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试水
解决了新小弟小白鼠的“烦恼”，墨白的生活又回到了咸鱼的状态。 追追几个大神的更新，追追刚开播的历史剧，期间当下游戏公会里不靠谱的大T。 而他的两个手下的小日子也很滋润。 舒萌萌早上买个早饭，上午当下社区大妈们的免费宠物饲养咨询员，从中午开始就沉迷于厨房，做菜技能已经从光做鱼向中餐各派系的美食扩展。 虽然墨老板对吃的态度好像很随便，但舒萌萌觉得自己拿了高薪，却只是做做菜，自然要更尽心一点。 小林除了墨白这里偶尔才有事，每周还能蹭一顿饭的“法务咨询”，还因为苏小白的事跟牛管家勾搭上了。 牛管家以己度人，觉得小林如果能一直被墨白看重的话，应该会走上自己的老路，所以很豪爽地就把申海这边的一些法务事宜委托给了小林。 虽然其中有一些是小林因为资格资历还处理不了，需要动用律师事务所其他律师的，但光凭着他给事务所拉来了这么一个大客户，他的实习期瞬间就结束了，正式签了合约，成了一名“大律师”。 不过，小林就算事务再繁忙，到了周末依旧会兴致勃勃地跟着舒萌萌做一天的菜。 不管是墨白、舒萌萌和小林，好像都忘记了小楼门口的招牌，以及小楼本身的业务。 所以，这天下午，正在自己位置上对着手机琢磨第二天菜谱的舒萌萌看着眼前的几个“贵妇”，有点懵逼。 “请问墨医生在吗？” 来了四五个女人，年纪看起来都在三十来岁左右。 面上的表情各异，有看着小楼里装修不屑一顾的，也有面无表情一脸随缘的。 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每个女人怀里都抱着一只猫。 “这么破的小地方，不会是骗子吧？” 舒萌萌还没回答提问的那位的问题，就听见一个年轻女人用不轻的声音“嘀咕”着。 不过，虽然舒萌萌看上去胆子很小，但她并不怕人，经受过众多大妈“培训”和“熏陶”的她也知道怎么对付这些人。 “如果要找墨医生做咨询的，先请看下价目表，没有异议的可以先挂号。” 舒萌萌递出几张定制的价格表，几个女人接了过去，一边看一边交头接耳。 “也不算很贵了……” “哎，你听那个女人咋呼，她也就靠着她老公挣的那点钱，眼皮子浅的很，花了一咪咪的钱就咋咋呼呼的。” “就是，我家爱丽上次做了个全身的毛发养护，就花了一万四，还不是用的全进口的护毛霜……其实这里的价格还算便宜的了！” “哎，这么便宜的价格靠不靠谱啊？不会是那种外洲随便学了几手回来骗钱的所谓专家吧？” 舒萌萌在边上仔细听着，眼睛微微眯起，听惯了“你家墨医生就是太贵啦！”的大妈们的言辞，还是第一次有觉得便宜的。 “要不你们谁先试个水？”几个女人看来看去，目光集中在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相对大一点的女人脸上。 “行，我先试试靠不靠谱。”女人很豪爽地点点头。 她们几个所谓的“闺蜜”，平时吃喝玩乐的行情都差不多，基本上都不太在乎钱，但也不喜欢被人当“凯子”，每引进一家新的店铺，必然有一个先去“试水”的。 “小姑娘，我先挂个号。”女人对着舒萌萌说，并且掏出手机准备付款。 舒萌萌麻利地给对方挂了号，打了单子，这才跑去楼梯口的门禁那儿喊墨白。 于是，正在下副本的公会众人，又一次被自家大T无情地抛弃在副本里。 墨白换了衣服，走下楼，目光扫了一眼接待处的一排女人，和她们怀里的猫。 “谁挂的号？” “是我！”挂号的女人站了出来，怀里抱着一只品相很不错的美短猫。 “进来吧！” 墨白带头朝咨询室走去，女人跟在后面，而其他的几个女人犹豫了一下，忍不住好奇也跟了进来。 墨白完全无视了几个女人的举动，在他看来只要不影响他做事的，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什么情况？”墨白问。 “呃……”女人自己也楞了一下，她们几个也没觉得自己的猫有什么“心理疾病”，跑过来也纯粹是好奇，所以墨白一问，女人倒是一下子回答不上来了。 “我们也就是听包太太说了，您这里能跟宠物沟通，做些咨询什么的，所以我们想来看看。” 墨白想了下，不知道那个“包太太”到底是何方人士，但这并不影响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在定制的软件里噼里啪啦地打了一会儿“一指禅”，登记了女人怀里这只美短的姓名和性别以后，墨白站起身，捞起桌面上趴着的美短，丢下一句“等着”，就走进了里间。 “看上去倒是蛮专业的……” 墨白一走开，咨询室里的女人们就叽叽喳喳起来。 “你哪只眼睛看见专业了，连打字的手型都不对，看上去就是对计算机不熟悉的，我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打字手型怎么了，我老公认识的一个老教授也是这样打字的，还很快呢！” “你也说了，是老教授，他这么年轻居然不会正确的指法……” “搞得好像你会一样……” “喂，你这么帮着这个墨医生，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怎么可能，别瞎说，回头我老公听见了又要吃醋了……” 墨白可不管外面女人们的八卦，在里间跟那只美短聊了聊以后，很快就出来了。 把美短还给它家铲屎官，墨白又开始在电脑键盘上使起一指禅。 没一会儿，边上的打印机咔哧咔哧地吐出一张纸。 把诊断单递给对方，墨白又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付费二维码：“你看下，没意见直接付钱就好。” 女人单手抱着猫，右手接过诊断书，其他女人也好奇地围拢了过来。 “最不开心的事：铲屎的经常回来不洗脚就把脚伸在我怀里，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