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9.要胜利
孙志眉头一抖,震惊道:“难道是为了叶昊那小鬼?” “说不定把。”姚昌淡淡摇了摇头,突然说道:“你要是想去,可以去军部挑几个人,九品以上不能动八品的你随便找找,九品的全都给我留着,我有大用。” “可是几个八品根本...” “没有可是,若是你觉得几个八品不够,就自己去。” 孙志无奈只能点头退了出去。 带到孙志走远,姚昌抵着椅子休息,感觉眼睛有些发酸,这两天的麻烦事实在太多了。 忽然他的耳边传来一阵声音。 “怎么,你真准备看着魔都学院的人去送死啊?若是你们不好意思出手我倒是放得下这个脸。” 姚昌不用回头都知道身后的人是谁,是宇文柔,能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的也就只有她了,毕竟她可是欠过魔都学院一个大人情的。 姚昌语气严肃的说道。“宇文柔,这事情你可不能由着性子来,要是你一出手,大荒的王者出手这件事就真的麻烦了。” 宇文柔冷哼一声,道:“反正我不会看着魔都院子就此毁于一旦。” 姚昌叹了口气,道:“这件事你真的不要插手,魔都学院的那帮小子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说不定危机关头李无相直接踏入王者境呢?” 宇文柔皱眉道:“万一呢,万一魔都学院的人真的顶不住全被宰了怎么办?叶昊那边先不说,华夏多少九品王者的子女都在魔都学院,要是全死了你怎么和他们交代?” 说道这个姚昌冷哼一声,想起之前这帮家伙还一个个给自己电话要求把人从魔都深渊撤回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怒道:“若是真的死在魔都深渊那也是他们的命,打仗什么时代不死人?我手底下军方能死,你的国安部能死,那么多净化者能死,他魔都学院的人就不能死? 要是一个个都畏战不战,难道要等着深渊的家伙把屠刀架到我们脖子上?”宇文柔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很无理,只能说道:“讲道理我说不过你,但是魔都学院实在太重要了,要是真的被毁了你会后悔的。” 姚昌脸色平静道:“这个道理我何尝不懂,但是这一次的事情就是叶昊那小子亲自惹来的,若不是他又说自己是什么人皇萧飞雪,又一连炸了深渊那么多大城,多少次连王者都被他逼得下场,若是他每次惹事我们都护着他,他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思考后果? 若不是他每每惹出那么多幺蛾子,也不至于让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 一边说着姚昌又觉得对宇文柔说重了,还是补了一句。 “放心吧,若是魔都学院到时候真的顶不住,我也不会坐视不管,毕竟我也有几个孙子辈的家伙在他那学生会呢。” 宇文柔这才松了一口气道:“一直说那叶昊,这家伙到底去哪了,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出现,若是他现在在魔都,哪怕不出手,从手里那点好东西出来,那魔都深渊也不至于这么难守。 听说叶昊手下的学生会被几大城池的家伙针对,短短几天时间死伤近半,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听到魔都学院学生会的人被袭杀近半,姚昌的眉头明显跳了两条,一半一半的概率,按照概率学来讲他那两个加入魔都学院的孙子此时恐怕只剩下一个了。 见宇文柔关心叶昊的去向,姚昌翻了个白眼,心说:“老子又不是他的跟班,哪里知道这家伙跑去大荒那个角落里浪去了,难不成我还得亲自进去找他不成?” “这家伙现在到底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但是他不出来倒是一件好事,否则那帮深渊九品怕是要疯,听说现在叶昊那小子的悬赏单上的奖励都足够让人直通王者大道了。 有的时候我都想把他宰了给我人族弄多一个王者出来。” 宇文柔翻了个白眼道:“你舍得啊?这家伙不是你看好的接班人么?” 姚昌淡淡一笑道:“接班人也不是只有一个,狡兔都有三窝,何况我姚昌。” 宇文柔瞪了他一眼,这家伙整天就是嘴硬,明明对那个叶昊满意的不行,却还是要一副无所谓的姿态。 “好了,别扯这些没用的了,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姚昌露出一丝笑容道:“还能怎么做,围魏救赵我们做不到,声东打西还是可以的,如今那魔都深渊那么多人盯着怎么打也都是那副样子。 而那冥都深渊这些年来一直都跳的不行,我这一次准备去一趟冥都深渊,让这帮冥都深渊的崽子们吃个大亏,最起码每个三五年缓不过来的那种。” 见姚昌注意已定宇文柔只能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但是我得提醒你,如果魔都学院真的毁了,就算是把冥都深渊打下来也划不来。” 姚昌大笑三声道:“你放一百个心好了,魔都学院可是如今我华夏第一学府,若是连他们都挡不住就没有谁能挡得住的了。 这一次大荒说不定又要给我人族多送几位王者出来了,最不济孙文彬他们那帮做老师的也该入九品了,要知道现在叶昊都已经是八品了。” “可就算他们最后都突破了,能活下来的还有几个人呢。” “好了,这件事情就说道这里吧,这是深渊与人类的战争,不是一个魔都学院能够左右的。 这一次若是我不对冥都深渊动手,而是去支援早有准备的魔都深渊,最终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没有结果。 而在这一次冲突中死去的人类天骄们就真的白死了,我不能为了一个魔都学院辜负全人类,这甚至算不上选择。” 望着满脸不平的宇文柔,姚昌声音缓慢而低沉:“人类,需要的不是牺牲,是胜利。” 宇文柔沉默了,姚昌的话说道这个份上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作为人类政治与个人实力的顶尖存在,她能理解姚昌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