满口答应着。

    之后陈健又租了城外一间偏僻的靠河小屋,作为自己的小实验室。

    简陋的试验器具,没有防护措施的临河小屋,这就是陈健准备博名的地方。

    翻久的各种小册子,陈健选定了一种比较简单的可以利用这些乱七八糟的简陋设备制取的东西。

    在市面上收购了很多的兽骨,煅烧成骨灰,用简单的捣蒜臼研磨地粉碎。

    将这些骨灰放入他在磁窑定制的一古怪的类似试管的器具中,里面掺上研磨后的木炭粉和硅石粉。

    用简单的陶管作为连接,靠焦炭加,将陶管连接到一个光滑的陶瓷盆中,里面放上冷水。

    这是一个剧毒的试验,产物是致死量只需要零点一克的白磷,骨灰中的磷酸钙会和木炭反应,变为磷蒸汽。

    这些磷蒸汽从陶管中流入冷水,遇到冷水后冷却凝结,便是单质的白磷。

    其余的杂质要么溶于水,要么不能蒸仍旧在瓷管中,陈健担心自己中毒,堆上焦炭点火后便远远跑开。

    这种条件下的试验也就只能是这个样子,等到反应结束后陈健用了个布袋包了许多木炭,堵在头脸上只露出眼睛,水盆。

    水盆的底部有一些淡黄色的仿佛耳屎一样的固体,应该就是白磷了,只是数量有点少。

    隔着水,用陶棍将里面的白磷刮到一起,换了一个盆,重复了几次。

    再将下面的白磷收集到一个小陶碗里,在下面如同煮饭一样加,不用水沸腾,估摸着四五十度的时候,那些白磷就已经慢慢融化。因为比水要沉,在水下变为液体逐渐融成一团。

    花了两天的时间,总算是收集到了大约一勺成型的固体白磷。据说这东西有一股大蒜的恶臭,陈健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去闻,再一个想必在真正的历史上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这种剧毒的东西被现,一定有着种种的辛酸,也正是这种辛酸让人类一步步向前。

    作为剽窃者,陈健不需要去做种种的尝试,只需要将上记载的东西写成简单的实验报告,声称自己现了一种新的不可分之物,并解释了许多诸如鬼火之类的事。只说自己是从骨头中提取出来的,但是如何提取的一笔略过,以免被人抢了。

    这东西换不来钱,但是可以换来一些名声,挤进另一个圈子。

    …………

    四月末的一天,天气已经有些了,张玄忽然来找了陈健,说是自己要去都城了,便拽着陈健去喝酒。

    两个人在城中找了个酒肆,要了个雅间,随意点了几个菜,要了壶酒。

    “怎么这么急?”

    “秋天就要会试了,我也不想去那种太难进入的学校,去次一些的学校还是有些把握的。再者我将来是要为官的,年纪小一些总是好的。正好有船北上,我就跟着上去。”

    张玄喝了口酒,叹息道:“我这一走,只怕很久便见不得面了。若有假期我还能回来等学完了咱俩再见可就难了。”

    “怎么说?”

    “规矩。事物官不能由本地人担任,一贯如此。现在北边还有些乱,我可能要去那边,从最小的吏做起来。你呢?你也要去军校了吧?”

    陈健胡乱地点点头,也没说破自己的想法。

    “你去了那边,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好。”

    “哪里都很难做。不过我爸也是从小吏做起来的,有些东西他很明白也很清楚,我也自小学了不少,总比那些家里是种地的要容易。临走了,有些话也得和你说说,是时候本学些东西了,马上就都长大了,总得想想今后。”

    这一番肺腑之言让陈健有些感伤,强颜笑道:“你怎么像是忽然变了个人一样?”

    “年后我爸天天教育我,一连三个月,有些事就算是似懂非懂了。不懂不行啊,咱们俩的家庭都太浅薄,和那些大家族是没法比的。你爸若是运气好点,要是齐国人不接受归附的条件真打起来,或许还能立下功勋,成了将官,那样你的子就好过了。我就不行了,说起来我爸也就是个小税务官,还不是整个郡里的,已经到头啦。”

    两个人又说了好些话,喝了好多酒,陈健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