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我的家园 第十一章 高中学习
第一部我的家园第十一章高中学习 第二天，赵宏带着丁文强、殷又海、侯兴宝到华夏银行，先办理银行卡，然后转入两百万。接下来就要看他们的自己是否争气了。 昨天夜里十点，丁胜利特意打电话给赵守信，说到了赵宏资助丁文强等人创业的事情，赵守信很坦然地说要相信赵宏，不要强制压迫儿子非要读书不可，给他们一个独立的平台，让他们去闯一闯。 要上高中，开着豪车去那可太过分了，赵宏到市中心的商场，买了三辆进口山地赛车，贵得离谱，两千多一辆，一辆给赵伟，一辆给柳爱琳。 十月五日清晨，阳光明媚，风和日丽，赵宏与赵伟一起背上书包，骑着山地车来到了解放中学。 解放小学是老平房改造的，在南面，而中学是新建的，在小学的后面，三幢四层的折角楼房，在西面有相互联通的走廊。学校前面的一个cao场小，平时举行升旗仪式，后面是个标准的田径场，全市唯一一条塑胶跑道，中间的草地虽然稀稀拉拉，但总算是一块平整的标准足球场。 童校长热情地接待了赵宏，将他安排在高一一班，在教导主任的陪同下，一起来到教室。班主任正好是俞老师，将赵宏介绍给同学们后，让大家早读自修。依次看过去，一张张曾经非常熟悉的面孔，演绎了一幕幕鲜活的人生，今世的赵宏已经彻底改变了，那他们呢？ 赵宏的到来，注定被大家瞩目，身高接近一米八，体形修长但健壮挺拔，面相英俊且饱涵自信，衣着普通可干净利落。赵宏见大家看了几眼后又回到自己的书本上，也从书包里拿出各科书本，快速地阅读，一目十行，很快就翻完一本。 下午的体育课，从储藏室里拿出的各种球类都是陈旧不堪，虽然大部分学生穿着最廉价的跑鞋和布鞋，但并不影响他们对运动的热爱，一个个在球场上生龙活虎，挥洒青春的汗水。 赵宏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在一旁看着，心里觉得有些古怪，难道他真的是不合群的独行侠？不管怎么样，赵宏觉得，先捐点钱，把学校的体育用品更换掉，再组织几支像样的球队。想到就行动，赵宏边走边思考，看看学校还缺些什么，已经是秋天了，冬季的学校教室里既没有暖气，也没有空调，实在是冷，赵宏觉得应该再装上空调。 找到童校长，赵宏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童校长很是惊讶，赵宏这才第一天到学校，就想捐款改善学校都设施，当然是好事，于是问道：“赵宏，这要不要先征求你父母的意见？”他以为赵宏是拿父母的钱慷慨。 “童老师，这些钱都是我自己挣的，我爸妈会同意的，还是要算一算，到底需要多少钱？” 童校长招来了翟主任，简单地计算了一下，教室和办公室的空调需要三十一台，各类体育用品估计要两万，各班级成立球队和选拔成立校队的服装和球鞋费用估计也要两三万。 赵宏想了一会，说道：“这样吧，前面的小学也一起装空调吧，我捐两百万，多出来的就用来照顾贫困的同学，免除他们的学杂费用，还可以买些乐器。” 赵宏的银行卡里没这么多钱了，回到家后，他向父母提出要去龙京一趟，现在斯瑞斯皇家银行在华夏各城市还没有开设分行，只是在龙京有个业务办理机构，赵宏决定将师傅留给他的那笔钱取一部分出来应急。 张春芳听到儿子又要捐款，有喜有忧，可赵宏的态度坚决，也只能随他。 清晨，赵宏在锻炼结束后，匆匆地用过早餐，独自驾车，前往龙京。事情办理很顺利，从师傅姚天权留下的那笔钱中转了两千万美元到华夏银行，然后兑换为华元再打入赵宏的银行卡里，这样他一下子成为了亿元富翁。剩下的美金，赵宏办理了委托理财，每年固定保值收益为8%，如果有超额盈利，与理财团队平分。 