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二百五十一章 破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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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柄剑原本是一体的,同时奔着敌人的身影刺去,可是沈放这样一躲,让七女感觉一下子就失去了敌人的身影,那些必杀的剑芒落空,她们差一点刺中彼此。 众女惊愕间剑芒紧急横转,才闪过被队友刺中的危机,又惊又羞,挥剑再奔着沈放刺去。 暴雨扑面。 沈放身体一缩一闪,又从一片剑芒的缝隙间闪出去。 紧接着一抖手腕,呛地一抹剑芒刺进了剑阵空处。 剑阵那处的两个女人差一点被刺中,吓得一个急停退后了一大步。 大阵这一下子就乱套了,像是将一根铁条插进了车轮里边,一下子就将车轮别停一样。 轰。 剑阵爆了开来,七女被气机反震,齐齐翻身倒摔,落地后大惊。 沈放方才那一剑刺得太诡异了,一下子刺中了剑阵的命脉,让她们躲闪的都要吐血。 七人强行收势,身体扭转变化中,又变了一个阵形远远地围在沈放周围,而看她们的脸色,都有些苍白了。 “咦?” 莫蕊一愣,眼眸中光色微闪,可看出有些不对劲了。 方才沈放一闪一迈一刺,仅仅三招就将剑阵打散,这可一下子就颠覆了她的认知。 在傅灵儿这种最顶尖的阵术大师面前,沈放竟然在尝试着破阵? 并且方才还让他屡屡得手? 他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小沈放,我有些小看他了啊。” 莫蕊摸着白皙的下巴。 灵儿这么几招都没有将沈放怎样,她想起自己说的可以秒杀沈放,就有些发囧了。 傅灵儿喘着气,诧异地看了沈放好几眼,很是不服气,低喝一声,带动着剑阵再一次运转开来,几女身形错动,在沈放周围纵横穿插,交织成剑网。 剑网向中心狠狠地一收。 沈放动了,这次甚至都不用剑了,一个箭步穿了过去,仿佛在抢势一样,一脚就踩进了剑网最密集之处。 “他疯了吗?” “主动往剑网上撞,是在找死吗?” 围观的众人都吓了一跳,不知道沈放是怎么想的,正在他们错愕之际,令人震惊的一幕又出现了。 沈放的身体如一道滑溜至极的游鱼,一扭一闪,一脚踩在了剑网正中的一个方位上。 咚。 这一脚如踩在了花蕊深处,攒刺过来的剑芒花瓣刹那间就凌风怒放。 七女的身影被气机反震,如被抛飞一般,狼狈着向外倒摔了出去。 一脚踩飞剑阵。 这一次还是往剑光最密集的地方踩过去的,说明头一次沈放一剑刺停剑阵绝不是侥幸与偶然。 众峰主都有些傻眼了。 他们谁没有被傅灵儿的剑阵收拾过。 这种大魔王级的剑阵在沈放这边竟然发挥不出应有的威力,让人家那么轻松地牵制? 他们都感觉头脑里乱做一团。 这时才突然意识到,这个药谷的小谷主,也不是一个白给的人啊。 如果那阵老夏真和人家打起来,他们真能看到人家的笑话吗? “再来。” 傅灵儿眼神带着凌厉,绝不甘心,剑芒轻抖,指挥着剑阵一变再变。 这套古剑阵一共有几百种变阵方式,一种不行她就换一种。 一时间剑阵更加繁复,阵内杀机纵横,气机如蛛网一样将沈放一层一层地锁定着。 沈放被围在核心,微闭着双眼,一直随着剑阵的变化在推演着那些节点的变动。 到后来识海中一片灵光缭绕。 元神的推演速度,让他仿佛能掌控一切。 身影飘飘,飘忽无际,在剑阵中左闪右避,每踏出一步就必定是剑阵的七寸所在,每一步都能踏乱对方的一切节奏。 到后来,几乎是他一个人在带动着七女满场奔跑。 七女感觉阵中的对手已经捏住了她们的命门,人家无论哪一步迈出去,她们要是不紧紧跟上,怕下一刻就会被人家的剑光无情地刺中。 那个对手每踏出一步,她们七个人就要穿插无数次来配合。 沈放越快,她们就要更快。 到后来七女都累惨了,感觉要喘不过气,脸颊上豆大的汗珠滴落着,却腾不出手擦拭。 傅灵儿都要哭了。 长这么大以来,从来没打过这么憋屈的仗。 到后来剑阵的指挥权都不在她那里了,仿佛整座剑阵拱手让给了他人,七人在沈放的带动下只剩下了最本能的反应。 这座剑阵虽然不能代表她的全部水平,但也是她多年的心血了。 这一刻被人家以那么高屋建瓴的姿态给破了,她不服,她非常不服,她那么骄傲,绝不信有人能在阵术一道上打败她。 只不过这一刻被人家牵制了,她一时间竟然想摆脱都摆脱不开。 莫蕊站在旁边,越看越动容,越来越火热,到后来喘息都在加速。 她绝对看得出来,沈放是在破阵。 看着他战斗的挺凶狠的,剑光犀利无比,同时应付着七柄剑还占着上风,不过那里边更多的还是他对剑阵推演之功吧,能提早一步算到了剑阵的运行规律,然后完全加以克制。 可以说,那小子用的是术修的手段。 这可就将她争强好胜的性子完全激了起来。 在万宗盟,她和傅灵儿并称绝世奇才,智慧无双,对各行业皆有通晓,天下间无论任何学识,看了就会,学了就精。 最难得的是,每一种学识都能研究到最巅峰的境界,与修行配合形成神通。 这么多年,她和傅灵儿惺惺相惜,也只有彼此才知道对方是有多骄傲。 别看她平时为人谦和,平易近人,但从骨子里就没有将其他人视为能与她们相提并论的同辈。 而今天在沈放身上,她看到了一丝大才华在隐隐地绽放着锋芒。 能与傅灵儿在阵道上相斗的,怎么可能会是庸人。 “怪不得这小子说什么也不学我的鉴药术,原来人家也是个能将才学形成神通的术修,我确实是小看他了。” “不过,和我们姐妹比才学?” 场中的傅灵儿已经很狼狈了,而沈放则越走越从容,尚有余暇打量着四周,还顺便向她这个方向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