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章 改变命运,从练武开始
“这就是犬子晋元,晋元,这是你陈伯伯。” “见过陈伯伯。” “不错,不错。”陈堪看着小刘晋元点点头,当真是好卖相,放在现代世界妥妥的一个小正太,比起李逍遥来说,不管是长相还是气质都要好上很多,可惜最后的结局有些凄惨。 “刘贤弟,你生了个好儿子啊,此子未来必定不凡。” 在小刘晋元的身上陈堪看到一个朋友的影子,那是陈堪在明朝位面认识的一个朋友,名字叫做——花满楼。 陈堪见过很多人,有过很多朋友,如果说和谁相处最为舒服,那一定是花满楼,那是一个几乎完美的人。 刘晋元在电视剧中的形象也是臻至于完美,连皇帝、石长老、狐妖、拜月教主……都深深被他折服,他拥有一切,却处之淡然;轻如金钱、名利,他从不计较。 如果说花满楼的不足是他的眼睛,那么刘晋元的不足就是他不会武功。 “那不知陈大哥可愿指导犬子。”刘厚德突然道。 陈堪先是一愣,而后说道:“我一介武夫,刘贤弟就不要开玩笑了。” “别人不知道陈大哥,我还不知道吗,以陈大哥的才华和能力,陈大哥是无心功名,否则出将拜相,也是轻而易举之事罢了。” 这句话倒是不假,出将入相这些事情陈堪之前确实是做过,虽然这是个仙侠位面,但是陈堪也依旧能做到,就是没有去做罢了。 “好。”陈堪看着刘晋元点点头,反正改变原本剧情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再来一次又何妨,同时也试试看,看看仙侠位面能不能改变剧情,而且陈堪也挺为刘晋元感到遭遇惋惜,收他为徒,有何不可。 刘晋元还是很听从父亲的话的,既然父亲让自己拜眼前这个陌生的伯伯为师,小晋元自然没有任何反对,而且听之前两人的交谈,刘晋元知道,这个陈伯伯很厉害。 陈堪以个人的名义收他为徒,并没有将刘晋元收入楼观道,因为刘晋元现在年纪还小,现在他所接触的理念和脑中所想的就是“学会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修仙求道之类的,距离他实在是有点远,而且刘厚德本身也不希望刘晋元出家修道,他还等着刘晋元给他传宗接代呢。 之后陈堪又在长安呆了十天的时间,主要就是教导刘晋元,另外陈堪还看到了仙剑之中,另外一个女主角林月如,她是南方武林盟主林天南的女儿,是刘晋元的表妹。 林天南和陈堪是老熟人,林天南在南方武林盟主的位置上呆了十几年了,陈堪之前是北方武林盟主,作为两个盟主,两人没少较量,最后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本来陈堪以为,现在刘晋元就会喜欢上林月如呢,很多作品中就是这样来的。 但是从两人一开始玩耍的情况来看,并没有,刘晋元对待林月如和对待其他同龄女孩子都是一样的,有的是一种哥哥对妹妹的情谊。 林月如不愧是林天南这个武林盟主的女儿,相当的霸气,在玩过家家的时候,还“逼着”刘晋元答应她十年之后要娶她,此时林月如就是当做一个游戏罢了。 但是陈堪却看得出来,刘晋元对待林月如的态度明显变了,估计刘晋元将这句话给当真了,之后看林月如的时候,眼中确实是有些不同。 搞了半天,原来这件事情是林月如自己搞出来的,按照电视剧的剧情,十年之后,林月如可能早就忘记这件事情了,但是刘晋元并未忘记这个誓言…… 难怪在电视剧中,十年之后,在比武招亲的擂台上,不会武功的刘晋元走上擂台之后会对林月如说:“我会尽力把你打败,到时你不用下嫁给我,你可以继续选择你的如意郎君。” 刘晋元一生都在成全其他人,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一个很幸运的人,他很想帮助身边所有不幸的人,他会把一切都拿出来,无私地跟朋友们分享——包括他的性命。 “晋元,出将入相,不仅又要学识,还要有一副好身体,今天为师就传授你五禽戏。”陈堪背负着双手看着刘晋元说道: “这五禽戏相传是神医华佗所创,为师经过一番改良,更合适你锻炼,这练起来并不轻松,你能否坚持?” “晋元一定不负师傅所望。”刘晋元目光坚毅地看着陈堪。 “好。” 其实陈堪口中的“五禽戏”,就是改良版的“淬体诀”,之所以陈堪称呼为五禽戏,是因为这个名头比较大罢了,无数事实证明了,扯虎皮还是能拉大旗的,可以省去一些麻烦,反正都是强身健体,叫什么名字无所谓。 之前说过,刘晋元不完美的地方就是他不会武功,所以改变命运从练武功开始,陈堪想看看,会武功的刘晋元,日后能不能击败林月如,两人能不能走到一起。 刘晋元的学武天赋虽然不如李逍遥这个面位主角,但也能算是一流,要是他能勤练陈堪的淬体诀,陈堪只要在传授一些武艺,十年之后,江湖上顶尖高手中必然有他的一席之地。 但是练淬体诀很辛苦,非常辛苦。 李逍遥至少还是个熊孩子,每天到处疯跑,加上小时候李凤会偶尔给他调养身体,所以李逍遥的身体素质还算是不错,但刘晋元不是,他之前整天都是呆在书房中读书写字,身体素质比李逍遥比起来要差多了,而且他的年纪还比李逍遥大,所以他的炼体之旅,比李逍遥要辛苦。 第一次做,虽然一套动作全部做完了,但是做完之后,刘晋元痛得晕了过去,陈堪第二天刻意没有去找他,但是在没有人监督的情况下,他主动来找陈堪,让陈堪继续指导。 本来陈堪准备在长安呆五天就启程出发去找赤鬼王的,但是刘晋元这股劲让陈堪多呆了四天的时间,将整套动作全部教授给他,还进行了一些指导,然后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