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六章 是不是原来的配方,原来的味道?
闻言,宋轻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了脖颈上暧昧的痕迹,脸色一下子变得爆红,显然是害羞的不知所措了。 之前洗澡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自己身上的痕迹,尤其是脖子上,最为明显。 当时宋轻笑站在镜子前,看着那些暧昧的令人无法忽视的痕迹,暗搓搓的磨了磨牙,在心里将傅槿宴的祖宗十八代,尤其是他,全部都问候了个遍,言语十分的恳切,连句重复的都没有。 因为手边没有遮瑕膏,所以宋轻笑只好将衣领朝上扯了扯,想要挡住那个令人浮想联翩的痕迹。 只是她身上穿的还是裙子,哪里有什么衣领,领口都不是很高,被她硬扯了半天,才算勉强盖住了。 不过那样并不能持续很久,所以痕迹还是露了出来,被欧珊珊看了个一清二楚。 想必之前在出租车上的时候,也被司机看了个正着吧。 回想了一下那个场景,宋轻笑不由得捂住了脸,神情崩溃到了极点。 本来就已经没什么脸了,现在连面子都丢了,真的是无颜再见江东父老了啊! 长长的叹了口气,宋轻笑又费力的扯了扯衣领,妄想盖住那些痕迹,不以为然的说道:“没什么,就是一不小心被猪拱了,不是什么大事,你也不需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对于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好新奇的,多么的稀疏平常。” “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是稀疏平常的事情,但是对于你来说,那就不一般了……怎么样,和前任老公再次上床的感受如何,是不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味道?” 宋轻笑听了,满头的黑线,嘴角抽抽的像是中了风一样,“女王陛下,咱们能不能正经一点,不要随随便便就开车好吗,我还是个孩子,把车停下,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停个屁,车窗已经被我焊死了,今天谁也别想半路下车!”欧珊珊大手一挥,气势如虹,“来吧,赶紧将事情的经过都交代一下,你和傅槿宴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波三折的,电视剧也不敢像你们这么演啊。” “呵呵,是不是觉得特别的刺激?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干笑了两声,宋轻笑的脸上满是无可奈何的神情,双手合十在胸前,一本正经的说道,“但是在拷问之前,能不能让我先吃点儿东西?我都已经饿了,你不是说有早饭的吗?” 看着她这么一副像是饿死鬼投胎的模样,欧珊珊嫌弃的撇了撇嘴,转身一边走一边说:“行了行了,一顿不吃好像就能饿疯了你似的,也真是有够没有出息的。先吃饭吧,吃完了你就主动点儿,把事情都说出来,不要等着我去问,那个时候,我可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客气了,你的明白?” “明白明白,百分之一千的明白。”宋轻笑随声附和,欲哭无泪。 自己也真的是混得够菜了,居然连一点点的主权都没有了,想想就觉得无比心塞。 带着满腔的不甘与愁闷,宋轻笑大跨步的走向餐桌,对着桌子上的餐点伸出了狼爪,吃的风起云涌,丝毫都不顾及形象这种东西了。 形象是什么?能吃吗?能用吗?能玩吗? 既然都不能,那又何必要去在意它呢,完全就是在浪费时间嘛。 欧珊珊坐在她身边,终于忍无可忍,端着碗朝着旁边挪了挪,一脸的嫌弃丝不加掩饰,“宋轻笑,你能不能矜持一点儿,吃饭有个吃饭的样子,毕竟你还是个女人,不要像个大老爷们儿一样这么彪悍好不好?” “不好。” 含着粥含糊不清的说了两个字,宋轻笑勉力将粥咽了下去,然后大口的喘着粗气——粥是刚刚出锅的,真特么的太烫了! 呼哧了几口气之后,感觉嘴里的温度降下来不少,宋轻笑才有时间去继续回答刚才的问题:“我们彼此之间又不是外人,我装出那么一副文静的样子给谁看?到时候你又要说我矫情做作不真实,所以啊,别整那些没用的,怎么舒服怎么来,这就对了。” 被她强有力的理由所折服,欧珊珊双手抱拳认输:“你厉害,你赢了,你开心就好,不用顾忌我的死活。” 闻言,宋轻笑挑了挑眉,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继续朝着面前的美食下着狠手。 一顿早饭很快就吃完了。 拿着纸巾擦了擦嘴,宋轻笑手捧着已经变得圆滚滚的肚皮,打了一个不是很优雅的嗝,惹来了欧珊珊新一轮的嫌弃。 不过这一次欧珊珊已经学乖了,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眼前坐着的人已经属于那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类型,说什么都无动于衷。 撇了撇嘴,欧珊珊双手放在桌子上,身体微微前倾,带着一脸的好奇和八卦,眼睛都在闪着智慧的光芒,神秘兮兮的问道:“现在你也算是吃饱了喝足了,所以可以说了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怎么又成了没离婚?你昨天被傅槿宴带走之后,你们两个之间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脖子上的那些痕迹的解释是什么?是不是见到辰辰了,他最近过得应该还不错吧……” 一连串的问题就像是狂风暴雨,完全都没有给她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 宋轻笑捂着胸口,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再缓缓的吐出——感觉听着她说话,自己随时都要窒息了一样。 “首先,离婚的事情我也是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第二,昨天我们一起回了清晓园,然后我就一直陪着辰辰玩,后来要走的时候,和傅槿宴几乎又是大吵了一架,这个时候他爸妈过来了,我不得不留下陪着吃顿晚饭。后来又将辰辰哄睡着了,我才真的打算离开了,但是……” 说到这里的时候,宋轻笑下意识的停顿了下来,手摸着鼻子,显得很是心虚和愧疚,但是也并没有踟蹰许久,便又继续说道:“我要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傅槿宴答应好了要送我,结果坐在客厅里面喝酒,还带着我一起喝,我的酒量也很是知道的,喝到最后,我就已经甚至不清了,然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