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青春飞扬 第十四章 航模起飞
第二部青春飞扬第十四章航模起飞 浦海复兴大学是全国开展大学生军训最早的大学之一，九月三日，大一的新生们穿上迷彩服戴上军帽，换上跑鞋，列队cao场，接受浦海军分区战士们带领的集训，四周二十八天，无论男女面貌焕然一新，脸蛋被晒的黝黑，可人的精气神提高不少，让他们明白了必须有吃苦耐劳的作风，培养了他们的集体荣誉感。 国庆节放假，赵伟过的生活是蜜里调油，凌月做得好饭菜养叼了他的嘴不说，她的性格也是温柔善良，善解人意，没有小公主的挑剔、蛮横、任性，这是赵伟最喜欢的。两人从报名那天相识到如今一个月出头，凌月也在这里要了一个房间，两人外出游玩回来晚了，凌月就睡在这里。犹如一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出双入对，只差没有同床共枕。 凌月在与赵伟一个多月的相恋中，也逐步了解到了赵伟家庭的更多细节，浦海的两套三居室房子、全套最好的家电、进出宝马汽车，好像是个富家子弟，却没想到，这些都是因为赵伟有个能力超强的哥哥，他手里掌控的近亿元资金，在做证券投资和汽车销售的投资，他的弟兄们做的啤酒和白酒销售，也是他哥哥出的本金，白手起家一手赚来这样的身价，而且，还为家乡捐款上千万。 再看她脖子上挂着的玉佩、赵伟练武用的宝剑、投资方案都是赵宏的杰作，真的是能力超强。 而赵伟同样是英俊帅气，身高一米八三，报到的第二天，在校园里的篮球场上，加入了篮球社团，当场测试能力时，赵伟熟练地运球，轻松地跃起扣篮，立刻吸引了大批的围观者，篮球社将他定为主力队员。 到了晚饭后，阅读丁文强等人买回的证券信息报，从中整理分析出各种有价值的信息，制定明天的股票交易策略，一副胸有成竹、运筹帷幄的坦然神情，深深地印入了凌月的脑海。 十月七日下午，吃过午饭，江唯一去了证券交易所，丁文强和侯兴宝九月底回到了南江，说好十号再来。 凌月因为总是念叨自己的皮肤被晒黑了，赵伟打电话问过赵宏后，记录下一个配方，这是清皇朝宫廷内传下的“玉肤膏”，是由十三味中草药熬成的药汁，等冷却后再调入蜂蜜做成药膏，每次要做皮肤保养时，将药膏涂抹在脸上或者手上，再用玛瑙做的“玉车”在脸部滚动，十五分钟后清洗掉。做过几次后，凌月脸上和手上的皮肤变得白皙晶莹，如刚剥了壳的鸡蛋，所以每过几天她都要做一次，她也将配方告诉了同寝室的同学，但其他人打听后都摇头，每做一小瓶药膏需要三千多。 做完保养，小两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功夫茶，凌月家承包了乡里的紫砂陶器厂，她的两个哥哥和父母都在围着厂子忙碌，最小的她也是家里人最宝贝的心肝，凌月自小乖巧懂事，父母哥哥们忙碌，她就学习做菜做饭给家人吃。紫砂茶具的好坏直接影响冲泡出茶水的好坏，她也是耳闻目染学会的。 电视开着，体育频道正在转播赵宏与刘晓光的对局，偶尔会插入两人对局时的神情，凌月这是第一次看到赵宏的样貌，与赵伟有八分相像，但整个人的气质更儒雅、更显眼。 “阿伟，你哥哥也很帅耶，他真的没有去上小学和初中？”凌月听赵伟介绍过，但依然存有疑问。 “阿月，我怎么会对你说谎呢？”赵伟将凌月抱到身上，亲吻了一下，又将她平放在大腿上，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屁股，说道：“不相信你老公，那要接受惩罚。” “老爷饶命，小女子再也不敢了。”