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凄凉下场
郎莫一进到雯雯的闺房。一股馨香扑鼻而来。他使劲吸了几口暗道:“真香!”朝四面扫了一眼,这是一个充满浪漫和幻想的女孩子房间。房间里。玻璃框架组成的梳妆台上,一盏精致的小台灯被一粉红色的椭圆形灯罩罩住,使得房间你弥漫着一柔和,散漫的橘红色灯光。闺房的墙壁上,几乎全贴满了国内外一些有名女影视明星的漂亮画页。看来这雯雯可能梦想这当一名明星也説不定。 随便扫了几眼后,他的目光随即被闺房里那张席梦思大床吸引了。他慢慢地靠近了那大床。自从来到这里以后,郎莫所看到都是一些笨重,老旧的木床,今天总算让他看到一张较现代化的高级床铺。 大床上,铺着一碧绿,绣有无数鸳鸯图的床罩,一个微微卷曲侧睡的玲珑女孩,正盖着一张薄薄的淡红色花边毯子,静静的朝外躺在床上。 ‘她就是雯雯?’郎莫暗道。 雯雯的脸蛋红润白嫩,脸部轮廓之优美,五官之精致恰似天然的美丽艺术品那样白璧无瑕,特别是她的嘴唇,微微上翘,特别性感。郎莫呆呆的看着,几乎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他暗想:邪了,怪了!为什么这如此偏远的山沟沟里到处都是靓女,好像还是一个比一个漂亮,真是不可想象!是不是全天下的靓女都集中到了这峰花村? 他站了一会,不知该怎么办?毕竟他是个冒牌的气*师。插起下巴又想了会儿,既然无所作为。他准备离开。 然而正当他抬脚的时候,床上的女孩突然轻轻呢喃了一声,在床上转了个身,平躺在床上,也不知什么原因,那薄薄的毯子竟然一下子被她扯下了一段,露出了她上身穿的淡青色绸缎睡衣。 这让令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离开房间的郎莫再次如被人用定身法发般定在原处。 他下意识的朝门外看了看。房门不知何时已经被关上了。他暗道:‘反正没有人看见,她又睡着了。我是来帮她治病的,不表示一下,这么向王村长他们交代? 一点一点,慢慢地倾着身子,好像慢动作般,不断的靠近。 如何才能显示一下气功大师的风采呢,总得有动作什么的,自己又不会发功。 不自觉的,他越凑越近,他的脸几乎凑到了女孩的跟前。也许,他只想仔仔细细的看清她,也许,也许,朗莫自己也说不清。 床上的雯雯突然睁开了一对犹如星星般美丽的大眼睛。只不过此刻雯雯的眼神闪着阵阵寒光!她在狠狠地盯着他!还不等狼校长从惊吓中清醒过来!只见那雯雯一只藏在薄毯之下的芊芊玉手举着一样锤子般的东西,忽然高高扬起,然后忽地一下,重重砸下,‘啪’的一声闷响,于是狼校长的脑袋顶上立刻起了个老大的红肿包块。狼校长还不及叫痛,那雯雯已经一骨碌起身站在床上,锤子般的东西犹如雨点般噼噼啪啪砸在的他脑袋上,脸上,还有鼻子上....。雯雯一边双手紧握锤子般的物件狠命乱砸,一边口里乱叫:“哈哈哈,太好了!好大一头白皮猪,我要砍了你!砍了卖了好过年!”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恶变,挨了好几下的狼校长这才回过神来!自己被人打了!凝神一看,原来那雯雯手里拿的是一柄木锤,锤柄大约一尺来长,但锤身却比成年男人的拳头还大上一圈。不知用来干什么用的(不过后来他才知道,这种木锤是用来砸一些坚实野果的果壳,诸如山桃核,坚果等等。)这木锤虽然不能让狼校长头破血流,但要让他脑袋上长几个大包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摸着满脑袋的大包,清醒过来的狼校长龇牙咧嘴。他恼怒成羞,举起了狼爪子,就想要来制服雯雯。不过没几下,他的身上很快增添了几个痛疼点。这雯雯看起来虽然诱人,但却相当灵活,加上狼校长是做贼心虚,脚步浮乱,不但没抓着雯雯,反而又被她狠敲了几下。 更要命的是,她一边满房间乱跑,一边大喊:“快来逮大白猪!快来逮大白猪!大白猪要咬人啊.......”这一下,狼校长愈发慌神,他很快想到了对策:跑!赶紧跑!总不能和一个夜游女如此缠斗吧!
打不过,但是逃跑的力气还是有,他一边抵挡,一边退到门边,随手打开了房门。然后抱着脑袋没命地朝外奔,谁知,刚出门口,脚下忽然被什么东西一绊,他‘嘭’的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可不等不过他起身,却被追上来的雯雯又是没头没脑在他身上乱砸一气。 在堂屋里终于听到动静的王村长三人赶忙跑了过来,正好看到狼狈的郎莫从地上爬了起来。而雯雯却还在穷追不舍的追着郎莫乱砸,慌的王大伯大喊:“雯雯,呢死丫头赶快把锤子放下!”这时紫梅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上前死死地抱住正在大喊大叫的雯雯,然后在王大伯和王村长的帮忙下,把雯雯送回了房间。 门外,只剩下呆呆**的陈大和气喘吁吁的郎莫。陈大一看郎莫的那付流着鼻血,满脸青紫的尊容,也立刻傻眼。想笑又不敢笑。只好紧咬牙关忍住,差点没把尿给忍出来。 王村长安顿好雯雯后,很快从房跑出来。只见郎莫正在擦脸上的鼻血。他气得直连连叹气:“唉,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狼校长,你...你没事吧!”郎莫捏着还在流血的鼻子仰着头説道:“唉!没事!妖孽凶猛!本大师*力实在有限!你看我,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对不住了,王村长,告辞!”説完,也不顾王村长説什么,迈开大脚,趁着夜色,极度郁闷地奔学校而去。陈大一见,也急忙跟着郎莫的屁股后大叫:“郎校长,你等等我!”看着两人的离开,王村长双手重重地脑袋上拍了一下:“唉!这叫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