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平定黄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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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村夫,我乃临川马元义。本不想再招是非,今天倒要会会你。”马元义咬牙切齿道。眼睛瞪得如牛眼大小,想他马元义自从跟随张角以来,那次不是前呼后拥?有年张角进宫祈祷,就是嚣张跋扈的十常侍也得恭恭敬敬叫他一声‘尊者’。武安国出口就是‘杀尔等如宰鸡屠狗’又兼连翻大败、张角仙逝,五味具杂,心中火气一点便燃。 “反国黄贼,欺骗良民,煽动谋逆,无父无君。我武安国,今日替圣上取尔等狗命,不要说你是张角大弟子,就是张角在世,也要生擒了他!”武安国笑道。 马元义听武安国回话,本已刨燥的心,更加愤怒,拖着大钢刀,纵马而来。太史慈见马元义杀来,正欲挺戟杀去,武安国一马当先,双锤如流星砸下,势不可挡。马元义暗道雕虫小技,用刀背迎敌,‘惶铛’一声,只感觉手臂发麻,虎口撕裂,方知此人看似清秀,却有万夫不当之勇。 “匹夫,吃我一刀。”马元义一刀接着一刀,如此凶猛刀法,他却舞的这般轻巧、潇洒,恍如神仙中人。两军将士观来,无不叫好,火把通明如昼。本公子也没见过这等刀法,唐周一脸得意,好像舞刀的是他。那太史慈暗暗思来,认不得这刀法来历,若不是武安国挡住马元义,今日丢脸可丢到了姥姥家了。 武安国轻蔑一笑,待刀劈来时,双锤合在一处抵住马元义。回刀时便反击一锤,如灵龟伸头一嘴,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忽闻四面八方喊杀声大震,黄巾军大惊,马元义急待脱身,但武安国又逼迫太急,唐周心慌,怕马元义有失,本公子看在眼里,招他过来说道:“急便去救他,晚了是死是活,你看着办”。 唐周也顾不得脸面,用长鞭死劲抽马,放马与马元义合战武安国,一条长鞭,抽掉武安国右锤,‘噼啪’火星子在那夜空中碰撞那叫一个灿烂,一鞭一鞭舞来,如真龙盘旋,白衣如雪,少年如龙。武安国抵挡不住。孔融支会太史慈来救,直取唐周。 本公子读一次三国的时候,记得诸葛亮与司马懿曾经说过‘打仗,无非是两军对垒,分为对将、对阵、对兵。”其中大有讲究,两军交战,斩杀敌方大将,可以鼓舞士气,反之亦然。其次对阵,当年秦国的无敌箭阵纵横六国,威震八方;兵又指单兵素质,三者相互依存。 令我想不到的是,唐周竟然如此厉害,能够抵住太史慈。与马元义的招数自然朴素,又深奥难测,一举一动十分潇洒欢脱,难道张角是逍遥派开山祖师?有可能。 忽报后面朱儁引大军杀到,袁绍又与曹cao合兵一处,从南面出兖州裹丘城杀来。喊杀震天,马元义、唐周弃了武安国与太史慈,挥兵厮杀。唐周凑到我马边谏道:“教主,如今东西南三处都有重兵杀来,可渡河直奔冀州江县,以寻良图。”本公子问道“有筏子?”这近十万人,怎么可能在短时间运过去? “弟子早已在黄河渡口备下三千膄筏子。”唐周信誓旦旦回道。不对,绝对有诈?不然他怎么可能知道要败退?还在黄河岸备下了筏子。 形势不容我思考,武安国几次带人冲杀上来,严政、石中玉左右护法死守杀退,马元义又说了几次,本公子才答应下来,渡河!艹,本来该是小爷带兵勒着他们跑,怎么成了小爷带着他们跑了?稀里糊涂的做了黄巾的头! “渡河!”滚滚黄河,九曲婉转,声如真龙咆哮,威让大地伏动。已经不是第一次来黄河了,那一次来的时候,黄河断流,河床干枯,黄沙崩裂,直让人心疼,如今的黄河,看不清其滚滚来头,真像诗中所写‘黄河之水天上来’‘疑是银河落九天’。 可惜啊,还没来的及怎么欣赏,就被马元义背着上了筏子,远远看见汉军追来时的吃憋表情,旗旌遮天,为首‘汉’字大旗,在劲风中蠕动。 “卑职江县令陈一,愿归降教主,祈求活命。” “卑职?如此卑躬屈膝,必是贪赃枉法、草菅人命之辈,斩了!”石护法怒道,最见不得这类贪官污吏。 江县的县令是个带路党,一瞧无数黄巾军杀到,立马开门投降。交上县令印绶,祈求饶命。黄巾为什么起义?官逼民反,这群人个个恨不得手刃贪官,你倒好送上门来。死就死吧,你求什么饶啊,求了还不是死?不求还能留点所谓卑微的尊严。 马元义送我到县衙,远远瞅见胖的跟猪似的县令,被行刑官踩在地上,用大刀往脑袋一划,就这么去了地府报道。去吧去吧,到地府了遇到科长可别说我认识你。 本公子正待睡下,跑了一晚上,睡个好觉是多么美好的事。窸窣的窃谈声从隔壁传了过来,我隔壁不就是唐周和马元义?