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2章 发狂的骨鱼,倒霉的南宫家
你大爷! 赵羽心中咆哮,好不容易有了进展,好不容易看到一点曙光,怎么这些骨鱼都发癫了? 看着那些猩红色的鱼眼,赵羽是毫不犹豫的又掏出一把丹药,朝着四周围洒去。 幸好,丹药依旧有效。 成片成片的骨鱼开始互相残杀,然后就是……成片成片的骨鱼开始中毒而亡。 赵羽知道现在都看不明白,骨鱼明明没有消化系统,看起来就好像是亡灵生物一般,怎么还会中毒? 赵羽这边是松了一口气了,但是那三个下水的南宫家圣斗武者就倒霉了。 一百丈之后,第一个圣斗武者猛然间身上的内气传递给第二个,吞噬了几颗回气丹恢复内气,不敢有丝毫犹豫,马上往上游泳,在离开的时候,还不忘记将身上的回气丹交给第二个人,自己只是预留了三四颗而已。 要不怎么说有人好办事?这就是所谓的接力了。 然而,就在他转身的瞬间,愣是僵硬在了原地,移动都不敢动的那种。 在他的头顶,猩红一片,那是……骨鱼。 原本骨鱼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可是随着九灵台的晃动,整个黑湖之中的骨鱼已经失去了原有的秩序,变得混乱不堪,到处疯狂游窜。 “鱼,为什么会有鱼,情报上为何没有提及。” 值得一提的是,湖内无法朝岸边传音,但在湖内的三人却是可以互相传音的,又不然的话,估计他们单单是闷都能把自己给闷死。 “不知,这只是鱼架子,难道说……这些是亡灵。” 不知道为何,三人看着这些骨鱼,总感觉浑身发毛,他们三人均都没有将内气外放护体,所以此时那些骨鱼就这么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颇有一拥而上直接吞掉他们的感觉。 “快,快走。” 就在骨鱼动的那一瞬间,南宫世家三个圣斗武者无一例外,转不掉头下潜,基本可以算得上是活力全开。 然而,实力最弱,也是那个准备反悔湖面的家伙倒霉了。 真正的倒霉了,因为……他被追上了。 只是一口,后背立马见骨,那一瞬间,他再也顾不得什么湖水吞噬内气的顾忌,瞬开内气护体。 也是那一瞬间,他又一次倒了血霉。 倒霉鬼的孩子,刚开始的时候不出内气护体,等到一大堆骨鱼靠近他的时候才开,这不是找削么。 轰轰声不断,一头头骨鱼碰到内气的时候,瞬间爆炸开来,而每一条骨鱼爆炸,就消耗百分之一的内气,仅仅只是瞬间,那个南宫世家的圣斗武者内气就去了三分之一,仅剩下分之一。 下方,那两个原本在下潜逃亡的南宫圣斗武者也停了下来了,一百丈的距离,实在是太短了,只是两个呼吸间而已,他们就已经下潜到了两百丈的深度,而就是这么一个深度,让他们差点一口鲜血逆喷出口。 那水压,太大,大到他们有一种会被直接压的爆体而亡的错觉。 而且,在他们下方,又有一堆猩红色的眼睛盯着他们。 “快开内气护体,他们惧怕内气。”后方的那个圣斗武者总归是活了下来,只不过正在不停的吞服丹药:“老七,给我丹药,我丹药不够了。” 湖水的吞噬特性跟骨鱼的配合,简直就是完美的陷阱,不管是斗武者还是凶兽,下来如果没有手段的话,绝对是十死无生。 赵羽算是运气好的了,下来的时候并没有激怒这些骨鱼,而他们三个的运气就有些衰到家了,因为他们下来,刚好就是赵羽动了九灵台的瞬间,也是这些骨鱼突然间暴动的时刻。 没的说,另外两个人也是机灵人,瞬间内气护体,眨眼之间就潜上来了,再下潜,那是会死人的,都不需要这些骨鱼啃他们,就单单是那水压,就足够让他们爆体而亡了。 这个黑湖,太诡异太恐怖了。 “内气……我的内气。”三长老哭了,眼睛瞬间通红,之前仓促之间内气护体,被骨鱼爆掉了三分之一,就这么几个呼吸间,他的内气就见底了,如果不是因为见机快吞服回气丹,他估计已经被那些虎视眈眈的骨鱼啃成骨头了。 “三哥,回气丹。”后面两个潜上来的南宫圣斗武者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给三长老塞了几颗回气丹。 “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回过气之后,三人再也不敢做任何逗留,连忙朝着水面要去,那种速度,绝对是下来的好几倍。 当然,因为他们用内气护体,那被吞噬的速度,也是呈几何倍数增加,仅仅只是三个呼吸间,三分之一的内气就不见了。 也幸好只是两百多丈的距离,这如果再深一点的话,估计都不用游上去了,直接认命得了。 南宫暴熊紧张的盯着湖面,片刻之后,突兀的看到自家的三个圣斗武者全部脸色惊惶的朝着湖面游上来,那一瞬间,他的脸色十分精彩。 按照计划,上来的可不是三个,而是一个,毕竟这是一场接力探险,可是现在看那三个人的惊恐神色,很显然,水下还有更恐怖的东西。 七长老他们能不惊恐吗?那些骨鱼虽然畏惧内气不敢靠近,但却是远远的吊着他们,根本就不曾离开。 这才是他们最为惊恐的事情,要知道,骨鱼碰到内气会爆炸,但也同时在消耗他们的内气啊,在这个古怪的黑湖里面,没有内气,那就是鱼饵了,注定被骨鱼吞噬的连骨头都不剩下。 南宫暴熊原本还在等着三个长老上来之后询问湖内的情况,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才让三个圣斗武者这般惊惶?难道说是凶兽?可是从刚刚到现在,他们可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听到。 可是,最为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三个圣斗武者,就这么隔着湖面,愣是没能上来,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光罩笼罩着湖面,让他们无法上岸。 那三个人,就这么把脸贴在了湖面上,犹如一块透明的镜子,可愣是无法出湖面。