凌月很享受情人之间这样的温情游戏，忸怩着开口求饶，不过赵伟并不放开，居然将她的裙子撩起来，伸手进去温柔地抚摸着，还俯下身子，亲吻着凌月的颈脖、耳朵，不一会，凌月轻微地颤抖着发出了醉人的呻吟：“好哥哥，别摸了，求你了。” 关于男欢女爱方面，赵宏也对赵伟有过教导，如果你真喜欢那位女生，并且把她作为将来的婚姻对象，绝对不能一味强求，要讲究水到渠成，所以赵伟也是忍着，适可而止。 “坏蛋，流氓，无赖。”凌月满脸通红，坐直身体，用粉拳轻轻捶击几下赵伟，急忙跑到自己的卧室，拿了条内裤，进卫生间更换。表面在骂他，实际是在撒娇。 凌月走出卫生间，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赵伟看着如此敏感的极品女友，脸上的坏笑一直没有落下。凌月坐回赵伟身旁，轻声说道：“老公，不许再这样了。” “嗯，我的宝贝说得对，下次让你摸我。”赵伟在她的小脸上亲吻一口，开玩笑地说道。有这么乖巧懂事、端庄贤淑、温柔甜美的女生陪在身边，夫复何求。 “阿伟，你哥哥会赢吗？” “不好说，大盘讲解与里面对局不是同步的，现在我觉得黑棋好下一点，虽然有两处孤棋，但都很轻，有转换的手段，大盘讲解的曹玉轩也是这么说的。” 体育馆内最里面的位子上，赵宏埋头整理着自己的思路，刚才点刺强攻，刘晓光居然不应，点刺赵宏向中腹跳起的两子，赵宏在认真计算那块白棋的死活以及今后的利用，再细细地核算如果再加一刀，彻底杀死这块棋，被对方冲断两个子后双方的目数情况。 算过一遍，赵宏觉得不合算，也没有接上，而是在三路托一手，寻求腾挪的手段，刘老师如果扳，他将在上面夹，继续试探应手，如果他退，那么赵宏将在另一面加一刀，吃死那块白棋。 刘晓光老师也看到后面几种变化，一时两难，他选择补活那块白棋，毕竟被一手吃掉，损失将近三十目，进攻中没有巨大的利益，目数是追不回来的，专业棋手不愿意做一锤子买卖，总希望留有余地。 赵宏顺着托的那个子往前一顶，刘老师不理，而是冲断中腹，赵宏再扳进角，获得了实地，双方形成转换，赵宏的外势被破掉，而刘老师的角部被分割了一半多，局面是两份，但刚才聂老师不赞同的那手挂角的劣势就显露出来，早知道中腹飞攻后又能冲断一颗黑子，如此厚实，那应该在另一面挂角，最少也要直接点三三将角空拿走。 怪不得大家都认可聂老师的大局观是超一流的，他应该早就预料到存在着这种变化。 刘老师飞罩赵宏二间高挂的第五手棋，这时必须这样走，盘面上找不到比这更大更实惠的，棋局也变得相对简单了。 在宽阔的走廊里，来看大盘讲解的，除了各小学围棋班的尖子小棋手，其他都是在校的大学生，赵宏的同学来了不少，两旁还有没座位站着的，双方完成转换后棋局一直平稳地进行着，双方好像失去了继续搏杀的兴趣，上演了官子大战，当然其中暗含着杀机，曹玉轩两次点目都认为盘面黑棋只领先四目，正常情况下应该是不够，可偏偏事出反常，赵宏收完最后一个双官，盘面变成领先五目，而且还留着赵宏提过白子的一个单官劫，刘老师早已进入读秒，而赵宏居然还有一个多小时，打完所有劫材，赵宏幸运地接上了这个单官劫，飞快地填上所有单官，经过裁判数子，赵宏黑棋184个子，赢了四分之一目，七战全胜，令所有人意外地夺得了全国个人赛的冠军。 等到宣布消息，走廊里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在宿舍里电视机前观战的室友和同学们也大声欢呼，赵伟看完比赛后，激动地抱住凌月深情的热吻。 “恭喜。”刘老师的光头更加油亮，签完字，与赵宏再次紧紧地握手，送上了祝贺，围观的人群里，华一刚老师也走上前，用力拍着赵宏的肩膀，与他握手表示祝贺：“赵宏，没想到你这匹黑马一黑到底，我们这些前辈被你拍死在沙滩上了。” “华老师客气，都是大家轻敌了，我还要多多向你们学习。”赵宏与前来祝贺的体委领导、围棋界的国手、前辈一一握手。 第二天中午，吃完午饭，拿着报纸阅读的赵守信翻到了体育版，上面印着显眼的照片：赵宏手里拿着奖杯和证书，标题是：纹枰论道再起波澜，业余新秀力捧桂冠，赵守信惊讶道：“春芳，我们儿子拿了个全国冠军啊，真是好样的。” 张春芳放下碗筷，从厨房里跑出来说道：“我看看，真是我儿子，全国围棋个人赛冠军。守信，你快打个电话祝贺一下。” 记者采访时，赵宏面对摄像机镜头明确表示，他现在是名大学生，以完成学业为第一要务，今后将为国家的航天事业做贡献，不会成为专业棋手。 记者来到南江市，来到西部大学的校园，采访赵宏的乡亲、同学，很快关于赵宏是高考状元，家乡捐款上千万，参加乐队、写了几首正被广为传唱的歌曲，研发枪械和航模，被航天工业部聘为电子信息专家等事迹一一曝光，成为了全国大学生学习的楷模。 轰动只是一时，赵宏回归校园，也回归正常的学习生活。 从蔡复生教授处借来的资料看得差不多了，赵宏的记忆里有双排并列十二缸柴油涡轴发动机的全套技术资料，为了最终设计倾转旋翼机，赵宏不得不翻完资料，认真地写下自己的笔记，当然还要经常向蔡老师请教，将自己的设想讲述给他听。 潘校长见国家真的对赵宏设计的这款运输机有兴趣，立刻在教研组开会的时候布置任务，上次赵宏他们设计枪械时只有韩振江教授的校办厂受益，这次可不能浪费机会，他要求相关的教研组组合成一个独立的研发小组，由韩振江教授和蔡复生教授领衔，让他们带着的研究生也加入进去。 普通直升机的旋翼叶片是韧性极强的材料制成，而倾转旋翼机的旋翼叶片因为要翻转成螺旋桨飞机，所以，它必须是刚性的，赵宏设计的造型又与普通螺旋桨飞机的叶片不同，它的截面呈扭曲的丁字形，同时也为加工造成困难，航模因为载重小，叶片用高锰钢制成后焊接在主轴上，再通过打磨，修整叶片的******和静平衡。 机身铝合金框架的设计，赵宏严格按照心中已知数据的比例缩小，今后如果真的要试制样机，只要按比例放大就行。 遥控电器线路都是现成的，只要做行程控制的调整。因为有了各学科带头教授和多位研究生的加入，制作完成后，组装航模只花了一周时间就完成了。 十一月八号，天气晴朗，风和日丽，从校办工厂将倾转旋翼机运到了军队集训营的大cao场上，准备试飞。部队里的战士们完成了早cao训练，也都围过来，看看这种怪模怪样的航模飞机试飞。 航空电子系的研究生范悦虽然是个女生，但性格泼辣豪爽，办事精道老练，是个标准的东北女汉子，这次试飞的遥控由她来cao作。 在机腹底下按下开关，机身前后两端的指示灯亮起，范悦退后几步，将桌子上的遥控cao作器挂在胸前，打开上面的电源开关，指示信号灯依次亮起，她回身看向多位领导请示，然后按下启动按钮，飞机的两个旋翼开始旋转，逐渐地将转速加快，航模飞机平稳地离开地面垂直升起，当达到十米高度时，她缓缓推动倾转cao控手柄，飞机上的旋翼从水平方向慢慢转为垂直方向，机身开始向前飞行，随着倾转的角度增大，飞行的速度也越快。 渐渐地飞机远去，范悦又cao作另外一个手柄，飞机上垂直尾翼向左偏转，飞机在空中转身向右，画着弧线，飞向围观的人群，从人们身前飞过，慢慢cao控尾翼向右，飞机向左回转。