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七章 遇害
这个时代的西夏和花刺子模还有一定的距离,至于蒙古,在没有形成统一的帝国之前,蒙古各部没有任何一个能够和花刺子模相提并论。 时迁此刻已经带着几个人来到了花刺子模王宫的前边,他打量着眼前的王宫,眼中带着惊讶的表情。这王宫和汉人的皇宫完全不同,有些类似于他们一路上所见到的清真寺。 等侍卫通报之后,他们被放了进去。 从外边看,这王宫仅仅是宏大,进入之后,他们才发现这王宫无比的富丽堂皇,到处都是黄金的饰物。 很快时迁看到了花刺子模的国王以及无数的贵族、大臣们,花刺子模的国王等人看到时迁到来,他们先是一愣,接着大笑了起来! “这就是汉人的使臣吗?长的如此的弱小、猥亵,竟然能够成为使臣?看来汉人真的是没人了!” “我们花刺子模派往其他地方的使臣都是堂堂正正、高高大大,哪像这个使臣一样!” 一时间,王宫中到处都是嘲讽的声音!时迁江湖人称“鼓上蚤”,他的身材小巧低矮,他的长相远远比不上一般人,难怪这些人嘲讽时迁。 时迁虽然听不懂这些人在说些什么,但是大概明白这些人的意思,他的脸上渐渐出现了一丝冷笑,等到这些人笑完,王宫中安静下来的时候,时迁才道:“你们花刺子模乃是小国,为何扣押我大梁的商人和货物?” 时迁说完,他的一个随从立刻把时迁的话翻译成突厥语。 听了时迁的话后,花刺子模的国王、大臣们呆在了那里,过了片刻摩诃末难以置信的道:“你说什么?我们是小国?” “他说的是什么?我们没有听错吧?” “我们乃是陆地上最强大的国家,我们几乎能够征服遥远的波斯,竟然说我们是小国?” 一时间,所有的花刺子模人都露出了又惊又怒的表情来!现在花刺子模乃是中亚第一强国,他们不知道征服了多少中亚的部落、国度!在他们看来,自己乃是标准的强国,而汉人的国度在他们看来却是小国!汉人虽然占据大量的领土,但是因为汉人本身性格的原因,所以他们觉得那个国家无比的虚弱,不足一提! “我来之前,皇帝陛下说,你们若是立刻释放我们的商人,归还我们的财产,我们还能宽恕你们!如若不然,只怕整个花刺子模都将面临大梁的怒火!”时迁不理会这些人,再次道。 “哦?大梁的怒火?我倒要看看你们的怒火到底是什么?”摩诃末哈哈大笑道。 “当我们怒火降临的时候,就是花刺子模灭国的时候!”时迁淡淡的道。 “灭国?你们有这个本事吗?”摩诃末和一众大臣再次大笑起来。 “我已经将皇帝陛下的旨意传给了你们,你们最好遵守!若是你们不愿意遵守,等待你们的只有死路一条!”时迁道。 “猖狂的汉人,来呀,把他们全部杀死,不要放一个人离去!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样的怒火!”摩诃末冷笑道。 当下随着摩诃末的命令下达,数十个侍卫朝着时迁等人扑了过来! 时迁一时间倒是愣住了,在中原讲究“两国开战,不斩来使”,他没有想到花刺子模竟然不遵守这样的规则! 时迁身旁只有五六个随从,对方却是几十人!而且,外边还有无数的花刺子模侍卫朝着这边冲来,他们如何是对方的对手?再说了,他们来到王宫的时候,他们的武器早已经被对方没收,他们手无寸铁如何和对方战斗? “走!一起冲出去!”时迁大步往前道。 “大人,只怕我们是冲不出去了……我们保护你一个人出去!”旁边一个随从道。 “大人,您轻功最高,我们掩护您,您想办法出去,让陛下为我们报仇!”又有随从道。 时迁的随从们已经大吼着朝着前方的花刺子模侍卫们冲了过去,很快,无数的长矛插在了一个随从的身上,那个随从全身是血,但是他仍旧怒吼连连,他的身体拼尽全力往前,对面的一排侍卫竟然被他压倒在了地上!剩余的几个随从已经从地上捡起武器,朝着对方扑了过去! 但是很快,又有一个随从倒在了血泊中。
时迁的眼睛已经变成了血色,他的轻功虽然异常的高明,但是他的武艺很是一般,他知道自己即使冲上去也不会有太大的作用!当下他咬了咬牙,从侧面绕到了柱子后面! 那些花刺子模的侍卫们全力对付时迁的几个随从,此刻仅仅有几个人追着时迁,时迁竟然不是朝着外边而去!他在皇宫中闪了几闪之后,竟然来到了旁边的一个屋子里,等到花刺子模的侍卫们冲到这个屋子里的时候,时迁竟然消失不见! 此刻又有几声惨叫传来,时迁的几个随从全部倒在了那里! 花刺子模的侍卫们全力寻找时迁,然而整整一天的时间,他们都没有找到时迁的踪影!之后数天,整个花刺子模的都城都在戒严寻找时迁,但是他们还是无法找到时迁的下落! 时迁一直隐藏在皇宫之中,一直到了十余天之后,时迁才偷偷的从皇宫离开,之后他用绳子在深夜滑下了城墙,离开了花刺子模的都城! “这个仇,我们大梁一定会报的!”看着远处的花刺子模都城,时迁咬牙道。 时迁一路跋涉返回燕京城,然则路途实在是太过遥远,一直到了大同三年的三月份,他才重新回来!此刻他已经不是孤身一人,在他的身旁还有许多第三集团军的战士!原来在西夏中兴府的时候,他在那里获得了援助! 至于花刺子模的情报此刻早已经传到了燕京城之中,在中兴府那边有梁山的信鸽系统,其实就在一个月前,消息就传到了燕京城! 时迁本以为燕京城中肯定充满了战争的气氛,谁知燕京城此刻仍旧是一片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