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上阴宫绝学心法
第二件宝物此时也已经被奉上,依旧是装在古朴的宝盒里,依旧还在还是那个身披薄纱,内着粉兜的女郎手上。 司仪朗声道:“这一件宝物就不是那些个花里胡哨的东西了,这可是跟我们武林中人有着莫大的关系了,无论是你耍的是哪一门子兵器,练的是哪一门子武功绝学,都能用的上,哪怕你们不会武功,这宝贝也能让你们破格入境。” 场内的所有武林人士已经纷纷议论了起来时,古朴的宝盒已经被奉宝女郎缓缓打开。 前排看的仔细的武林客已经发出了一声低吼,惊讶的低吼,他们已经认出了宝盒里的东西。 司仪已将宝盒高高举上头顶,这下全场人也看的清清楚楚了。 “上阴宫独门绝学——碧血心法!” 话音刚落,全场一片哗然。 庆小年听见后也是吃了一惊,悚然道:“上阴宫的独门绝学碧血心法也会被拿出来拍卖?” 江流儿也惊恐道:“上阴宫那五个老家伙怎么可能把这东西拿出来卖。” 万秋玄沉声道:“那估计就只有一个可能....” “上阴宫遭遇不测了!” 三人异口同声。 庆小年已经稍微镇定了下来,但想想还是有些后怕,他开口道:“那五个老家伙的内力可是非同小可,这上阴宫又岂能是随随便便的角儿就能去搅的.....” 江流儿补充道:“这上阴宫由五行长老坐镇,这五个老头各有各的神通,先不谈他们各自的武功,就说他们五人所创立的五行阵法冠绝天下,我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人能从上阴宫的五行阵法里活着走出来过。” 万秋玄道:“从虎穴里偷食的确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庆小年道:“他们开创的碧血心法更是独步武林,这心法不仅能让武林豪客的内力更上一层,还能让那些不会武功的平凡人入境聚内力,只可惜此心法传内不传外,多少个上宫求学的人都被赶了回来,还有那些不知好歹的登徒浪子们被拒后闹事,也都被这五个老头给打了回来,回去之后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奇怪的是也从没听江湖上有传闻这五个老头收过徒弟,所以这碧血心法可绝对称得上当今武林心法中的一项至宝。” 万秋玄疑惑道:“那这五个老家伙的实力如此恐怖,还有人能伤得了他们?他们真的是遇难了?” 庆小年听后不知不觉的思忖了起来,一只手托着胳膊,另一只手又不自觉的攀上了眉心间的一点朱砂痣,轻轻地摩挲起来。 过了一会庆小年才开口道:“不管怎么样上阴宫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主动将这样厉害的碧血心法给拱手送出的,这其中定是有什么骇人的原因,至于是因为什么现在也不好下结论。” 这是几人听后又变得有些沉默了,无论是什么原因这其中都不会是好的原因,这“灯下黑”背后到底是怎样的后台,就连上阴宫都会败其手中,这是何等的通天势力。 此时场内早就喊翻了天,价格也是随着人群中的浪潮一翻再翻。 这样绝世的武林秘籍,没有人不会心动的。 “我出五万两!” 又有人发出了叫喊声,价格已经被抬了上去。 但是这样的一本秘籍,怎么就只会值五万两? “十五万两!” “二十万两!” 京城的那些弱不胜衣公子哥儿们开始江湖竞争了起来,他们大多数常年泡在酒里烂在女人的肚子上,体内的阳气早就已经糟蹋的一干二净,气若游丝。有这般好东西能让他们不费吹灰之力习入武境,他们当然是当仁不让,增强体魄都是次要的,这天底下还有谁不羡仗一剑走马江湖的人,哪怕是肉林酒池的公子哥们,只要是能夺得风光的事情,他们都喜欢,大侠的名号,可真不是能用钱换来的。 “五十万两!”声音又自场子后上方传来,只不过这一次是男人的声音。 是庆小年,是庆小年的出价五十万两。 江流儿和万秋玄微微一愣,他们都没想到庆小年竟然也会出价。 江流儿诧异道:“怎么你庆小年还想再出出风头?” 庆小年没有回话,他只是摇了摇头。 众人纷纷回头望去,有的人已经认出了他,因为他实在是太过于显眼,他的特点又是那么的不加掩饰,就好像他的脸上有了烙印一般,眉心间写了大大的五个字。 我是庆小年..... 见多识广的司仪朗声笑道:“原来是三只眼睛的庆小年庆大侠,失敬失敬。” 庆小年微微点了点头,继续注视着场内的一人一物。 司仪四面目光一闪,道:“现在这本碧血心法已经被庆大侠叫到了五十万两,还有没有人要加价的?” 这个价格的确是已经叫破天了,这五十万两得在这寸土如金京成里安置一处多么大、多么恢弘的宅子,真的用来换一本秘籍,说到底还是不值得。 公子哥们已经有些放弃了,要行走江湖几辈子才能换出这五十万两,更何况武功不仅要靠学,更是要靠练,那等苦头岂非常人能吃的消的,想想也就只好作罢。 他们似乎在这一点上,仿佛又理解了什么叫做权衡利弊。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这件碧血心法要敲定时,又是一声那声慵懒的声音幽幽响起。 “一百万两。” 声音还是不大,但经铜屋顶扩音后又回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清清楚楚,真真切切。除了回荡在大场内的这句女人声之外,剩下的只有全场的窒息,鸦雀无声。 好大的手笔。 庆小年皱了皱眉,仅仅是又瞥了一眼屏风中的,看她轮廓似在喝酒,也再无他想。 司仪早已按捺不住心内的澎湃,他高呼道:“穆郡主果真是豪气冲天,倘若真是练成碧血心法,那可真是武林之中古往今来的第一女侠。” 任司仪吹捧的天花乱坠,女人依旧只是在淡淡地得喝酒。 她又淡淡道:“玩玩罢了。” 语气中竟有些许的不屑,似乎对一切在别人眼中炙手可热的东西对她来说都是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