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怀疑
而乔吉也紧紧地护在她的身边,提防凶手再次对她不利。 “居然敢在卧龙堡内如此兴风作浪,还差点伤害我的夫人,真当我乔傲天是吃素的!” “邓捷,吩咐下去,全面缉拿凶手,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乔傲天冷声吩咐。 “是!谨遵堡主旨意!”邓捷一接到命令立即带着手下到卧龙堡内搜查去了,上至议事厅,内院,下至丫鬟小厮休息的地方全都被他搜了个遍,甚至连树林小道都不放过,火把蜿蜒曲折宛若游龙,卧龙堡顿时亮如白昼。 “老爷,春桃死了,她被那杀千刀的凶手害死了,你可要为她做主啊!”赵姨娘趴在乔傲天的怀里,哭的十分伤心,嫁进卧龙堡十几年她从没有这么失态过。 “我知道,夫人,我会为她报仇的!”乔傲天软声安慰,虽然赵姨娘是他的妾氏,但他一直以夫人尊称,足见他对赵姨娘的感情。 等安抚了赵姨娘,乔傲天这才把注意力放在龙倾身上,见他一身鲜血,大气凛然地站在月色下,脸上毫无惧意,那睨视天下的模样令他十分敬佩!没想到龙公子的功力居然比魏延还厉害,这个如青莲般的男子一向文文静静的,不爱凑热闹也不爱说话,却可以在危险来临之时挺身而出,这点令乔傲天十分佩服! “这次多亏了龙公子施以援手,否则夫人这次恐怕凶多吉少。”乔傲天态度诚挚地感谢。 “不过举手之劳,乔堡主不必客气,况且凶手这次要对付的是我,跟夫人没关系。”龙倾从怀中抽出手帕,将短刀收拾干净,别在腰间;因为他们一直在长途跋涉,带着落月琴不方便,就是普通的瑶琴也太大了些,似乎短刀和短剑更趁手,所以他外出时总会带一把防身。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龙公子,吉儿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三生有幸!”虽然龙倾这么说,但乔傲天对他还是十分感激。 想了想又道:“龙公子这次可是为卧龙堡立了大功,鄙人一定要好好报答你!” “报答就免了,乔堡主不必跟我客气,其实那条毒蛇我并没有把它杀死,也没有抓到凶手,说有功还是太早了!”龙倾谦逊道。 “龙公子不必谦虚,虽然这条毒蛇没死但是想必它应该很长时间不会出来了,卧龙堡又能太平一段日子了!龙公子内力深厚,出手快如闪电,乔某人佩服之至!”乔堡主由衷赞叹,最近被这条蛇弄得他一个头两个大,现在终于可以安心一点了。 只是他话音刚落,却有一个不赞同的声音冒了出来,“老爷还是不要高兴的太早,凶手一天没抓住,堡内众人就有一天的危险,我们不可以放松警惕!”管家老吴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了,仿佛幽灵似的,吓了众人一跳。 乔堡主这时才注意到老吴得身影,见他全身隐藏在黑暗中,脸色阴沉,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中越看越怵,连见惯生死的他都忍不住心中一毛。 “是不能放松警惕,不过,老吴,你一直站在这里吗?刚刚我怎么没看到你?”乔堡主怀疑。 “是啊,老爷,我一直都跟你在一起的,难道你忘了?”老吴见乔傲天怀疑他,连忙收起平时阴沉的僵尸脸,露出久违的笑容,表示自己一直都在。 “哦,那是我看花眼了。”乔傲天眼睛转了转,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老吴一向跟别人不合群,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我听说凶手都是月圆之夜出来杀人,看来要等凶手再出来要到下个月了,下个月前一定要尽快想个计谋抓到他,否则还会有更多人被他迫害。”一直观察龙倾情况的魏延发话了,他最不能忍受别人打龙倾的主意,如今凶手已经注意到龙倾,他必须将这一危险尽快铲除! “魏公子说得对,凶手竟然公然在卧龙堡内行凶,如今抓他是迫在眉睫的事;乔某还要请两位公子多待一个月,助我顺利将凶手捉拿归案!” 乔堡主话音一落,魏延和龙倾相视一眼,纷纷抱拳道:“谨遵堡主指令!” 龙倾抖了抖满身污血的衣衫,毒蛇的血液腥气扑鼻,他实在无法忍受,见这里已经被乔堡主控制,没他的事了,这才告别了众人准备回去沐浴洗漱,而魏延自然紧随其后,两人在众人的目光下一起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招来守门的小厮,吩咐他们备下一大桶热气腾腾的洗澡水,他要沐浴。 而魏延则是双手抱剑,一刻也不肯离开龙倾半步。 “哗啦!”一声,龙倾脱了亵衣亵裤畅快地下了水,拿起水瓢将全身都淋透,尽情享受着热水的滋润。 抬头见窗户上若隐若现的人影,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清晰,挺拔;更深露重的,龙倾不忍让魏延在这大冷的天气受寒挨冻,便柔声道:“魏延,你回去吧,我一个人没问题的,你不用太担心!” 魏延身姿矫健地站在门外,一双锐利的眼睛如鹰隼般直视前方,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全身肌肉紧绷,进入蓄势待发的状态,听了龙倾的话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行,从我们一踏进卧龙堡我就觉得这里的气氛不大对劲,总觉得有一双阴深的眼睛在盯着我们,如今他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对你下手,难保他不会搞夜袭,我们还是小心的好!” “可是……”我不忍心看你挨冻!这句话龙倾怎么也说不出口,思虑再三,才委婉道:“那你进来吧,我让下人在正厅的贵妃椅上铺上一层貂绒,你今晚就在那休息吧!” “什么?”魏延正全神贯注的看着黑暗的夜空,没听清楚龙倾说了什么,待体会到其中的意思时,顿时全身一震,莫名的喜悦瞬间盈满四肢百骸,魏延激动道:“龙倾,你说的是真的吗?” 坐在浴桶中的龙倾见魏延一副兴奋到没边的模样,薄红迅速爬满白嫩的脖颈,没来由的羞赧起来,以为魏延会错了意,连忙结结巴巴地澄清道:“你可别瞎想,我是怕你站在外面冻着!先说好,你进来只能宿在外面,不准进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