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寒毒之秘
狼天仇对于祖黄泉的信任,已经到了一种男人和情人之间水乳交融的关系,薛冲一直在思考该怎样瓦解他和祖黄泉的关系。 以薛冲对人道的理解,他自是明白,任何联盟都不是永远固定不变的。一旦有极大的利益之争的时候,父母亲人之间,也会产生巨大的矛盾。这样的事情,在自给自足的小康之家,不容易发生,毕竟感情极端亲密,可是在宫廷之中,在仙道门派之中,则是经常发生。宫廷之争,一个王子杀死另外一个王子,乃是夺取帝位上的正常竞争。 据说古代华国三国时代有一个魏王曹丕,嫉妒其弟曹冲到绝世聪明,还有父王对他的决定宠爱,将之秘密毒死。 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闻。所以狼天仇现在的心中那是十分的安定,要谋杀自己的母亲,他自然有自己的招数。 他口中对祖黄泉和麦基元帅说的都是一旦夺取了地底灵脉,不会杀自己的母亲,那只是一种推托之词,毕竟她母亲的教导没有白费,在外人面前的时候,即使自己心中是十赌九娼,满肚子的坏水,但是总还是要伪善一些,更能博取别人的信任。 在这一点上,他一直都做得很好,他对祖黄泉那是绝对的信任,而且很多大事情都是放手让他去办,当然包括他和祖黄泉关系最为亲密的物色女人的勾当。 狼天仇清楚,自己后宫之中那不少的三大教门之中的一流美女,都是祖黄泉冒着极大的危险到三大教门之中去抢夺回来的。 很好,少女的失踪案非常之多,也不仅仅他狼天仇一个人喜欢绝色佳人,所以直到现在。狼天仇的秘密也没有被发现。 无极魔香的存在,使得这些美少女变成了狼天仇的禁鸾,并且不为外界所知。 以无极魔香封存她们的记忆,可以说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当然,无极魔香极为难得,要提取的话也只有在绝色的女人身上提取。并且是处女。并且处女的体香还要经过无数道德工序,才能最终形成。 只要有嗅觉的人,只要长生高手之中还不能修炼到可以辨别魔香区别的人,都会中毒,而且是不知不觉的中毒。 大冰魄雪毒并非是无药可解,只要中毒者头脑清醒,随便勾引一个男人,就可以治好自己的病。自然,这个被勾引的男人会死。可是要命的是。中了大冰魄雪毒的人,根本就是只有乖乖等死的份儿,无法去勾引男人。 这就是以薛冲如此人物,也到现在都找不到对付大冰魄雪毒的方法。 心灵力的奇妙作用之一,就是对事物的探测可以说是非常精妙,即使是大冰魄雪毒这样的东西,也可以做到一见到解药就可以依样画葫芦的配置出来。 祖黄泉的脚步很快,玄米王子有点跟不上。不过治疗他的地方并不远,就在宫廷左侧一个偏殿之中。 “都给我出去!”随着祖黄泉的声音。偏殿之中所有的女侍都立即离开。 在宫廷之中,众所周知,只有祖黄泉拥有和狼天仇几乎相等的权力。 “王子殿下,请躺下吧!”祖黄泉的声音之中充满温和之意。 玄秘王子躺下,躺在一张长椅上,祖黄泉就小声的说道:“王子。请您全身彻底的放松。” 然后,玄秘王子就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祖黄泉看着自己手上的无极魔香,露出满意的神色:“这才是真正的好东西,嘿嘿,如果不把你迷晕。我怎恶魔敢让你看这样奇怪的治疗。” 玄秘王子全身的衣服很快被脱开,祖黄泉的一只手掌,按在他的背心,几乎是在刹那的时间里,冒出袅袅的青烟,仿佛是在蒸笼之中被烘烤。 薛冲看到这里,忽然什么都明白了。大冰魄雪毒并没有实质上的解药,原来是用长生高手的阳刚之力将雪毒化解。难怪一般的高手要和女子有了肌肤之亲才能消解这种毒性,就是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下,没有人可以做到能不使用阳刚之力的情况而使得毒性消失。 这需要消耗的阳刚之力非常之多,毕竟地底魔族第一高手天骊山信母君亲自灌注的大冰魄雪毒,可以说是寒毒之中的极品。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玄秘王子身上的寒毒已经被全部的消除。 也只有祖黄泉这种高手才能做到这一点,换了是其他的人,这样施救,把自己的性命赔进去,也未必可以解毒。 