范悦见飞机遥控信号很灵敏，也逐步加快了飞机的转向，又尝试了连续回转、快速爬升、俯冲速降等动作，飞机都很协调地完成了。 因为电源的电量有限，飞行了半个小时，有同学在cao场上用石灰粉画了个半米直径的圆，要求范悦将飞机降落到圆中。 范悦小心地调整倾转角度，缓慢地降低转速，飞机越来越低，速度也越来越慢，最终平稳地降落到目的地，关闭旋翼马达，等叶片停止转动后，范悦先关闭遥控器上的电源，再上前关闭机身上的电源，这次的试飞圆满完成。 总装部的宋常龙、西部大学的韩振江教授、蓉城飞机制造厂的楚培源副总工程师与赵宏等人一起走到航模的旁边，检查机身有何变化。 “宋处长，你评价一下，觉得怎么样？”韩教授问道。 “不错的设想，这比普通运输直升机要优越，一是飞行速度快，二是载重吨位大，我国幅员辽阔，海岛众多，非常需要这样的飞机。”宋常龙看好这款飞机的前景。 “我也觉得很好，两台发动机完全同步，用计算机来控制就能做到，但还是有最关键的问题，发动机是要藏在倾转旋翼内部的，我们现在还没有这么薄的大功率柴油发动机，要加快研发进程才能真正生产。”楚培源说出了重点。 “楚总，宋处长，这个就不要担心，赵宏与蔡复生教授一起，刚好研制出一种双排十二缸的涡轴柴油发动机，体积宽而薄，正好用在这款飞机上。”韩教授乐呵呵地介绍道。 “真的，你们的学校的研发速度真快，佩服。”楚培源夸赞道。 “唉，也不是，还不是被那小子给逼得。”韩振江教授心里其实很开心，自从赵宏入学后，学校的风气面貌发生了巨变，一年多来，连续有重大课题和研发项目完成，不仅得到了国家的奖励，教员职称提升，而且听说国家将拨出巨资，将西部大学硬件设施提升到与龙京水木大学、燕京大学、浦海复兴大学等一流学府一样的地位。 “韩教授，你如果对这样的学生嫌弃，不如让他转到蓉城大学来，我们勉为其难地帮助你们。”楚培源有些鄙视韩教授做派，明明是个好的不能再好的学生，偏偏说他逼迫他们，典型的昧良心说话。 “转是不可能转的，不过你们飞机制造厂规模比我这里大十倍，可以让他去参观参观，也许又有什么好的创想呢？” “对，韩教授，你这话说得有理，我们蓉城天府之国，在假期里到那里去玩玩挺好的，我们负责接待，一切免费，你可要帮着敲边鼓啊。” 很快倾转旋翼机在总装部得到立项通过，蔡复生教授作为这个项目的主要技术带头人，由蓉城飞机制造厂负责整体设计、样机生产和总装。 涡轴柴油发动机的设计完成后要试生产，西部大学这里就无法胜任，蔡复生教授将这个项目交给了株洲机车厂，派了两位他带的研究生去做技术指导。旋翼叶片的材料也是特殊冶炼的，蓉城飞机制造厂有这样的设备，自己安排生产铸造。 飞机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国家对这款飞机的创想以及涡轴柴油机的设计研发，给予了物资奖励，共发下六十万元的奖金，赵宏等四位同学分掉其中一半，其他的由蔡复生教授等参与者平分，当然他们还有学术论文等科研资料，对职位晋升有帮助，皆大欢喜的事情。 赵宏是属于没事找事干的人，在校办厂里转悠，看到从酸洗钝化池里滤榨出的杂质装在蛇皮袋里，堆成了小山，这种滤渣含有大量重金属离子，不能用填满的方式处理，一般都是混在黄泥中烧成砖块。 拿了几个试样瓶，取了几组滤渣，来到化工系的实验室，请他们帮着分析滤渣的成份。很快，检测报告出来了，主要的金属离子是铬、铁、钼、铜、镍，占了36%，其他都是以碳为主的非金属元素。 赵宏心中设想用这些滤渣与高岭土、红矾土等混合，制成陶瓷片，插入特制的帆布背心，做成插片式防弹衣，至于军委得到了配方是否会研制坦克专用的陶瓷复合装甲，他就不管了。 