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非凡业绩 第十八章 筹建实验室
第三部非凡业绩第十八章筹建实验室 第二天清晨五点，专车将赵宏和柳爱琳送到玉泉山庄的疗养院，老人们都已经在等候，叶帅的子女特意从羊城赶来，为了当面对赵宏说声谢谢。 五点半开始做身体调理，一个小时后，神采奕奕的叶帅含着笑意，与他的家人们再三表示感谢，老领导乐哈哈地说道：“老伙计，是不是有了可以上战场的劲头，我们华医真的很神奇啊。” 赵宏的机票是十点整的，时间还早，在用过早餐后，赵忠勇等人有专人陪同去游览，赵宏与几位老人家在丁宝山的书房喝茶聊天，话题聊到了昨天的会议内容，都对赵宏的提案表示赞同。 眼见时间飞快流逝，赵宏起身告辞时，老领导突然问道：“赵宏，你的武学练到怎样的程度了？” 略一思量，赵宏笑着抬手，精神力发出，茶几上的烟缸和书桌上的文件夹瞬间悬浮在空中。 “好。”老领导与叶帅齐口同声地赞道，而丁宝山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 八点半，丁宝山家门口，赵宏与柳爱琳与老人家们道别，乘车赶往机场。 十一点半，波音737客机准时降落浦海虹桥机场，取了行李走出大厅，侯兴宝和丁文强已经在门口等候。 午饭后，大家回到指南针投资的办公室，坐定下来，赵宏问道：“阿哥，你特意关照通用电气与莱茵重工两家一起见面，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是的，我觉得两家都是财神爷，不敲点竹杠有点对不住他们。 海因斯的家族属于德意志贵族老容克家族最后仅剩的一支，现在正是风头强劲之时，他叔叔正担任着欧盟央行行长一职，而他们其实也拥有着大量西门子电器和梅赛德斯公司的股份。 原先计划在投资南江重工装备公司的时候将实验室也一起建立的，这次正好是个机会，实验室的仪器设备有着落了。”赵宏笑着说道。 “赵哥，你的意思是不是那些仪器难买，现在找到了采购渠道？”丁文强问道。 “不是买，我是要他们送，慈善捐助，不花钱的。” “我们公司不缺钱，他们不傻，都知道。”丁文强听迷糊了。 “文强，知道巴统吗？整个北约组织有很多东西都是对我国禁售、禁运的，不仅是武器，还有各种精密仪器、机床等等； 当然也不是说没有办法，美力克一般会将禁运、禁售的东西转给第三方，然后再卖给我国，比如伊瑟拉、莎特王国，甚至是依琅等。 再说，实验室的仪器、设备不是捐给指南针投资，而是给我个人，懂了吗？” “不懂，这美力克也太不讲理了，有了他们的美元还买不到他们的东西，真是霸道。” “不必抱怨，这就是游戏规则，美力克作为世界第一大经济体，就有实力来制定对他有利的经贸规则，知道为什么国家一再强调要增加外汇储备吗？因为你有多少美元的外汇储备，美力克才与你做多大规模的生意，也就是在国际贸易中，要用美元作为结算单位，他们并不认为我们的华元有同等效用。 不过也别担心，国家发展很快，过几年就会好的。” 门外，江唯一、穆静蕾、钱文俊等人匆匆进来，见到赵宏后连连问好，赵宏与柳爱琳也对江唯一和穆静蕾表示恭贺。 “赵兄弟，求你件事，能给我做个翡翠挂件吗？静蕾挺喜欢凌月佩戴的那种，我在市面上还真没找到。”江唯一在赵宏的耳边低声说道。 赵宏笑了，在他胸口捶了了两下，点点头同意了：“放心。请柬还没发吧，准备在浦海办酒宴还是在龙京？” “静蕾是大连人，可能还要在那边办几桌，我都有点头大了。” “这有什么好头痛的，兄弟这么多，尽管指派，反正就是不差钱。” 赵宏的一句不差钱，把大家都逗乐了。 “说实话，到南江认识你们兄弟，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事，在浦海这几年又结识了这么多好兄弟，一起创业，非常开心。”江唯一的话其实是在场其他人想说的话。 另一边，穆静蕾与凌月、柳爱琳搂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着贴心话。 “我们到会议室里安排一下等会商议的细节。”赵伟在一旁提醒后，赵宏、赵伟、江唯一三人来到小会议室，秘密商议一些细节问题，赵宏还特意提到可能在年底推出的新型太阳能光伏板一事，也准备用来作为合作条件。 