于是,当玄秘王子醒来的时候,祖黄泉很满意的说道:“王子殿下,你的毒老奴已经给你治好啦,你现在可以走啦。” —————— 薛冲看到这一切,心中无比的震惊。 强悍的法力。祖黄泉这一次施救,用的乃是极端强横的法力,薛冲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一阵一阵的法力波动,一块犹如手掌一般大小的灵晶被消耗。 祖黄泉当然不是傻子,会蠢到使用自己的本命真元去救人,所以他使用的是法力。反正,地底魔族府库之中这样的冰晶还有不少,狼天仇既然叫自己救人,总不成连这点东西都吝啬吧?就这样一次救人,其中的消耗也是巨大的,毕竟无极魔香现在的量本来就少,可以算是绝世珍物,而且更加珍贵的是自己使用的灵晶。这种东西,现在使用起来或许觉得很多,但是当自己在战斗之中的时候,就一定会觉得很少。 长生高手一旦战斗到不能借助灵脉的时候,就只有拼自己身上的积累还有就是自己的本命真力。灵晶无疑是最好的积累,可以立即转换为战力,不像是本命真力,一旦消耗,就会陷入极端危险的境地之中,与死神为邻。 不过,薛冲算是真正的了解了大冰魄雪毒解毒之法。 除非是长生境界的高手。使用法力转换为阳刚血气,否则的话,则必须使用纯阳之力破纯阴,将女人彻底的占有。 不知道为什么,薛冲忽然感觉到很兴奋。 风晴雪无疑是那种可以使得一个男人彻底沉沦的女人。 她被自己擒拿,然后不知不觉的中了信母君的大冰魄雪毒。自己也中了她的心毒。不过只要她死去,则她种植在自己身上的心毒也告彻底的消失。 可是薛冲并不打算就这样让她死。 就在刚才,玄秘王子身上的大冰魄薛冲,乃是薛冲使用心灵力作为药引,施展移花接木之术,将大冰魄雪毒移植到了他的身上一些。 这就是为什么玄秘王子中了大冰魄雪毒这样的奇毒之后,神智居然并不糊涂,还能够行走的原因。当然,狼天仇和祖黄泉对玄秘王子那是绝对的信任。因为玄秘王子的秉性他们最是清楚,而且更加重要的一点,大冰魄雪毒,除了信母君,没有人有这种凝聚能力。 其实大冰魄雪毒说穿啦,不过是一种寒毒,一般高手凝聚的寒毒容易被化解,即使是长生境界的高手。凝聚的寒毒,也容易化解。毕竟阴阳相克,可是信母君的寒毒,乃是她毕生功力之所聚,其中还施加了蛮荒祭坛上获得的加持之力在其中,深入骨髓和灵魂,无法化解。唯一的办法就是有功力和她差不多的高手以本身阳刚法力化解,或者是以类似的方法牺牲一个男人全部的阳刚血气之力,才有望治好。 像是薛冲治好纳兰忆君那样的情况,实在是太过罕见。若非是祖宗神兽丹之中蕴藏的无双力量,薛冲早已经死去。 好在祖宗神兽丹足够强大。薛冲治好纳兰忆君之后,身体并没有出现任何的状况。 也许,我可以利用上次治疗好纳兰忆君的经验,加以改进,在风晴雪身上实施。 不过,一旦想到这里的时候,薛冲的心中就充满旖旎的梦想,他实在是想不到,在这样的时候,自己会心猿意马。 想到纳兰忆君,薛冲就忍不住心猿意马。 她的纯洁,她的吸引,她的一切,都使得薛冲在治疗她的时候,根本不去想其他的,他处在至高无上的欢乐之中。 长生代表的是无尽的欲望,无限的可能,也许,正是对于美丽女人身体的向往,乃是修炼的一个强悍动力。 休仙修仙,其实就是为了得到这些,能够永远的得到这一切。 凡人的寿命多不满百,所以才蝇营狗苟,为虎作伥,甘做人的鹰犬,其实神仙又何尝不是? 神仙并不比一定比凡人更加高尚。一些高手,比如庄不周、风悬羽这些人,虽然一副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洒脱不羁的样子,其实很多时候,并不是他们有多高尚,而是因为道术的修行,需要人将世间很多的事情看透,在和凡人相处的时候,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他们自然要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一旦到了真正关系到利益的时候,和凡人其实没有太大的分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仙人照样为灵脉死,为修行亡。 若是让很多凡人看到仙的一些隐秘的作为,一定会大吃一惊。 