在龙京居住两天，赵宏心里还惦记着要掏一把湘妃折扇的念头，到琉璃厂后，见到各色精美古玩，赵宏购买的欲望一下子被提起来了，名家字画要挑最有名的、景泰蓝要挑清皇朝康雍乾三代的古董、笔墨纸砚那要最好的、玉雕手把件都选极品籽料的，等等。 赵宏一方面知道这些东西有超级的升值空间，另一方面是喜欢的这些艺术品，当然上好纯手工制作的各类折扇也买了十把，琉璃厂各老牌店铺难得遇上一个花钱如流水的金主，态度异常热情。再加上在王府井购买的各类副食和衣服裙子，赵宏也没细算，大约花掉了一千多万，整个车里塞得满满当当。 第三天驱车回家，一路上那个小心谨慎，车上的那些古董都是值钱货啊，正是考虑到高速公路还没有开始建设，国道上路途颠簸，赵宏一件瓷器都没敢买。回到家，得到礼物的jiejie和弟弟都很高兴，张春芳则是厉声呵斥赵宏，有了两钱就这么乱花，今后怎么当家过日子？ 赵守信也是无语，一直放任惯了，现在想要儿子收手，恐怕是不现实的，弱弱地问了赵宏一句，你师傅留给你多少钱，赵宏说大约有二十亿华元，赵守信觉得更加无法劝导。 隔天赵宏回到学校，交给童校长一张两百万的支票，并且要求童校长和翟主任，不要将他捐款的事情传出去。 有钱了就好办事，开过各年级班主任会议后，老师们都到教室里通告了所有学生，学校要安装空调，成立球队和音乐兴趣小组。两天后，新的体育用品和乐器买来了，每个学生根据自己的兴趣爱好加入，立柜空调运进学校，商场的售后服务部派出员工，上门安装。学校食堂里也增添了一台小锅炉和几十个保温桶，保障学生能够喝上热开水。 逐渐地，赵宏放下身心，与同学们有了交流，几次小测验和学校组织的竞赛后，大家都知道学校出了个学霸级的同学。每天下午四点多，赵宏总是活跃在篮球场或者足球场上，与同学打一场对抗赛，增进彼此友谊。渐渐地他身边有了几位关系比较好的同学，如成功、钱文俊、程发，而女同学中也有与他比较谈得来的，如季婕妤、甘宝、赵梅、林凤娇等人。按辈分，赵梅是他侄女，但赵宏还是在大家面前叫她meimei。 在前世，季婕妤就是赵宏的红颜知己，两人关系非浅，今世，她依然是高挑美貌，学习勤奋，聪明伶俐，家世也不错，父母都在羊城海关工作，她与奶奶生活在南江，有时候，面对面的交流时，赵宏尽量选择回避一些少年男女敏感的话题。甘宝在前世是殷又海的妻子，今世，殷又海的人生路途已经发生了改变，不知是否还与她有缘。 柳爱琳是六年级的学生，自从知道赵宏也来上学后，每天放学，她都会推着自行车穿过后门，到中学的校园，等赵宏一起同路回家，慢慢地，两人从小就订亲的事情传开了，小两口也成为同学们谈笑的话题，当然也打消了很多女生找借口接近的念头。 两世为人的赵宏一旦放开心中原有的一些芥蒂，幽默的语言，博学的知识，帅气的相貌，自信地气质，强壮的身体，将同学们吸引到他的周围，而赵宏也非常愿意帮同学补习功课，午后的时间，基本上都是赵宏给同学们讲解题思路，各科老师见学生的学习热情上升，成绩提高，很是欣喜。 社会正处于大发展的时代，国有企业改制还是新鲜话题，人们的功利心还处于萌芽状态。学生更是纯真，上大学出类拔萃是父母的骄傲，是隔壁邻居家孩子的榜样。 有人的地方就有竞争，这是不变的真理。赵宏优异的表现激发了一些人的学习热情，也莫名地招来一些人的嫉妒。有个叫王华的高二学生也不知听谁说，他喜欢的女同学经常到赵宏的班级去玩，发誓说不要他了，于是他找了根木棍，怒气冲冲地来到赵宏的教室，要想教训教训他。 “你就是赵宏？我告诉你，周招娣是我女朋友，听说你有了童养媳，还要脚踩两条船？”王华用木棍敲着课桌，高声说道。 “你谁啊？这么二啊？中午吃撑了，没事干的话到cao场上跑两圈，还有，谁是周招娣？有几个鼻子几个眼？”