下午三点缺五分钟的时候，赵宏、赵伟、江唯一等人乘电梯下楼，在金融大厦的底楼等候，门外广场上，热浪滚滚，两处出入口都有警察在执勤，大厦安保配合着清理乱停的车辆，树荫下，众多媒体记者拿着摄像机、照相机早早地守候一旁。 不一会，在警车的开道下，两辆政府牌照的面包车缓缓驶来，在广场上停下，来宾陆续下车，赵宏他们迎了出去，媒体记者也蜂拥而上，在一片闪光灯下，浦海外事处的金处长给双方做介绍，相互握手问好，海因斯对赵宏异常热情，再三表达感谢，并向周围人等简要叙述了89年赵宏帮他找到走失儿子的事情。 来人中竟然有浦海市徐太广副市长和美力克商务部长助理科勒尔，赵宏有些皱眉，原先这场会谈他不想有政府人员在场的。 赵伟邀请下，大家乘电梯上楼，记者们都被挡在了楼下。赵宏特意与徐副市长和科勒尔两位政府人员一起，在电梯里用英语和华语两次询问，他们是否一起参与会谈，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会议室经过赵宏的授意，特意布置过，沙发围成一圈尽量靠拢，中间放置茶几，就像平常家庭的客厅一样，使得会谈的氛围显得轻松一些。 分头坐下后，科勒尔和徐副市长坐在赵伟两边，尤尼斯和海因斯坐在赵宏的两侧，公司文员给每人送上茶水。 赵伟作为主人用英语先开口说道：“欢迎各位到我们南江指南针投资公司参观访问，今天新老朋友相聚一起，都是为了我国经济的发展和世界文明进步而来。 等会大家直接用英语交流，有问题可以直接提，就像朋友之间的交谈一样。 我们指南针投资成立于90年，目前虽然积累了一定的资本，但相比你们还很弱小； 我们也知道，金融领域最终目的还是为实业服务，所以最近两年我们开始在实业方面做了一些投资，主要有特种钢铁、钢缆、数控切割与焊接、钢材贸易、酒品贸易、服装行业等，取得有可喜的进步，希望在不久的将来今天的我们能够追赶上你们的脚步，服务于大众，一起为人类的进步做出应有的贡献。” 赵伟的开场白简明扼要大气，也透露出指南针投资的雄心壮志，然后他伸手邀请科勒尔讲两句。 “各位先生，我第一次来到华夏，受到你们热情的接待，感受到了人民之间的友好，这是个伟大的国度，与我原先的认知有着极大的差别。 今天还有幸认识了华夏最年轻的科学家、企业家，我深感荣幸。同时这些年华夏与世界越来越靠近，在科技领域取得了飞速发展，我们两国多次进行了友好互利的合作，说明当初给予华夏贸易最惠国待遇是非常正确的决策。 科技进步推动生产力的发展，提高人民的生活质量，这是不容置疑的，在现有的贸易体系下，我们美力克的市场体制最为完善，对科技项目的快速推广和产业化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再加上数字化技术应用的成功范例，我们有理由相信，高能电池的应用与推广，也会取得圆满的成功。” 科勒尔的讲话语气中既表达了友好合作的信心，也透露出一些傲慢。在座的都轻轻鼓掌表示赞同。 尤尼斯抬了下手，示意他要发言：“当我们通用电气获悉高能电池技术是华夏人专利的时候，所有技术人员都感到惊讶，华夏的改革开放后，在科技领域一再取得重大突破，证明华夏人是最聪明的民族之一。 通用电气作为世界五百强中排名比较靠前的大型企业，既有强大的科研团队，又有多家大型企业和雄厚的资本保障，对新型科技工业化的推广有许多经验，因此我们来了，希望与指南针投资公司进行一次深入而又互利的合作。” “我相信尤尼斯总裁所说，也了解通用电气公司发展历程和真正的实力，在学校里学习的时候，教授多次用你们的发展作为案例。” 赵伟接话同意了他的表述，又转向海因斯一面：“海因斯先生，德意联邦作为欧洲的发动机，也有你们独特的优势，今天让你们两家一起来谈，并不是我们要坐地起价。 昨天我哥哥还在总理那边开会，高能电池的技术，东洋的多家汽车行业也表达了浓厚的兴趣，通过各种渠道向华夏高层提出了合作的条件； 但基于综合考虑，我们决定还是采用数字化技术合作的模式，与美力克的公司合作，所以在这里向你说声抱歉。 至于让你来，是我哥哥的要求，他还有其他的项目同样有合作的空间，希望没有让你失望。” 赵伟的发言已经讲述明白，海因斯也就没必要再介绍他团队的实力了，不过听到说还有科技合作项目，既为华夏科技的发展感到震惊，又觉得不会空手而回。 