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寻找线索
两人若有所思，若只考虑张渊、龙傲天二人，那最终结局，无非就这么几种可能：张渊成为邪派高手，杀尽仇敌，最终归隐田园；或者，龙傲天率领群雄，一统天下；或者，反转反转再反转，张成了正道支柱，龙成了邪道支柱。总之，只要其中一人落败了，另一人的使命也必将终结。 再仔细一想，他似乎夺了不少张渊的机缘，身旁的佳人乐静就是其中之一。如果张渊晚几天叛出张家，有可能参与争夺幽冥殿基础武学的争端中来。可惜，他被自己嘴炮轰走了。即便如此，他还是有了天大的机缘，以雪山飞龙的超高姿态，出现在武林之中。这么看的话，龙傲天似乎低调了点儿。作为主角，不可能两年过去了，还没有发力！并且，他现在依旧在门派内蹦跶，不合故事主线脉络。 所以，有很大的可能，这个位面讲的是张渊干掉龙傲天的故事。 有了结论，张洪笑道：“你觉得他们两谁是主谁是次？” 秦双双道：“我猜张渊是主，虽然他们二人身世经历都挺坎坷离奇吧，明显张渊更离奇一点儿。”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恭维两句后，张洪突然想到，既然自己能抢张渊的机缘，那是不是也能击杀龙傲天，强行终结他的使命？嗯——，值得一试！暮然，张洪心中出现那红衣美人娇艳如花的面容，凹凸有致的身影。嗯——，值得一骑！ 静静的看着前方，张洪心中感叹，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 张渊走的早，走的急，很早就赶到了天临城。他拿着张茹的画像满大街的焦急询问，如无头蚂蚁一般。 次日，黄歆儿赶到他的身边，却也感受到了他的不信任。很显然，这事情肯定是圣灵教干的，但是却没成功。她虽然知道最终结果，但又能怎么说？总不能说“我师父派人刺杀张茹，结果刺客死了，张茹不见了”这样的弱智言谈吧？她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却被张渊无故怀疑的委屈模样，陪着张渊在街上拉着过往行人一一询问。 又过了几日，张洪等人终于来到了天临城，看到在街上拉着过往行人询问的张渊，心中吐槽，“我X，我不认识他！” 秦双双冷笑一声，“你看，那黄歆儿也在那里，很努力的犯傻呢。” “不犯傻，又怎么能得到张渊的同情。啧啧，是不是该出现一个流氓去调戏调戏她？” 然后，五人面面相觑，心中同时吐槽： “我X，还真有不开眼的呢！” “哎哟哟，大名鼎鼎的黄歆儿跟不懂武功一样，被流氓戏弄了！” “哎哟哟，张渊心疼了，搀扶着她离开了！” ---- 五人行至车马行，张洪扔出三两碎银子给掌柜，展开画像说道：“这是我表妹，两个月前失踪了。请问掌柜的，你见过她么？” 拿到打赏，掌柜喜笑颜开，“公子稍等，我去问问，您请坐。王二，奉茶！” 没多久，掌柜回来，说道：“公子，不好意思，我查过了，这三个月，没有这般年纪的年轻女子来我们这里租过马车。请问，她是一个人上路的，还是有人陪同的？” “一个人，也就比我小两岁。” 掌柜摇摇头，“我们确实没有接过这样的客户。” “这样啊，天临城还有其它马车行吗？” “公子有所不知，天临城虽大，但只有我们一家马车行。” 乐静说道：“洪弟，是不是茹妹没有租马车，而是打算走着回去？” “这倒也有可能”，他转向掌柜说道，“帮个忙，让你们家小厮去所有客栈问问，有没有接待过这样的女客。” 言罢，又递过十两的碎银子。 “哎哎，好说，好说。我这就去给您安排，请稍等。” 拿到碎银子后，掌柜立刻点头哈腰，脸上都笑出老褶来，跑到后院安排人手去了。 秦双双低声问道：“这家马车行会不会有问题？”潜台词是，这家马车行碰到落单的行人可能会下黑手。 “有可能，但你要知道，江湖上有三种人不能惹，单独行动的老人，小孩和女人。张茹身上总归是有佩刀佩剑的，不论打扮如何清纯，脸庞如何稚嫩，总归是江湖人士，不是一般马车行招惹的起的。从风险收益比来看，完全不成比例。” “风险收益比？啧啧，这么专业的术语都说得出来，以前干什么的？” “普通研究员，呵呵。你呢？” “给夜总会看场子的。” 掌柜走了出来，笑着说道：“贵客莫急，我已经派人去问了。估计用不了半个时辰，城中的所有客栈都能问一遍。” 张洪抱拳一礼：“那就有劳掌柜了。” 掌柜干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呵呵。” 半个时辰后，张洪失望的从马车行出来，去客栈住了下来。 正如张洪所料，张茹还没到天临城就被人劫了。现在，可以将搜索范围锁定在圣灵教和天临城中间的这一段路上。然而，哪个强盗土匪不想活了，在离圣灵教这么近的地方安营扎寨？ --- “渊弟，你也早点休息吧，我明天还会陪你去找茹妹的。”黄歆儿娇弱的躺在床上，脸色有些惨白，似乎是累着了，也被吓着了。 张渊摇了摇头，“你安心休息吧，我自己找就好。” 言罢，退出黄歆儿房间，长叹一口气，神色复杂，眼神落寞，心中暗暗自责不已。 不多时，一个人影出现在黄歆儿房间窗头。她起床，看这敏捷的动作，哪有一丝虚弱样子！ “启禀圣女，幽冥殿鬼影张洪，修罗刀秦双双携三位门下弟子进入天临城，似乎在寻找一个女人的样子。” “嗯，知道了，不要轻举妄动，他们不是你们能对付得了的，紧紧盯着就行。” “明白，圣女。” “行，下去吧。” 人影退去，黄歆儿微蹙娥眉，细细思量，分析当前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