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祭日
冬日艳阳钻出水面，给这冰冷的湖面添加了一股暖色，零散的飘雪如同带上羞涩的红潮没入湖中，湖面红光四溢，渔船荡起的涟漪入同少女的微笑。 清风拂面，三位美女亭亭玉立站在湖边上，秀发随风飘逸，吹弹可破的润色小脸上洋溢的淡淡的微笑，一缕绛紫色妆花缠枝蝉翼纱，飘飘欲仙，引来不少窃视之光。一小女娃子身着华丽新衣，燕语莺歌，围绕着三位紫装俊女嬉闹很是欢喜，沙罗河日出之光下的场景一片喜庆祥和，好似让人心暖意柔。 “爷爷，找大了，我也要像她们那么好看！” 渔船上一个着装破旧的小女撅着小嘴，很是不开心地对老人述说着自己的嫉妒之意。 “好，丫头最漂亮了，长大一定要比她们还漂亮。” 老大盘坐船头上，对自己的小孙女丫头亲昵地刮刮小鼻子，笑着说道。心里却为之一叹。唉，又是一个可怜的一家人，三年了，每当细雪漂亮之时她们都来回前来祭拜，也不知谁人家女子，这圣水国的三美女真美，可惜男主却葬身妖祸无福消受，老头子为这已故之人深深惋惜。身份低微的他也没敢多靠近，三年来，他都这么远远望着，对她们的到来，心中满是欢喜，今日大清早就出船打鱼，最重要的就是要多看看她们一眼，多为她们祈祷。 “夜思天，过来，给大爹爹磕头上香了。” “好，娘。” 小女娃跑到一美女身边，和她一同跪下，朝着湖面跪拜，其他二女不时给湖内挥撒着纸钱。 渔船上，小女娃子歪着脑袋，一脸沉思不明的样子，对着老人奶声奶气的问话道 “爷爷，为什么要叫大爹爹呢？” “大爹爹啊！嗯。。。就和我们隔壁王大爷家的儿子叫他的大娘一样，不是大房亲生的。” “哦，然来是这样，不是亲生的，那我也不是爷爷亲生的，那我也叫爷爷大爹爹可以吗？哎哟，爷爷，不要打我头，把我打笨了，我以后怎么讨媳妇。” 小女娃说着就被老人敲脑门瓜子打屁股，口中还很不服气，撅嘴小嘴很是有理得叫嚣着。 “老公，我们来看你来了，你在那边还好吗？你会不会怪我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夜家要有后，我只当这孩子是你的，你不要怪我好嘛！她叫夜思天，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不在了，思天就是我的全部，她也只有你一个爹，我好想你。。。” 夜无忧说着说着就成了一个泪人，旁边的小女也被感染得嗷嗷大哭。 “忧儿，每次都说这些干嘛！你看你把思天都弄哭了，我说你就应该像其他圣水国的女人一样，不就死了一个老公嘛，悲儿爹不也早死了，像我一样多好，不然怎么有你和伤儿，该干嘛干嘛，何必苦了自己。” “夜梦姬，你给我闭嘴。” 听着自己母亲这么轻描淡写地看待的感情，夜无悲很是不喜的窜起来对她一声怒吼。她不想听，更不想圣水国女人即兴那般的情感思维强加于自己，她不要，她就要一个刻骨铭心的爱，让他永活在自己心里，这才是她向往的爱情。 “凶什么凶，我是你妈，你不听你妈的也行，小天也算我男人，按他来算我和你同辈，虽然你是名正言顺，但我比你大，你还是我生的，我也很可惜，很可惜，但他毕竟已经死了不是？你不也接受了别的男人，还生了个女儿，所以还是看开点，一个男人也是爱，十个男人也是爱，人生苦短，该放下的不还得放下。” 见自己的女儿凶自己，夜梦姬很是苦心婆妈得对她一番教育，却不知引来另一个女儿的不满。 “夜梦姬，你再讲一句废话，我就把你丢到这沙罗河里祭奠小天。” 夜无悲双眼怒火，身上得紫色圣力暴动，正咬牙忍耐，当着妹妹得面，她还不好发作，小天也是她的男人，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对小天的在乎一点都不比妹妹少，甚至更多，至少现在她都接受不了别的男人碰触自己，所以母亲的那一套听在她耳里让她感到非常的刺耳，非常的令她作呕。 “姐姐，把她给我丢下去，送我们的男人。” 夜无忧非常支持姐姐夜无悲的意思，一把叫她母亲夜梦姬补到，开始扒去她身上的遮物。 “喂，我是你们的亲娘啊！” 夜母的叫喊阻挡不了这两女儿的动作，而她也并未做什么抵抗性的挣扎，任由自己俩女儿动作，一身金光。 很快夜梦姬就对沙罗河展现她完美的身姿，天使般的面孔，魔鬼的身材，渔船上的人们一览无余，船上的男人都为之搭起帐篷，暗咽口水，而女人为之羞愧，暗叹自己没有这般天生丽质。 “下去陪我们男人。” 夜无悲的说话语气依旧冰冷，但却不再惜字如金，甚至有时还带着一丝情绪，小天死后，她也变化良多。