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 不会弄疼相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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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妻两个回到杨石砬子时,老方等人已经先一步回来了,在院里等的这叫一个焦急,连新娘子跨的炭火盆都已经换过三次炭了。 王媒人急切高唱:“新娘过门槛,平安又顺遂;新娘过火烟,添财又添丁;新娘过……” 没等唱喝完,杨锱城已经抱着闫苏香,直接跨过了门槛、火盆,直奔大堂。 王媒婆惊呼:“大兄弟,快回来!得新娘子自己过才行……” 杨锱城笃定摇头:“王官媒,我家门槛太高了,娘子看不见崴着脚怎么办?炭火太旺了,娘子看不见烧着衣裳怎么办?我与她既然已成夫妻,刀山火海我来闯,荣华富贵她来享……” 王媒人:“……” 在杨锱城的强力袒护下,除了拜天地新娘子没用新郎代劳,其他一切新郎倌全包圆了。 将新娘子送入洞房,开席吃饭。 杨锱城拉过二弟杨铢城低声交待:“二伢子,陪我去敬酒,我倒,你喝。” 杨铢城翻了一记白眼儿,语气分外不满:“大哥,你今天不是挺能的嘛,啥事都替大嫂代劳,喝酒就自己喝呗……” 杨锱城脸一肃:“二伢子,别忘了,你的坐骑。” 杨铢城接过酒盏,算是默认替喝了。 敬到老方这桌时,杨锱城想起了接亲时的出丑,特意换了一只比人脸还大的碗(盆),倒满了,递给老方:“老方,我能成亲,你功不可没,那口号说的,啧啧,够响亮,干了!” 老方豪迈一笑,咕咚咕咚喝下了肚。 杨锱城又倒了一碗(盆)酒,递给老方:“老方,这碗酒,拿出你喊口号的气势来:一鼓作气!犁庭扫穴!直捣黄龙!通杀!” 老方再傻也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儿了,深深咽了唾沫,湊近了杨铢城,低声问:“二伢子,我口号喊得不对吗?每次出行前老大不都是这么给咱们鼓劲儿的嘛,我一字不差的跟他学的啊!” 杨铢城眨了眨眼:“我、我也不知道哪错了,兴许是身上伤没好,找人抓邪乎气……” 老方硬着头皮把第二盆酒喝完了,倒在桌上就装醉。 杨锱城终于饶过了他。 老方后怕的舒了口气,叫来一个年轻后生,叮嘱道:“快熬了伤药端去洞房,老大抓咱邪乎气行,抓新娘子邪乎气可不行!” 老方暗暗摇头,傲娇的想,这婚礼,没自己,真不成。 . 门吱呀一声开了,杨锱城回洞房了,闫芳香瞬间正襟危坐。 杨锱城呢,嘴里魔怔似的默念着老方告诉他的细节:第一步,清出闹洞房的人;第二步,用秤竿挑开红盖头;第三步,一起喝合卺酒,注意,要小酌,别喝多了;第四步,脱鞋上榻,注意,要扔下鞋子,看鞋面、鞋底朝上几只、哪下几只;第六步,放元帕,注意摆放位置…… 杨锱城头都大了,没想到繁琐的事儿这么多,生怕被人突然打岔乱了套。 先完成第一步。 杨锱城在屋内巡视了一圈,屋里家具简单,床榻一目了然,可能藏人的,只能是床下。 床下有栗子壳,肯定,有人。 杨锱城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 近了,近了。 闫芳香的神经高度紧张,眼睛,本能的透过盖头下的缝隙看向地面,男人的鞋子进入了视野。 杨锱城穿的,是她亲手做的那双鞋,闫芳香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脚步站定,杨锱城猛然弯腰、低头、蹲下、捞床下,猝不及防的动作吓得闫芳香一声惊呼。 杨锱城错愕抬头,目光与盖头下的闫芳香的目光相撞,彼此看到了彼此的尴尬与慌乱。 杨锱城赶紧起身,直接用手掀开了红盖头,紧张解释:“我、我吓到你了吧?我只是想把藏床下的孩子给抓出来……” 闫芳香红了脸:“杨婶子的孙子本来藏床下来着,我用吃的把他哄出去了……” 杨锱城:“……” 这一小小的插曲,成功搅乱了老方交待的细节,杨锱城脑子一团浆糊,忐忑的与闫芳香并排坐在榻上,两只手放在身前,紧张的搓动着,哪里还有在鹰嘴崖下时的勇往直前。 气氛莫名的尴尬起来,彼此能听见彼此压抑而沉重的呼吸声。 杨锱城的手碰到了床榻上撒的干果子,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顺一颗栗子递向闫芳香:“你,饿了吧?” 闫芳香轻“哦”一声接过来,栗子音同“立子”,相公是想让她一举得男吧。 杨锱城拿起合卺酒,递向闫芳香:“你,渴了吧?” 闫芳香轻“哦”一声接过来,这是合卺酒,相公是想告诉她两人从此以后夫妻一心、白头到老吧。 喝完酒,酒意微熏,闫芳香脸色白里透红,说不出的好看,眼色有些迷朦。 杨锱城忙放平了枕头:“你,困了吧?” 闫芳香的身子瞬间僵如木头,相公、相公这是想、是想马上洞房吧……可是…… 闫芳香小脸娇艳得能掐出水来:“相公,刚才老方让人送药来了,千叮咛万嘱咐说你的伤还没好利落,我、我服侍你喝完药就歇下吧,以后、以后再……” 闫芳香羞得没法往下说了。 杨锱城心中暗骂成也老方、败也老方,表面则不动声色,一脸肃然:“娘子,我身上的伤真不碍事,不信你看看……” 杨锱城脱去外袍,内穿白色中衣,撩开中衣一角,露出小腹的伤处。 伤口已经彻底封口,稍微有些红肿,应该没有大碍了。 顺着伤口往上看,旁边还有旧疤痕。 闫芳香忍不住将衣裳往上继续撩,直到衣裳脱到了脖子处,遮住了杨锱城的目光,上半身彻底暴露无遗。 侧腰,长长的一道;胸口,圆形的一块;肩胛骨,十字形一块;胳膊上,齿形疤痕……仅上半身就十处之多。 闫芳香忍不住出手,轻抚着一道道伤口,眼色里满是疼惜。 杨锱城被衣裳遮避了目光,看不见闫芳香的哀伤,只感觉娘子的手指,如大雁的绒毛抚遍他整个上半身,害得他心痒难耐、欲火上涌。 如同一个紧闭二十二年的闸口突然被泄了洪,迅速喷薄而出。 杨锱城立马褪去衣裳,扑倒了娘子,吮住耳垂,予求予夺。 终于感受到了娘子脸上的湿润,杨锱城慌忙起身,胡乱的重新穿衣裳,嘴里语无伦次:“对、对不起,吓到你了……我、我以后再也不会……” 闫芳香坐起身来,按住杨锱城系带子的手,羞若雨后海棠:“傻子,我不是害怕,我是心疼你这些伤,这么大的疤痕,受伤时得多疼啊……” 杨锱城傻愣愣的开口:“真的不疼。我只觉得小时候被我叔婶扔山上之前,被打后脑的那一棍子疼。自那以后,身体就皮实了,再也觉不出疼了。我不是还带你骑马、抱你上山来着?完全不碍事的。” 闫芳香幽幽叹了口气,不觉得疼,不一定是不疼,也有可能是知道疼了也没人疼,不敢叫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