赵宏正在对成功、钱俊文等同学讲解无机化学的一些比较难理解的内容，被这么一个二愣子给打断了，赵宏知道，前世钱文俊做过法警，后考上律师，他的一张嘴从小就是这样，从不饶人。 王华手里的棍子刚举起要威胁顶嘴的钱文俊，赵宏伸手在他胳膊上弹了一指，王华“啊”地叫出声来，整条胳膊一下子麻木了，木棍也握不住，掉在课桌上，被赵宏拿在手：“我说，这位同学，你是不是被人骗了？你看，我们这里没有周招娣，还有下次拿个结实一点的木棍，你这是用胶水粘在一起做成的吗？”赵宏说着，脸上并不动声色，双手握着手里的木棍一拧，三厘米直径的木棍裂成了一把小木条。 赵宏将像扫帚一样的木条塞进王华的手里，劝道：“走吧，你到cao场上去找找看，也许能找到。” 王华的右胳膊还是一点劲都使不上，他从小跟着父亲学太极，知道自己中招了，再看赵宏塞给他的木条，吓了一跳，这可不是魔术，刚才他拿着木棍来的，知道有多结实。看着赵宏冲他挥挥手，示意他离开，也只能作罢，转身就走。 “这人怎么了，练武练傻了。”成功从小也跟着爷爷练通背拳，跟着赵家长辈练习罗汉桩，在明劲的中期徘徊，从王华走路和形体动作中看出，他是练武之人，而且他也知道，赵宏的武学修养要比他们同龄人高出很多很多。 生活中总有些小插曲，但不必都记在心上。严冬来临时，解放中学和解放小学的所有教室里都是暖意融融，不过事情总会有正反两面性，这样可能会有更多人容易得感冒。 赵宏自从进入化境中期后，环境温度对他的影响越来越小，用古话说是寒暑不侵。西北风吹过江南大地的时候，他依然是单裤，上身加件毛衣背心，外面是短风衣。 赵丁乡，农闲季节，各处的工地全面开工，热火朝天，南岗村石料场的大石块用来修水渠，小石子和****混合石灰、粉煤灰用来铺路，桥梁和沼气池都承包给了南江民用建筑公司，路面最后铺设六厘米厚沥青的工程，承包给了市政公司。 蔬菜大棚的三米长的混凝土立柱都是村民自己用土模具浇铸的，拱形钢管也是自己加热弯曲，在田里用石灰粉放线放样，每隔三米挖坑，将立柱埋入一米深，然后夯实，立柱之间打上斜支撑进一步加固，拱形钢管的两段插入立柱顶端的预埋钢管内，所有横梁都是老毛竹开片制成的，用细铁丝绑扎在钢管上，然后覆盖0.1毫米厚的白色塑料薄膜，上面再盖一层黑色的丝线网，既可以用来吸收热量，又可以用来保护塑料薄膜不被大风吹坏。 目前因为资金有限，每个村子只建设三十亩的大棚，都准备种蔬菜和菌菇。 周六下午，同学们陆续地结伴离开回家，赵宏收拾好自己的书本，背起书包，与钱文俊等人一起走下教学楼，季婕妤正在楼梯口等人的样子，见到赵宏后犹豫一下，想说又不好意思说的样子，赵宏主动地问道：“季同学，有事吗？”远处柳爱琳推着自行车与同村的五位同学正走过来。 “赵宏，我想找几个同学帮忙，我奶奶有些家具要搬动，可家里就我们两个人，搬不动。” “早说嘛，这么小的事，我们都去帮忙。”程发热情地答应。 “对啊，都是同学，帮忙是应该的，现在去还是明天去。”赵宏也同意道。 “现在就去，我烧菜做饭请你们吃晚饭。”季婕妤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赵宏对柳爱琳说道：“爱琳，你与他们一起先回去吧，我们去帮个小忙。”众人出了校门分开，柳爱琳他们向东回赵家村，赵宏他们跟着季婕妤向西，骑车过了应天桥再向北。 季家在解放前是南江两大家族的另一家，北门的港口码头和沿路的商铺都是他们家的，但是他们就没有潘家识时务，也不会变通，虽然不得不将产业交给国家，但是太迷恋钱财，常与国家讨价还价，在文化\运动中，季老爷子被批斗，含冤离世，亲戚都与他家划清界线。