三年时间，散失的修为也被她修炼了回来，虽然被其他不少人超越，但没人敢小觑她，白蛇相伴，魅影随身，战斗力仅次于夜无忧，而当下圣水国新代之中夜无忧最强，实力不在圣水女王之下，幸之两家已交好，不然皇室又得头痛，夜家有了两大顶梁柱，更名声大噪。 “夜梦姬你个腐蹄子，你很乐意的的吧！现在就满足你。” 夜无忧那还不知道自己母亲是什么样的女人，怒归怒，但也不可能真的拿她怎么样。夜无忧说完和姐姐夜无悲两人合力，一把将夜梦姬丢入湖中，见她在空中还搔首弄姿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两人一阵无语，真不是一般的蹄子。 夜家三代在嬉闹中完成对小天的祭拜后便不做停留，带来的东西全部撒进河中。 每当这个时候，渔船上的老人就会前往打捞一番，将这满满的热食捞起，而最开心的就是船上的小女娃，这比冰鱼还要美味的热食被她抓着就咬，一点也不嫌弃这是别人祭拜故人的东西。 “丫头，别噎着，慢点吃，每人和你抢。” “爷爷，你也吃一点。” “呵呵，都留着给你吃，这东西对身体好，当年幸好有这东西，丫头，吃饱了，不要忘了给人家拜拜，谢谢人家的救命之恩。” 老人一阵感慨，遥想当年丫头恶病缠身，平民的他们早已无钱投医，眼看着丫头就要死去，老人跪船哀求苍天，这时这湖面便漂来的祭品，老人认出热食，抱着最后的希望给娃子喂下，却不曾想真得救回了丫头一命。到现在老人都铭记着那个冬日，很是感恩这三个女子和湖中这已故之人，有这被丢弃的热食，小娃子当年才得以活命，他们就是他们爷孙的恩人。 “爷爷，我吃饱了，我要给恩人磕头。” “好，到船头来。” 老人拉着小女娃在船头跪下，虽然不知道这故人是谁，但他们还一起给他们心中的恩人磕了几个响头。 “爷爷，我们还打鱼吗？” “累了吗？” “不是爷爷，我想早点放生，今天是恩人的祭日，我们不打鱼了好不好，爷爷？” “好，听你的，你自己挑一条吧！” 老人说这指指鱼池中蹦跳的冰鱼儿，让小女孩自己选一条她想放生的鱼儿。小女孩应声后跳下船内泡有浅水的鱼池，好一阵子东捞西捕，才开心地笑了起来。 “爷爷，就它。” “你还真会抓，今天的第一条大冰鲤，小丫头片子，这么小就有预谋了，不得了啊！。” 老人在双手抱冰鲤入怀的女娃子头上狠狠敲了一把，然后解开不知何时被小女娃子做好的标记布条，笑呵呵的说道。 “爷爷又打我头，本来就很聪明的，再被你打下去就笨死了，我怎么讨媳妇？” “死丫头，你那叫嫁新郎，女娃子怎么讨媳妇？” “朱奶奶的女儿的孙女的小正太说长大了和我一起讨苟莹当我们的媳妇儿。” “这。。。这。。。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还是放生吧，爷爷被你弄晕了，什么猪什么狗。” 老人一脸忧愁，这小女娃子都跟人学了什么，怎么关系那么复杂，他都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咧，我去放生了，爷爷。” “去吧！小心点，别掉水里了。” 小女娃在老人的提示下稳稳地走到船头边上将冰鲤放入湖水之中，伸着小手接玩这稀疏飘落的雪花，一脸好奇。 “爷爷，为什么这雪花只漂这湖面上呢！” “我也不知道，这可能是上天对沙罗河的怜悯吧！” “爷爷，为什么是沙罗河不是沙罗湖呢？明明是个湖，为什么所有人都叫它河呢！” 小女娃一脸不解的看了看这广阔的湖面，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老人，好生奇怪。 “这里以前是一条河，后来闹了妖祸，也许上天不忍，一道白光落下，轰隆一声，这沙罗河啊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时间还短，人们还是习惯叫它沙罗河，等以后时间长了，也许你想听沙罗河的故事都没有了哦。” “哦，原来是这样，爷爷，再给我讲一片沙罗河的故事呗，天上真的有人吗？他们要吃饭吗？他们都长什么样？他们为什么要到天上去呢？爸爸妈妈他们为什么也上去了呢？为什么不带我和爷爷也上去玩？。。。” 小孩子的十万个为什么，这好奇起来可就没完没了。老人再次敲了小女娃的小脑袋，小女娃立马又为自己会变笨数落一番老爷子，最后在老爷子的沙罗河故事中乏困得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