其实,以薛冲对人道的了解,仙也是人,也是芸芸众生之中犹如恒河沙数一般的人而已,只是他们生命的状态发生了变化。 舍弃肉身,成就长生之境,这在洪元大陆以前的记载之中,根本就是凤毛麟角,可是现在,随着灵脉的着灵脉的出现,诞生这样的强者并不是难事。 以薛冲对修道的了解,要在这样的时候将修行继续下去,无休止的晋升,还需要诞生更加强大的灵脉。 洪元大陆数千年修道文化的传承,并非是毫无结果,在这样的形势下,想要修行到极高境界的高手选择天地灵气相对浓郁的地方建立宗派,这就是三大教门的前身,可是最初的修道者并不能活很长的时间,毕竟能够凝聚的灵气有限,可是只要宗派还在,就有杰出的人物修行到更高的境界,如此延续下来,宗派是越来越强,而凝聚的信仰之力和灵气也是越来越充足。终于形成了灵脉。 在灵脉形成的影响下,自然可以诞生越来越多的强者,也在潜移默化之中使得洪元大陆的灵气结构发生了一些改变。 这就是天道,天道无情,本身的灵气十分稀少,可是人总有长生的心。在无数代修行者的积累之下。洪元大陆的灵气结构正在发生着可喜的变化,似乎这块大陆在修行者强大之后,灵脉出现之后,也能够吸收到星空之中更多的灵气。 每个修道者都能感受到变化。 人的接天穴非常敏感,吸收灵气的难易程度,一分一毫的差别,都难以逃离他们的感应,就更不用说灵气明显增多的情况了。 正是因为如此,谁能凝聚到最强大的灵脉。谁就会成为三大教门之中最厉害的存在,也才能最有可能成仙。 以往的历史,都是贫瘠的灵气,修行者踽踽独行,可是为了长生,并没有放弃,但是想不到的是,现在所有的人看到了希望。 想象一些老一辈的长生境界高手。以前花费了多少的时间和资源,才终于修成长生。活上万年,可是现在,因为灵脉的出现,一些人不需要费多大的努力就可以修成长生之境。 这其中,天骊山四秀、太上魔门的黑尸、元璧君、屠城、夏雨田、元洪、萧君以及元璧君就是其中最大的受益者。 换了是在以前,他们恐怕要修行几千年。更多的可能是长生无望,绝望的死去。可是现在,成就长生,并不再是十分艰难的事情。 毕竟只要资源足够,人类肉身的状态被炼化。生命形态改变,就可以长生。 当然,庄不周也不可能完全将自己的本命真元给了这几个徒弟,只是在他们身上灌顶了自己的法力而已,真正晋升需要的庞大的资源,还是由太上魔门的灵脉提供。 薛冲知道,自己身上的阳刚之气,因为凝聚了金丹的缘故,大大的增强,可是能不能抵抗住大冰魄雪毒的侵蚀,却是一个未知之谜。 他最担心的事情就是将风晴雪的贞操破坏了,自己的命也丢啦,但是却反还要害得风晴雪丢弃性命。 这是最坏的打断,可是薛冲不得不考虑。 他不能死,父母的血海深沉还在等着他去报,还有老龙的仇。 不说其他的,就活这两个方面的责任,薛冲也知道自己决不能平白无故的去冒险。 好在使得薛冲十分安心的是,照妖眼第二层空间之中的无数丹药,其中就有治疗寒毒的药物,虽然自己没有信母君那样强悍的功力,可以将无数的寒毒凝聚在一起,制作成恐怖的大冰魄雪毒,但是要延续风晴雪的性命,却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不能再拖延啦。 —————— 薛冲将自己的一只手按在风晴雪的背心,一股强悍的本命真力注入了她的体内,阳刚之极,他必须要让她清醒过来。 他心中此时已经有恶劣治疗风晴雪的方案,但是不知道对不对,因为他自己也没有丝毫的把握,所以他必须问问风晴雪。 风晴雪醒来到时候,一双明媚的眸子露出是奇怪的神色:“我这是在哪里?” 薛冲大汗淋漓,刚才费了他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风晴雪唤醒。 还好他是神兽宫的掌教,身上有足够的灵晶,一旦真力不继的时候,就用身上灵晶充数。薛冲的心灵力十分细腻,将风晴雪身体之中每一处精神的波动,生理的波动都收在心中,并没有想象中的艰难,风晴雪居然醒了过来。 “你这是在地底,一个你我都陌生的地方,我好不容易找到救大冰魄雪毒的办法,现在准备救你的命,不过此事非同小可,关系到姑娘的名节,所以我必须问问你本人的意思?” 风晴雪很快的从记忆中清醒:“薛冲,是你擒拿了我?” “是。可是你想杀我在先,这并非是我的的错。” 风晴雪美艳绝伦的脸上就露出凝重的神色:“哼,薛冲,我不管你搞什么花样,总之我告诉你,你中了我的毒,心毒。