赵宏还是老一套，先写好资料，向韩振江教授提出申请，让他安排人采购高岭土等矿物，厂里还要调出球磨振动粉碎机和高温炉等设备。 当然，陶瓷片内部还要有两层网状结构的金属层，最好是用碳纤维材料，其次是高强度尼龙，但目前是不现实的，赵宏设计采用用来做电动机绕线芯子的捷钢，厚度为0.2毫米，上面用冲床冲出密布的小圆孔。 厂里的师傅非常配合，将瓷泥配方交到安西陶瓷厂，由他们帮着粉碎研磨，做成瓷泥，稀释成泥浆后与漂洗沉淀过的滤渣按比例混合搅拌，再用榨滤机将水分压榨出大部分，耐火烧结模具也做好了，捷钢片冲压完工。两组模具，在底部铺上捷钢片，上面铺一层混合瓷泥，再放第二层捷钢片，再铺一层瓷泥，用上模盖上，放在液压机下压实，然后放进烘房，等瓷泥中的水分蒸发。 一天后，烘干的瓷板装入耐火烧结模具，放入高温炉，用1875度的高温连续烧造2小时，然后随炉降温，直到炉温降到室内常温再取出。 经过高温烧结的混合瓷泥板呈墨绿色，紧致细密，平滑如镜，因为瓷片中含有大量金属例子，内部有两层金属片，密度超过了3.3克，两组瓷板一组厚度为4.5毫米，还有一组为8毫米。按照既定的尺寸，用砂轮片将瓷板切割成定尺的瓷片。 抽样拿了六片到实验室做检测，密度、折断、剪切、中心冲击等一项项地做过来，汇总到表格上，从而来判定瓷片的耐冲击强度等级。 帆布缝制的防弹背心做好后，将剩下的瓷片整齐插入，经过称重，薄型的为2.7公斤，厚型的为4.7公斤。 接着就是实弹测试，还是前往集训营，在市场上买来两头活猪，将背心绑在它们身上，先从远距离开始，由神枪手用军用步枪射击。 防弹背心是华夏军队的软肋，现在西部大学前来测试最新研发的陶瓷衬垫防弹背心，受到了部队的热烈欢迎。先测试薄型的，三百米外，随着狙击手的枪声响起，被拴着的一头猪立刻叫唤着蹦跳起来，大家围上前查看，防弹衣上外层的帆布有个破洞，里面一块瓷片已经开裂，但没有变成碎屑，将破碎的瓷片抽出，上面的裂痕呈网状散布，说明子弹击中后，能量迅速被瓷片吸收，从中心向四周均匀扩散。 两百米、一百米两组测试后，那头猪依然活蹦乱跳，只是身上多了几个紫青色的淤血印记。瓷片碎裂的程度逐步变大，子弹的变形程度也加剧，但没有发生瓷片被击穿的现象。 在五十米、三十米军用手枪的射击测试中，也都过关了，但不幸的是，在最后一次测试时，那头屡次疼痛的猪看到射手朝它瞄准，突然蹦跳起来，子弹射偏，打进了腹部，只得让炊事班的战士抬进去宰杀，物尽其用。 8毫米厚型防弹衣的性能更加优越，特制的小口径狙击枪在三百米内也没有造成穿透杀伤，能防住现役步枪六十米的射击，还能防住军用手枪十米距离的射击。 测试是初步的，赵宏结合美力克凯夫拉防弹材料的合成方式，增加了一部分资料，阐述了整体式防弹衣和插片式防弹衣的优缺点，将这些与测试数据汇总后上报，如果总装部感兴趣，他们会再生产样品进行检测的，西部大学的防弹背心设计就此告一段落。 忙忙碌碌，又到年底了，秦唤苏急匆匆地来找赵宏，学校要举办新年晚会，希望赵宏写首新歌出来，可赵宏刚接到总参的通知，让他在91年的元月二日到龙京报道，军令难违。 一次抄也是抄，赵宏心中回忆一下，在当天的傍晚写下了周华健的《朋友》，交给秦唤苏，让他主唱，并说明他有事去龙京，晚会不参加了。 提前一天来到龙京，赵宏在机场被丁宝山的红旗车接走了，来到玉泉山庄，丁宝山对他谈起了几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