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邪门了
这可不像绑匪老大的作风,几个人也不理他,这不过是个喝醉酒的丫头,有什么可怕的。 时七紧闭上眼,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正当两人刚要靠近她,突然灯光熄灭了。 “妈的,出了什么事?” “赶紧把电筒拿来!” “我靠,电筒怎么打不着。” “别急,先把床上的女人抓住,别被她跑了。” 屋子乱成一团,时七睁开眼,黑漆漆一片,透着微弱的夜光能看到门口被人堵住,看来这些人是冲着南明轩来的,那当初绑架铁太太,也是出于同样的目的。 时七刚打算走,双腿突然被人抓着,她又不能挣扎,好在他们暂时没敢动她。 忙活了半响,灯终于亮了,几人兴致刚要来,结果又停电了,情况还和刚才一模一样。 “妈的,不等了,老大,我现在就想要这个女人。”黑暗中传来迫不及待的猥琐声音。 可是老大却迟迟没回话。 “老大,你出声呀!”焦急的催促声,可是依旧没换来回答。 “老大!” 几人额头冒着冷汗,摸索到他,只感觉他全身冰冷,身上黏糊糊的,从他身上传来他们熟悉的血腥味。 “出事了,老大!你怎么了?” 几人摇晃着他,屋里没有半点灯光,根本看不到任何情况,无论他们拿出什么工具,就连打火机都不着火。 “妈的,邪门了,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见鬼了。” 一声声谩骂,几人抬着僵硬的老大退出了屋子,只能等到天亮再做打算。 屋子安静下来,时七不知道这群神颠颠的人为什么退出屋子,但是不伤害她就好,只是南明轩呀!这笔账算他的了。时七趴在石窗上望着天空,稀薄的夜光什么东西也没留下,让她心很凉,很绝望。 警察开始大规模寻找时七的下落,南家和时家都急疯了,还有铁晋,他们大概猜想到时七是被报复,可是这样明目张胆,也太没把这三家人放在眼里了。 或许就是有人故意想闹得那么大,现在媒体都爆料出来,这个美丽富有的女人被一群绑匪抓去,还能有什么好下场,他南明轩今后还能不能娶她,都成了笑炳。 这就是某些人的目的。 南明轩两头跑,安慰时爸爸一家,又一直配合警方大肆寻找。 最自责的莫过于铁晋,时七冒死救了他妻儿,现在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他难辞其咎。 “铁总,我一定会把时七平安找回来,而且···无论她发生什么事,我都不离不弃。”南明轩做了最坏的打算,这些事因他而起,无论出来什么事,他都会负责。 铁晋心沉,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心情,家里铁太太眼睛都哭红了,他们不求别的,只希望时七平平安安回来。 “希望她平安无事。” “一定会的。” 南明轩安慰别人的时候,也连带安慰自己。 因为他心里,没底。 早上房门打开,时七翻身爬起来,赶紧靠在墙角,惊恐的望着这群人。 只是这群人的样子比她还惊恐,昨晚他们把老大抬出去,等天亮的时候,才看清他是七孔流血,而且已经死了,那死法,比他们见过的任何死法都慎人。 原本他们打算不干了,可是雇主那边太强硬,而且他们都收了钱,要是两次都办不好这事,今后也别混了,所以只能硬着头皮上。 “我们先把她绑起来。”现在没人敢动她,而是怕她耍什么花样,只能先将她绑着。 两个大汉上前将时七拉起来,用麻绳将她捆绑在椅子上,手脚都绑得严实,她根本动弹不了。 “你们这些绑匪,抓我干嘛!如果你们要钱,我叫我老公给你们就是,如果你们敢动我,我就咬舌自尽。” 不得不佩服时七,这个时候都没背叛父亲的资产,这件事是南明轩引起的,要给钱,当然也是要他的。 “你是不是会什么妖法。”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个女人实在太奇怪,昨晚的事,又不可能只是巧合。
时七眼珠子转溜,难道这些人是怕她,那就将计就计,吓唬他们也好:“咳咳···实不相瞒,我从小就在茅山学道术,我师父算准我婚前会遭次劫难,就给我下了个咒!” 看她说得很认真,一旁的几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下了什么咒!” “只要敢动我的人,都会七窍流血,静脉尽断而死。”时七的语气很阴森,分贝提得老高,整个旧物都在回荡这句话。 几人面面相觑,这社会上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但是这个女人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 “你们是收了别人的钱才抓了我,我不怪你们,只要你们现在迷途知返放了我,你们就还是平安无事的。”时七继续添油加醋。 “不行,老子就不信这个邪!”最高个的黄毛心里虽然有点害怕,但是这种事他还真不信了,他两步走到时七面前。 时七皱着眉头,看他凶狠的样子,想对自己干什么。 “啪”他举起手打下去,可是惨叫的,却是他。 “啊···好痛···”他痛得直甩手,刚才他用力打下去,却像打到锋利的刀尖上一样,他甚至听到骨头和rou撕裂的声音,可手看上去一点问题都没有,他就像是在表演一样喊着痛,可是眼角的泪,是不是太真实了点。 时七也傻眼,她不过随便说说,这人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有意在帮自己。 身后几人更是惊慌失措,“黄毛,你到底怎么了?这女人身上有什么?” “刀!她身上有刀,我的手都断了。”十指连心,他痛得全身颤抖。 “怎么回事?”现在大家心都乱了,眼神推荐出一个人,把他推过去,“你打一巴掌试试!” “不要打她,不要打他。”黄毛惊慌提醒,但是大家怎么知道,他是不是装的,再或者,他怜香惜玉。 这人鼓起勇气移到时七身旁,深深呼了一口气,抬起手,僵硬了两秒,还是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