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三章 莫须有
警备部的正常运转,其实要不了这么多的高手充斥其中,等村子的状况稳定之后,像水木和卡卡西这样年富力强的精英肯定是要淡出的,强力忍者被束缚在村子里面实在是太浪费了。 不过警备部初创,还需要一些有威望的忍者镇压场面,除了部长奈良鹿久之外,各个小队肯定要有得力的分队长来处理队长不在的时候的事务,手久野这个特别上忍就是被安排来协助水木的。 …… 火影办公室门口,水木正准备敲门,紧闭的门突然被打开。 “呃?是水木啊,难怪能站在门口不被察觉!” 猿飞阿斯玛看着眼前的水木笑着说道。 “我也刚到,正准备进去!”水木稍微侧身让到一边,“倒是你好久天没见到。” “去了一趟土之国,刚回来!” 就在这时,门里传来纲手的声音, “门外是水木吧,有事进来说!” 阿斯玛走出火影办公室,就忙不迭地掏出香烟点上抽了一口, “你忙吧,我先走了!” 水木点点头,转身走进了门! “咦?” 纲手有些意外地看了看水木,边上的精英也奇怪地打量着水木。 “我怎么了?” 水木摊双臂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着装, “没什么问题吧?” “血腥味!” 静音言简意赅地说道。 “诶?” 水木意识到自己的疏忽,虽然回来的时候已经好好清理过了,但是感知敏锐的忍者还是闻得出来的。除了犬冢牙那种嗅觉极其敏锐的类型,医疗忍者对血液的味道也极为敏感。 “刚回来,没有注意!” “这和你要说的事情有关么?” 以水木的实力,很难想象能让水木沾染上血迹的战斗,在村子附近里发生而不被察觉。 水木点点头答道:“碰到了角都和飞段,和他们打了一场,吃了点小亏。” “等等,你说的角都和飞段,是指“晓”组织的那两个叛忍?” 水木以一敌二落败,倒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是两个S级的叛忍,谁也不敢说面对他们两个胜券在握,问题是其它的事情…… “根据最近的情报显示,角都和飞段正在北疆一带活动,怎么这么快就来到了木叶村?” 水木摇摇头答道:“不是在村子附近,而是在泷之国!” “泷之国,那你是怎么回来的?” 话音刚落,惊异的纲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时空间忍术、还是飞雷神之术?” “远远没有飞雷神之术灵活,不过比起玄间、伊瓦西和并足雷同他们三人使用的飞雷神之阵要好用多了。” “原来如此!” 精擅通灵术的忍者,研究出相应的时空间忍术的不少,但是像这种超远距离的转移类时空间忍术的还是极其少见的。 按理说,下属实力越强、越能干,作为首领应该越开心才对。但是手下互别苗头,一个比一个能惹事。现在找麻烦的能力已经突破了空间限制,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沉默了一会的纲手原本有心问一下水木时空间忍术的来源,不过想了一下还是算了。 虽说远距离传送的忍术名声在外的只有飞雷神之术,水木所用的术也多半脱胎于此。但是问了又能怎么样?只是增加尴尬而已,原本就没人能够学会的术,现在村子里能够有人重现,也算是一件好事。 “原本只是担心七尾人柱力,因为有团藏的手下在监视,为了以防万一,我安排了一个分身在暗中跟踪,没想到出了意外。” 水木递上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报告,大致将情况说了一遍。里面透露了不少情报,但也隐瞒了少许细节。 角都的地怨虞秘术五条命的特性,五个心脏属性怪分别擅长五种遁术;飞段的诅咒死司凭血单向传递伤害的特性,战力评估等等都有提及。 但是对结果却有些隐瞒,正式说辞是本体加分身围攻,损失了一个分身的代价击退敌人。 这份半真半假的战报,纲手倒是极为重视,看了两三遍之后才放下。 “麻烦的不死之身么,其中一个要一口气干掉五条命才能杀死,否则就会让对方死灰复燃,另一个连不死性的原理都不知道,杀死的方法也无从得知!” “我倒是觉得,这两个不死之身的家伙算是比较好对付的了!” 水木解释道, “角都虽然比较难以杀死,但是不管防御还是攻击,都还在理解范围之内,把他当做可以五敌一车轮战的对手就行了,只要够强、人够多,就可以切实地杀死;飞段的攻击模式除了那个诅咒,其实相当单一,哪怕杀不死,只要抓住他,不管是封印还是炮制,都不是问题;我倒是觉得宇智波鼬和干柿鬼鲛更加棘手,还有那个能飞的迪达拉,会飞的忍者太难抓住了,而且爆炸黏土的对大部分忍者和平民的伤害太大!” 纲手闻言,仔细地想了一下,直接和这些人交过手的水木的判断应该是最准确的,角都和飞段只要人员配置得当,战术合理,确实比较好对付! “这件事我知道了,虽然你有处理七尾人柱力的便宜之权,但是下次行动之前务必让我知晓!” “明白了!” “下去吧!” 纲手挥了挥手,却突然想起什么,叫住了水木, “中忍考试的第一名——宇智波佐助的任命安排迟迟没有公布,不好久拖不决。有人力荐让其加入暗部,你怎么看?” “暗部是火影一言而决的直属部队,自然由纲手大人说了算……” 为这件事征求上忍的意见不奇怪,只是过了这么多天还没做出定论,看来卡卡西那边也有些迟疑, “佐助的安排,我知道纲手大人的顾虑。但我要说的是,佐助是村子名正言顺的中忍,自从忍者学校毕业、正式成为忍者之后,其资质与实力无愧于其名望,其行为无愧于木叶忍者的身份,因不确定的未来来否定一个人的忠诚,似乎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