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生气了
到海陵下了马车,车夫小哥赶着马车径直走了,一句道别的话都没说。 晚饭,我仍然吃的面条,慕容谨仍然是米饭。我没再嘲笑他,也没同他讲话。 委屈,很委屈。 我当年学武功,就是为了能打过他。辛苦了这么多年,仍然打不过他。我的辛苦岂不都是白白的辛苦了? 委屈的我,吃完了一大碗鸡蛋面,又叫小伙计上了一碗。 慕容谨说:“咋吃这么多?晚上吃的太多不舒服。” 我不高兴地瞪着眼说:“咋了,吃穷你了?养不起了?养不起早说,我另寻活路。” 他“扑哧”笑了。 又上来的面条,我只吃了两口。 我小声问他:“我三哥你俩谁更厉害?” “我。”他回答的快速又简洁。 我哼哼了两声,说:“这么自信啊!我三哥可是武林大会第一。” 他先是咬着嘴唇轻笑,然后开口道:“在你面前,当然得说自己更厉害。你拿我跟谁比,答案都是我厉害。” “为什么?”我好奇地问。这是盲目自大,还是真的如此。 他慢条斯理地说:“谁不想在自己女人面前,充英雄好汉呢?” 我翻了翻眼,说:“请叫我女侠,我只属于我自己,永远都是。” 两杯茶后,慕容谨说:“天不早了,该回房歇息了。” 我把脸扭到一边说:“我有心事,睡不着,想再喝一杯水。” “哦?什么心事?” “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明明是想说给我听,我是好心替你把话引出来。” “你能不这么聪明吗?表现得这么聪明,有意思吗?”我转回脸瞪着他说。 “你知道为什么公鸡比母鸡的羽毛更加的鲜艳好看吗?” “嗯?” “公鸡是在卖弄自己,吸引母鸡对他多关注。” “嗯?” “我是在卖弄自己,吸引你多关注。” “你才是鸡,病鸡,死鸡。”我气呼呼地站起来就走。 莫名其妙的生气,生他的气。我不知道这些气究竟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跑出来的,来得这么突然,让我很不适应。 以前我从没生过他的气,我就是害怕他,怨恨他,厌恶他,希望他倒霉,希望他离我远远的。 他上前拉了我的手,低声说:“我错了。” 我甩掉了他的手。 开了房间的门,慕容谨尾随而入,反手关门,并一下子抱住了我。他低头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说:“我的明月有什么心事?快告诉我,我想知道。” 我扭过脸,不理他。 “你是不是为我对你隐瞒有武功的事生气,嗯?” 我咬着嘴唇不理他。 我在枫桥寺问过他,有没有武功,他否认了。噢,不对,没否认,是没有承认,还故意引导我往他没有武功的方面想,我在他眼里就这么傻吗?好骗吗? 中秋节时,装着没武功的样子,笨兮兮的往树上爬;偷开我的房门,问他怎么进的锦园,他糊弄我是翻墙爬树。 越想越气。 更可恼的是,我疑心在湖边睡着那次,还有前天晚上,他是把我弄昏迷了,要不然,我怎么会睡那么死?在我昏迷的时候,他都对我做了什么?是不是早就看光了我? 就好比一个苹果,你拿在手里玩了半天,又舔又啃又咬了了半天,就差没咬下来,吐到肚子里去。这时,你假惺惺地问苹果,你想让我吃吗?不想让我吃,我就不吃了。 吃与没吃,有什么区别? 怒气交加。 以前厌恶他,恨他的时候,我都能把真实情绪隐藏起来,笑脸对他。我现在有求于他,该更加对他笑脸相迎才对。可就是不想,不想对他笑。 被他搂的更紧了,他用脸颊蹭着我的头发说:“明月,我喜欢看你现在生气的样子,只有在意一个人,才会生他的气。”他低笑了一声,“这表明,你开始关注我了,开始在意我了,开始在意我对你的态度了。” ------题外话------ 这两天很丧,各种思考,头疼欲裂,无心码字,昨天八点多就睡了。睡前看了眼手机,看到了(雪梨花)发的消息,就同她聊了起来,一看时间,十一点多了,不知不觉中过了两个多小时。 头疼居然好了。 哈哈,鸡血满满。 读者就是治病的良药啊! 其实她不知道我为什么难过,也没说安慰的话。 看到这个题外的朋友,也别来问我为什么。不解释。已经过去了。 又是新的一天。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