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无题

    “来吧，来吧，接受我的力量。”谁？

    “把虚伪的神灵从天上拖下来！”神灵？你是不是有点中二啊！

    “利用一切你所能利用的力量。”听起来好不择手段的样子。

    “人类的命运，要在人类之手。”什么乱七八糟的？

    …………

    玄雾被从梦境中惊醒了。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环视了一下，这是自己的“家”，上次被item毁掉后，看来已经被重建了。

    梦中是谁在说话？是上古的babel？他不是死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了吗？

    玄雾没有考虑过，类似转世啊，后裔啊这类yy小说常见的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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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已经到了接近9000号了吧？不过这种实验竟然还有所谓的室外阶段，学园都市的家伙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晚上，玄雾走在大街上，手机里是最近几天《绝对能力者计划》的进程，这是布束砥信的内部资料。

    短短几天，在室外，就有超过2000个御坂meimei死于非命。虽然玄雾对素体御坂美琴没什么好感，但这并不是他能坐视那个白色的恶魔如此行事的原因。

    “求求你救救御坂们，有希请求。”之前，出院之前，有希这么对玄雾请求道。

    这更坚定了他阻止《绝对能力者计划》的信念。

    但通过正常方式已经不可能成功了。玄雾对一方通行具有十分的克制能力，但这又如何呢？研究员们通过树形图设计者，得出了能力者中只有玄雾能击败一方通行的结果，而之后又重新计算了《绝对能力者计划，》得出的结论还是和之前一样——没有问题。

    不能是我，还得有另一个人击败一方通行，并且让树形图得出那个该死的计划没有继续的价值才可以。这有些太苛刻了吧？可是不论是布束学姐和有希的请求，还是自己的内心，玄雾都无法放弃阻止那个屠杀。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请问是。。玄雾同学吗？”

    “你是？”

    “我是上条当麻！昨天多亏了你的帮助，才能从魔法师手中逃了出来。”

    是那个刺猬头？不过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号码的？

    “不知道你现在方便吗？”

    “有什么事就说吧。”

    “那个，我想问一下，一个人可能因为记忆太多而死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怎么可能？”

    “那有没有了能因为有‘完全记忆能力’，导致自己记忆太多死掉呢？”

    “根据推算，大脑即使是记忆所看到的一切，也能记忆140年，而死的时候也只是会把记忆带进坟墓罢了。虽然我不知道这个数字是怎么来的，但误差应该不会很大。你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东西？”

    “……140年吗？好了，多谢！”

    说完，上条当麻直接挂断了电话。

    真是没礼貌的家伙……玄雾腹诽。然后，他又把视线放到了前面那个不起眼的小巷——这是今天这个时间的实验地点。可以看到白色的恶魔已经等在那了，而御坂meimei还没有出现。

    “还差几分钟……”玄雾看了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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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已经超过与预订时刻了，但御坂meimei还是没有出现。

    一方通行对此不可置否。他拿起刚从超市买的补给品——一大袋不知道什么牌子的黑咖啡，转身准备离开。

    叮，叮……是弹壳掉在地上的声音。而超过音速不知几倍的子弹早就命中了目标，不，不能说命中了目标，只是简简单单的打在了预计的位置上罢了。子弹从背后打在了一方通行的脑袋上，可以击毁战车的攻击，却连一丁点伤害都没造成——子弹怎么飞过来，被怎么弹了回去，直接击碎了御坂meimei的肩膀。

    “不错嘛，死了九千多次，终于学会了一些新的东西。看来杀掉两万个人偶就能成为绝对能力者，还真是有可能呐！”白色的恶魔一下子就理解了怎么回事，这个实验体早就埋伏好了，只是在等自己背过身去的一瞬间。

    “那么，逃吧，狩猎开始了。嘿哈哈哈哈！”一方通行发表者危险的宣言，提着咖啡一步一步沿着御坂meimei的血迹追了过去。

    “经过测试，一方通行的头部后方也有反射，do,御坂9124号报告。”一手扶肩的克隆人少女冷静得就像是机器，她已经丢下了武器，正逃向已经埋伏好的地方。

    “那么，我已经准备好了，请9124号前往预计地点。do，御坂9125号回答说。”御坂网路中，另一个御坂meimei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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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死掉九千次以后，已经有这种智慧了吗？”玄雾站在楼顶，看着下面这场屠杀。一方通行尾随第一个克隆人少女到了一个无人的工厂内，前面的御坂meimei似乎由于失血已经无力再逃跑了。

    “终于不跑了吗？那么，提问，是谁在追逃走的羔羊？”

    “是本大爷，最强的能力者，一方通行！”

    白色的恶魔自问自答，一步步靠近着，然后……一阵爆炸从他脚下突然出现。

    还有地雷吗？克隆人看来学到了很多。

    但这还是远远不够，白色恶魔狂妄的笑声从尘埃中传出。“今天给我的惊喜还真是多啊！不过是什么让你们以为本大爷的脚下没有防御的？”

    同时，他又把手指伸进御坂meimei已经破碎的肩膀。

    “提问！如果人体的血液全部倒流会怎么样？”

    不用回答了——御坂meimei9124号直接变成了漫天的血雾。恶魔沐浴在这血腥中，闭上眼睛伸出舌头舔拭了一圈，露出享受的表情。

    “说起来，这里还有一个羔羊呢！”他看了看一个集装箱后面，一脚踢出去一枚石子，被叠加动能的石子直接击穿了集装箱，同时把后面躲藏的御坂9125号打伤，克隆人少女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既然不想出来，就不要出来了吧？”好像是商量的语气，实际上确实残忍无比的，一方通行轻轻地把手贴在集装箱上，简单一推，整个集装箱就直接滑了出去。

    轰隆！集装箱撞上了另一个箱子，发出震耳的声音，而御坂meimei9125号……

    “呀！”声音仿佛是受惊的小鹿，从这个工厂的门口处传了过来，一方通行不屑地转过头去，看到的是和御坂meimei一样身穿常盘台中学校服的人，只不过她有一双星星眼睛。

    “该死，为什么食蜂会在这里？！”玄雾一下子按耐不住，他可以坐视一方通行虐杀御坂meimei，因为即使他去阻止也没有实际意义；但如果是食蜂cao祈的话……

    “我当是谁啊，原来是level5，和本大爷一个等级的家伙呢！”一方通行斜视着，“常盘台的，又不是超电磁炮，那就是心理掌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