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你帮我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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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最不给她面子的一个。 她都主动示好了,他竟然嫌弃她? 她自问长得也不差了,就是满庠城贵女也没几个比得上她的。 不管她是如何做想。 晚宴开始了。 这一次相聚,已是离上一次过去十年了,就是秦斥和秋知俞也都跟着高兴多喝了几盏酒。 酒色微醺,月色撩人。 秋知俞坐在秦斥身旁,在几次瞧见望向他身旁的眼神时,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憬之兄可知晓?” 秦斥不明所以看向他:“什么?” 装!真是装的! 他就不信,那女子看了这么久,连他都察觉到了,秦斥会没察觉到? 秋知俞抵着秦斥的手臂:“不是我说,嫂夫人可好着呢!你若敢不对她好——” 就见秦斥凌厉的眸光看着他。 秋知俞咽下到嘴的话,改为:“我想说,你若敢对她不好,云家可不会放过你的。” “没有这个机会。” “那便好。”不过,看着那女子看着秦斥的眼神,怕是不会这么放弃。 总觉着嫂夫人会吃亏,他可要提醒一句?这女子一看就不是善茬,嫂夫人那么温柔的女子若是和她对上,怕是没有什么胜算。 秋知俞一边想着一边点头,看得秦斥莫名,可后背突起的寒流,他觉着他最近好像要倒霉了。 一席人把酒持螯,觥筹交错。 直至夜色来到,秦斥方才与秋知俞被放回家去。 乔元魁看着两人道:“两位师侄,可否帮我将问蕊送回去?” 乔元魁说得问蕊就是盯着秦斥不放的女子,此时笑靥如花,老师果然最疼她了。 问蕊,全名萧问蕊,世家萧家之嫡长女。 秋知俞面色微变。 他就说这女子会整出事来的,同他们两个男子一路,就是同门师兄妹,传出去也会招了笑话。 “四师叔,这,恐怕不妥——” 乔元魁面色一冷,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只是请你们帮忙也不愿意?” 秋知俞和秦斥嘴角的笑意慢慢消散,带着些酒意的眼眸清明了不少。 秋知俞还要说什么,就见秦斥拉住他。 “自然是愿意的。” 秋知俞瞪大了眼睛:“憬之兄,你——”可对得起嫂夫人? 秦斥给了他一记稍安勿躁的眼神。 秋知俞偃旗息鼓。 也跟着点头:“那便一道吧。” 萧问蕊高兴极了,她老师就是厉害,只说了那么一句话,就将这两人吓住了。 乔元魁这才缓和地笑了:“那便麻烦两位师侄了。” 于是,回去的路上就多了个人同行。 萧问蕊也不理秋知俞,直对着秦斥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抛出。 “你叫什么?” “是哪家的公子?” “可是定了亲?” “我是萧家的,萧家你应是听过吧?是庠城四大世家之一。” “你是怎么认识二师叔的?他怎么收你做弟子了?” 秦斥大步向外面走去,充耳不闻。 倒是秋知俞还回了话:“放弃吧,他可不是你能想的!” “我,我没有——” 姑娘,你照一下镜子可否? 满脸痴缠的笑和眼里的的执着,这还叫没有? 秋知俞心里默念,总归是没有说出来。 不过,萧问蕊安静了些,直至到了门口上马车时。 秦斥将自家那辆马车留给了她,他和秋知俞坐秋家马车回去。 萧问蕊不高兴了,垮着小脸,喊道:“老师说了,叫你们送我回去!” 秋知俞以手抵额,呛道:“我说萧姑娘,这大半夜的,就是你不担心名声不保,我们也担心啊。” 萧问蕊脸色一阵发烫,她没想过。 