现场沉默了片刻，赵伟的讲话已经说明了合作对象，尤尼斯和科勒尔的脸上带着丝丝笑意，这就是他们想要的目的，虽然昨天华夏元首与国务卿会面有过这方面的交流，但这次的合作模式与上次数字化技术合作又有不同，是两国之间一次大型企业的合作，也是为了做给世界上其他国家看的。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赵宏身上，想听听科研发明人有什么要讲的。 “大家好，我知道你们都了解了我的经历，其实对于那些科研项目而言，我这不算是发明，而在站在了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加以完善和创新。 刚才大家谈论的焦点是高能电池，海因斯先生未免有些失望，但科技是开放的，专利权合作可以使利益最大化，而购买生产授权也能获得相应的利益，服务于人民。 我的家乡是个很小的县城，虽然距离浦海这座大都市不远，可现在还很落后，我给大家看几张照片。” 江唯一从文件夹里拿出了南江城南区的一些照片，发给大家，赵宏接着说道：“这些照片上的那两条破旧街道是以我爷爷和爷叔的名字命名的，是为了纪念他们为民族的解放事业献出了宝贵的生命，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有了要挣钱改造那里的想法，并竖立起纪念他们的铜像； 所以在学业上我多花了点精力，也取得了一些成绩，这次抛开国家工作人员的身份，将自己的科技发明交给指南针投资，已经违反了某些规定，但昨天与总理交谈后，他理解了我的做法。 我虽然没有到你们的国家去游览过，但从电视里看到了你们国家的基础建设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繁华程度，让我很羡慕，所以我也要尽我自身的力量，来改善家乡的生活环境，也对得起我的先辈付出的生命和血汗。” 赵宏的讲话，在场所有人都肃然起敬，胸怀大目标的人加上自身的努力，最终获得了成功。 “海因斯先生，不知你对太阳能光伏板是否了解？我从大量的报道中了解到了美力克的“百万屋顶”计划和德意联邦的“兆级光伏发电站”计划，但经过几年的建设，因为投资与产出不成比例，投资者寥寥。 在大学毕业后的一年里，我一直在研究高速铁路直流牵引机，前段时间经过论证，通过了国家立项，昨天的新闻里也播出了，试验性封闭轨道已经开始建设，主牵引机组也开始试生产，我想海因斯先生一定会对此项目有兴趣。 还有，在研究数字化技术的时候，因为涉及到半导体元器件，也对太阳能光伏板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在理论上取得了一定的成果。 经过理论论证，比现阶段市场上的性能好很多，一是光能的利用率达到了40%左右，电能转换率提高，按照每天6小时光照计算，每平米能获得1.2千瓦以上的电量； 第二是生产成本大幅下降，即使在人工工资比较高的国家生产，每平米的单价不会超过一千美元。我想，海因斯先生和尤尼斯先生一定都会有合作的兴趣。” 海因斯一直认真地聆听，等赵宏的话音落下，抢着说道：“那是当然，没想到赵宏先生在半导体和电力机车方面都有了重大的突破，祝贺你。不知光伏板在什么时候能做出样品进行测试？” “大约在年底。你们也知道，我都在从事理论性的研究，实验室做出样品的时间不是我能决定的，这次太阳能光伏板的项目被陈院长抢去了。而大功率直流牵引机的项目太大，只能交给国家，由李锦院士在带团队完成。 大学毕业的时候，我有过自己创立实验室的想法，但考虑到很多实验仪器、设备无法采购，一直拖到现在也未能实现，所以就在一家国有企业中担任总工程师的职务，大部分的研究课题都是在业余时间完成的。” 赵宏的语气中透露出少些无奈，引起了大家的共鸣。 “赵宏先生，不如到我们通用电气的实验室来，我虽然不是最大的董事，但每年给你千万美元以上的薪酬是可以决定的。”尤尼斯接口说道。 “实在抱歉，看我制服上的标记你们也知道，我在国家航天部挂职，身不由己，如果美力克航天中心与我们卫星发射中心有合作关系，那倒是可以申请到你们国家进行研讨交流的。 我个人的愿望还是成立属于自己的实验室，招聘一些实验员，自主权也大一些，不知你们可否看在双方友好合作的基础上，将部分禁运、禁售的仪器和设备卖给我？”