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章 苏家长辈
一推开口别墅的大门,刘天就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 客厅坐了很多人。 但是很安静…… 而安静之中,又有一个弱不可闻的幽幽抽泣声。 他一眼就看见苏轻雪独自坐在面对大门口的主人位置,平日里那张总是不笑而媚的绝色脸蛋儿上表情有些僵硬。 而她的左侧,有一个威严的中年妇女。 衣着得体,举止高贵,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可依旧掩饰不住一副尖酸刻薄的面相。 其他方位则是坐着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和好几个警察。 老婆公司犯了事儿? 看着苏轻雪像是独对群雄一样的架势,刘天觉得自己义不容辞,得和老婆站在同一战线。 哪怕是真的犯罪了,这短也得护不是。 听说坐牢是要剃头的,自己媳妇这么美,肯定不能让她进去,大不了带着她做一对亡命鸳鸯。 对,小姨子是也得带上,不然无依无靠的的多可怜。 刘天对未来憧憬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 “老婆,家里来客人啦?” 他一边热络的招呼着,一边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苏轻雪身边。 有帅老公坐镇。 这下老婆肯定有底气多了。 他一坐下,这个客厅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这货立刻骄傲的昂首挺胸,想着这靠山得有气势,然后扭头一看,才惊讶的发现,原来唯一穿西装的那个男人竟然是徐若来这虚伪犊子! 而一群警察当中,有一个鼻青脸肿的,正是徐强。 徐若来和刘天对视,脸上闪过一丝阴险的笑意。 他家长辈说得好,以迅疾雷霆之势解决对手,对手就算有你的把柄,也放不出来了。 刘天则是眉头一挑,视线接连扫过二徐。 以前就听徐强的弟弟叫嚣过,说他舅舅家很有钱,想必就是实力不俗的徐家了,亲戚呀。 不过为什么是来找苏轻雪的麻烦? 这时中年妇女沉吟了一番打破了平静。 一开口,仿佛她才是此地主人,一看就是装蒜装习惯了,语气中长辈范儿十足,质问道:“你就是刘天?” 见刘天目光疑惑,苏轻雪淡淡的介绍道:“这是苏蓉姑妈。” “哦,是我是我,姑妈好。” 刘天善意的一笑,虽然苏轻雪貌似有点不待见这个姑妈,而且这人看起来也不像个好人,但也许是危难之际来帮苏轻雪解决问题,所以勉勉强强还是值得尊敬的吧。 不料苏蓉根本不买账,哼了一声,厉声道:“你这种人渣有什么资格叫我姑妈,简直是侮辱我!” 刘天脸色僵了一下。 不是和徐若来一伙的吧,胳膊肘往外拐呀? “我问你,你今天下午在哪里。”苏蓉语气越发不善,像是审问犯人。 “我?” 刘天语塞,总不能说在警花家里帮她换衣服吧。 “呵哼,”苏蓉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是不是去了渝府大酒楼。” “是啊。”刘天点点头倒没否认。 不过既然苏蓉不给好脸瞧,他索性也毫不拘谨的往自家沙发上一靠。 人不敬我,我不敬人,端什么老一辈架子,我都不认识你。 苏蓉见此,更加肆意,看向苏轻雪讥讽道:“看吧,他自己都承认了,这就是你脱离家族后找的好男人?一个强X女服务生的垃圾?要找挡箭牌也找个像样一点的吧。” 刘天一脸迷茫,这是在说我吗? 什么玩意儿,强X服务生? 我下午不是在做拯救留守女警花的好人好事么! 苏轻雪看了刘天一眼,眉头有了一丝舒展。 她不相信刘天会去做这种事。 要说姿色和身段,自己不得比那个服务生好上无数倍? 他在家里有好几个机会都可以把自己给强上了,可即便是被自己撩得觉都睡不着,也遵守着合约上的规定。 这是真男人才做得到的事情。 所以苏轻雪眼神坚定,毫不留情的给苏蓉顶了回去:“只是去了酒楼吃饭,又如何,能证明什么?” “对呀对呀。” 刘天的脑袋从苏轻雪身后冒了出来,对着苏蓉眨了眨眼。 这下苏蓉气得够呛,站起来尖声道:“你得意什么,你以为苏家真能看上你,你不过是苏轻雪养的一条狗而已!还沾沾自喜,真是可悲!” 看着自己请来的苏蓉发飙,徐若来暗自得意,一个小挡箭牌,竟然敢激怒苏家的长辈。
这下还不死定了,此生进苏家无门! 而苏轻雪听罢,却是面色不悦了起来。 她肚子里有可能怀了刘天的孩子,如果他是狗,那自己是什么? 而且,自己早就脱离的苏家,她的家门,何时轮到苏家说了算了! “苏蓉,这里是我家,他是我丈夫,我看上谁不是你说了算,也同样不是苏家说了算,我想我曾经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苏轻雪直呼对方姓名,声音中蕴含怒意,毫不掩饰心中的不满。 刘天第一次觉得强势的媳妇是那么可爱。 他不由跟着霸气了一把:“就是!我老婆扫清六合,席卷八方,岂是你们小小的苏家能指手画脚的!” 小小的苏家? 在座具惊,这是这多没见识的人才能说出来的话! 苏家产业横跨医药、科技、地产,在整个大西南都是山岳一样的存在,竟然还没资格对子女指手画脚? “你,你这小狗!苏家怎么可能让你进门,你给我滚出去!”苏蓉气急败坏,苏轻雪这么说她没办法,但是一个野男人怎么敢? “这里不是苏家老宅,要滚,也是你滚。”苏轻雪针锋相对,连台阶都不给苏蓉。 所有人都寂静了,苏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仿佛受到了不可接受的侮辱。 而和她表情差不多的,只有徐若来。 此刻徐若来的心仿佛被撕开了,呼吸有点困难,震惊化作滚雷,炸得他一时间怒都怒不起来。 苏蓉连续用苏家压人,是戳中了苏轻雪的痛点不假,但她好歹是长辈啊。 苏轻雪竟然为了刘天叫她滚? “呜呜呜呜……” 这时候,刘天先前进屋时听到的那种幽幽哭声恰到好处的突然决堤。 一屋子人的注意力不得不转移到了沙发最边上——那个披着警服的受害少女身上。 刘天这才有机会一睹真容。 少女还算清秀,此刻楚楚可怜,哭得梨花带雨,警服都抖掉了,露出衣不遮体的凌乱身躯,上面满是牙印和淤青。 她一望见刘天在看她,就“哇”的一声缩了起来,显得十分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