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风流韵事
在这样一场围绕着几首现代诗的大戏之中,可能收获最大的,还是王德孚的名气,当然还有他已经在许多人印象中立起来的人设,即才华横溢、文学天赋顶尖,以及是个多情种子、风流名士。 要知道,在这之前,可没有人知道,王德孚在创作现代诗上,还有这样隐藏的一手,最最关键的是,这样出色的现代诗,他竟然没有任何在乎地就送给了女孩们,纯粹就用来撩妹了,这让那些苦思冥想创作出好诗的诗人情何以堪? 这就让不少围观这场大戏的吃瓜群众们,愈发觉得王德孚这个声名鹊起的文坛新星,实在是太有才了,所以他才会没有将自己写的现代诗当回事,如果不是他的那些莺莺燕燕各种争风吃醋的话,那说不定大家都没机会欣赏到他的现代诗了。 没错,在不少人看来,他们现在不管是对一开始那位苏州第一女子高中校花陈清乐传出来的关于《一棵开花的树》的背后故事,还是那位《烟雨濛濛》的创作者凌静苏诉说的关于另外两首现代诗背后的故事,都没有百分之百的相信,但是他们却相信,像王德孚这样的风流才子、文人骚客,在感情上绝不单纯,肯定就是多情种子,这才是大家心目中的才子、名士风范。 经过这么一出好戏,王德孚的人设算是彻底立起来了,却没有多少人对他表示反感,反而更加认同他那“女性之友”的称号,觉得他确实是真正懂女人的,所以他才会这样讨女人的喜欢。 不管是陈清乐还是凌静苏,似乎再这样的风口浪尖之上,都成为了众多女性羡慕的对象,尤其是那些女文青们,恨不得取代她们,获得王德孚的赠诗。 实际上陈清乐在看到凌静苏于《红蔷薇》上编出来的故事时,她本来整个人都处于得意之中,只觉得自己狠狠地玩弄了王德孚,扳回了一城,却怎么都没想到,之后竟然跳出了一个凌静苏,直接用另外两首现代诗,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所以在看完新一期的《红蔷薇》之后,陈清乐的心情一点也不好,她原来还挺喜欢《烟雨濛濛》这部作品的,对其作者凌静苏也比较有好感,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和王德孚有一腿,这就很让人恶心了。 陈清乐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王德孚对她不是很感冒了,只因对王德孚这样各方面太过出众的男人来说,只要他想的话,他是永远也不会缺女人的。 所以或许对王德孚来说,永远不结婚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只要未婚的话,便不用担心任何道德舆论上的压力,反而会得到大众的认同,觉得他这样的才子,就该在男女关系上是混乱的,否则如何体现这作为文人骚客的逼格? 只不过毫无疑问的是,王德孚这种貌似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行为,配合他之前的《女性的屈从地位》也让不少本来就反对女权的男性文人,找到了攻击他的地方。 这些男性文人认为,王德孚宣扬女权,目的分明就是为了让他自己多玩女人,因为只要女人觉醒的话,然后向往自由恋爱,那像王德孚这样的货色,一定就是这些向往自由恋爱的母狗们最佳的恋爱对象! 只可惜和王德孚这种货色恋爱的话,那她们最终肯定会被伤得遍体鳞伤,把什么都交出去了,结果却一无所有,最后再找个老实男人把自己嫁出去,她们最好的青春、最纯洁的处子之身,都交给了王德孚,但是她们那残花败柳之身,却要让老实人来负责! 这是多么可怕的社会现实,多么畸形的男女关系,所以说女权、女***这种玩意实在太过毒瘤了,凭什么男性的财产之类都是一眼看出来,而女性到底纯不纯洁却完全没法看出来,这样实在太不公平了! 所以说女性根本就不该被解放,越保守、越传统才越好,这样一来,像王德孚这样的男人才不会拥有那样轻松就将女人搞上手的机会,否则都不要他自己去搞,那些被女权洗脑的女人,都会自动去和王德孚滚床单。 到时候她们还会觉得理直气壮,认为自己就是因为女权才去追求真爱,至于最后只能无奈嫁个老实人,还要求这要求那,当然是因为安全感了,毕竟没法养活自己的她们,还是需要男人来养的。 在这些攻击王德孚的男性文人之中,肯定是有不少人头上都绿油油的,毕竟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总是要带点绿的,他们没法通过自己的魅力去征服女性,自然就需要依靠传统的力量了,否则怕是以后女人找接盘的都轮不上他们。 因此,他们对于王德孚这种几乎动摇传统价值观的男人,相当抵触,总觉得随着女性权利的增多,他们的下场就会很悲剧,只有让女人遵循传统,他们的权利才会有所保障。 实际上对王德孚本人来说,他倒是没有想到,宣扬女权竟然还可以有利于他泡妞,不过深入思考一下的话,似乎这也没什么毛病。 所以说资本家们应该是最喜欢拜金主义、物质至上主义盛行的,这样的话,便意味着他们手中的金钱,可以买来一切! 能够用金钱解决的事情都不叫事,金钱就是可以买来爱情和自由,只要操作得当的话。 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王德孚和他那三首现代诗以及背后的故事,也终于传到了魔都,并被某些正好喜欢关注各种八卦的小报刊载,然后自然就让王德孚在魔都文坛上的名声更大了。 之前王德孚作为《项链》的作者,可是在短篇小说领域秀了一波,这影响力还没消散呢,他在现代诗领域,竟然又投下了重磅炸弹,倒是让不少魔都文坛上关注诗歌领域的大佬,纷纷给出了极高的评价! 当然,还有许多才女作家,则对王德孚的风流韵事,产生了极大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