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夜晚开始
“喜欢拔草?这是什么意思?” 宁川疑惑的问着这个小孩,但小孩不再理会宁川,又开始自己傻傻的蹲在那里。 看样子此时的小孩又将自己当做了一根草,宁川也就没有继续在和他说话。 不过小孩所说的晚上有些人喜欢拔草,会不会意味着到了夜晚,精神病院中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毕竟在小孩的眼中,草指的就是他们自己。 至于拔草的问题,极有可能是在指杀人。 “宁川,你怎么又偷跑出来了,还不给我回到娱乐大厅去,否则别怪我惩罚你!” 带有着强烈不满的声音突然从宁川的身后响起,他赶紧反应过来是那个给自己吃药的女护士,她发现了自己偷溜出来,希望不会发生什么问题,不然麻烦就大了。 “我出来,出来晒晒太阳,这就回去。” 女护士虽然做出什么惩罚的动作,但她并没有听完宁川的理由后就转身离开,而是跟着宁川等他真的回到了娱乐大厅,才开始去忙自己的事情。 “小伙子,你终于又回来了,咱们继续之前没有讲完的话题,我还有很多好玩的事情没有告诉你。” 宁川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恨不得一拳把他干倒在地,他对于什么几维空间的事情可不感兴趣。 但宁川无法在这里动手,要是被抓住弄几天禁闭,那自己算是交代在这里了。 抱着惹不起我躲得起的态度,宁川急忙找了一个看上去还算正常的女人,直接就坐在了对面。 那个男子看到宁川身边有了人,出人意料的竟很识趣的离开,自己去找其他的人探讨人生,并没有继续对宁川死缠着不放。 “你好,我叫宁川,你叫什么名字啊,我觉得咱们两个可以彼此了解一下。” 宁川很礼貌的伸出自己的一只手,想要和这个女人握一下,这样可以留下一个很好的印象。 而女人看到宁川的动作,立马做出一副很惊恐的样子,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 无奈之下宁川只好将自己的手收回,女人这才变得冷静下来,不过眼神却死死地盯住宁川,坐姿也有改变,摆出一副似乎宁川要是再有什么动作,感觉她就会立马逃走。 仔细打量着自己眼前的女人,宁川发现她是有些独特,不然怎么会这么怪异。 不仅女人双手都带着手套,就连身上都捂得严严实实,甚至连脖子都没有露出来。 “美女,你为什么要穿的这么严实呢,今天天气也不怎么冷,应该不至于吧。” 出于对这个女人的好奇,宁川问出了自己的疑惑,没准女人会给出一个有用的答案。 “我,我不能和任何人接触。” “不能接触?这是为什么,在这里没有人会伤害你。” “我一直都不和人接触,你也不要碰我,不然我会马上离开,我可说道做到。” “好,我不碰你,那咱们聊一些其他的话题。” 虽然这个女人不让任何人碰她,但她算是宁川在这些精神病中,发现的唯一一个算得上正常的人,只是有个独特的癖好而已。 只不过在二人接下来的谈话中,宁川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只是对于女人的身世有了一些了解。 她不让别人触碰身体,倒不是怕发生危险,只是从小内心非常抗拒,所以找出了怕受伤害这个理由,也正是由于这个问题,她在精神病院内没有什么多余的活动,自然也不知道很多消息。 既然和女人交谈没有任何用处,最后宁川微笑着和这个女人分别,随后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 “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正常的,根本无法获取什么有用的线索,难道说生机都在护士或者警卫那些正常人身上不成?” 宁川喃喃自语的同时,还在观察着看管这里的守卫,他们可都是正常人的存在。 然而看着他们手中的铁棍,宁川就一点想要过去交谈的心情都没有。 估计去了询问问题,他的下场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被当精神病暴打一顿,谁让他在警卫的眼中真的就是精神病。
就在宁川一筹莫展的时候,总是出现的那个女护士再次现身。 “大家注意了,现在到了晚饭时间,晚饭马上就会发到你们手中,谁都不许捣乱,不然就关一天的小黑屋!” 所有的精神病似乎都很惧怕这个女护士,无论她说什么,众人都很听话,似乎很怕将她惹生气。 宁川将这个细节记在了心里,看来自己没事了不能在被她撞到四处溜达。 没过多久就有几个工作人员推着餐车走进了娱乐大厅,里面象棋之类的东西已经全部被收拾起来。 在吃饭的过程中,倒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但在这之后,却出现了一件比较诡异的事情。 众人吃完饭后,本应该回到大房间内休息,然而几乎是所有的精神病,看上去都很抗拒回去,仿佛就想待在这里,才不要回去睡觉。 “你们在搞什么,竟然又都摆出这幅样子,是不是非要逼我发火!” 女护士见此突然大喊起来,吓得众人纷纷离开。 宁川当然也在这些人流之中,而他回到的病房里,加上他一共有六位病人在屋子里,幸运的是没有傻傻的流口水那种,只是有一个看上去挺像个傻子。 但接下来让宁川更加看不懂的事情发生,其余的五个人上了自己的床之后,都用被子将自己捂个严严实实,而后在里面瑟瑟发抖。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宁川还是按照他们的动作同样做了一遍,只是他没有把自己捂得太严实,而是开了一个小口,让自己可以看到外边的情况。 足足在被子里等了三个小时,宁川都已经等的快要睡着,他都怀疑自己被这些精神病骗了。 但还没等宁川睡着,病房内的温度突然骤降下来。 只见一个厉鬼慢悠悠的飘进病房,重点是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把手术刀,鲜血正从上面一滴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