信不信由你,你要对本姑娘有半点的不轨之心,我杀了你!” 薛冲的眼中显现出怜悯的神色:“风晴雪姑娘,我想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你知道现在地底魔族出多少的血印丹要你的脑袋吗?” “什么,姥姥会杀我?”风晴雪大怒。我可是为她卖命啊。 薛冲冷笑:“哼,恩将仇报的事情我见得多啦,是是,你是地底魔族的高手,也是受人尊敬的角色,可是不幸的是,你被捕啦,所以,你的命运就完全的改变啦。” “都是你。你这个可恶的人害的我。”风晴雪愤怒,可是她说话的声音很小。 大冰魄雪毒并不是一种简单的毒药,它可以使人的身体彻底的消亡,被冰魄雪毒所害。 薛冲冷笑:“风姑娘,我劝你还是好好的审视一下你的身体,告诉你,你现在的时间不多啦!” “什么,你。你对我做了什么?”风晴雪本能的抚摸自己的身体。 薛冲用十分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不说话。 很快的。风晴雪的脸上露出笑容:“我就知道,你有些时候还是和传言之中的不一样,算是一个男人,不趁人之危。” 薛冲叹息,喟然长叹的问:“我想知道,我当时只是抓住了你。并没有给你身上下大冰魄雪毒,你身上的毒,又是从何而来?” 这个问题,薛冲当初没有问清楚,害得他一直心里放不下。 “是血月公爵。一定是这个老东西!”风晴雪的脸上显露出真正的憎恨。 “你怎么确定是他?” “因为他是和我一起做任务的人,唯有他有机会暗算到我。对,一定是姥姥得知我被神兽宫擒拿的消息之后,让他对我下毒的。那个时候,我进入你所在的屠狗峰刺杀你的时候,正是他在外面接应我,但是我被擒,他并没出现接应我出去,而是要将我害死。我太熟悉姥姥的手段啦,她对任何人都是如此残忍!” 薛冲点头:“你既然如此确信,想必是真的啦。一个人的处境,就是如此微妙,也许昨天你还高高在上,但是一不小心,你就会陷入死亡。风姑娘,信母君的性格,我也是清楚的,她知道,你一旦落入我的手中,肯定是清白不保,以后很可能投靠神兽宫,以后成为地底魔门最难缠的对手之一,索性在外面神兽宫人还没有来得及审问你之前,先在你身上下毒,将你害死。好办法,干净利落,可是却有点无情。你愿意回去吗,若是愿意,我可以考虑放了你?” “你有什么条件?”风晴雪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男人没有占有自己的身体已经是奇葩,还要放自己回去,这就是在有点费解啦。 “我的条件是,你把下在我身上的心毒解开。”薛冲虽然不相信风晴雪的话,说自己中毒云云,可是薛冲毕竟是曾经做过洪元大陆尘世之中始皇帝的角色,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当然不能这样随随便便的就放了她。 风晴雪笑:“你真的是一个谨慎的人,好吧,我答应你,给你解毒,但是你要答应我,立即放了我!” 薛冲苦笑,他并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尽管他很想按照从祖黄泉施救玄秘王子的手法解救风晴雪的毒药,但是她既然一口答应,薛冲也就不再坚持。 “也罢,看来你是想学田桂花。我放她回去之后,信母君居然放过了她,没有杀她,还是和以前一样,留在身边,你曾经是信母君最宠幸的徒弟,也许她也会放过你的。” 薛冲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话的时候十分酸溜溜的。 也许他不是一个男人的话,就可以立即反悔,可是薛冲显然不会反悔。 “好吧,你先解开我的心毒,我立即放你走,怎么样?” 但是风晴雪显然并不着急:“薛冲,我倒是想听听你救我的办法,开头说得很难听,什么我的贞操,我真的是说不出口?” 她说话的声音本来就小,要不是薛冲以心灵力感知她的声音,也许根本就听不见。 薛冲一时之间犯了踌躇,到底该不该说出,这种难以启齿的东西,用来在纳兰忆君的身上,自然没有什么,因为她是自己的女人,可是用在风晴雪的身上,似乎有点不妥。 到底该不该说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