话题赚了一圈，回到了赵宏最终想要的。 “你有设备清单吗？”海因斯感兴趣地问道，而尤尼斯盯着科勒尔，要他表态。 江唯一从文件夹中拿出一张纸，上面是赵宏的手写的一些设备名称，后面备注里已经标明国内或国外生产商名单和是否能够直接采购。 “确实有些麻烦，在巴统的规定还没有打破的前提下，如果生产商将这些设备卖给你，将面临巨额罚款。”海因斯看完后说道，将名单递给尤尼斯。 “海因斯先生，我记得在巴统里有一项规定，如果作为公益或慈善捐助，那些厂商就不会遭到处罚的，对吗？”江唯一在一旁提醒道。 “是吗？有这样的条款？我等会问一下我的助理，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有可cao作的空间了，赵宏先生作为世界知名的青年科学家，我们有理由为他提供合适的科研仪器和设备，我代表莱茵重工答应此事。”海因斯比较肯定地回到道。 “不，海因斯先生，你要知道清单上的大部分仪器都是我国生产的，我们与指南针投资公司已经达成了合作意向，更有理由为发明者提供科研设备，创造良好的工作环境。”美力克商务部长助理科勒尔抢着否定了海因斯的提议，表示美力克会想办法为合作对象提供科研设备。 “是的，我同意科勒尔先生的提议，我们通用电气有理由、有条件这么做，赵宏先生，这份清单就交给我吧，如事情办好了，我会通知双方的律师来签署捐赠协议的。” 赵宏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感谢道：“谢谢尤尼斯先生，也感谢海因斯先生，今年年底，指南针投资公司的重工装备公司就要开始筹建，我也希望实验室能同步建立起来，我们将派人到德意联邦采购一批大型生产设备，希望海因斯先生能给予帮助。 还有，江大哥十月份就要结婚了，我想送他一辆专车，要在德意联邦订购几辆奔驰防弹车。” “这都是小事，我希望太阳能光伏板的样品出来后，第一时间通知我。请问，有关重工装备你们准备生产什么产品？”海因斯其实也有配合赵宏的意思，故意激将尤尼斯，他们得了高能电池50%专利权，肯定想办法赚个盆满钵满，出个几亿美元仪器设备，也是应当的。 赵宏笑道：“海因斯先生怕我们的产业会有重叠吗？我不论是搞科研还是办实业，都力求尽善尽美。我们的重工装备有两个主要产品，一种是采油区、炼油厂天然气回收装置； 还有一种是属于煤化工设备，煤的干馏、加氢液化，可以分离出多种化工产品，也能将煤充分利用，争取为减少污染做些贡献。” “哦，那可了不起，我们德意联邦的煤化工技术比较完备，而采油区炼油厂的燃气火炬每个每年白白烧掉数十万美元，如果能够有效回收成液态天然气或者化工品，那可是一本万利的投资，赵宏先生，这个项目我们就可以合作。” 海因斯目前被家族分派负责莱茵重工，煤化工的项目他们就有，也有科研人员在研究回收燃气烟囱烧掉天然气的项目，研究出来的装置因为投资太大，没有几个客户。 赵伟见事情谈的差不多，示意徐太广副市长讲几句作为收场。 “各位来宾，各位朋友，今天大家相聚一起，经过友好协商达成高能电池项目合作，我作为东道主代表浦海市委向双方表示最热烈祝贺。 华夏和美力克都是大国，战争年代我们就通力合作、浴血奋战，为**********、独立而奋斗过，为世界文明进步和联合国框架下的新秩序作出了巨大贡献。 新的时代来临，在我党\中央的英明领导下，迎来了经济快速增长，民生大幅改善的大好时期，我们两国也将再次携手，为了人民的幸福生活而努力。 六点整，市政府将在和平饭店举行欢迎宴会，请大家准时出席。” 徐太广有些小郁闷，他这位市委\领导今天做了陪客，而且会谈全程都是英语交流，虽然翻译在身旁都没停过，但断断续续的不太连贯，很不舒服。 从会议室出来，时间还不到四点，邀请客人到企业投资部看看图片和模型，也简要介绍了刚起步的指南针投资公司慈善部。西方国度的企业家们都有做善事的理念，对指南针公司的做法表示赞同。 将客人送到大厦广场，记者们又再次蜂拥而上，七嘴八舌地询问商谈细节，江唯一见现场有些拥堵，大声说道：“新闻媒体的朋友们，请让客人离开，四点正我们南江指南针投资公司会举行新闻发布会，请大家出席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