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还算争气，在恢复高考的第一年，同时考上大学，特别是季婕妤的父母都是有孩子的人了，为了自己的未来和理想，将季婕妤留在了奶奶身边，将儿子放在了岳父母身边抚养，他们也成为南江人夸赞的对象。 这是季家老爷子平反后还给他们家的老宅子，前面有个一百多平米的院子，里面有两颗粗大的桂花树和其他花木，靠围墙的地方种着两秂白菜，在寒冬里已经阉了，右面有个搭建的厨房间和卫生间，院子后面共有三间三进，雕花木门和窗棂上的油漆斑斑驳驳，正屋的前面带有回廊，五根三十多厘米直径的木柱也被虫蚁蛀得全是细孔。 房子里面的正梁都是长方体，异常粗大，椽子和衬垫瓦片的小青砖依然完整，可见当年在建设时花费了巨资。三进正屋后面还有一个小院子，里面搭了一个简易小屋，是当年房子被分给其他人居住时搭建做饭的地方，现在里面养着三只鸡。后院里有凋零的葡萄藤架和几棵枇杷树，显得有些荒凉。 当赵宏他们进院子时，老太太正与一个穿着皮夹克的中年男子在交谈，才听了几句，赵宏就知道了，这是来掏老宅子的，那个男子看中了季家的一套家具，愿意出五千买下来。 赵宏连忙悄悄地对季婕妤说：“季同学，快告诉你奶奶，不要答应。” 那个男子见到一群少年男女走进院子，也停止了与老太太的商议，季婕妤来到奶奶身边说道：“奶奶，家里不缺钱，这些老物件都不要卖，好吗？” 赵宏走进正屋客厅，迎面是一张黑黝黝的八仙桌，后面是一张高条案，墙上正中挂着太祖的头像，条案上面放着几个花瓶和罐子，八仙桌的两边各有一张太师椅，两边还有六张，中间还放着茶几，可惜有一张茶几的腿是用其他木料接上去的。 赵宏端了桌子一角，沉得很，再摇晃一下太师椅，同样是很沉。细看桌子反面，在没有被污垢沾染的地方能清晰地看到细密的牛毛纹，从家具式样看，这是民国时期的款式，应该是老紫檀料制成的。再看高条案，敲敲面板，声音很敦实，说明面板厚实，应该也是同样材质制成的，这样一套基本完整的老紫檀家具，放在十年以后，起码有百万以上，放在二十年以后，那起码三百万以上，如果现在卖了，将来要后悔死。 老太太被季婕妤拉进了屋里，那个男子跟着来到门口，看到赵宏在检查家具的材质，知道要坏事了，于是他高声地对老太太说道：“老阿姨，要不这样吧，大家老邻居了，我再加一倍，一万块，您看一下子就是万元户啊，一万块，我马上给钱。” “季奶奶，还是不要卖，这可是老紫檀料做的，现在龙京和羊城专门有人上门收旧家具，您这么一套，现在卖掉，应该在五万到六万，但是我想物以稀为贵，不用几年，这个价格还得往上涨，比存银行都合算，最好不要卖。” “真这么值钱？”老太太懵了，这套家具有些已经缺胳膊断腿了，被邻居家的人忽悠了几句，让她卖掉后买套新式的组合家具。 “真的，季奶奶，如果缺钱的话我借给你，要不我出十万买下也行。”赵宏肯定道。 “十万？真是穷疯了。”中年男子嘟囔了一句，转身离开。 “赵宏，我们真的不缺钱，我爸妈和叔叔、姑姑每个月都寄钱回来。奶奶，真的不要卖了，上次那个香炉多漂亮，才卖了两百块。”季婕妤也在劝导自己的奶奶。 “对啊，季同学说的对，家里的老物件可能是古董，不要随便卖掉，要后悔的。无利不起早，那些人如果无利可图，肯定不会一次次地上门来买的。” “唉，我知道了。下次什么都不卖了。”老太太可能是站累了，也可能是心累了，静静地坐在椅子上。 这么大的房子，就住着一老一少两人，他们的房间就在第一进的东面侧厢房，第二第三进的房子里留着几张空的床铺，可能是老太太的子女回家居住时才使用。