扯着一旁秦斥的袖子,问道:“师兄,你答应了老师的——” 端的是可怜兮兮,楚楚动人,偏做起来有些夸张,比不得云苓自然。 秦斥皱眉,收回了袖子,他多喝了些酒,反应慢了,若是平日怎会叫人近了身。 女子身上刺鼻的香露味,叫秦斥有些嫌恶。 后退了半步,忙道:“男女授受不亲,望姑娘自重。” 秋知俞就那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萧问蕊有些尴尬地收回了还停在半空中的手,笑得有些勉强:“师兄说得什么话,我也只是想让你们送我回去。” 秋知俞憋了笑,一本正经问道:“我们自然会将你送回萧家,不知萧姑娘看中了哪辆马车?我们可是能走了?” “我,我——”萧问蕊一僵,也说不出话来,看着秦斥也在等着她回话。 手指了秦斥原先挑那辆马车:“就那辆吧。” 那就是坐秋家的马车了。 秋知俞暗想,也行,左右回去就该换一辆马车了,到时就让憬之兄付银钱便好。 秦斥和秋知俞站在原地,等萧问蕊上马车。 等她上去了,他们才朝后面那辆马车而去,萧问蕊在里面听见了动静。 一张俏脸红透,揪着绢帕,不甘心,她都已经这么明显了,莫非是瞎子不成,竟还恪守礼仪规矩。 她也没想过秦斥会看不上她,毕竟多少男子都想俘获她的芳心。 秦斥和秋知俞是算话的,将萧问蕊送到了萧家人手中,才各自回了家中。 幸而秦家小院离秋府也算不得太远。 等秦斥回到家中,已是都歇下了,唯独主屋内的灯还亮着。 秦斥嘴角微微上扬,这种感觉真好。 云苓听见玄玉趴在博古架上直叫唤,就知道是秦斥回来了。 披了件外衫,打开房门就见秦斥一脸温柔地看着她,害得她吓了一跳。 又微耸着鼻尖,闻到了酒味。 连忙上去扶着他的胳膊,秦斥也不知怎么,就那么靠在她瘦弱单薄的肩上。 云苓扶着吃力,仍旧一步一步将人扶进了屋子。 “怎的喝了这么多酒?” “师祖和师叔们都回来了,就跟着喝了些,不多。” 云苓看着他微醺的脸,和雾朦胧的眼,那呼出的气息都是浓郁的酒味,有些心疼:“不能少喝些吗?” “不能的。” 云苓也不再说什么,叫了林应去烧了热水,又亲自准备了醒酒茶端来。 一勺一勺喂着他喝下。 秦斥满心满眼看着她,这是他的,上辈子这辈子是他的,以后也是他的。 忽而抱住她的腰,有些慵懒,蹭着她的手臂。 叫云苓险些连碗都端不住了。 她嗔怒道:“秦斥!还不快些坐好。” “嗯。” 应了但没放。 云苓无奈,放下才喝了一半的醒酒茶,正巧林应来送水。 “进来罢。” 她拍了拍秦斥禁锢着她不放的大掌,示意他放开。 可秦斥没放,甚至还抱得更紧了些。 真是,黏人得紧。 云苓无法,只得这样任由他抱了一会。 “可以放开了吧?水已经兑好了,再不洗就要凉了。” 云苓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摸着他顺滑的发丝,问道。 这次秦斥松开了,含着温软喑哑的嗓音道:“你帮我洗?” 云苓蓦然红了脸,笑骂道:“自己洗。” “那便不洗了。”说完又抱住了云苓不放,一脸无赖相,可云苓掰不开他的手。 又红了耳际,才道:“那你快些放开。” 这话中意思,秦斥听懂了。 嗜着笑,松开了云苓,又拉上她的手,脚步稳健地朝隔间而去。 云苓步履蹒跚,满心无奈,又奈何不得,因为,那大掌她挣不开。 就是这样被秦斥带去了浴房中,里面氤氲着热气,空气里有些凉意,但无碍。 秦斥一手抓着云苓,一手几下就将衣袍落下,只剩了最后的里衣。 精致的锁骨以及往下的身形,那惑人的气息,朝云苓一步一步逼来。 这,好像有些不太对,她有些想逃,但这么一点大的地方又怎么逃得了。 浴房之中慢慢升温,酒香弥散,渲染开来。 那一丝一丝的,一点一点的,慢慢变了味,秦斥的眼里闪着侵略的气息。 这猎物,到手了,那便,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