扶墙贴耳,偷听,咱也是克格勃上好的苗子,嘿嘿。 “师兄,你是师尊的大弟子,黄巾教本就是你的!教内提起大师兄,那都是要竖大拇指的。你瞧你对那贱人那样!他夺了你的一切,难道师兄不恨?如今汉军已在三十里外扎营,预计明早攻城,如果他与汉军里应外合怎么办?怎么不可能?!他可是狗皇帝的女婿,万年公主的驸马!” “明早汉军攻城,我在城中放火,趁乱杀了刘琦。然后咱们夺了信物,再与匈奴合兵,同分大汉江山。”唐周见马元义神情恍惚,一乐呵心道有戏,不停地举例子摆事实说明马元义继承的合理性。‘啪’!的一声,清晰可闻,马元义反手一掌抽在唐周左脸,唐周捂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马元义,这是他的大师兄?从不忍对自己说重话的大师兄?从小护着他、为了他可以去给地主家当牛做马的大师兄?为他可以十年如一日夜半盖被子的大师兄?竟然会了一个外人打自己! 马元义见唐周眼里起了水雾,蠕动喉咙,早在出手的时候,便已后悔。但又因为他侮辱教主而气愤,良久方才说道:“周儿,对不起,不该打你。以后不要说这类话了,教主身有仙缘,乃上天赐予我教最大的礼物,而且是师尊中意的,在北邙山时师尊已经把掌教信物给了他。你我若不是师尊收养,保不准在街头流浪。应该听师尊的吩咐。” 马元义十分无奈的解释。 “呵呵,你所谓大公无私的师尊,竟会与一农妇生出儿子,如此领袖。天下神物,有德者居之。那玄武之璜自商朝以来,历经了多少主人?为何偏偏你不行?!”唐周嘲讽道。 什么?张角有私生子?不会是唐周吧?我擦,还想明天对本公子下杀手?!哥哥我又惊又怒,不由倒退几步,不知道撞在谁结实的胸膛上。胸膛?这屋子不是只有我一人?吓得出声,被那人用手捂住,热气喷在我的耳边:“子玉,是云”。
长舒一口气,我说嘛,这气味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子龙啊! “不要再说这些了!也不要传出去!教主就是教主!黄天之子!”传来马元义的拍桌怒吼,唐周‘惶铛’一声,奔出屋外。子龙裹着黄巾、穿黄布倒也没埋没他的身材,嗯!是块金子,到哪儿都发光。 子龙传来消息,他带了百多名亲信混进黄巾军,只等晨晓时分朱大将军攻城,便从城中接应。果然不出朱大将军所料,晨晓是人最为放松的时刻,一阵突击,打的黄巾军措手不及,马元义与石中玉几翻抢夺才夺回东城。 “教主,这是鸡汤,喝了压惊。”唐周皮笑rou不笑的进了内衙说道,手里还抬着一份热气腾腾的鸡汤。他不知道本公子与赵云等候他多时了! “别,唐尊者。这段时间多亏了你,我军才一次次化险为夷。劳苦功高,该是你喝。”跟哥玩太极? “教主,尊卑有序,弟子一会儿去喝,请教主用膳。”唐周声音有些不善,见本公子眼神戏谑,知晓事情败露,从汤盒下弹出匕首,直插本公子喉咙。赵云果断出手,如玉的手指夹住匕首,唐周见势不妙正待逃跑,那晓赵云腕力一发,射在后背,倒在地上,重伤垂死。 马元义拖带血钢刀进来,正见这一幕,抱住唐周,点xue止血,拔出匕首,喂下一颗丹药,一气呵成。又请罪:“教主,弟子救驾来迟,祈望恕罪。周儿一时鬼迷心窍,贪婪神物,偷窥教主宝座,弟子愿代他受死。”唐周死命抓住马元义摇头。 “马尊者不必如此,本天师便放了他吧。先别谢什么鸿恩,尊者也知道,如今人马所剩不过七八万,大势已去,不如各自解甲归田。”本公子装腔作势学一下张角老道地风味。子龙见得想笑,又不好笑。 “不可不可。如此做法,天公子弟必定不服。弟子还有一法‘教主乃朝廷驸马,与朱儁有旧,性命无虞。弟子与周儿率大军逃往黑山,他日教主携玄武之璜振臂一呼,弟子等必来相助!”马元义建议道,好想法,我当即应了下来,叫黄巾军杀出包围后,化整为零,潜入黑山。 朱儁办事老道,找了个替死鬼作了黄巾教主,斩了头。上表朝廷,至此黄巾平定。大军齐聚陈留在吉利哥府上开庆功宴,杀富济贫! “吉利哥,你这府上,也太奢华了吧?你看...这镶金麒麟柱...瞅瞅,万千灯火也太明亮了。”吉利哥府上水榭楼台、雕镂篆刻、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大殿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 “某家听说子玉在黄巾那儿学了《太平经》,可会算命?”云长习惯性抚髯敬酒道。 “看不懂,学也学不会!”本公子如实答道。 “俺看好,算劳什子天机,稀里糊涂地最好!”张飞猛干一碗酒应道。正当众人一阵无语时,外人闯进来报道:“圣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