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血窟门
魏奉先没有打击他,毕竟这是一个孩子的孝心,看了一眼床上静静躺着的叶衡,又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望向大长老,神色立时变的冷清起来,“带我去看看那个刺客,我到想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想要刺杀贤侄!” 一听这话,大长老连忙道:“城主请!”率先走出了卧室。魏奉先紧随其后。 而叶灵旭跪在原地没有动,只是默默的守候着父亲。 看着此时躺在床上的父亲的脸色,苍白如纸,叶灵旭内心中如同有着一柄利刃,正在狠狠的刺扎着他的内心,让他的心口隐隐作痛,心中难受极了。 渐渐的,他的眼中再次流出了泪水,模糊了眼前,渐湿衣衫…… 不知过去了多久,床上的叶衡突然**了一声,缓缓睁开了双眼,叶灵旭连忙擦了擦眼中的泪水,从地上爬了过去,“爹,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紧?要不要我把魏伯伯给你请过来?” “奉先兄来过了?” 听到叶灵旭嘴里的‘魏伯伯’三个字,叶衡的眼神晃了一下。 “嗯。”叶灵旭飞快的点了点头,“魏伯伯刚刚去地牢看那个刺客了。” 这时,室外响起了脚步声,随即,城主魏奉先在大长老的陪同下又走了回来。 叶衡知道魏奉先来了,挣扎了几下身子,想要坐起来,叶灵旭一见,连忙站起身子,蹿到床榻一侧,将叶衡扶坐了起来。 “奉先兄,这么晚了还要麻烦你赶过来,劳烦了。”叶衡客气说道。 “你我之间还用这么客套吗?”魏奉先微微一笑,但脸色却有些不太好看。 见状,叶衡心中一动,“那刺客的身份查明了?” 魏奉先点了点头,“并且,是我们根本想不到的势力。” “哪个势力?”叶衡问。 “血窟门!”魏奉先神色凝重的回道。 听到这个答案,叶灵旭立时愕然,也是一脸‘不知道’的样子,显然,他没有听说过这个势力。 到是叶衡与大长老在听了这个答案后,顿时一怔,双眉立时几乎挤到了一起。 “血窟门?你确定?”叶衡皱着眉头说道。 魏奉先点了点头:“绝对错不了,我在那个刺客的胸口上看到了一个利用密法凝聚的血骷髅标志。这种标志,也唯有血窟门的人才会有。” 闻言,叶衡看了一眼叶灵旭,发现叶灵旭一脸的疑惑,心中想了想,说道:“难道是有人花钱请了血窟门的人对付我家旭儿?” “应该是这样。毕竟血窟门只是一个刺客组织,平时不会主动生事,更不会乱杀无辜,也只有有人花钱买凶的时候,才会有人员出动。不过,让我不明白的是,血窟门的势力什么时候都发展到东陵城来了?整个中都不是都很少见他们吗?我竟然没有一丝的耳闻。”‘’ 魏奉先一脸凝重的说道:“不行!我要派人好好查一查,这血窟门虽说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邪恶组织,但却也是一个毒瘤,有它留在东陵城,东陵绝对太平不了。绝不能让它祸害东陵的秩序!” “需要我帮忙吗?给你提供一些人手。”叶衡道。 “肯会需要,不过不是现在,你抓紧时间把身体养好,等找到这个组织的落脚点后,说不得你我需要共同走一趟。”魏奉先点了点头,神色认真。 “好,查到之后,你知会我一声,我刚好要知道是谁请他们出手对付我家旭儿!”叶衡眼中寒芒四射,一股浓烈的杀机从其身上迸发了出来。 而听着父亲与魏奉先的对话,叶灵旭站在原地一直沉默,一言不发,但在心底却有一股戾气生成,“血窟门,我不管你势力有多大,敢伤我爹,终有一日,我必然将你催毁!” 东陵城外郊区的一处民宅。 砰! 罗老七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回到落脚点后,直接撞开了屋门,摔倒在了地上,口中又一次淌出了血迹。 “谁!?” 戒备的声音响起,随即,屋内燃起了烛光。 烛光下,照出了一张jian诈的老脸,是一个长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这人正是一个月前,在东陵城西侧山峰凉亭中出现的那名男子!
借着烛光看到身受重伤的罗老七倒在了地上,嘴里还在淌着鲜血,八字胡男的脸色立时大变,连忙将罗老七搀扶了起来,放在了屋内的一张椅子上,随即喂了一颗疗伤的丹药。 “罗老七,怎么回事?程三炮呢?”八字胡男神色紧张的问道。 丹药吞下去后,罗老七的脸色立时好了些许,听到八字胡男的问话,苦苦一笑:“叶衡利用密术提升了实力,程三炮接了他一掌,现在不知生死。我要不是利用一枚护身符多挡了一下,我恐怕也逃不回来了。” 一听这话,八字胡男立时心中一惊,“坏了!程三炮落在他们的手里,他们肯定知道我们是血窟门的人了。如果程三炮要是直接死了还好,但要是没死……万一他受不了酷刑,那咱们来到东陵城的秘密就保不住了!” “那东西到底存不存在还不一定,毕竟咱血窟门只是得到了一丝蛛丝马迹,要不然,门主也不会只派我们这些小角色来这里打探消息。不过,现在先不要管那事了。” 罗老七神色不安的说:“咱血窟门毕竟不是中都境内的势力,现在被他们知道了,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清缴咱们了。咱们还是想想怎么渡过这个难关吧,千万别‘消息’没有打探到,人却死在这……” “舵主!不好了!现在外面戒严了!魏奉先要搜查全城!” 未等罗老七说完,房间外侧突然传来一道不安的汇报声音。 “这么快!”闻言,罗老七神色大变。 而八字胡男心中也是一惊,略一沉吟,向着外面吩咐道:“让舵里的人不要惊慌,全部隐藏好身份,‘消息’暂时不要打探了!” “明白。” 屋外人得令离去,而八字胡男立时吹灭了蜡烛,屋里一片黑暗,再无声息。 夜,再次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