在大家的帮助下，将床铺移开，打扫干净，再将床板铺上去，不用的樟木箱子等杂物垒起来整理好，春节就要临近了，子女要回家过年的，老太太和孙女两个人，要打扫整理干净这么大的房子，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冬天的天色暗得早，收拾完成洗好手，大家与季婕妤和老太太告辞，并没有留下吃晚饭，同学之间相互帮助，都是应该做的。 平时赵宏上课时都是在阅读丁宝山派人送来的杂志，赵宏猜想，元首阁下给他发来亲笔信中虽然没有提到他整理的资料和情报的价值，但是赵宏其实根据前世的记忆和杂志上的蛛丝马迹，经过自己的整理加工和推断，提供了很多有价值的经济信息。 例如85年的美力克与东洋的广场协议就是美力克对东洋剪羊毛的行为，如今华夏受到了美力克贸易最惠国待遇，也要防范美力克的经济侵略，同时预示着美力克放弃与华夏的敌对政策，肯定在其他地区有更大的战略目的。 对于华夏与东洋的交往中，文化侵略是个重点，年轻人的思想容易受到外来文化的侵染，如果有心人故意为之，或者加以利用，可能会造成国家****。 赵宏内心其实有着极大的私心，按照他现在的年龄，不管做的再多再好，国家高层也不会给与什么实质性的奖励，但会多关注和提拔赵守信，前世赵守信在临退休前才进入军委高层，授予上将军衔，出任政治部副主任，但那时赵宏、赵伟等子女都已在工作各自工作岗位上取得了卓越的成绩。赵宏是想让自己父亲更早地进入军队高层。 年前，赵守信接到了军委的任命，让他出任福省军分区的政委，虽然军衔没有变动，但赵守信守在这不对口的科研单位，手下能管理的兵其实才一个警卫营，早就觉得有些憋屈，同时预示着在不久的将来，他的军衔能够再上升一级。 时光飞逝，转眼高一的学期结束，又一个暑假来临，赵宏、成功、季婕妤三个接到学校委派，由翟主任带领，参加省教委举办的为期十二天的数理化夏令营，集合地在锡城太湖边的雪海宾馆。 炎炎夏日，赵宏带着成功驱车前往季婕妤家接她。开春后，成功恳求赵宏教他武功，赵宏也没有藏私，将浑圆无极拳和父亲传的形意拳、八极拳都教他了，这半年来，成功练得很勤快，现在刚摸到暗劲的门槛。车子停在小巷口，赵宏和成功下车关好车门，一起慢慢地进去。院子的大门半开着，院子里却没有人，只听到院墙边的卫生间里有哗哗的水声，走近从窗户的缝隙中看过去，季婕妤正在洗澡，两个少年相互对视一眼，也不言语，隔着一扇窗，欣赏着美人出浴，虽然卫生间里黄色的灯光显得昏暗，但更增添了朦胧的美感，只是成功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 赵宏看到季婕妤在用干毛巾擦身体时，拉了拉成功，稍稍退后几步，转过身，假装欣赏棋院子里的树木花草，赵宏轻声问道：“成功，有没有与赵梅亲过嘴？” “没有，她不让。” “你看，是赵梅的身材好还是季同学的身材好？” “差不多吧，好像她的更大一点。” “傻帽，赵梅从小就做家务劳动，身体结实，只要男人多摸两把，一定会变大的。” “真的？你怎么知道的？那你肯定摸过爱琳了。” “你这牲口，爱琳还这么小，我会乱来吗？平时也要看点闲书，上面都写着。”赵宏轻轻地推了一把成功。 “赵宏、成功，你们来了，到里面坐吧。”温暖的淋浴使得季婕妤面带桃花，穿着吊带睡衣，用毛巾擦着头发，从卫生间出来，看到赵宏和成功，立刻招呼他们。 赵宏转身，盯着季婕妤看了一会，轻吹一声口哨，语气轻佻地赞道：“出水芙蓉啊。” 季婕妤脸上立刻升起红霞，怒嗔了赵宏一眼，别转身体，回到卫生间，将换下的衣服等收入塑料盆。 俗话说，等女人出门是需要耐心的。赵宏和成功坐在正屋客厅，等了半个多小时，季婕妤才洗好衣服晾好，回闺房换了套连衣裙，提着黑色的帆布包和随身小包，与赵宏、成功外出，锁好大门和院子门，一起去接翟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