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送花
宋轻笑在得知这个消息后,悬着的心暂时放了下来,这个不定时炸弹总算不会出现在生活中了,至少近段时间是不会了。 看来宋清蓝是真的怕了,不来真的,她还真当自己说着玩呢。 宋轻笑在削苹果,一只白白胖胖的苹果被她削得坑坑洼洼的,简直不忍直视。 傅槿宴嫌弃的看了看,吐槽,“削得这么难看,这苹果在天之灵都不会安生吧?” “哼,又没让你吃,反正它削得再好看,削成了一朵花呢,也逃不了被吃的下场。”宋轻笑有点小傲娇,对于自己的手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苹果有三种宿命,一种是成为伟大哲学家的感悟道具,一种是成为伟大企业家的创业道具,还有一种就是这样啦,成为人类的腹中餐。” “就你歪理多。”傅槿宴宠溺的看着宋轻笑如数家珍,一张小嘴叨叨个没完的样子,叽叽喳喳,活泼可爱。 苏梅斜靠在病床上,笑看着两人吵闹,只觉得幸福无比。 她醒来后,看见原本去而复返的宋轻笑和傅槿宴很是惊讶,被他们告知说是因为术后有点感染,所以他们就暂时没有离开,留在这里再陪伴她一段时间。 宋华年来医院时,也看见了他们,自然又是好一番惊讶。 宋轻笑将这一番托词又给宋华年说了,他相信之余,又忍不住懊恼自己没有好好照顾苏梅。 于是,苏梅就在这三人合力照顾下日渐康复,宋轻笑又开心起来,觉得在头顶上笼罩的乌云已经慢慢散开了,生活又是一片美好。 这天,宋轻笑终于把憋了好久的话说出口,“妈,要不你跟我和槿宴回M市修养一段时间吧?住在我们那里,我还可以天天照顾你。” 她很想让她妈妈跟她生活一段时间,自从苏梅生病住院后,宋轻笑的孺慕之情好像突然爆发了,恨不得天天跟她妈妈黏在一块,把以前缺失的母爱通通拿回来。 苏梅听了她的话,有几分好笑,这个丫头,还以为自己还是个女儿家呢,想随时和妈妈在一起生活都可以。 “不了,笑笑,妈妈还是不要去打扰你和槿宴的小日子了。” 宋轻笑看到她眼里的戏谑之色,忍不住有点害羞,嗔道:“妈,你住过去了我们开心都来不及,怎么会是打扰呢,槿宴也很欢迎的。” “现在蓝蓝也出国留学去了,妈妈要是走了,你宋叔叔一个在这边,岂不是很孤单。即使妈妈愿意去,你宋叔叔都不愿意。”苏梅突然想到了宋清蓝,皱着秀气的眉头,叹了一口气,“哎,蓝蓝这个丫头,走得这么急,又这么突然,我都没时间见上她一面,真是遗憾。” 宋轻笑暗暗撇嘴,她能不着急嘛,小辫子都被我握在手里,还是那种要命的小辫子,当然得像兔子一样溜了。 要是她妈妈知道宋清蓝害过她一次,不知道心里会是怎样的难过,算了,还是死死瞒着她比较好。 “妈,您别遗憾了,姐姐她呀,过几年学成归来就会再见面的,而且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你们随时可以打电话,或者视频聊天呀。”宋轻笑安慰道。 “也是,不过还好,还有你这么个丫头在,妈妈也不寂寞了。” “既然妈妈怕寂寞,就搬到我那里住一段时间吧?我陪你聊天讲段子,天天逗你开心。”宋轻笑见缝插针的说道,想极力忽悠她妈妈去她那里住。 苏梅:“……” 这丫头,怎么又把话题给绕了回来? 她正想开口说话,就见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傅槿宴抱着两束花姿态优雅的走了进来,闲适的问道。 “两位美丽的女士,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母女俩齐齐摇头。 傅槿宴将手上的康乃馨双手递给苏梅,笑吟吟的说:“妈,这是送给你的,祝你身体早日康复,永远美丽,心情愉快。” 苏梅惊喜的接过,为这个女婿的贴心感到十分开心。 他又将那束鲜艳欲滴的玫瑰花捧向宋轻笑,含情脉脉的看着她,语气十分温柔。 “笑笑,这玫瑰花是送给你的,这段时间你照顾妈辛苦了,好不容易养回来的肉都没了,真让人心疼。” 宋轻笑默默的接过,心里涌上一股暖流,说出来的话却十分煞风景。 “哪有,还想骗我,我明明又胖了好吧?还好我才去护士站称过体重,不然又被你忽悠了。” 满心欢喜等着某人么么哒的傅大总裁只觉得头顶有三千只乌鸦飞过,发出嘎嘎嘎嘎的叫声,十分嚣张且难听。 苏梅看着这夫妻两人的相处模式,“噗嗤”一声就笑了,她没好气的看着宋轻笑,“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抓不住重点?” 傅槿宴虽然上一刻还被自己老婆大人煞风景,但下一刻又十分没有原则的为她说话了。 “妈,您别怪笑笑,她其实都知道的,只是在逗我们开心而已。” 宋轻笑哼哼唧唧的反驳,“我又不是说相声的,哪有逗你们开心了!我明明就是胖了,胖了好吧!从今天开始,我、要、减、肥!” 傅槿宴无语的看着某人空喊口号,忍不住说道:“这是你第几次说要减肥了?每次都说自己胖了,但减肥的结果就是吃得更多了,运动得更少了,躺在沙发上更起不来了,这种别具一格的减肥方式,果然很有意思。” 宋轻笑被他说得一阵脸红,因为都是事实,但她还是习惯性的怼回去。 “这能怪我吗?都怪你做的东西太好吃了,每次吃了还不是就只能瘫在沙发上消食!以后做东西,不许做得太好吃了。” 她十分没有道理的要求着傅槿宴。 傅槿宴邪魅的一笑,不以为意,“那以后我单独给你开小灶,保证你看了一口都不想吃。” 不想让她吃东西?这也太狠了吧? 简直是杀人不见血呀! 不吃饱怎么有力气减肥,怎么有力气来抗住这禽兽在床上的耐力? 宋轻笑懵逼的眨眨眼,戏精上身,不可自拔,“咦,槿宴,我刚才说了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是不是得了失忆症?” 傅槿宴对于她这套把戏已经完全了解,差不多都免疫了,但还是愿意陪她玩一下。 “刚好门诊有个黄医师对精神类的治疗很在行,走,我带你去,让他帮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