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sis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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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雾由于自己的“催眠能力”，被研究机构派去协助一个“专家”。 “没想到，竟然是天才一样的学弟呢。”玄雾到达研究所时，对方如是说道。 布束砥信，现在的长点上机学园二年级学生，从小就在生物学精神医学领域崭露头角的天才少女。 “我负责的是学习装置的配置，你的能力对着来说很有用。”有着一双大眼睛的学姐如是说。 “那么，我的任务是？” 啪！大眼学姐手中的书狠狠地砸在了玄雾的头上。 “我是二年级，你是一年级，所以你要叫我前辈。”毫不在意地看着摆出警惕架势的玄雾，天才少女如是说。 同时，她又递过来一沓资料。 《绝对能力者计划》。 （相信sisters计划和绝对能力者计划大家肯定都知道了，这里就不赘述了） 玄雾才刚刚踏入学园都市的暗面，就被派过来协助“绝对能力者计划”了。 ———————— “由于发现即使是经过了不知多少次的实验，甚至连现在sister的编号都不好记起，meimei们的人格成长仍然是和原来一样，就像是披着人类外皮的机器人，所以找来了你。”大眼睛学姐和玄雾，以及那些实验人员们一起站在封闭的实验场高处的观察台上。 下面在进行不知到第多少次实验，身穿常盘台夏季校服，头上戴着军用护目镜，手中握着“钢铁粉碎者”。 御坂meimei的能力是level2的缺陷电气，甚至需要头上的护目镜辅助进行一些电磁波的控制。 而她的对手，学园都市的“一方通行”，是学园都市中七位level5中的NO.1。 “这次实验要开始了。”大眼学姐说道。 随着秒针越过12，时间达到整分，底下同时发出了枪声。 御坂meimei边移动边照着对手开枪。 “我说，即使是死亡了不知道多少次，还没有学会吗？”一方通行有些“不满”地发出充满恶意的话，子弹打在他身上之前，就被弹向了各个方向。 御坂meimei没有回话，依旧进行着之前的移动射击。 不得不说学园都市的技术，即使是刚刚从培养仓中走出的克隆人，在经过了“学习装置”的灌输后，就拥有了不下于专业部队的战斗素养。在快速的移动中同时进行着精准的射击，而且使用的武器是“钢铁粉碎者”。 那是一种后坐力大到可以震碎劣质头盔的热武器。 “无聊的戏码该结束了。”一方通行不耐烦地闭上眼睛，右手捂住侧脸。 之前分别“弹”向不同方向的子弹一下子改了方向，之后的子弹全部按照来路原路返回。 克隆人少女一下子被多发子弹打中全身，停下了之前的奔跑，无力地趴在地上。 底下实验场的门打开了，一方通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然后“善后”的人员陆续进来，熟练而安静地快速处理着现场。 连善后的人都是御坂meimei，只是不知道是多少个编号的小队。 “好了，这次试验结束了。”大眼学姐示意玄雾跟自己走。“有什么想说的吗？” 玄雾沉默了一会儿。“这种实验真的能制造出绝对能力者？” “这是树形图设计者计算的结果，所以不论是多么荒谬都在进行。”大眼学姐回答，“你应该注意到了，战斗时和战斗结束后，御坂meimei的眼神都没有什么变化。即使是在学习装置中输入了人格资料，也没法让她们像自然人一样获得丰富的‘感情’。” “让克隆人获得感情？你们疯了吧？”玄雾冷笑。 根据绝对能力者计划的内容，一共有两万个御坂meimei被制作出来。都是“情感为零”的克隆人。及时她们都是level2的缺陷电气，基数过大，发生暴动的话也不是轻易能镇压的。 《国际法》明令禁止的克隆人在这里被毫无顾忌地进行着，而且还打算对其输入“感情资料”。 “这也是树形图设计者给出的计算。”学姐如是说。“通过输入人格资料，可以某种程度上缩短实验的进行时间，加快步伐。” “你是精神方面的专家吧？没法独自完成？”玄雾反问。 布束砥信是不折不扣的“精神专家”，有“学习装置”这样的东西辅助，并且有着成熟的技术，对她来说让克隆人拥有人格，简直和解决一道小学生数学题没多大区别。 “我也是突然接到上面的通知，说是会派长点上机的一年级生来帮忙，”大眼学姐也是很奇怪，“并且他们要求一定要你参与。所以嘛……” “……我知道了。”玄雾已经明白了意思。 “上面”要求玄雾来参与这件事，对一个新加入暗部的人来说，这是“投名状”一样的东西。 绝对能力者计划的实验人员，不管你是后勤、计划者、实验员，还是实验参与者。只要介入了这个实验，就再也无法脱身。 两万个生命的死亡，如果暴露了，即使是克隆人，也需要所有的实验人员陪葬。 ———————— 一架学习装置前，一个刚刚从培养仓中走出的御坂meimei头戴半球形的装置躺在里面。 站在外面的是布束砥信和玄雾。 现在正在输入的，是之前一直使用的“人格资料”，也就是让御坂meimei一下子拥有各个方面知识和能力的资料。 但这样的御坂meimei感情方面的进展还是几乎为零，就和之前死于一方通行之手的那个meimei一样，不会对痛觉有反应，濒死眼神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 学习装置工作完成，舱门打开，御坂meimei睁开眼睛，光着身子坐起来。 “下面开始是你的工作了，”布束砥信说道，“运用你的能力，让她拥有‘人’一样的感情。” 玄雾平静地把手贴在克隆人少女的额头上，闭上眼睛。 过了许久。 “好了。”玄雾说道，“我已经靠能力把所有能输入的感情资料都传输给她。” 大眼学姐有些期待地看着两眼还是有些呆滞的克隆人少女，可对方没什么反应。 如此几分钟后。 “你真的给她输入了？”她有些怀疑地看向玄雾。“没输入之前，可是不会这么久还没反应的。” “喂喂，为了给她输入资料，可是耗费了我不少的计算能力呢！” “眼前的陌生人给了御坂很大的疑惑，根据御坂头脑中的知识，他们是名为‘研究员’的刽子手，但御坂还是大胆地恳求一套衣服，do，御坂一边用手捂住关键部位一边说道。”终于，这个作为“实验体”的meimei说话了。 克隆人少女双手分别挡在身前，把关键部位遮住，同时以一种“变态”的眼神看向身穿研究员衣服的布束砥信和玄雾。 大眼学姐头冒黑线，“你给她输入什么东西了？”她嘴角抽搐地看向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