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送别
“传温体仁前来觐见”刘凡走后崇祯对着传旨的小太监说道 “温爱卿，朕已经向刘凡了解了状况，虽说这事情责任在他，但是朕也不想太重的处罚他，温爱卿可有良策安抚士子？”崇祯向温体仁问道 “陛下可想好了怎么处置刘凡了吗？”温体仁考虑了一下才说道 “嗯！朕打发他回牛屯堡练兵去了！” “嗯，臣有一个主意，吴伟业罚俸一年，刘凡免去锦衣卫百户之职位，待事情过后陛下重新安排其他职位！”温体仁考虑良久才提出这个看似可行的办法 “嗯，就依着爱卿所言吧！这件事就交给爱卿了！你去拟旨吧！” “是，陛下”温体仁躬身退出乾清宫 温体仁拿着拟好的圣旨，来到正聚集在宫外的人群前，大声宣读。其中大意为刘凡当街殴打同僚，虽然事出有因，但是其罪责难逃，免去刘凡锦衣卫百户的职位，贬为牛屯堡把总。吴伟业管教不严，罚俸禄一年，陛下准其安心养病。下人吴某，当街殴打宫中女官，以下犯上，交由刑部议处！众士子，非法集会皇宫外弹劾朝臣，念其事出有因，不予以追究，速速散去！ 听完圣旨，下面的士子议论纷纷，认为这是一个重大的胜利，虽然没有杀死刘凡有些遗憾，但是免去他的官职贬为一个连品级都没有的武人，也是值得庆贺的。至于牛屯堡堡在哪里？士子们是不会在意的，想来就是一个小乡村吧。对于吴伟业的处置士子们认为还算合理，毕竟他的下人打了宫中女官确是一下犯上了！于是弹冠相庆，大呼陛下圣明。纷纷结伴散去，跑去庆祝。 刚刚回到家里的刘凡，不久也接到了皇帝的圣旨，对于崇祯的处罚刘凡喊道很暖心，毕竟自己确是犯了大错，为了安抚士子，仅仅免除一个锦衣卫百户的小官是在是拳拳爱护了！就是有些可惜，不能再穿锦衣卫这身虎皮吓唬人了！ 另一边，京城发生如此大事，凡是有点门路的都知道，毕竟如此劲爆的事情可是国朝少有，先是锦衣卫当街无故殴打新科进士，再是上千士子围攻皇城要求惩治凶手。这两件事，哪一件也不是小事啊，加起来更是轰动京城。有关系的上层权贵自然早早得到内部消息，纷纷猜测这刘凡是什么人居然得到皇帝如此厚待，纷纷嘱咐家中子女此人万万不可与之为敌。对于没有消息来源的下层和普通京师百姓来说，这又是东林君子的一次胜利，嚣张跋扈的锦衣卫被士子们狠狠打倒在地，皇帝果然是圣明天子。 就在京师百姓或高兴或猜测的时候，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却带着礼物来到了刘凡家里。 刘凡见到骆养性到来虽知道他来的原因，亦是有些感动，凭现在自己人人喊打的局面，人家能来就是看的起自己了！ “骆大人，这个时候来看济民，是在令小弟万分感动啊！快请坐！”刘凡把骆养性迎到屋里说道 “小荷！上茶！”待骆养性落座后刘凡冲着门外喊道 “刘兄弟那里的话！这次听说刘兄弟要离开京城，你我也算共事许久理应来拜访一下。这次事情我都听说了。真是大快人心啊，实在是给我们锦衣卫脸上增光啊！自东厂西厂建立以来我们锦衣卫一直被压着，“厂卫厂卫”厂在前，卫在后，未尝不可说明我们锦衣卫的尴尬地位，这次多谢刘兄弟了我锦衣卫好久没这样扬眉吐气了，这次刘兄弟做下如此大事，陛下依然对刘兄弟如此倚重即使是为兄也颇为羡慕啊！”说完骆养性还嫉妒的看了刘凡一眼。看到骆养性的看着自己的眼神，刘凡心中不由大骂，这尼玛骆养性这实力派演技都可以去竞选影帝了，难怪混的如此的好，不但崇祯17年间对他信任有加，就是最后到了满清也是颇受重用，最后还落了个善终，还没人骂！尤其是最后自知身体不行命不久矣，还大张旗鼓去接前明没投降重臣，最后被免职如愿以偿的脱身而去，还落得好名声！这手段这心机真是绝了。 “骆大人客气了！骆大人没怪在下给您添麻烦就行，说谢真是太过了，我也没那么大的本事，都是陛下厚爱！何况在下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把总，已经不是锦衣卫了！”刘凡略带苦笑的说道。 “刘兄弟哪里的话，既然刘兄弟是我锦衣卫出来的那就永远是我们锦衣卫的人，我们锦衣卫的大门也永远为刘兄弟敞开，有什么事情，刘兄尽管来锦衣卫找我，只要能做到的，兄弟我全力以赴！”骆养性拍胸脯说道 “大人如此厚爱，兄弟不知何以为报啊！”刘凡对骆养性的演技已经彻底满麻木了！无懈可击啊!有木有！ 擦汗送走了骆养性还没多久，刘能就来了。刘凡只好强打精神接待。刘能的借口也是来送刘凡的，不但带着礼物，还带来刘公公的感谢，说是因为刘凡，刘公公得到了皇帝的重用，听说刘凡要离开京城了，特来感谢云云。对此刘凡也感到很无奈，既然你们这么关心我，怎么上次我离开京城不见你们来送行啊！这次我出了事，你们看到我的价值就全来了！当我是傻子啊！虽然刘凡心中吐槽，但是改接待的还是要接待。刘能毕竟是刘凡的第一个朋友，刘凡也要有所表示，所以留下他在家吃饭！ 送走刘能已经是晚上了，刘凡也没心情和小竹小荷打闹了，吩咐她们收拾东西明天一起去牛屯堡，不理欢呼的两女刘凡独自一人来到房间开始考虑怎样训练士卒，怎样使用长枪和盾牌作战，毕竟他完全没见过古代的战斗，更不知古代兵器怎样才能发挥实力。 第2天一早，刘凡带着小竹小荷和王勇几个锦衣卫以及骆养性送的护送兵器的车夫什么的一起出发向牛屯堡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