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巴顿
“当然,我说过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士兵丢掉了手上的匕首,双手举过头顶。 “告诉我你们的这些东西是要运送到哪里去?”男人说。 “是要运到……”很好,那个队员已经把枪瞄准了他的脑袋。 “砰!”队员扣动了扳机,同一时刻,不、应该在他扣动扳机之前,男人猛地转过身,子弹从他的胸前掠过。 他迅速的从背后摸出一支箭射了出去,电光闪过,士兵再一次尝到了同样的滋味。 “现场已经控制住了,我想你们可以出来了。”男人对着耳麦说道。 一瞬间从密林里涌出了一只足足有二十多人的特战小队,完全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嘿!鹰眼先生,观看您的战斗就像是在观看一场表演一样。”一个看上去像是队长的家伙说道。 “唔……事实上我可不会跳芭蕾舞什么的。”拿弓箭的男人看起来有些无奈。 “您可以为我签个名吗?呐!就签在我的战术头盔上。”士兵说着把头上的帽子取了下来,这个家伙居然还带着笔。 鹰眼无奈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队长满心欢喜的接过头盔。 对着鹰眼笑了一下,队长转过了身。 “嘿!动作快一点,不要给我慢吞吞的干活!要是今天晚上你们还想要加餐训练的话!”他又恢复成了那个严厉可怕的队长。 鹰眼笑着摇了摇头,他重又转向了那名还站在这里的敌人。 队员们把那些昏迷的士兵们都控制了起来,但自始至终都没有人来管这个还站在这里的士兵。 因为鹰眼在这里,没有人能够在鹰眼的眼皮子底下跑得过他的弓箭。 况且看起来这个士兵知道的东西还不少。 “那么现在我们来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说这些东西都是要运送到那里去?” “中东!这是第一批试验品,将投放到中东的战场上进行初步测试。” “实验品么?那么第二个问题,蜂巢的总部在哪里?” “我们只是负责运送货物,约好了时间地点会有人和我们联系,我们也并不知道他们的总部。” “你们所说的试验品是什么呢?” “是一种……生化武器……” “哦!法克!这他妈都是些什么东西!”远处一名队员的骂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他正站在一辆军用货车的后面,显然是看到了里面的货物,也就是这个人所说的试验品。 鹰眼闻言走了过去,货厢里面满满是石英容器,大概有十几个的样子。 都处于低温状态,里面装的是……尸体? 这些尸体衣服上满是破洞,骨瘦如柴,蓬头垢面,想来生前应该是街边的乞丐,所以即便是消失掉,也不会有人注意的。 只是,运送尸体能够干什么?试验品?难道他们所说的是试验品是这些尸体上所携带的病菌么? 也许是其中一个容器出现了什么问题。 这个时候居然有一具尸体动了,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在石英容器里剧烈的扭动着,用身体撞击着囚禁他的容器,张开嘴巴用力的嘶吼着。 “法克!这他妈是生化危机吗?就是这种东西要投入到中东的战场?”其中一名队员说道。 鹰眼立马将那名还站着的敌人拖了过来,“说说看,你们的试验品是怎么回事。” “这种东西外表看起来确实很像是生化危机里面的丧尸,不会害怕受到伤害,不吃不喝,是完美的战士。” “但是他们这样的状态只能持续四、五天的样子,之后会彻底的失去行动能力。” “爆头依然是他们的弱点,并且扩散感染的几率非常低”敌人讲解到。 “比起爆他们的头,我现在的更想爆的是你的头。”鹰眼说着,走到了一边。 他打开了耳麦里那个特殊的频道。 “弗瑞局长,这里是鹰眼巴顿,我想……你应该要提高蜂巢的威胁指数了。” …… 汗水从吴桐的脸上滴落下来,头发和身上的衣物也几乎全都被汗水浸湿了。 “呼!呼!……”他喘着粗气,而对面的女人看起来却并没有什么感觉。 “嘿!吴,看起来你并不擅长格斗啊!”露西说道。 她有些不理解吴桐是怎么解决掉那些黑衣人和那个怪物的。 现在他们两人正在纽约市中心的一个地下搏击俱乐部里面,原本他们为了安全起见应该窝在旅馆里足不出户才对,但是吴桐主动提出让露西教给她一些格斗技巧。 露西说你都这么强了,你都能够手撕怪物了,你还要我教。 吴桐说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并不强,只会乱来一通,我想要稍微控制一下我的力量。 事实上他的小算盘是能够学到一点技巧,这样就用不着每次打架的时候都需要毒液跑出来发一会儿疯。 最开始露西以为他这样说是要学习一些高端的技巧,就说我的格斗技巧都是组织里面学来的,是为了暗杀和让敌人失去行动能力的,有些动作是上不了台面,什么阴我们就来什么。 吴桐连忙说巧了,我以前跟别人打架的时候就是什么阴就来什么。 露西说好吧好吧,既然你想学我就教你吧。 两人摆好架势,准备开始! 十秒钟后,一个结结实实的过肩摔把吴桐摔在了地上。 “吴,你是没有调整好状态么?需要休息一会儿么?”露西说道。 “不用!再来!”吴桐搓了搓鼻子。 二十秒后,吴桐按着裆部在擂台上整整跪了一分多钟才站起身来。 露西说的不错,她果然是是什么阴的就来什么。 “哦!天哪!我以为你能够防住的。”露西捂着嘴巴大声说道。 “我也……我也以为自己能够……防住的。”吴桐说,他觉得如果不是自己吞下了那颗珠子,获得了一定的治愈能力,现在他的蛋蛋已经岌岌可危了。 接下来的五分钟里,经过吴桐的解释,露西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 大概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什么格斗基础都没有,要把他当做一个普通人从头开始训练和教导。 有那么一瞬间,看着眼前大汗淋漓的家伙,她好像又回到了当初教官教导自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